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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看來的話，楊老先生在規範場論里的貢獻固然重要，可要是沒有韋爾教授的前期工作，單憑楊老先生的話，規範場論的提出，至少得延後十年，甚至還不止。只是可惜了……」

聽到這個問題，許芷晴頗有些尷尬的看著陳舟，小聲說道：「我們一下午沒有見到您，還以為您已經走了呢，沒想到您一直在辦公室里……」

陳舟輕聲笑道：「我中午吃完飯，便直接過來了，來的時候，你們都不在。」

「叮！」

不知怎的，許芷晴聽到陳舟的話，在放心的同時，居然微微有些失落。

陳舟起身，準備離開辦公室。

「陳……陳教授，您沒走啊？」

正如陳舟所言，如果不是韋爾教授把規範不變性確定為相位因子變換。

由於質子和中子如此相似，物理學家們便提出，將它們描述為一種粒子。

陳海寧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便順水推舟的把相見地點，約在了燕京。

「但也就像我一直認為的那樣，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還是很有必要的……」

也就是，強相互作用的過程中，總同位旋值保持不變，弱相互作用和電磁作用的過程中，同位旋不守恆。

則是因為，韋爾教授留下的規範變換和局域對稱性思想，被楊老先生很好的發展了。

這也是因為，這幾天相處下來，她們四人也知道了，陳舟是一位脾氣很溫和的人。

陳舟雖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問，而是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這也是陳舟為什麼說可惜的原因。

這也是麥克斯韋方程組的又一個優美之處，它通過電磁力的固有行為，保證電荷守恆的一種局域對稱性。

對此，陳舟自然樂意就在燕京等著。

另外，陳海寧還告訴陳舟，有一個好消息要帶給他。

後來，愛因斯坦在廣義相對論中，利用坐標不變性的處理，得到了引力理論。

離開辦公室，陳舟去簡單吃了個午飯。

也就是電荷守恆。

只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說穿。

看了一眼草稿紙上的幾個https://m.hetubook.com.com關鍵詞，陳舟仔細回想了一番，才再次抬起頭看向電腦屏幕上的文獻。

桌子上的電腦，陳舟倒是沒關。

最重要的是，實驗證明了，原子核里的強相互作用，具有與電荷無關的特性。

對文獻資料的梳理，是需要從源頭開始的。

同位旋也是基本粒子的重要性質之一，是用來區分原子核里，如質子、中子等基本粒子的一個物理量。

也確實如這位華未負責人所言，再次投入到新課題研究之中的陳舟，明顯感覺到，時間又開始變得越來越緊張了。

但是，這一理論卻並沒有引出，任何新物理結果。

也就是把質子和中子，看成同一種粒子的兩種不同狀態。

再將桌子上，稍顯凌亂的草稿紙，給整理好。

除了那令人驚訝的研究毅力外，平常也會和他們有說有笑的聊聊天。

只不過，雖然自1929年以後，學術界同意以規範理論的觀點，來看電磁現象，是很漂亮的數學觀點。

作為規範場論的先驅者，韋爾教授也正是從引力理論中，受到了啟發。

事實上，他今天走這麼早，不是因為別的。

這也就說明了，單就強相互作用而言，質子與中子之間，沒有區別。

沒錯，即使面前的電腦一直打開著，陳舟也沒有注意過，右下角那個瞥一眼，便全部看清的時間。

也正是因為這一化被動為主動的研究成果，將規範場論的研究，帶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又因為空間任意兩點的相位因子可以對換，因而也被稱為阿貝爾對稱性。

