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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兒郎

作者:史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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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位卑未敢忘憂國 第一百三十八章 誰動了我的乳酪

卷二 位卑未敢忘憂國

第一百三十八章 誰動了我的乳酪

這是什麼道理?
他們的確有這個能力,因為趙家對權貴的政策一向是及盡安撫,你要啥給啥,只要不要權就行。
話音剛落,只聽外面內侍稟報,葉雙愁快步走了進來,拱手道:「啟稟陛下,關丞死了!兩個時辰前在家中服毒自盡!」
甄良無奈的道:「眾位,稍安勿躁,不是某不收,實在是今年國子監的學生多……」
外面一陣喧嘩,歐陽修本不想理會,可卻擔心有人闖進來,就走到大門邊去看了看。
秦為是京官,勢力再大也是在皇權的監視範圍之內。
「快說!」
這是個老實的學生,待人誠懇,尤其是寫了一手極好的詩詞文章,就連他這個老師看了也不禁要讚歎,此子日後可為大家!
趙禎眉頭皺得更深了。
畢竟現在國子監真正管事兒的不是他,而是那個豪橫的年輕人,也正是因為他,國子監才會有今日之火爆。
可現在你甄良,卻把本該屬於我家孩子的入場券給了別人,這不是想要斷了我家的前程么?
以前大多是一切權貴家的子弟,等到鄉試前的幾個月,便託人托關係來國子監報個名,從而拿到鄉試的名額。
要看天賦!歐陽修這種,明顯就是老天爺逼著喂飯吃!
這人怎能如此不要臉呢?
趙禎沉默了少許,恍然明白了其中關竅,冷聲道:「自今日起,皇城司徹查京都,凡京中可疑之人要在第一時間徹查!」
可今年卻不同了。
你皮毛無傷,可見是欺負人。
秦為淡淡道:「那關丞和折繼祖共屬虎賁營都知,此番閱兵折繼祖得了彩頭,便有人眼熱了,想趁夜暗殺折繼祖,再將這樁禍事嫁在臣的頭上。」
他很快就從中嗅到了不尋常的危險……一個關丞不可能如此大胆,那就說明他背後是有人的。
進步很大啊!
國子監不干涉學生討論政治局勢,但唯有一點,不可鬧事!
許多時候,努力不一定有用。
若是私仇,那他下https://www•hetubook•com•com手就有些重了,這得多大的仇怨,要衝進人家家裡打斷人家的兩條腿。
「這乾折家什麼事兒?」
……
張之白興中贊了一句,出班道:「陛下,秦為說的對,此事已了,至於背後之人……想必秦大人當街出手,就是想警告那些人。」
聰明!
「……」
京中禁軍出了這等駭人聽聞的大事,朝中人必是心惶惶,到時心中有鬼的沒鬼的,都會跳出來。
剛最後確定下來。
「好快的反應!」
學生們看了他一眼,然後默然低頭,繼續寫文章,或是默念書本的內容。
對一個即將要應試的學子來說,鄉試的名額就是他前程的入場券,失去了這次就會,就要再等三年。
自知事情敗露,便馬上斷臂求生。
趙禎的目光愈發冷肅了,道:「不可能,若只時一個關丞他不敢對你下手。」
歐陽修也是,他去了一趟茅廁,回來就繼續看書。
真宗定下的規矩,你甄良要廢了?
今年這些人又來了,而且目的還是一樣,要鄉試的名額,然後以國子監學生的名義參加鄉試。
等死吧!
「怪不得!」
可沒等他說話,這些人就率先逼問道:「景德五年咱們家的小郎君也還來這裏讀書,今年怎麼就不行了?」
趙禎頭痛的打住他的話頭,問道:「有人監視你?」
連趙禎都愣了少許,而後有些惱怒的看向秦為道:「為何?」
有些甚至上百個學生,就那麼兩三個名額,你再去搶這就有些吃相難看了。
教授慈祥的笑道:「知道你們累,所以別在意這個,好好學,來年鄉試金榜題名,再回頭來看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猶記得他當初跟自己說,做皇帝最重要的就是臉面,而做臣子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臉。
可這事兒他也是真做不了主。
關丞雖然軍階不高,卻隸屬於侍衛軍司,一旦鬧大必定是滿城風雨。
不過好www.hetubook.com.com在有些學子還沒到參加鄉試的程度,名額等明年便是。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像秦為說的,這事兒到關丞這兒就算是了了。
「此事……此事老夫也不能做主,你等自去吧。就算你們要去御前告狀也隨你們,老夫也沒辦法。」
除了他,任何人這麼做都是越界!
