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三戰之幕
第七十一章 收債人與木遁重啟計劃
角都沒有去拿，而是用奇怪又釋然的眼神盯著白石看。
作為三忍的他，不僅有威望，還有自己的班底。
同時，他也明白蟲男口中所謂的三位首領是什麼了。
這也理所當然，畢竟忍村採用的是忍者與民眾混居的形式進行管理，但鬼之國卻比民眾與代表軍事力量的忍者區分開來，分別進行管理。
相反，注重利益和契約精神的角都，素質要比絕大多數忍者要值得信任。
在此之前，白石也叫人收集過角都的各種資料。
大蛇丸沉思了片刻，對團藏說道：「我明白了，我可以替你研究木遁，但我要一份柱間細胞作為研究的報酬。」
辦公室的環境簡約，既不奢華，也不低廉，在這兩者之間的程度。
無論是賞金獵人，還是收債人工作，角都從來都是如此苛求自己，成為行業的標杆。
岩隱歸還了三代雷影的屍體，雲隱也對岩隱進行了補償。
至少被角都盯上的，不可能是普通人，要麼是各國貴族，要麼是各國官員，要麼就是忍者等擁有特殊力量的集體。
和他猜測的一樣，鬼之國的軍方機構，不簡單。
接下來就沒什麼需要交談的了，角都也不是那種多話的人，拿走白石遞過來的工作合同，就離開了白石所在的辦公室。
而且鬼之國的巫女，大部分都是普通女性擔任，擁有特殊能力的巫女，終究是極少數的存在。
「木遁計劃被猿飛老師封禁很多年了。你應該清楚，如果私自研究木遁的事情暴露出去，你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猿飛日斬的確教會了很多東西，自己能夠在忍術上有如此高的建樹和造詣，離不開老師猿飛日斬的精英教育。
不聲不響弄出這麼多實力強勁的忍者，角都對於鬼之國未來要做的事情，越來越感興趣了。
另一種是借錢不還，保留不了信譽度的失信欠債人。
很明顯，軒猿眾就是處理這些不能示人的隱秘工作部隊。
不，先不說這裏不會對外來人員開放，光是這個宇智波忍者身上，穿著帶有紫苑花標記的正式人員服裝，就無比耐人尋味了。
到最後，他也沒問白石在幕後推動鬼之國發展，目的是什麼。
欠債人有兩種，一種是能夠及時還錢，在紫苑花商會內部保留信譽度的誠信欠債人。下次再進行貸款，可以享受利息降低的優惠活動。
在前面帶路的工作人員在一扇門前停下，先是敲了敲門，裏面傳來『請進』的聲音后，才為角都擰動把手，引他進入這間辦公室中。
總不可能是隨便弄出來玩玩的。
進入行政區，除了必要的守衛，在可以隱藏人手的位置，沒有絲毫氣息和聲音，證明在暗中隱藏的護衛，隱藏能力十分優秀。
尤其是擁有白眼的日向綾音，懸賞金接近億兩。
而角都混跡地下黑市幾十年，卻從來沒有見到過鬼之國的巫女，出現在懸賞榜單上。
在角都出生的時代，其實巫女和武士文化還是有所在世界上傳播的，在戰國時代，也經常能夠看到雲遊世界，懸壺濟世的巫女，也能看到為了磨練自己意志和刀術的武士，踏上一條有死無生的爭鬥之路。
就連銀牌收債人也只有三人。
失去誠信，背信棄義的賞金獵人，只有死路一條。
殺戮普通人不僅得不到報酬，還會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投入和收益完全不成正hetubook.com.com比。
「我比你更了解日斬，即使事情敗露了，他也不會對我動手。而且，我已經在他身邊安排了一個讓人絕對意想不到的重要棋子。」
◎
這大概就是長壽之人的餘裕吧，完全不需要擔心壽命的問題。
穿著正式綉有紫苑花的黑色服飾，但在左右兩側的肩膀上，還有另外一個標誌。
角都不殺戮普通人，並非是出於善意，也不是擔憂自己良心受到譴責，而是因為工作性質問題，他只對特殊群體感興趣，對擁有高額懸賞金的懸賞目標感興趣。
過去的火之國是一個無比龐大且信仰僧侶的大國，結果隨著忍者崛起，即便是效忠大名的火之寺，也失去了往日的威嚴，他們的理念只能在小範圍內傳播著，僧侶的傳統文化也逐漸被忍者文化取代。
