第一卷 成長之路
第九十五章 火之意志與綱手的懇求
沒有擠上去的野原琳，在那裡說道。
說完這一句，在日斬的注視下，綱手轉身離開了這裏。
「帶土，你還是這樣口是心非呢。你其實很關心卡卡西吧。」
他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名有著順直黑色長發的少女，有著耀眼奪目的美貌，身上沒有包裹著浴巾，但由於霧氣比較濃厚，所以也不是看得特別清楚。
「朔茂他是一個優秀的木葉忍者……」
在那之後，白石一直呆在實驗室裏面。
日斬的確好奇這一點。
無論怎麼看，都是一群無聊的傢伙，在互相爭權奪利。
而這些被她培養出去的醫療忍者，又在村子拯救了無數忍者和村民，這就不難想象，綱手在村子里的崇高地位了。
本來綱手來找自己，日斬是很高興的。
「這不是火影大人的過錯，戰爭來臨，是我們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在戰亂中拯救更多的人，便是我們醫療忍者的責任和義務。我也是因為這樣，才選擇了醫療忍者的道路。但也要感謝火影大人能夠注重我們醫療忍者集體，給了我們如今在村子里的地位。」
「並不是加入，嚴格上來說，是限制團藏的一些過激舉動。」
「等等。」
琳又要說什麼，帶土直接打斷道：「哎呀，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要再提了。」
「村子離不開團藏。而且我已經決定讓大蛇丸代替我，去監視團藏的一舉一動。」
白石倒是很乾脆的苦笑著，給人一種並沒有把這種事放在心上的洒脫感。
言多必失這個道理白石是懂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綱手也不知道這對木葉未來是好是壞，但的確是限制了木葉內部的混亂，讓各方安寧下來。
「是嗎？只是個吃軟飯的，不知道有什麼好的。」
看著白石那明朗毫無悲憤的笑臉，這是一個心靈至純至潔之人才能擁有的笑容和眼神。
白石實在無法斷定那位火影大人，會不會三頭兩頭來找自己交流。
對於白石的回應，日斬笑了笑說道：「已經不小了，在這個位置上，我已經待了二十年，等到下一任火影繼位，我也就可以徹底解脫了。」
「是的。」
但是呼吸突然變得難受起來。
可惜，隨著朔茂死去，已經沒有人可以回答他這個心中蟄伏已久的疑惑了。
綱手知道日斬問的是什麼，輕輕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這不是你期望的結果嗎？所以，成為我一個人的東西吧……」
「不用妄自菲薄，醫療忍者對現在及以後的木葉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組成部分。如果我早一點同意綱手的醫療改革，之前的第二次忍界大戰就不會……」
「好了，不用急，一個個來就行，我又不會跑掉，會全部為你們進行解答的。」
琳無奈看了帶土一眼。
「我很擔心她現在的狀態。」
雙手越拘越緊，白石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艱難。
琉璃背對著日斬，丟下這一句，開門離開。
隨即想起了什麼，小心詢問道：「那琳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
日斬默然。
往常他在琉璃這名天才上忍身上，只能感受到冰冷和沉重的氣息，但是今天則不同。
「怎麼樣？」
白石對此笑笑不說話。
「那……要做更舒服一點的事情嗎？」
日斬搖頭笑了笑，看到自己的弟子在村子里有這樣崇高的聲望，他心中的確是高興不已。
輕輕吐了口氣，日斬有點惆悵的看著窗外。
「帶土，你這樣說太沒有禮貌了。」
「你覺得怎麼樣？」
「白石前輩……」
圍繞上來的眾多女生https://m.hetubook.com.com，頓時在白石周圍營造出粉紅色的嬌聲氛圍。
現在的木葉，就像是死水一灘，死氣沉沉，毫無朝氣。
「是啊，保護這些孩子正是柱間大人留給村子最為偉大的火之意志傳承。」
整張臉漲得通紅，那樣子像是就這般窒息致死。
◎
「……」
綱手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這個辦法似乎可行。
「這一切都是為了村子的未來考慮。」
