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卷
第七十二章 信教者
看著雲隱暗部離去，一姬繼續指揮現場人員，回收這裏的屍體。
飴雪念念有詞。
通過殺戮來製造『救贖』。
飛段又問起了這個問題。
「嗯嗯。」
這是屬於陌生人的聲音。
不僅拒絕了他，還對他所在的邪神教大肆嘲諷。
戴著防毒面罩，一姬帶領一支小隊的鬼之國忍者來到這裏，看到的便是眼前這樣的一幕。
他對於飛段眼神中迸發出來的強烈信仰，感到嚮往。
扭曲到異形狀態的屍體，活靈活現的在干硬的泥漿中，擺出死亡時的痛苦掙扎，想要逃離村莊的姿態。
也許是本身就具有異常的不死之身能力，所以對於有陌生人接近自己這件事，飛段也感覺不到絲毫的警惕感。
反而是飛段率先卡殼了。
說著，飛段躺在了血色的法陣之中，向上挺著被黑槍刺穿的胸膛，拿著銀色的墜鏈開始向邪神教的邪神進行祈禱。
不過最令飛段在意的，是對方的眼睛。
便是如此的感受吧。
噗嗤。
飛段開始了在外人看來十分漫長而枯燥的教育，但本人卻樂在其中，不知疲倦，向飴雪傳遞邪神教的理念。
「是的，飛段先生。」
聽出一姬趕人的意思，雲隱的暗部也只好退卻，在這裏與鬼之國的忍者交手，殊為不智。
懷著這樣的不解，以及死亡的不甘，男人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便一動不動。
經過兩天的長途跋涉，她已經率領一小隊的鬼之國忍者，來到了谷之國。
「按照雷影大人的命令，我們來尋找出沒在谷之國的叛逃忍者。不過，看樣子，對方並不在這裏。」
忍者機構他聽說過不少，但從未聽說過虛偽之谷這樣的地方。
飴雪簡單敘述了虛偽之谷是什麼樣的一個地方。
「不，你現在應該稱呼我為教主。畢竟邪神教已經擺脫了單人宗教，嗯，你現在就是位於教主之下的主教了。」
一姬輕而易舉帶人闖入進來。
一姬吩咐了一句，就離開了屋子，帶人去尋找虛偽之谷。
但是……這個感覺又不像是水氣球。
對方真的想要加入他所在的邪神教。
飛段歪了歪頭，費解的思考，自己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一時間沒能想起來。
如果不是有首領壓著，真想把這群人全部當成祭品，進行『救贖』，獻祭給偉大的邪神大人！
「嗯，是的。接下來，我還要去殺死一個人。」
上忍想到了什麼，開口回答。
一姬為難的皺起眉頭，光憑這些，可沒辦法確定兇手是誰。
「接下來，該完成最後的祈禱儀式了。」
一瞬間，他的臉上也充滿了振奮之色：
只見飴雪清秀的臉上，露出了開朗高興的笑容。
對於雲隱在谷之國的行動，一姬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過多理會。
兇手是男是女，是高是矮，也都是一籌莫展。
將迷途的羔羊們，送到邪神大人溫暖的懷抱之中，從而升入天堂。
不只是民兵，就連鬼之國的兩名忍者，在這https://m.hetubook.com.com裏也遭到了謀害。
屍體已經腐爛，擱置在這裏，有一段時間了。
飛段的語氣顯得頗為嚴肅，不再是之前那樣充滿了不著調。
「那個，其實不用了，教主大人。」
飛段拿起血紅色的三月鐮刀，對著這名叫做飴雪的少年，露出嗜血的笑容。
可以說，在親手葬送掉虛偽之谷后，殺死宇智波琉璃，便是他唯一的追求和目標了。
雖然這件事過去了許多年，但『宇智波琉璃』這個名字，還有她的相貌，依然讓他銘記於心，這些年來一直不肯忘懷。
「你可真是有眼光，小鬼。沒錯，邪神教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宗教，這個腐爛的忍者世界，只有偉大的邪神大人才能夠拯救！」
醫療忍者緩緩搖頭，回答道：「不，死於黃泉沼的死狀，不是這個樣子。應該是某種未知的忍術……或者說是血繼限界。泥土裡摻入了水與土兩種查克拉性質變化，不是單純的單一遁術。」
但此時這雙空洞與虛無的眼眸，閃過了一道好奇之色。
帶頭的是兩名上忍，其餘六名皆是實力不俗的中忍。