這就和後世快高考前換個地區上學,只為了當地錄取率。
「學生錯了,多謝先生教誨。」
他走到了歐陽修的身後,可歐陽修依舊沒有察覺,還在奮筆疾書。
「就是那些名額是不是被你偷偷給賣了?如此,我等定要去御前告你一狀!」
「臣冤枉。」
上面的教授也見怪不怪,他俯身撿起地上的書,走到學生的身側,說道:「秦祭酒說過一句話,要想人前顯貴,就得人後受罪,這會兒多勞苦,是為了你們今後能少流淚。」
不等趙禎發火,秦為故作認真道:「此事乃關丞一人所為,他監視臣家,臣也給出了報復,現在關丞畏罪自殺,此事便是了了。」
教室里,一個學生突然把書扔了出去,然後捶打著桌子嘶吼著。
沒玩沒了的題目,沒玩沒了的詩詞和背誦……這是秦為的要求,每個學生每天都要最少背一篇文章,寫一篇策論,還有就是老師的出題。
張之白第一反應就是私仇。
一番話讓甄良沒了主意,他唯有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往往只需要有一個大致的方向,然後幾個關鍵詞,就能寫出一篇出色的詩賦。
秦為委屈地說道:「昨日您許了臣休假,於是臣便回家歇息了,後來家中下人稟報,說是有人在秦家周圍監視,而且還帶著兵器……」
在大宋這一畝三分地上,只有趙禎才有資格隨便監視某個臣子。
趙禎的眼中閃過厲色,天子腳下竟有人監視自己的臣子,而且還帶著兵器,他們想幹什麼?
「對!甄良在哪?」
張之白也緊張了起來。
便如多年後的和_圖_書蘇仙蘇東坡,號稱力壓中原文壇五百年!
鄉試也叫作發解試,各地都有名額,只要有當地學堂的推薦都可參加。
教授負手往前走,就看到了埋頭做文章的歐陽修。
張之白心中暗罵一句,冷道:「陛下,臣請馬上拿下關丞!」
「陛下,葉雙愁求見!」
秦為習慣性的先來了一句冤枉,趙禎就像是看白痴般的看著他,心想你以為朕是傻子嗎?
轉頭軍中之人就來監視。
「可是之前有什麼仇怨?」
當秦為出現在殿外時,趙禎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連傳喚的命令都沒說。
趙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為何不事先稟報與朕?現在關丞死了,這樁案子便沒了後續,那背後之人再想查可就難了!」
文章不斷做,就是雜科類目的學問他比較頭痛,那種全靠想象力的研究,讓他總是不能全神貫注。
張之白悻悻地點點頭。
畢竟秦為的名聲在汴梁的確不怎麼樣,跋扈就算了,更是囂張,連宰輔都不放在眼裡,有幾個仇家太正常了。
但折家……府洲盡歸折家統領,若是折家亂了,那大宋的北方也就亂了!
秦為回答的斬釘截鐵,又回頭看向張之白,不悅道:「張相,別說沒仇沒怨,就算是有仇,至於派軍中之人監視秦某么?秦某可是什麼竊國大盜?」
「說清楚!」
這足以看出,大宋對武人的忌憚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所以黃河改道的事兒只是在太學里傳了一下,隨即就被題海淹沒了,自從他們來了國子監,就很有少再有精力操心其他事兒了。
「甄良呢?讓甄良來說話!」
甄良也聞訊而來,不僅皺眉。
這就是為何才將一晚上,關丞就死了。
「等等!」
外面三十多人,看模樣大多是管事一流,正在和門子咆哮著,門子一腦門全是汗水,只是不住的陪著笑臉。
事情的重點請客轉移。
若只是普通的朝堂恩怨還好。
你不吃都不行,吐出來都要再給你hetubook.com.com塞嘴裏。
另一個囂張的中年人,甚至直接爆了粗口:「老賊,今日不說清楚,誓不與你罷休!先帝在世時,曾多次許諾過我等子嗣可如國子監蒙學,現在呢?你不給做數了?」
怎麼除?