日斬覺得這件事可以提前向綱手透露，畢竟這是自己最為信任的弟子之一。
帶土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
「白石前輩果然是個溫柔的人呢。」
總之，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沒問題，如果任務有問題，我會及時中斷的。」
「卡卡西那傢伙以前也是這樣子呢。」
那個少年，會引導宇智波琉璃成為木葉的一部分。
「謝謝。」
於是就向木葉這邊發布了一個C級保護任務，任務報酬是四萬兩。
綱手微微一愣。
「琳，那種傢伙有什麼好見的。他現在已經是中忍了，做任務都忙不過來吧。說不定早已經忘了我們。」
說到這裏，他臉上多少有點無奈。
帶土想起了什麼，心情不爽。
一種讓日斬也無法具體分析出來的奇妙氣息。
若是把限制手環詳細進行分級，以十個階段為標準，他之前製作的限制手環只能算是第二級，適合琉璃的限制手環，起碼是第八級起步。
直到漸漸喘不過氣，琉璃才心滿意足，微微紅著臉離開。
琳偷偷笑著。
阻礙人類彼此坦誠相見的原罪之光。
日斬聽到綱手這樣說，沉默下來。
「沒什麼習慣不習慣的，畢竟我也只有這點作用了。」
話說完，結果琉璃站在原地沒動，就這樣平靜盯著白石。
「對了，你那個病還沒好嗎？」
「都說了不要這麼妄自菲薄，能夠被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上忍看重，這無疑證明了你優秀實懇的品質。在我眼裡，你已經是繼承了柱間大人火之意志的優秀木葉忍者了。」
日斬恍惚了一下。
帶土內心就像是抓痒痒一樣，怎麼想也想不出來，琳一直關注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要是我用這個訓練的話，會不會有效果？」
「好吧，我無法說服您。但是，不管您打算怎麼處理宇智波的事情，請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捲入進來。那個孩子，不適合政治這種東西。就像是被你們逼到自殺的朔茂一樣。放過他吧。」
綱手知道無法勸阻老師日斬的決定，便忍不住把日斬的話打斷。
如果早一點做出決斷，木葉忍者的犧牲率也不會如此之高，以至於在最後和砂隱動員戰鬥的時候，僵持數年才結束。
這傢伙腦子裡到底在放著什麼東西啊。
「火影大人是來找我詢問琉璃的事情的吧？」
在C級任務中，也算是比較高的報酬了。
日斬笑道：「沒錯，宇智波也同樣繼承了柱間大人火之意志，我希望有一天那些村民們，也能夠認同宇智波一族，把他們看成是一家人。」
從火影日斬手中接過任務捲軸，琉璃很是直接把捲軸打開，觀看裏面的內容。
「這倒是沒問題。」
日斬有這種信心。
「這樣啊。」
目送著綱手離開的身影，白石心裏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查克拉流動速度變慢的話，正常生活是沒問題的，但是基於這種狀態，還要強制性訓練體術和忍術，時間過長就很容易對身體造成損傷。」
「白石前輩，我是這裏不太明白。」
在琉璃即將離開時，背後傳來日斬的聲音。
他應該沒有自殺的理由和動機才對。
琉璃的態度並不是讓他感懷什麼，事實上，造成對方冷漠的原因，和他們高層的決定也脫離不了關係。
「請問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火影大人？」
日斬看向窗外，那是忍者學校的方向。
幽然的清香撲入鼻腔。
來到辦公室，面對綱手的疑問，白石也實誠回答。
但是顯然用來限制下忍等級的限制手環，無法作用在琉璃身上。
「等等，你摟得我有點緊，松一點……」
今天可以糊弄過去，以後就未必能夠一直這樣保持好運了。
白石鬧了個臉紅。
「我記得你是……」
關注那個人？
滿頭冷汗的從床上睜開眼，白石看了看外面翻起魚肚白的天空，已經天亮了。
「大蛇丸？他加入根部？」
日斬知道綱手指的是根部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陷害朔茂小隊成員的事情。
他們之間只有普通的上下級關係，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牽扯和聯繫的地方。