飴雪大聲應道。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樂土。畢竟如果想要逃離死亡，逃離戰爭，直接去死就好了。但是懦夫們不敢反抗，也不敢去死，只會逃避現實……飴雪，我再告訴你邪神教最終的教義——和平，即是殺戮！」
他捏著一團鬆軟的泥巴，感應到其中的水與土兩種查克拉性質變化。
飛段向新加入的信徒飴雪，下達了這樣一道命令。
神在『救贖』迷途的羔羊。
「記住了，飴雪，你要加入邪神教，必須要明白邪神教的幾個重要的宗旨。」
這樣不正常的死法，明顯不是普通人做的，而是忍者。
對於飴雪的態度，飛段無疑是滿意到了極點。
一種沒由來的感動，填充了飛段的心扉。
那個女人。
「一個叫做『宇智波琉璃』的女人。她殺死了虛偽之谷中，我過去所憧憬的村長。如果不是她，虛偽之谷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打擾了這片土地的寧靜……她打破了我對虛偽與真實的認知，讓我從虛幻走入現實，她無意間成為了我的引路人。因此，為了感謝她，我必須殺了她……嗯，到時就把她的心臟，獻給偉大的邪神大人吧！」
飴雪在一旁鄭重請求。
雖然不能肯定這次的事件，是虛偽之谷的人動手，但也不能夠排除掉這種可能性。
太棒了，他與邪神大人的距離，再次縮短了。
「打擾了。」
由於經過了活性處理，即便放置了一段時間，也沒有產生臭味。
擺放在面前的是一具具死狀極為詭異的屍體。
「嗯，教主大人說得對，所以我才覺得那個地方，變得越來越無聊了。我覺得邪神教說不定會更適合我。那種和平，只是虛假的和平。」
「谷之國有忍者村嗎？」
可敬ｈeｔuｂｏoｋ•ｃoｍ•ｃom的女人，可恨的女人。
鬼之國忍者開始處理這些已經有些腐爛的屍體，將一具具屍體保存在捲軸中。
飴雪說到這裏，渾濁的目光里，閃過一道銳利的殺氣。
「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認識的人裏面，的確有一個傢伙，是姓『宇智波』，說不定認識你說的那個叫做『宇智波琉璃』的女人，到時候去問問他好了。實在不行，拜託白絕也是一樣。好了，這裏的事情完畢，我們走吧。接下來我帶你去見組織的首領，以後你就跟我一組行動好了。不知道你的實力合不合格，要是不合格，只能當替補成員了。」
「請隨意觀摩，只要不打擾我就行。」
在一姬和上忍的注視下，這名醫療忍者仔細檢查著整齊擺放在屋子裡的屍體。
是她喚醒了虛偽之谷的現實，打碎了曾經籠罩在虛偽之谷上空的虛偽和平。
襲擊者的實力很強，最起碼也有上忍的實力，而且還是屬於非常強勁的那種上忍。
虛偽之谷，舊址。
「我嗎？回教主大人的話，我是來自一個叫做虛偽之谷的地方。」
意味著這種泥巴，是通過水土查克拉混合形成的遁術。
但是如果是抱著對邪神大人崇高的信仰而來，嗯，在飛段看來，這是可以原諒的行為。
「是誰？」
一姬向前走了一步，詢問這名醫療忍者的檢查結果。
飴雪也是一臉認真的聽著，沒有半點不耐。
飴雪仔細琢磨著這件事，神情頗受震動的樣子。
飴雪頓了頓，說出這句話。
是一雙虛無與空洞的眼睛。
從對方真摯且純粹的目光來看，似乎並不是在說笑，而是真的。
「因為那裡的人，不久前已經被我全部解決掉了，嗯，一共兩百零三個人……一個不少，全部殺光了。」
帶頭的一名雲隱暗部上忍回答道。
一陣劇烈的疼痛，如同刀刃穿透了他的心臟，從口中發出尖叫的同時，一大口血也從口中噴出。
「說起來，飴雪你是哪個村子的忍者？」
因為雲隱事先與鬼之國進行了溝通，會來到谷之國查詢一些事情，所以，對於雲隱的暗部出現在谷之國，一姬並不感到意外。
並不是白絕來尋找自己。
「教主大人知道她的下落嗎？」
醫療忍者臉上有些惋惜。
「啊！」
「邪神教……邪神大人……」
見到懸賞目標在疑惑和不解中死去，飛段的心情充滿了愉快。
「這是……泥巴？」
確定了這名少年並不是普通人，而是和剛才殺死的懸賞目標一樣，是一名實力不俗的忍者。
一姬臉色略微一沉，屋子裡面的氛圍變得壓抑起來。
「好了，加入教派的事情，等我祈禱完再跟你說。」
這讓醫療忍者感到十分費解。
屋子裡除了這些屍體，就只有一姬，一名鬼之國上忍，一名醫療忍者，總共三個活人在裏面。
這些泥土比尋常的泥土要鬆軟，可以很好的流動。
