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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穿越唐朝當相師

作者:明月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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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8章 家務事(3)

第978章 家務事(3)

「麻痹的,哪有這樣的男人,不能擋風,不能擋雨的,還尼瑪凈往自己的頭上套屎盆子。你聽他怎麼說的?」
「我就是,我就是說,那個人碰她嗎?」
高聳的峰巒緊貼著他,李績有點為難地推推,結果,沒推開。
房間里本來燒著壁爐,氣溫就高,李績無奈,後背上開始出汗。
他不能害人。
邢倪氣不打一處來,雞毛撣子不留神,又一下落在甄士隱的頭上,甄士隱疼得大叫,「王爺,幫幫我,她打起來人來,不留情的。」
「嗚嗚,王爺,你說這個窩囊廢男人,什麼事也不能擔當,還,說我不要臉。」
「一日夫妻百日恩。妹妹,哪能因為吵嘴,賭氣,就散了。等會啊,我狠狠揍他一頓,給你解解氣。」
「俺可能別哭了。你不是大大咧咧的嗎,什麼事都能想得開,為啥,對自己的男人還一肚子委屈。嘛,他說啥了。說你被人……」
做人得有分寸。說話得知進退。一根筋,你能辦什https://www.hetubook.com.com麼大事。誰敢委以重任。
李績琢磨著,意識到這個事還不能說得太明白。為啥呢,你想想看,他要是說,這一切都是假的,卧槽,一旦傳出去,黃文炳不認為這是圈套嗎。你李績竟然設計圈套害人,你這成什麼人了。
邢倪稍微喘息一下,雙手還是抱著李績不鬆手。
「什麼沒辦法?大不了離婚。這小子忘本了。結婚這麼多年,我常常是以『時時放心不下』的心態對他,大事小事,哪一件事,我沒上前。有一次,他給牛頭山上送給養,三天未回來,我就連續三天跑到牛頭山腳下,等啊等的。直到他回來,我才放心。」
「我看,還是別打了吧。打傷了,我還得伺候他,還得給他買葯,還得養著他。再說了,縣衙里每日那麼多事,誰去忙啊。我一個女人,嘴再硬,也得靠男人的肩膀。」
李績無奈,伸手拉住邢倪的左手,「邢夫人,走走www.hetubook.com.com,裏面說。消消氣,一家子過日子,打,也不是法子。罵幾句,就算了,哪能真打。把人打壞了,你還得掏錢治。」
「你看看,你看看,心軟了吧。那你給個話,你說我怎麼教訓他。」
「你沒說啥,她為何氣得這麼狠。」
人爭一口氣。為啥有的夫妻不到頭就散了,就離婚了,這說話可得注意。
「我靠,你也是個爺們。這樣的話,你也能問出口。」
卧槽,這個甄士隱。男人都不能被人罵「不要臉」,你怎麼這麼糊塗,還能罵自己的老婆不要臉。
李績伸手摸摸她的面頰,邢倪莞爾一笑,「男人的手還這麼柔軟、滑膩啊。」
李績說著沒從腰間抽出一根九節鞭,鞭稍帶著倒刺。
他不是說怕人說三道四,關鍵是營救二叔的事,就會暴雷。暴雷的結果,很糟糕。李成高和朱允炆會二次坐牢。李績等一干人等,都得受到追究。
人要臉,樹要皮。
李績趁機幫她抹乾hetubook.com.com腮幫子上的淚痕,笑道,「晴天了,我看看,外面的雪停沒停。」
邢倪進屋后,一反身,抱住李績,「嗚嗚」直哭,身子骨一搖一擺的,好像委屈不小的樣子。
「去你的。」邢倪「呲啦」一笑道,「你要是不幹正事,那還有誰干正事啊。」
李績想到這,伸手給邢倪擦擦眼淚,安慰道,「我也不料想會給你的家庭帶來影響。誰知道,你家那位,心眼這麼小。沒有的事,他能硬說有事。遇到這樣的人,你也沒辦法。」
「我,不幹正事。手保養才這麼好。」
「甄縣令,你也是臉朝外的人,你說邢倪啥了?我倒鬱悶死了。一個男人,亂說話,你不是自找的。」
邢倪逮眼看見李績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攥著一根柳木棍,那棍子一頭粗大,一頭細長,正好握在手上。
「妹妹,邢夫人,你,你閃開啊,這樣子被人看見,不好說啊。再說了,甄縣令也沒錯啊。你打人,你還哭。」
她大驚道,「王爺m•hetubook•com•com,不行啊,怎麼越來越大了。」邢倪心下不忍,又溫柔的自我安慰道,「王爺,也許我就是這個命,我的男人,再不好,我打他,也就打了。不知道咋地,別人一想打他,我就心疼難受。」
「我沒說啥!」
「我就叫他看到。麻痹的,事先說得好聽,回來家,就疑神疑鬼的。我又不憨,黃文炳一臉麻子,尖下頜,呲牙咧嘴的,有什麼好,我能心甘情願地跟他睡覺。這不是捕風捉影嗎。」
「你說啥?我的鞭子長。哦,邢夫人,那我就換一根棍子。」
還是個書生。我看,你小子這書也是白讀了。本府還想提拔你當個刺史、都督什麼的,這倒好,一個家庭都治理不好,還能治理好一個州縣的。
邢倪一看,嚇得捂臉哭道,「王爺,你那根鞭子,也太長了誒,打人誰能受得了啊。」
「也是的啊,這不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故事嗎,故事,就是事先有腳本的,就像導演拍戲,你怎麼不能想到哪,拍到哪吧。」
李績把臉拉hetubook.com.com下來,低聲訓斥,「還虧你是個讀書人,別說你老婆外頭沒有人,就是真有意氣相投的知心朋友,也許是為了你的工作順利、職務升遷什麼的,不就是逢場作戲嗎,至於說得那麼難聽。唉,這話,我都聽不進去。」
「就你會哄人。我來時,外面還下著鵝毛雪。哪能說停就停。我心情好了,不代表雪停了。」
哎呦。
他一邊說,一邊擁著邢倪往裡走,荷花把裏面的門打開,等李績和邢倪進去后,又把門關上,怕邢倪再出來打人。
李績差一點說出口來,後面的字有些直白,他還是憋住了沒說。
事可以拿回來重辦,這說出去的話,等於潑出去的水。你能把話拿回來重說嗎。
她笑了。
「邢夫人,哦,我說,好妹妹,咱能不能坐下來說話。你這樣子,要是被甄縣令推門看到,我還不是洗不白了。」
她身子不停地搖晃,哭得肝腸寸斷,好像世界末日來臨一般,鼻涕和眼淚,都抹在李績的胸襟上,兩團火熱的蒙古包,弄得李績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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