對金錢和工作契約無比尊崇。
內部雖然經過了二次擴張空間，但依然無法和忍村的大小相比。
就是角都此刻獲得的工作名稱。
總體來說，角都加入，彌補了鬼之國軍方的頂尖戰鬥力不足的問題。
畢竟有些東西，實在不適合拿到國際上講明。
之所以還無法比擬大國，純粹是因為領土和人口上的缺失。
相比于商業街的繁華熱鬧，背靠紫苑城建立起來的第一軍區為正式確定的名稱，裏面的氣氛無疑是嚴肅而凝重的，和外面的喧囂完全是反比。
「正是如此，同時我也是蟲男所率領的軒猿眾的直屬上司。軒猿眾，算是軍方這邊，一支從事特殊工作神秘部隊。」
至於會鬧出何種等級的動靜，角都也無法預料，總之會令五大國的大名感到無比頭疼。
「你不在根部基地里，到我這裏來做什麼？你難道是過來特意看我出醜的嗎，團藏？」
畢竟地下黑市懸賞了四千五百萬兩的人物，對看錢識人的角都來說，這是自己不容許遺忘的名字。
推行了新型的教育與醫療改革。
白石大方承認了這一點。
「你是木葉前白牙小隊的醫療忍者組員？」
角都手中握著一枚精緻無比的圓形鐵牌，上面刻有紫苑花的標記。
把角都帶進來后，工作人員悄無聲息的走出辦公室，把空間留給角都和白石二人。
收債人分為金銀銅鐵四個等級。
轉頭繼續自己的研究工作。
不用白石自己出手，第一個想要角都死的，就是他的那些僱主。
而偽裝的基礎，便是要對各個國家的情況了如指掌，通徹古今的歷史，偽裝起來就顯得心應手了。
但是做什麼工作，都要達到行內前列。
鬼之國每一年都在進行某種蛻變。
同時不對普通人下手，是白石比較中意的地方。
他才加入不到一天，這些問題不合適詢問。
他陰森森的笑了起來，舔了舔舌頭。
「別惹我發笑，團藏。你應該知道的，他們越是支持我，猿飛老師就越是忌憚我的存在。年紀越老的人，越怕被這個世界遺忘。猿飛老師，並不想退位。」
成為火影欠缺的權力，只剩下暗部沒有掌握。
所以，這次戰爭之後，他的老師猿飛日斬不退位也得退位。
同時，紫苑花商會也有專門提供貸款的部門，各國都有紫苑花商會的欠債人。
這看似恭喜的發言，在大蛇丸聽來，卻充滿了刺耳。
在那個時代，忍者雖然是主流，但依然有巫女和武士的一席之地，甚m•heｔuｂooｋ.ｃｏm•com至僧侶們，也曾有大量苦行僧前往世界各地傳播自己的信念，拉人入教。
在外界陷入混亂和戰爭之時，木葉的某個陰暗角落裡，則是充滿了平靜。
白石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合同文件，放在靠近角都那一邊的桌子邊緣處。
◎
從走路的姿勢，以及毫無弱點的姿態來看，這名宇智波忍者最起碼也是上忍級別的忍者，在只有一個心髒的情況下，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於此，岩隱和雲隱的爭鬥結束，但是第三次忍界大戰，卻未因此而落幕。
招攬角都，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早有準備。
隔離商業區與第一軍區的牆壁，也十分高大，就如同包圍木葉村的外側圍牆一樣，但堅固程度，要遠比包圍整個木葉的圍牆更加堅厚。
畢竟軍方這裏實在是缺乏實力頂尖的忍者。
而對付這種失信人員，就需要一些特殊的力量，讓他們儘快把逾期的錢還掉。
團藏問道。
最為推崇的弟子涉及村子明言禁止的禁忌研究，這件事要是曝光出去，你要怎麼才能下台呢？日斬？
白石從位置上站起，做了個請的姿勢。
因為有的時候要接近目標，不能憑藉單純的暴力，而是要和目標打成一片，融入目標所在的環境，因此，偽裝成旅人這種事，角都也不止一次干過。
體量越大的組織，越需要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從這一點來說，的確是可以賦予信任的賞金獵人。