趙禎壓下火氣說道:「說說你群毆的功績。」
這些都是權貴家的代表,他惹不起,也不敢惹。
「我。」
書看多了,背多了,幾乎只要看到幾個字,他就能想到前後的內容,尤其是在詩詞文章方面,他更加的得心應手了。
一身素衣打扮,可身邊卻帶了兩個隨從,三人皆有馬,更有眼尖的發現,他們騎得乃是戰馬!
一個管事昂首喝問道,頗有些意氣風發的暢快,在這些人眼裡,國子監和弱雞么有任何區別。
「沒有!」
關丞嫉妒折繼祖在御前得了賞賜,便派人去秦家暗殺,一旦成功不僅能除掉一個對手,連帶秦家和府洲折家也會結怨。
不要臉!
眾人紛紛回身,就見一個年輕人站在那裡。
國子監一下子擴充了三百多名學子,原先的百十個名額顯然就不夠用了。
「為何要查?」
其他學院也有,但名額大多少得可憐。
下課了,學生們念念不舍的放下書本或是毛筆,然後趕緊往茅廁跑。
這一點他完全做到了……
秦為瞥了眼他,繼續道:「況且,這些人的目標並不是臣,而是折家子、折繼祖!」
歐陽修很是歡喜。
更有甚者,府洲折家萬一對朝廷生了怨恨……
這些人都不會放過你。
「放屁,太宗剛剛即位時大開恩科,那個時候國子監的學生比現在還多,也沒見說名額不夠用的,某看就是你以權謀私了!這可是斷人前程的買賣,某定要去陛下面前告你不可!」
以眾凌寡!
這時,大門外傳來一陣喧鬧。
「今年一百二十六個試額,國子監別想獨吞!」
「是!」
那背後之人定然也不會警醒,今後再不敢輕易出手。
趙禎嘆了口氣。
「某要瘋了。」
https://m•hetubook.com•com樣的成就可是努力就能得來的?
宰輔的嗅覺極其敏銳。
趙禎發誓自己此刻想動手,最好是有個什麼東西在手中,然後扔出去。
這絕不是普通人,在汴梁別說是權貴,就是當朝宰輔也不見得能把戰馬當做尋常交通工具的。
毀人前程,猶如拋人祖墳。
秦為愕然道:「陛下,說啥?」
打得好啊!
我特么剛為大宋立了功。
直接就三個字,可見是鬱悶了。
可若是這個關丞與外邦之人勾結了呢?
那摔書的學生情緒已經平復了,接過書本后,給教授躬身道歉。
秦為光明正大的打斷了他的雙腿,意思就是這事兒秦家不會再上當了,而背後那人殺了關丞,也是因為此人已經沒用了。
可一旦鬧大,必然牽扯甚廣,到時各方勢力攀咬交鋒,倒是讓那背後之人坐收了漁翁之利。
秦為無辜的點點道:「是的,臣命令家僕將那些人全數拿下,審問后得知,這些認都是出自於,背後之人就是這個關丞。」
但國子監不同,這裏好些年就已經成了權貴家子弟鍍金的地方,甚至連名額都是白給的。
整件事情只死了一個關丞,這是最好的結果。
此一時彼一時,當今的秦為可不是那個出入朝堂的毛頭小子了,明裡暗裡的的手段,絕不是一個小小的虎賁營都指使吃得消的。
對一個學子來說,三年比半生更加煎熬。
這些人不屑於在這裏學習,他們家境殷實一般是請出名的學士大儒到家中親自教授。
秦為莫名的看著他:「陛下何意?」
活該!
現在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那你就真的廢了!
教授看了看他的文章,不禁微微點頭。
趙禎怒道:「為何?此等奸佞怎能不除?」
那麼,大宋府洲很可能就會因此大亂。
國子監是皇家學院,名額自然要比其他普通學員的多。
「誰能做主?」
「往年咱們就進國子監讀書,今年為何不許了?」
可現在學子有了,風光也有了,麻煩也跟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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