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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我想要自由，為了自由我要拿到圖騰，可拿到圖騰的代價是傷害你。

「你不能！」龍乾玥也大聲說，「符咒師，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果然，正因為如此，所以，你從來都看不起我！」

他看著哭成淚人的她，卻強忍著不上前去安慰。

「不要再說了……」華曦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你自以為很了解我嗎？」龍乾玥冷冷地哼了一聲，「華曦，其實我一直很討厭你，你自以和*圖*書為是，又目中無人。」

「所以，後來你忽然善意地接近我，一改過去對我的鄙視，我雖然很詫異，卻接受了你，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給我羞辱還給你。」

淚水從華曦眼眶裡湧出來，她喉嚨里被酸澀的情緒堵著，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在陰謀傾軋中長大，身份卑微，可他的心，卻從來不卑微！

華曦怔怔地看著他，心裏好難受，那些話不是她說的，是墨華曦，是和_圖_書墨華曦啊！

她怎麼可能說那種話？

「可惜，我沒想到自己會喜歡上你，你冒著生命危險為我折梅之時，我就知道自己輸了，我不僅不能報復你，或許還會把我唯一的尊嚴和感情都輸給你，繼續讓你踐踏。」

如果在昨天以前，他不會捨得對她說這種話。

龍乾玥冷笑著：「我那時候無地自容，我在想，為何連一個廢物都能如此羞辱我？我記著你的話，也一直討厭著你，如果有機會，和-圖-書我想報復你，也讓你嘗嘗這種被羞辱的滋味！」

「龍乾玥，你為什麼要說這些違心的話？你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我沒有！」

他高雅乾淨，出淤泥而不染，他根本不屑於那些骯髒的權力！

「華曦，你不知道我卑微地活著多麼痛苦，有時候我在想如果可以一死了之那該多好？但我不甘心，我想要得到無上的權利和實力，我要讓那些對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代價！」

言盡於此。

「你忘了https://m.hetubook.com.com嗎？一年前為太子慶賀生辰時，你當著所有人的面羞辱我，你怎麼說的？你說我給太子提鞋都不配！我賤如草芥！」

這就是他的妄想付出的代價嗎？這隻是上天給他的一個警告，讓他止步於此。

為什麼爭奪圖騰的人會是你？

「墨華曦，你為何不能放過我？你是符咒師，你能幫我，但你會愛我嗎？我不想越陷越深，到最後讓自己變得很可憐，除了祈求你的愛什麼都沒有，所以我選擇放棄你，我和*圖*書會娶洛玄霜，讓她幫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哪怕真的很卑微，只能祈求她的愛，他也不會傷害她。

她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快要崩潰了……

可是……華曦，我的世界里只有黑暗，我之前不該有妄想。

「我沒有！」華曦大聲說，「龍乾玥！你覺得洛玄霜能幫助你提升在風西國的地位嗎？我也可以！我是符咒師，我比她更能幫你吧！」

為什麼會這樣？

所以，他只要說出這些殘忍的話來就好了，和他的內心完全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