「嗯？」
有組織，有力量，有金錢，有規劃……剩下不確定的就是目的是什麼了。
「十年前你還有競爭機會，現在……你太老了。」
比如盜取別國的重要情報，暗殺別國要員，潛入偵查等等危險工作。
培養出一名，先不說資金和物力成本，光是時間成本，就是一個問題。更不用說，還要擔心半路夭折的意外發生。
二十齣頭的年紀就有這種身價，未來超過半藏和老師旗木朔茂指日可待。
而糟糕的一點是，大蛇丸自己並不在這其中。
團藏有些期待看到對方那痛苦懊悔的表情了。
讓失信的欠債人把錢還掉，就是收債人的工作。
「角都先生，已經到了。」
放在窗口的花盆裡種著綠植，靠近牆邊的地方，有著存放各種書籍、文件和資料的玻璃櫥櫃，已經積累了厚厚一堆。
「那你來支持我成為火影如何？」
「木遁。」
大蛇丸臉上一愣。
團藏並未動怒，轉而邀請大蛇丸，他欣賞大蛇丸的頭腦，以及頂尖的研究能力
團藏目光灼灼，透露著熊熊野心。
完善的道路系統引來了商人。
而雲隱同樣對湯之國進行了部隊增援，把之前用來對付岩隱的數千忍者，調集在湯之國，由四代雷影本人率領，大舉入侵火之國。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按照猿飛日斬的安排，去走完自己的人生。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鬼之國在未來的幾年內，絕對不會在國際上安分守己。
隨著第三次忍界大戰爆發，忍界的中心集中在火之國等大國身上，鬼之國這種遠離大陸中樞的邊陲中立國，反而是不起眼的那一個。
天還在下雪的時候，岩隱與雲隱雙方突然達成了停戰協議。
只能說明一件事，這不是隸屬於木葉的宇智波忍者，而是在鬼之國的軍方機構工作。
團藏口中吐出這個詞。
為紫苑花商會進m.hetubook.com.com行收債工作。
等過一段時間，對方會主動講明。
「火影的事情拋開不提，我希望你協助我完成一個研究。」
大蛇丸放下手中的手術刀，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不注意沾染到手上的血跡，一雙蛇瞳盯著團藏，聲音磁性沙啞。
都城紫苑城的第一軍區，與商業街有著一牆之隔，將外面和裏面劃分為兩個世界。
有意思……角都不動聲色。
而雨之國的戰爭，只是一個偶然的契機。
但角都知道，小小的鬼之國，所積累的各種財富，可能不弱於任何一個大國。
三十萬兩固定月薪不算什麼，重要的是提成和社會保障，那是真正的大頭。
紫苑花商會在鬼之國軍方的推動下，正式成立了這一個跨國際收債部門。
以銅牌和鐵牌收債人為主。
迷失在殺戮和金錢的道路上，只剩下這最後的一絲人格底限。
「久仰大名了，不死者角都先生。請坐。」
最高的金牌收債人，月薪達到三十萬兩，年底有大額提成，各種社會保障也是最優。
團藏自信說道。
在實驗台前，立著一道人影，面無表情拿著手術刀，肌膚蒼白，瞳孔是縱向的蛇瞳，解剖實驗台上的動物屍體。
岩隱在和雲隱停戰的幾天後，立即增員三千名忍者，前往草之國，擺開陣勢，要和木葉決一勝負。
收債人。
目前為止，紫苑花商會治下的所有收債人中，並未出現最高級別的金牌收債人。
那是木葉豪門宇智波一族的家族徽章。
大蛇丸可以預料到四代火影之位，距離自己已經越來越遠了。
雖然他並不知道鬼之國的高層推動這些，到底有著什麼目的，但處處可以證明，鬼之國的力量在日益變強。
負責帶領角都進來的並不是蟲男，而是另外的軍方工作人員。
而過多殺戮這種事，就只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反正忍者之間互相殺戮再正常不過了。
不僅如此，等級越高的收債人，固定月薪越高。
必要的時候，可以使用一些非常規手段。
比起成品的木遁，一份柱間細胞完全不算什麼。