摻入水屬性查克拉之後，土就擁和*圖*書有了可怕的流動性，既擁有了水遁的流動性質，也擁有了土遁的堅韌與防禦能力。
「飴雪，為了完成對你的救贖，我現在命令你，把那個叫做虛偽之谷的地方給毀掉。這個地方的存在，嚴重違背了邪神教的宗旨。邪神教，要清理這樣的蛀蟲！」
而且村民全部被殺害，無一活口。
「宇智波琉璃……這個名字我是不是在哪裡聽說過？聽起來，好像和鼬那個傢伙是一個家族的。」
「虛偽之谷？那裡是幹什麼的？」
雖然『救贖』的過程十分重要，但是『救贖』之後的收尾工作，也要完美無缺，不能留下絲毫遺憾。
一共八人。
「混蛋，誰在那裡？」
「這是什麼忍術？是陷入黃泉沼之類的土遁術，而死亡的嗎？」
他不可思議看著站在血紅法陣中，拿著黑槍刺穿自己心髒的飛段，眼中閃過一陣茫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把這裏屍體全部回收，希望他們的大腦還算完好。」
「什麼下午好啊，臭小鬼。你可是打斷了邪神教重要的祈禱儀式，要是不把你這種擾亂儀式進行的破壞者幹掉，邪神大人會降罪下來的。所以，給做好覺悟吧！」
從屍體的傷口，還有現場既然無法判定，那隻能從屍體留存下來的記憶入手了。
鬆軟，有種噁心感覺的流體從撕開的傷口處噴發出來，濺灑了醫療忍者一身。
只知道使用的是一種特殊的血繼限界。
多麼忠實，信仰堅定的教徒啊！
重振邪神教……這樣偉大的理想，瞬間湧上了飛段的心頭，讓他激動難耐。
「沒有常規意義上的忍者村……不過，過去這裏似乎有一個叛逃忍者的集中地，叫做『虛偽之谷』。不過，我記得虛偽之谷在很早之前，就被琉璃大人給消滅了。聽說後來這個地方的人，向著其它國家遷移走了。」
「是。」
不用多說，這些人全部死於同一人之手。
飴雪猛地抬起頭，彷彿找尋到了什麼答案，目光灼熱的看向飛段。
他懷著好奇的心態，以嫻熟的手法，用手術刀剖開死者鼓脹起來的胸腔。
當然還有一些屍體鼓脹起來的胸口，就好像突然隆起了巨大的腫瘤似的。
……
「如何？」
但現在看來，這個村莊再次遭到了破壞。
「哦，真不愧是我的主教，幹得好，飴雪！你完成了真正的救贖，你果然是天生的邪神教信徒！」
飛段這樣說教。
這樣的態度，更是讓飛段感覺找到了知己一般。
一姬問向旁邊的上忍。
醫療忍者穿好防護服，戴上頭罩，在不清楚屍體隆起來的胸口中，是什麼物體之前，必須提前做好防範工作。
想到這裏，飛段不禁有些淚目。
飛段不明所以。
飛段拍著飴雪的肩膀，為自己有這樣的眼光，洋洋得意。
而飴雪一直保持認真聆聽的信徒姿態。
……
由於摻入的不只是水，還有人體的鮮血，所以這些泥土的顏色偏向紅褐色。
就在他準備躺下來，準和-圖-書備為死者進行祈禱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是。」
而拯救的方式，便是殺戮。
屍體的慘狀，與死去的民兵，還有鬼之國忍者相同。
「這些全部都記住了嗎？」
飴雪點頭稱是。
「沒錯！」
「請務必讓我近距離觀摩邪神大人的光輝！」
一姬定睛一看，出現在這裏的忍者，並不是鬼之國所屬的忍者部隊，而是雲隱的暗部。
飛段毫不介意飴雪近距離靠近自己。
終於……終於有人認識到邪神教的偉大和崇高了。
飛段想要感動的流淚。
正迎合之前他宣揚的理念——你要殺死你的鄰居！
「哈。」飛段露出了嘲諷的笑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鄙視：「這算什麼，一群不敢面對現實的膽小鬼嗎？說是為了得到和平，不過是害怕死亡的懦夫罷了。沒有比總把和平掛在口上的人，更加膚淺和無知了。」
「你們繼續負責跟進調查，我帶其他人去那個虛偽之谷看一看。」
……
他不止一次在組織內部傳揚邪神教的教義，然而組織的人，都是一群毫無信仰的無神論者。
醫療忍者看清楚了這些鬆軟的流體物是什麼了。
「這裡是虛偽之谷，可沒有你們要找的叛忍，請回吧。」
飴雪彷彿也認同了這個觀點。
顯然，他對於虛偽之谷的現狀，感到極為不滿意。
「你們雲隱的暗部來此有何貴幹？」
一姬挑起了眉頭。
只是沒想到，在被她的母親入侵之後，虛偽之谷的殘留人員，繼續在塌陷的舊址上，重新建造了一個村莊。
飛段拎起有著高額懸賞金的屍體，帶著新收的信徒，離開了森林。
