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殺戮突起
左右的人驚慌失措,亂作一團,不知道該怎麼辦。
眾人心情稍稍安定,忽然聽到一聲厲喝,他聲嘶力竭地喊道:「張將軍聽令!」
「饒你?你差點壞了瓦崗寨大計。」
王伯當獲得自由后,伸手從一位親兵手上奪過利劍,對準翟摩侯噗哧就是一劍,劍穿前胸,翟摩侯哎吆一聲,倒地斷氣。
單雄信額頭流血不止,眾首領也紛紛為他求情。李艾考慮到單雄信救過主公的命,要殺要剮,就由主公定奪吧。
司徒府親兵紛紛倒地拜謝。
王儒信眼睜如盤,嘴角現出一絲微笑,雙手無力地抱住張山的腿,張山猛一抬腿,他用力一轉刀柄,向下一帶,呼啦一聲響,王儒信的肥腸已經漏出腹外。
一千鷹犬戰隊,團團圍住司徒府親兵。
「本府命令你,帶領一千鷹犬戰隊,抄撿司徒府,如遇抵抗,就地正法。」
「哈哈!哈哈!」張山發出幾聲瘮人的陰笑。
張山令將士拿來松子油,潑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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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府的地面上,一個火把扔出,噗啦!血流遍地,屍身橫陳。呲牙咧嘴,怒目不閉。
也該何當有事,王儒信的一顆金牙噹啷一聲,彈在一個親兵的刀口上,金牙藉著反彈的力量,啪哧一下打在李艾的眼罩上。
魏公眼含殺氣,眾位將領的心臟再一次提到嗓子眼。
他忽然放緩了語氣,「單將軍,主公很看好你,死罪就免了。」
瞬間,司徒府淹沒在一片火海中。
當一位親兵撿拾起那顆玻璃珠的時候,李艾意識到,自己的假眼被打掉了。
司徒府大小丫鬟、婢女嚇得東躲西藏、哭爹叫娘。
眾人無不驚詫,只見王儒信嗷嗷直叫,已經嚎煞聲了,他身如一捆麥草,噗!
「是!」
李艾高聲喊道:「此次兵變,罪在主謀,不在親兵。不得濫殺無辜!」
「我是大司徒,你們不可濫殺瓦崗領袖。」
他想翻身躍起,忽然,一團黑影迎面而和圖書來,噗呲!嘩啦!
李艾怒目圓睜,啪啪!連挨單雄信兩個耳光。陰鷙地問道:
李艾大聲說道:「我與大家同起義兵,本來是要消除暴亂。翟司徒一意孤行貪財暴斂,欺凌侮辱一般僚屬,不再有上下的禮數。今天只殺他一家,與你們各位沒有關係。」
「主公,主公他待我如同兄弟。」單雄信哆嗦著,一股熱流順著褲腿流淌在地面上。
「你為何要謀反?」
張山領命而走。
「難道主公回來了?」
香菱一看,悍兵如匪,早已嚇得魂飛天外,人還沒有跑出廂房,早被一個大鬍子像拎小雞一樣,扔到大床上。
翟司徒在與李艾決鬥的時候,弄個半身不遂,此時,不能動彈,只有任人宰割,一口接著一口向外吐氣,一灘灘瘀血,順著嘴角往外流。
魏公李艾緩步走過來,一一為王伯當他們鬆綁。
一記鐵拳猛然擊打在他的面部。一口鮮血噴薄而出,幾個慘白的牙齒,向四處崩散。www.hetubook.com.com
「魏公,我還年輕,我家裡還有雙親要贍養啊——」
「濫殺?」
不殺你,我今後如何鎮住這些將領?
「饒命!魏公——」
張山舉起利劍,朗聲道:「主公不在,還有魏公。翟司徒你忤逆犯上,罪該當誅。我奉魏公之命,就此了卻你的性命。」
「慢!」
鷹犬戰隊大開殺戒,一個時辰,司徒府老老少少,三百一十八人被斬殺殆盡。
眾位將領一看,軍師王伯當往元帥府中央一站,朗聲說道:「單將軍一時糊塗,還望魏公細查。」
「奉命行事而已。」
張山縱身一躍,沒容王儒信說完,撲通一聲,用雙腿壓住王儒信的胸部,劈手撕開長衫,順手抽出鋼刀,哧啦!只是一挖一鉸,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已被摘除。
「我是誤聽王儒信之言,還望魏公饒恕。」
「你趁機作亂,陰謀篡權,動搖軍心,咎由自取。」他一揮劍,直刺翟讓的左胸腔。
不提眼,他不生氣,一和_圖_書看這個被震裂的玻璃珠,他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好了,起來吧!」
正巧摔在一條木頭板凳的頂端,後腦勺上頓時起了一個大疙瘩。
行軍元帥府內,單雄信雙膝跪地,他叩頭如搗蒜:「魏公,請饒命!我糊塗,我不該聽信翟司徒的話。」
噗呲!
在場的將領,無不膽顫心寒,膽大的不敢出氣,膽小的嗚嗚直哭。
一道血柱噴出!
十二個從江都買來的婢女,一個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一個婢女口裡含著一個親兵的半個耳朵,一個婢女手裡攥著親兵的一撮體毛,無序地倒卧在內宅的屏風后和軟塌上。
剛才還在指揮著三千精兵圍堵行軍元帥府,現在居然被人一腳踢飛。尼瑪,這事情變化也太快了。
他暈了。
鷹犬戰隊來到司徒府,見人就殺,見物就搶,看到俊俏的丫鬟婢女,也不問場合,就向牆角、卧房,布幔、屏風后一拉,強行作踐起來。
「單將軍,主公待你如何?」
咕溜溜!一個玻璃珠狀和-圖-書的眼球滾落在地上,李艾頓覺右眼眶一陣酸麻。
張山手持利刃,身披金甲,昂然走進司徒府,砍殺三名親兵后,徑直來到翟讓的房內。翟讓還以為是自己的親兵回營,一看是張山,頓時一愣。
他命令貼身侍衛攙扶受驚的僚屬,安置在帳幕下,親自為他們倒茶、敷藥,說了一大堆體己的話。
大火騰空而起!
「殺了他!」
翟司徒睜著一雙牛蛋眼,嘴裏發出「哞哞——」「哞哞——」如同牤牛一樣嚎叫聲。
張山啪哧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末將在!」
李艾厲聲喝道:「來人,將亂賊單雄信推出去斬首。」
「我一定立功贖罪,報效主公!」
「將軍不是到東都去了嗎?如何到此?」
翟讓的內室里,香菱鬢髮散亂,絲綢衣衫已被亂兵撕碎,粉白的肌膚,裹著絲紗敗絮,宛若斷藕殘紅,渾身上下十幾個刀口流血不止。
眾位將領驚魂未定,彷彿做了一場噩夢……
「咔嚓!」張山用力一頓,利刃順勢撬斷三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