角都理解的點了點頭。
就如同他這近四十多年的賞金獵人生涯，現在不過是換了一個口味生活罷了。
畢竟接下來要和角都進行長達四十年的合作，甚至可能不只四十年，還是坦誠相見一點比較好。
帶領他進來的下層工作人員，也對那名宇智波忍者微微行了一禮，看樣子級別比較高，而且臉上也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所以，先定一個小目標，成為商會旗下的首席金牌收債人！
基於這種情況，高層會議上力挺他的人越多，就越是逼著猿飛日斬，放棄他這個弟子。
木葉派來的使者？
要知道，就連五大國的大名，都是榜上有名。其餘小國，中立國的大名，也同樣如此，他們的名字出現在懸賞名單上，只不過是賞金多少的問題。
隨著戰國時代的平定，忍者的力量達到頂峰，加上一國一村制度的建立，巫女，武士以及僧侶的文化才逐漸萎縮。
說不定這是一次十分新奇的人生旅途。
對角都來說，除了魔物作亂的特殊時期，鬼之國是忍界最為穩定的國家。
右半邊臉被繃帶包裹著，臉上的皺紋比以前平添了許多，看樣子對方最近過得也不是非常好。
而這些行動，都被大國的忍者戰爭掩蓋過去了。
即使不講明也沒關係，角都相信憑藉自己的眼力，只要認真注意一下鬼之國內部的動向，就可以大概猜出鬼之國接下來的目標是什麼了。
陰暗顯得明黃的實驗室裏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實驗設備。
看著團藏那皺紋生長的臉上，搖了搖頭。
意味著角都現在成為了一名底層的鐵牌收債人。
獨立的巫女體系，無論忍者多麼強大，都無法影響到這個國家內部的巫女地位。
「大蛇丸，你不感到憤怒嗎？」
作為一名具有相當名氣的賞金獵人，為了獵殺懸賞榜單上的高額懸賞目標，角都從事賞金獵人一共有四十多年的歲月了，他曾不止一次周遊過忍界，去過很多國家，了解過當地的風情習俗，也對忍界古老的文化有過詳細的了解。
雖然這件事令他感到驚訝，但也只是勾起了他內心的一些興趣。
可以稱得上是如雷貫耳的團扇標記。
一個代表著純正的巫女文化，一個代表著純正的武士文化。
秋道取風率領的木葉部隊節節敗退，在宇智波等忍族大量精英忍者的增援下，才勉強抵住了雲隱的進一步攻勢，但也損失慘重。
不止如此，完整的道路，把鬼之國所有城鎮鄉村的距離縮短，便利於鬼之國高層的政令發布，把權力高度集中。
他很清楚，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存之道是什麼。
不一會兒，他看向實驗室的門，一個人沒有敲門走了進來。
這個面容陌生的男人，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而且，四十年的工作契約，對他來說，不過是一次短暫的人生體驗。
「自來也嗎？他從小就習慣了被猿飛老師安排人生，尤其在大事上，從來都不會反對猿飛老師的主張。與其說是在過著自己的生活，倒不說是過著別人給他安排好的人生。他雖然是我的朋友，但這也恰恰是我最看不起他的地方。」
角都只能對現在的鬼之國，只有一個想法——野心勃勃。
這種蛻變，為外人所不知。
特殊的國家，特殊的巫女體系，不被忍者體系侵蝕的神秘。
從這一刻開始，團藏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用自己的方法來拯救木葉，把木葉保守派的陳腐思想徹底糾正。
同理，鬼之國也沒有地下黑市橫行，否則前一陣子，他也就不必到別的國家換取半藏的賞金，而是直接在鬼之國內兌換掉了。
不聽話也沒關係，一個沒有實權空有名望的四代火影，也同樣可以。
鬼之國的巫女亦是如此，忍者佔據主流的忍界大時代，應該對外輸出的巫女文化，在巫女主脈的庇護下，巫女的活動範圍，也逐漸收縮在本國內部。