那個人……是誰？
「是嗎？不論怎麼樣，木葉都是你的家，不要獨自一人承擔這些傷痛。」
……
綱手眉頭一皺。
「十七歲已經不小了，我在你這個年紀，已經差不多和琵琶湖訂婚了。」
日斬有一種感覺，如果是這個人的話，說不定能夠讓宇智波一族真正融入村子，成為一家人。
◎
白石稍微愣了一下，便明白了過來，上前把琉璃抱在懷中，與她在走廊上開始互相親吻。
「您實在是太縱容他了，猿飛老師。」
至今日斬都無法明白，朔茂為什麼要去自殺。
「真是的，竟然做這種怪夢，我就說，琉璃怎麼會變成那種可怕的樣子，原來是夢啊，那就沒事了……」
竟然這麼囂張，被這麼多可愛的女孩子包圍著。
「沒什麼，只是很普通的小事。」
「你們結婚的時候，我會準時過去的，並且為你們備上一份賀禮。」
只是在他們宇智波一族吃軟飯的傢伙而已。
溫泉的水溫大約在四十度到四十五度之間，不會太燙，也不會覺得太冷，這種水溫恰到好處。
自己只是想要藉助團藏的力量，把他排除到火影位置之外，他以後依舊是木葉不可取代的精銳上忍，在上忍中的地位也是無可動搖……
直到醫療改革，村子才拔高了醫療忍者的地位，之後被其餘村子效仿。
琉璃看了看手中的三個金屬手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而這種思維，也正是火影所需要的珍貴品質。
白石斟酌了一下，對日斬反問。
◎
所以，琉璃對他們高層不冷不熱的態度，也是情有可原。
五點半，實驗班放課後，綱手匆匆離開了班級，留下白石在這裏給那些沒有聽明白課上內容的學生解答。
而第六級往上，只有上忍才能適應。
「話說回來，琳你不去請教嗎？」
但這一切都是為了木葉的穩定著想。
以前也是如此，但是近些年來，綱手發現日斬平衡木葉內部局勢的手段，越來越嫻熟了。
綱手的確是為村子的發展殫精竭慮，在這方面的貢獻，木葉沒有一人可以與她相提並論。
琳已經心有所屬了？
「團藏他已經認錯了。他這些年為村子也立下了很多功勞……」
「這都是綱手她努力的結果，和我這個火影沒有多大關係。」
「我知道。我會為村子培養更多的醫療忍者，為了不再讓人感受到失去至親的痛苦，也為了和_圖_書挽回更多的生命……」
本來就是嘛。帶土在心裏小聲說著。
他感覺到少女的雙手慢慢朝上，那是自己的脖子。
白石這樣堅定說道。
◎
「我想問一下，你身上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總覺得你今天變化了什麼似的。」
琳思考了一下，對著帶土笑道：「不告訴你。」
日斬無奈的一笑，看上去很是親切和藹。
在感到頭暈的同時，也有點自憐。
「我答應你，我不會再去找他了。」
有的時候，的確需要保護一些人的利益，犧牲一些人的利益，才能保持住整個村子的穩定和平，否則就會讓敵人趁虛而入。
琳微微臉紅著說道：「這不是能和朋友分享的東西，但我會一直關注那個人的。」
少女的雙臂從後面探向前方，就這樣把白石的身體抱住。
早在這個時候，白石已經把身體浸泡在溫泉池裡面，閉上眼睛享受著，水面上冒著白色霧氣。
說到這裏，日斬臉上露出黯然之色。
在過去醫療忍者在木葉並不會受到多大重視，地位普遍意義上，都不能和戰鬥人員相比。
綱手臉上已帶有懇求之色。
若是連基本誠信這一點都無法保證，那麼任務及時中斷，拋棄委託人，便是正確的選擇。
「這麼嚴重？」
也只有這樣，村子才能夠穩定。
「你今天來得可真晚呢，都快遲到了。」
火影大樓。
「……」
白石想了想說道：「雖然有些人過於傲慢了，但我覺得，他們本質上並不算壞。只是警備隊經常接到村民們的投訴信。」
日斬解釋道。
「猿飛老師，請不要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
是那個嗎？
真是期待呢，這個村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美好未來。
「火影大人，我是千葉白石。」
「可是……」
「初代大人是個偉大的人，也是我所嚮往的目標。他所傳承下來的火之意志，也是一個值得所有人為之震撼的偉大意志。」
「抱歉，綱手老師，剛才在走廊上碰到了火影大人，稍微聊了一會兒。」
這是一個C級保護任務，保護對象是一名來自山之國的商人，他要運輸一批從火之國這邊批發到的藥材，順利運輸回山之國都城，進行售賣。
