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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穿越唐朝當相師

作者:明月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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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1章 滑稽夫人(1)

第881章 滑稽夫人(1)

「我的娘。他不怕,我怕。」謝詩友著急道,「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沒用的,不是被李少爺砍傷了。再說啦,什麼十全大補膏,就是天山靈芝也救不了他的命。」
「哦,我倒是想歪了。」單耀新面色一紅,嘆了一口氣道,「別說了。這小子我可是管不了。這不,頭上的傷還沒好,這又跑到深谷幽蘭聽曲去了。聽說,瀟湘館今日買來十個倭國的小妞,瑪德,個個精瘦的身材,魔鬼腰身,據說,個個精通洗髓大法。」
「我不多出一兩。」
一個扈從聽見房間里的動靜,拎著哨棒,跑進來,指著謝詩友怒喝。
他竟然有點發怒,「我看這個王爺,與京城那些皇親國戚們沒啥兩樣,一見面,都想覬覦單家的資財。」
謝詩友氣得猛地踢腿,一腳把單耀新踢翻。
「知道了。」
怒喝聲驚動了隔壁正在喝酒的李績和王寶釵。
「帶走!」
「剛才在石天洞府里,靖王爺悄悄地給我說過,他說他給小少爺看過相。」
「他難道不是好人?要是別人,m.hetubook.com.com可能當場就會弄死小少爺。我要是慢一點,這小少爺的命就沒了。」
謝詩友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口鼻,耐住性子,「老哥,你可別糊塗。常言說的好,財散人聚,財聚人散。靖王爺可是好人。」
單耀新伸手一擋,五個指關節被生生打斷,疼得捂著手,嚎啕大叫。
「幹什麼,為什麼打人?」
「靖王爺會在意你的金銀?你真的能守住金山銀山?你還不驚心,有多少大佬在背後惦記著長石山。我看,就把長石山送給靖王爺,有他這座大山靠著,那幫大佬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爭搶靖王爺的東西。」
「好好在柴房裡待著,明日老娘看不到人,就扒皮抽筋。」
「娘嘞,這要命的娘們太狠了。」
「好人。大唐好人嗎。」
謝詩友面色嚇得煞白,忙道,「趕緊派人去把少爺找回來,東洋魔鬼,那不要了少爺的命。」
「我的娘。看樣子長得喜人,這打起人來一點也不弱男子。」李績伸手扶住下落的m.hetubook•com•com金箍棒,笑道,「王夫人,你還真的捨得打。」
王寶釵不鬆手,飛身躍起,一腳踢開。
「別聽他瞎呼逼。老子是看透了,見錢眼紅的人多了去了。拿著算命打卦的把戲,出來嚇唬人,無外乎就是想錢。」
謝詩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小少爺命相不好,三個月之內,有一劫難。恐怕命不保夕。」
「知道了。」
三位扈從伸手拉住單耀新,「放開我!混賬東西。」單耀新趁著酒勁,死命掙脫扈從的手。
單耀新哪裡還能待得住,急忙爬起來,三步跑出房間。
「什麼,你是這樣理解的。你啊,簡直是糊塗蛋。要是小少爺傷了靖王爺的家人,我看,你現在也不能坐在這裏和我討價還價。」
謝詩友一掌打在單耀新的頭上,「瞎眼東西,你是被金錢迷住了雙眼。那好,你給卧龍雪三千兩銀子,那準備給靖王爺多少啊?」
「呼!」
「啊,媽呀——」
三個扈從硬是鎮不住他。
「我數三下,三下過後,要不自動和_圖_書去柴房蹲守,後果自負。」
李績不慌不忙,輕聲問道,「謝縣令是不是酒喝高了,醉酒了,就別喝了。今晚,就到這裏,等明日酒醒,大家再慢慢細說。醉酒不談事。一個朝廷官員,難道這點規矩不懂?」
春紅從另一間房子里出來,急忙制止,哪知道,王寶釵又是一棒子打下去,單耀新發出瘮人的叫聲。
「瑪德!反天了不成。」
「靖王爺怎麼說?」
王寶釵忽然面色冷峻,「來人,把這兩位不識時務的獃子,關進柴房去,等明日酒醒了,再放出來。」
單耀新和謝詩友一前一後,悶聲應道……
「王爺,他們倆是老熟客。見面就打,我是見慣了。不過,當著你的面打架,這可不好。不管是誰對誰錯,就是對王爺不敬。」
「你別管這麼多。我有正事要問。」來到隔壁的房間里,謝詩友面色一沉道,「單老哥,你家令郎為何沒來給王爺敬酒?」
「小少爺可是單家唯一的香火。您難道想斷了單家的香火。斷了單家的香火,你怎能有臉入單https://m.hetubook.com.com家的宗祠?」
「一、二……」
二人急忙走出來,看到單耀新躺在地上,又見謝詩友臉紅脖子粗,馬上明白了一切。
剛要道歉,頓覺左側風起,一條長板凳迎風劈下。
王寶釵粉面含春,俏麗如乳,藕斷般手臂往上一擼,一把三米長的金箍棒抄在手裡。
王寶釵不為所動,「靖王爺,這口氣,我咽不下。不給您面子,讓我單家今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也是三千兩。就是這樣,我也是多給了。因為,我的兒子,沒有人命案。」
「再說了,您不是要給人家補償嗎。如今,既能兌現承諾,又能給小少爺破命。你為啥死死守著那些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錢財?」
王寶釵從身邊扈從手裡一手奪過一根哨棒,照著單耀新的身上,就是一棒子打下。
管自己的男人,這還差不多,他急忙道,「王夫人,我看還是算了吧。柴房必定是堆放雜物的地方,不能住人啊。」
「謝縣令,這個道理,您難道不懂?父子不同席。父子不同屋。」
「老哥,那少爺的運www.hetubook.com•com程破不破?要不破,後果不堪設想。靖王爺能掐會算,他可是個出名的相師。到時出事了,你可不要找別人。是你自己找的。」
謝詩友好說歹說,單耀新就是木魚腦袋一枚,死活不同意。
李績一看傻眼了,這娘們連地方這個父母官都敢管。
「卧槽,你還真有這麼多理由。我是說,令郎敬酒,不是從頭到尾的參与酒局。」
單耀新有點詫異,是不是靖王爺想嚇唬我,看上了單家的財產。
謝詩友沒敢停留三秒,身子一躍,就像猴子一樣,竄出房門而去。
「三」字尚未報出來,手裡的金箍棒已經迎頭掄下。
單耀新聽著謝詩友的勸告,沉默一會,「我只給王爺金銀補償,至於別墅、田產,以及山澤、湖泊、濕地等產權,我不會給任何人。」
「什麼事啊,喝酒正在興頭上,你卻把我拉出來。客人,會不會有感覺。」
「沒事的,單芳寶自幼修鍊內功大法,練就一身好武藝,一般人無法傷他。」單耀新卻笑道,「不妨礙的。我給少爺帶上了十全大補膏。有功夫,有補藥,他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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