飛段感到好奇。
沒錯，這個忍者的世界是腐爛的。
從樹後走出來的是一名少年，有著和雷之國人相同的褐色皮膚，銀色頭髮，身材不像雷之國的人那樣高大威猛，屬於纖細的類型，就連面貌也偏向中性的柔美，面容清秀。
飴雪反覆念叨著這兩個名詞。
「哈哈，看到了嗎，你這無神論者，這就是違背邪神大人意志的下場！」
在飛段看來，這個無聊的忍者世界，需要拯救。
「我是飴雪，下午好。」
「首先，『你要殺死你的鄰居』，『有人打你的右臉，你就去搶奪他左邊的心臟』，『殺戮等同於救贖，否定一切無意義的殺戮』……」
「好的，教主大人。」
雖然打擾儀式進行，需要進行審判。
他拿起手術刀，揭開一具死者的衣服，敞開來的胸膛，顯現出一個半球體，觸摸上去的時候，彷彿氣球一般，似乎胸腔裏面裝滿了水。
飴雪也快速走了過來，以端正無比的姿勢在飛段的旁邊跪坐下來，一副認真學習的姿態。
「沒錯，飴雪，我們邪神教，就是為了審判這些無聊又幼稚的人而存在的。我們要對沉溺於虛假和平中的笨蛋，予以制裁。想要和平，討厭戰爭，無論哪一種道路，最終都會走向殺戮之道。」
一般來說，忍者殺人，都是採取最和*圖*書為簡潔明了的殺人手法，像這種折磨活人半個小時，讓活人看著自己一步步邁進死亡的深淵……這種殘忍的殺人手段，感覺不像是正規忍者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在祈禱儀式完結后，飛段站在了想要加入邪神教的少年飴雪身前，以肅穆莊重的表情對著飴雪說著邪神教的各種宗旨與教義。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用來避世的地方。外面世界的危險逃犯，為了躲避麻煩，共同建立起來的世外桃源。但由於匯聚者是危險的逃犯，所以為了保持秩序，防止結仇的逃犯發生戰鬥，進來的人都要進行變身，並切換自己的人格，以嶄新的身份重新生活，意味著不再和摻和忍者世界的紛爭，享受著長久的和平。」
有了第一個信徒加入，第二個信徒還會遠嗎？
這也是最快捷，能夠得知真兇的辦法。
「嗯，怎麼了？」
可以稱之為毫無危機感，也可以稱之為神經粗大，對於危險的警覺性不高。
「一些人是因為喉道遭到物體的堵塞，慢慢斷氣而亡。還有一部分，是物體直接流到了身體裏面，將五臟六腑給緩緩擠爆。但無論哪一種，死者在都不是瞬間死亡，而是慢慢看著自己步入死亡，起碼掙扎了有半個小時才死去。」
醫療忍者拿著微型的手電筒照射著死者的屍體部位，瞳孔，鼻孔，嘴巴等位置，是他重點檢查目標。
飴雪激動問道。
「真厲害啊，心臟刺穿了都不死嗎？」
被打斷祈禱的儀式，沒能享受殺戮帶來的救贖與慈悲，飛段頓時破口大罵，不耐煩朝著聲源處看去。
「呃……」
因為曾經遭到過琉璃的入侵，這裏用來防禦的幻術結界，已經失效。
森林里，正準備進攻的男人，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太好了，請問邪神教要怎麼加入呢？我想要加入這個教派！」
就在鬼之國忍者收拾這些屍體時，一道道人影也順著溶洞的道路，來到這裏，以一字的陣型排開。
噗嗤。
大概是對飛段剛才口中呼喊著的『邪神大人』，產生了一絲興趣吧。
為什麼對方將自己心臟刺穿，他的心臟也跟著遭到了破壞。
對此，他可是一直耿耿於懷，發誓一定要將對方殺死。
死狀和這些民兵的死法一模一樣，是死於同一人一手，而且遭到攻擊的過程中，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教主……多麼美好的詞彙。
事實上，他對邪神教以外的東西，都不是特別想要了解。
山谷的巨大溶洞之中，到處是塌陷的房屋，渾濁肆意流淌的泥漿，將可以容納村莊的溶洞覆蓋。
身上似乎散發著朝聖者的光輝。
她指著一部分屍體隆起來的胸口，說道：「把那裡剖開，看看裏面是什麼東西。」
「和平……即是殺戮……」
死者的屍體保持著原有的姿態，就連臉上的恐懼和痛苦，都是惟妙惟肖的展現出來，沒有遭到損壞。
一姬態度冷硬的拒絕。
著手調查這裏的民兵損傷事件。
沒想到對方會來這麼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