「木葉和雲隱交戰的前線部隊失利，剛才高層會議上，有許多上忍推薦你前往雲隱戰場。恭喜你了，大蛇丸。」
團藏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拿出一份柱間細胞，作為大蛇丸替他研究木遁的報酬。
商人到來，帶動了鬼之國的經濟發展。
雖然已經到了該退位的時候，村子里在很早以前，就有人對火影猿飛日斬的懷柔政策感到不滿了。
看似疑問的口氣，其實語氣相當確定自己的答案。
角都看著合同上的各種福利條款，眼睛綠和_圖_書幽幽的發亮。
身上充滿著陰沉和冰冷的氣息。
紫苑花商會旗下覆蓋的公司領域十分廣闊，名譽國際的紫苑花醫藥公司，就是旗下的一家跨國際公司。
「即使你想靠自己的力量去爭取火影的位置，三忍的另外兩人，恐怕也不會支持你。尤其是自來也。」
角都按照白石的要求，坐在已準備好的辦公桌前面不遠的寬鬆座椅上。
但他放心不下自己手中的權力，也放不下木葉，始終認為他自己的平衡政策，才能給木葉帶來穩定，因此，他需要一個能夠聽他話的四代火影。
背叛故土和國家的賞金獵人，只剩下對工作的誠信精神，能被人認可了。
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坐在辦公桌旁，桌子上放著正在處理的文件，擺放著的井然有序，還有一杯已經喝掉一半的茶水。
而暗部的權力，早已經被猿飛一族滲透乾淨了，最具權力的部長和副部長，都是猿飛一族的忍者，做到了一家獨大。
在紫苑城內能夠看到的忍者隊伍，僅是用來維持治安的警備隊。
角都在面見蟲男口中所謂的神秘首領前，思考著這個問題。
與自己擦肩而過的是一名有著黑色頭髮，面容頗為俊郎的男人。
明明是一國首領，可以在國際上發出聲音的巫女，但是在地下黑市之中，沒有任何的懸賞金。
木葉46年，2月上旬。
「關於工作合同的問題，我這邊已經擬定好了，角都先生可以拿回去先看看，之後簽完字拿給我就行。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也可以坐下來慢慢商談。」
重新返回鬼之國，從茶之國的海路出發，一共用了不到三天時間。
每一個改革，都是海量的資金，以及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畢竟，大國才是忍界的主角。
「什麼研究？」
下一步，會怎麼做呢？
在忍界各國之中，鬼之國無疑是一個無比特殊的國家。
如果違反了這一點，角都將在這個世界寸步難行。
「支持你？」
經濟加速推動了鬼之國的忍者與普通士兵軍事一體化，設置多個軍區，把整個鬼之國打造成鐵桶一片。
白石希望他以後也能一直保持這樣的精神，不違反自己作為人類的最後一道原則。
「憤怒？」大蛇丸冷笑了起來：「無聊的政治鬥爭而已，我大蛇丸要的東西，會自己去拿，不會靠別人的施捨來獲得。哪怕那個人是我的恩師。」
大蛇丸手中的動作一頓，轉頭深深看了一眼團藏。
因為前白牙小隊除了隊長白牙旗木朔茂死了之外，三名組員全部背叛了木葉，成為國際有名的S級叛逃忍者。
這一點，角都心知肚明。
和數量龐大，成為一國軍事力量象徵的忍者集團相比，屬於巫女、武士以及僧侶那一份的利益，自然會被忍者侵佔。
在物資缺乏的情況下，岩隱打算孤注一擲，和木葉做一個徹底的了斷，速戰速決。
等到大蛇丸研究木遁成功的時候……團藏心中冷冷一笑。
目送角都離開，白石陷入了沉思。
相比于木葉在湯之國的頹勢，雲隱忍者氣勢如虹，尤其是領袖四代雷影親赴戰場，更是使得雲隱一方士氣大增，給予了木葉相當大的壓力。
鐵牌收債人等級最低，金牌收債人等級最高，負責的欠債群體，也都是商人名流，甚至是國家級別。
就如同鐵之國一樣。
既然不想把火影之位讓出來，就只能逼迫他讓出火影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