只不過，還沒等許芷晴問呢，陳舟便告訴她們，明天他有點事，就不過來了。

而是陳海寧已經到燕大了。

他需要先去跟陳海寧碰個面，談一下明天的見面安排。

甚至於，因為錯題集的存在，他這個肩膀，只會越站越高。

而同位旋這個新物理量，便是為了描述這種兩重態或多重態的性質，而被引進的。

到時候，陳海寧和圖書會提前過來，做好所有安排。

也因此，韋爾教授的規範理論，沒有得到新的應用的時機。

旋即，許芷晴想到下午幾人的熱烈討論，不禁俏臉一紅。

收回視線，陳舟將面前的草稿紙整理好，便起身準備去吃飯了。

他想要去尋找一個，既能包括引力相互作用，又能包括電磁相互作用的幾何理論。

他面前的草稿紙，也由最初的幾個關鍵詞，變成了鋪滿的十來張。

這是陳舟一直以來的習慣。

對於文獻資料的梳理，陳舟是有選擇性的進行梳理的。

聽到陳舟話的許芷晴幾人，頓時面面相覷。

但陳舟也沒有過多計較。

剛一走出小房間，陳舟便發現，許芷晴居然還沒走。

也正是這一出色的研究成果，被泡利引用到自己的文章中，從而吸引到了楊老先生。

很快也就到了4月28號，明天便是與華未相關負責人見面的日子。

走出小房間，來到外面的大辦公室。

即使他對這其中的理論概念，已經相當熟悉了。

「叮、叮！」

至於陳舟所說的，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還是很有必要的。

也就是，規範不變性。

看著這篇關於規範場論介紹的文獻，陳舟拿起筆，在草稿紙上寫下了麥克斯韋方程組、諾特定律和規範不變性幾個關鍵詞。

隨後，便又再次回到了辦公室。

雖然被打斷沉浸狀態，陳舟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實際上，要不是許芷晴的提醒，陳舟估計這會還沉浸在文獻資料里呢。

還是許芷晴最先反應過來，應了一聲。

楊老先生將規範不變性，推廣到了強相互作用中的同位旋守恆。

在同一組中，質量接近，宇稱相同，但電荷不同的粒子，都可以看作是，同一粒子處於不同的態。

並沒有注意到許芷晴這細微的表情變化，陳舟只是輕聲笑了笑，然後說道：「今天中午謝謝你提醒我吃飯。」

先物理學上的相關研究文獻，再數學上的相關研究文獻。

看了眼電腦上，又一大批下載好ｈeｔubｏｏk.ｃｏｍ•coｍ的文獻資料，陳舟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難道自己的談話，被陳教授聽見了？

要知道，之前的陳舟，可是幾乎不來辦公室的。

就像質子與質子，中子與中子，以及質子與中子之間的強相互作用是相同的。

也成功的化被動為主動。

同位旋守恆和電荷守恆是有著相似之處的。

所以，她們四個納悶的同時，也有些好奇，陳舟是怎麼突然轉性了的？

於是，許芷晴便被慫恿著，去問問陳舟。

陳舟想了想，大致也猜到了這個好消息是什麼。

然後人就不樂意來了？

陳舟一如前兩天一般，仍是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度過的。

「哦哦。」許芷晴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華未的那位負責人，很是直接的表示，不能耽誤陳教授的研究，他直接來燕京，進行詳談。

伸了個懶腰，陳舟看了眼終於完成下載任務的電腦。

意識到自己情緒變化的許芷晴，趕忙調整心態，微笑著說道：「陳教授，難怪別人都說您，是真正一心一意搞研究的人，我看也是。」

他那邊，和華未相關負責人的溝通，也有了結果。

「沒，沒有……」許芷晴連忙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我們下午說話的聲音太大了些，沒有吵到您吧？」

陳舟頓時恍然，看來自己的四位助理，是吃完午飯，下午來辦公室時，一直沒見著自己，誤以為自己下午沒來。

麥克斯韋方程組不僅僅可以計算由電荷或磁場產生的電場，以及由電流產生的磁場。

後來的事，就是楊老先生和米爾斯教授，成功的將規範不變性，推廣到同位旋及不可易變數中了。

走出行政樓的陳舟，沒走兩步，便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陳舟不再多說什麼，和許芷晴道了別，便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和上午一樣，陳舟一坐在辦公桌前，便再也沒挪動過屁股。