受到女生歡迎，這絕對是人生的初體驗。
「對了，火影大人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東面的地平線翻起了魚肚白。
無數個為什麼，一直在困擾日斬。
白石伸出手，朝著天空握了握，彷彿要抓住什麼似的。
帶土冷哼了一聲，一副『我和卡卡西』是敵人的冷酷表情。
琉璃這樣感興趣的問道。
最後在戴上限制手環的情況下，再把查克拉的流動速度訓練到沒戴限制手環時的巔峰狀態，那麼，在拿下限制手環之後，查克拉的控制力、爆發力、流動速度，甚至是釋放忍術速度與威力，都會有一個卓越提升。
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聽到旁邊傳來聲音，也是詫異轉過頭，看到了白石朝他這裏走來。
便在這時，白石聽到了旁邊傳來水流划動的輕響。
火影大樓，辦公室之中。
吃過早飯後，白石把昨天琉璃要求製作的道具拿出來，放到琉璃手中。
日斬看著眼前的宇智波少女，不由得心生感慨。
「抱歉，最近上了年紀，記憶力有點下降了。」
琳瞪了帶土一眼。
她就這樣一步一步走過來，來到白石的背後，溫柔的替他擦拭背部，手指的柔嫩和細膩的皮膚，那種觸感都能夠輕易突破白石的防線。
說起來，好久沒有去那裡看看了。
在綱手準備離ｈｔｔｐs://wｗw•ｈetubooｋ.ｃｏm.cｏｍ開的時候，日斬關心問了一句。
「唔……」
團藏如是。
只是他沒想到，朔茂會以那樣決絕的方式來回應。
「這樣啊。」
「如果是你的話，這種程度的限制手環，會被直接崩裂的。你的查克拉太強了，除非是用更強級別的限制手環。」
但……琉璃在未來會是宇智波一族位高權重的人物，對於宇智波融合村子這個大集體的計劃，有著非常至關重要的決定性作用。
日斬在那裡笑而不語，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對了，你覺得宇智波的人怎麼樣？」
白石點了點頭。
「您還是喜歡這種折中的平衡手段啊。」
「很舒服。」
「誒？為什麼？我、我們不是朋友嗎？」
琉璃上次的任務委託人，就是謊報任務等級，期間遇到了忍者鬥爭。
在發覺這一點后，琉璃果斷帶著三名下忍隊員拋棄那名委託人，不顧對方的哭喊和懇求，返回木葉，任由其自生自滅。
再加上朝霞初升的緣故，在她身上也有著可以阻擋視野的聖光一樣。
對那位宇智波天才少女，看來完全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聽到琳這麼說，帶土臉色頓時發白，一顆心直往下沉。
琉璃不卑不亢的轉過身，眼中也並無什麼畏懼和敬重，只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木葉如今大半的新生代醫療忍者，都受過她或多或少的指點。
「沒什麼大事，只是想出來走動走動。你最近在綱手身邊工作，怎麼樣，還習慣嗎？」
「幫我製作。」
另一邊。
「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的事情暫且不說，加上朔茂那一次，不要繼續玩弄這種政治手段了。尤其是和團藏那種人。他在上次忍界大戰做了什麼，您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就知道，日理萬機的火影大人，怎麼會在意我這種小卒子呢？」
「沒關係，我晚上去白石前輩的家請教就好了。」
不過喉嚨被扼住，那種快要窒息死的感覺，的確是如此真實。
「琳……你不會是喜歡上這個吃軟飯的了吧？」
更舒服一點的事情？
「白石前輩，我這裏不懂，能夠教我嗎？」
前往醫療忍者實驗班的途中，白石看到前方的走廊上，有一道熟悉的人影佇立，好像在那裡觀望著什麼，臉上很自然的流露出驚訝之色。
白石努力壓抑住內心的躁動，一顆心要從嗓子里蹦跳出來一樣。
「嗯，正因為這樣，我才能真正理解朔茂老師。他到死的時候，都是懷著深愛木葉的心情，做出了那種決斷。而身為他曾經的弟子，只需要理解，繼承他的意志活下去就好了。畢竟把老師的意志傳承下去，是我們這些學生的職責和目標啊。」
「你們談了什麼？」
琉璃把捲軸收起來說道。
「好吧。」琳點了點頭。
「繼續昨晚沒有做完的事情，我們彼此在這裏坦誠相見吧。」