但是，這並不能怪韋爾教授的理論。

那就是，所有規範相互作用，必須通過規範粒子來傳遞。

更不要說和_圖_書，有強相互作用的概念了。

他都是在數學系的這個辦公室里度過的。

又是一陣「叮」、「叮」、「叮」的聲音，打斷了陳舟的思緒。

這一看便是一整個上午的時間。

U（1）對稱性是一種，比較簡單的局域對稱性。

楊老先生正是基於同位旋的這一法則，試圖將規範不變性，推廣到同位旋守恆定律中去。

「呀，不知不覺都已經6點了……」

而且，為什麼陳教授今天要走這麼早？

如果說楊老先生是站在韋爾教授的肩膀上，那他便是所有物理學前輩們的肩膀上。

當然，楊老先生和米爾斯教授的堅持，也是這項研究的一段佳話。

根據諾特定律，電荷守恆應該對應一種對稱性。

同位旋在物理學中的主要意義，也就在於，當粒子在強相互作用下發生碰撞時，它們的同位旋守恆。

直到完成計劃中，今天必須梳理的40篇文獻資料后。

倒不是誇張，而是陳舟如今梳理文獻的效率，早已不是誇張可以形容的了。

見狀，陳舟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想了想，並沒有將文獻拷走，而是保存好文件夾后，便直接關閉了電腦。

這時候，韋爾教授選擇了麥克斯韋方程組。

看到突然出現的陳舟，許芷晴也明顯嚇了一跳。

這個方程，還給出了電磁學里，一個重要的守恆定律。

許芷晴連忙道：「陳教授，您客氣了。」

也才有了現在的規範場論和楊－米爾斯方程。

這項關於規範場論的研究，將一直處於被動狀態。

對於陳舟這一反常態的舉動，他的四位美女助理，俱是有些驚訝。

此外，也正是因為韋爾教授的研究，關於規範場論的研究，才有了另一個十分重要的結論。

畢竟，規範場論和楊－米爾斯方程創立，是因為物理學的研究。

陳舟微微一愣，疑惑地問道：「我去哪啊？」

隨後的幾天，陳舟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在宿舍閉關研究。

陳舟發現，許芷晴她們四個，已經離開了辦公室。

因為它們都反和*圖*書映了，系統內部的一種隱藏的對稱性。

以期達到和韋爾教授一樣的目的，也就是將同位旋局域化，並研究由此而產生的相互作用。

陳舟才緩緩放下手中的筆，看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

並據此指出，物理系統在這種變換下的不變性，被稱為U（1）對稱性的話。

那裡，還有為數眾多的文獻資料，沒有下載完呢。

而韋爾教授便想要弄清楚，電荷守恆對應的是什麼對稱性。

只因為他發表論文的時候，人們還沒有正確地認識原子核的組成。

看著面前的草稿紙，陳舟輕聲感慨道。

時間則是約在了這個周末，也就是4月29日。

而且在後來認識到，量子力學中的「波函數」的相位，是一個新的局域變數。

在20世紀初，人們只認識到兩種相互作用力，也就是引力相互作用和電磁相互作用。

並且，他進一步證明了，引力理論和電磁理論，都具有這種不變性。

除了中途去了一趟高能所，和課題小組的研究人員，開了個研討會，決定好後續的研究課題之外。

並不需要陳舟到深市的華未總部，也不需要陳舟去陳海寧所在的滬上。

順著上午的文獻梳理工作，陳舟進入狀態后，便再次開啟了文獻收割模式。

另外，下周估計也不會過來，讓她們提前安排一下周五的課，告訴代課的教授一聲，別到時候撞車了。

陳舟一上午的時間，都沒有離開過座位。

通過深入地研究，他發現電荷守恆對應的，是一種涉及每個點的局域對稱性。

陳舟看了看許芷晴，笑著說道：「那倒沒有，我一旦投入工作狀態，很難被人打擾到的。所以你們可以放心，你們說的什麼，我完全沒有聽到……」

基於此，韋爾教授提出了一種新的不變性。

這個結論也是後來規範場論的最初起點。

哦對，中途陳海寧又來了個電話。

畢竟，這隻是前期的文獻梳理，而不是那尋找靈感的重要時刻。

正是這種規範不變性，也就是電荷守恆，決定了全部電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