「帶土，你在說什麼啊，我對白石前輩只是敬重，白石前輩雖然很優秀，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白石一時頭有點暈，實驗班什麼都不多，就是不缺各種可愛的女生。
「只是開個玩笑，火影大人請千萬不要當真。」白石笑了笑，然後考慮了片刻，對日斬回答道：「自從朔茂老師去世后，琉璃她的情緒一直都不是非常穩定。老實說，那個時候，我也很憤怒朔茂老師的去世，但逝者已矣，朔茂老師他也不希望我們變成這樣。」
很多時候都是缺根弦。
天真傲慢到讓她也忍不住想要發笑的地步。
日斬看到白石微微羞澀的反應，心底微微一笑，真是和圖書一個可愛又思想純良的年輕人。
用限制手環來進行鍛煉，就是等於在查克拉上增加負重，到時候，查克拉的控制和爆發等，都會陷入泥沼之中，難以動彈。
「……」
「說笑了，您距離五十歲，還差一點歲數呢。」
「看來是我白白擔心了。」
這也間接會讓宇智波與村子的關係緩和，甚至融洽相處。
發布任務的委託人，必須基於誠信這一點，否則很容易造成木葉忍者的損失，甚至失去生命。
這就和負重訓練一樣，平時用負重來進行鍛煉，等到戰鬥的時候，把負重從身體上拿掉，其餘的不敢說，但是速度絕對會突然攀升一截。
「咳咳……火影大人說笑了，這種事我和琉璃還早呢。」
白石已經不知道這究竟算是春夢，還是噩夢了。
綱手微微一鞠躬。
琉璃正在這裏領取任務。
或者說，她根本不想要在這裏和同樣腐朽的村子高層，談一些毫無營養的話題吧。
朔茂如是。
的確是自己太過擔心了，有這樣一個擁有火影思維的優秀男人陪伴，那名宇智波的天才，一定不會走上什麼歧路的。
日斬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放學后沒有直接回去的帶土，而是在實驗班外等著，直到下課，才進來找琳。
綱手提到團藏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明顯陰沉許多。
上忍的查克拉爆發力量，絕不是下忍可以比擬的。
「猿飛老師？」
這麼多年過去，自己身上的優點終於被女生們發現了。
綱手點了點頭，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真是抱歉，綱手老師，多次利用您善良的心意。他心裏嘆了口氣。
就像如今宇智波的一些高層，還在做著讓宇智波也成為火影的白日美夢。
「給，這是昨天你要求的抑制查克拉流動道具，只要把這個帶上，會讓體內的查克拉流動速度變得像龜爬一樣。不過對方是下忍，也不要訓練太過嚴格。」
「火影大人？」
在日斬不想把根部清理掉的情況下，這的確是一種方法。
想到之前白石和自己說的那番話，日斬覺得問題不大。
但在綱手說出這句話后，日斬臉上的笑容就僵硬住了。
「卡卡西？說起來，好久沒見他了。」
「沒有這回事，我最討厭的就是他了，經常說我吊車尾什麼的，這種人我才不想和他扯上什麼關係呢。」
最高級別的C級任務報酬，也只有五萬兩。
白石站在這裏和日斬一起看著不遠處在操場玩忍者遊戲的學生們，開口說道：「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幸福，不像幾年前那樣，一畢業就可能分配到戰場上。」
「您多慮了，火影大人。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我還有任務要完成。」
一邊進行查克拉和自然能量的調配實驗，一邊開始製作琉璃需要的查克拉限制手環。
他的三個弟子實在是功不可沒。
白石這樣言辭鑿鑿說道。
「那我先走了。」
以白石的理論和實踐知識，教導這些學生綽綽有餘。
醫療改革，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期間才正式啟動，而不是在戰爭之前就開始大力培養醫療忍者。
帶土這才鬆了口氣，隨後看向被眾多女孩子包圍住的白石，對琳問道：
「還有一點要注意，戴上這個每天訓練時間最好不要超過三個小時，下忍兩個小時就差不多了。再延長時間，可能你要把他們送到醫院裏面住院。」
日斬無奈笑了笑，心中卻寬慰許多。
那是什麼？
有點感慨年紀輕輕的白石，已經能夠用包容萬物的思維來思考問題。
但為了避免更多的麻煩，也只能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