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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

「陛下，新年吉祥。這是我的心意。請陛下笑納。」

「這算什麼？靖王府里不缺啊。」

李治打開一看，好傢夥，裏面是二十根金條。

「這紅包寓意深刻啊。它代表著紅紅火火。象徵著國泰民安。拿著吧。」

王德低聲笑道，「還不是為了報恩。」

李績起身，就要往外走，王德跟在後面，緊走幾步低聲道，「還有啊，那個監察御史王凡青的女兒，現在在教坊司，她明確地給趙堂倌說，她要進入靖王府。你，接收不接收。」

海虹呢，年紀小，但是出身很特別，世代官宦，只因她的老爺參与謀反，這才被收入宮內。

李績接過鑰匙，放進儲物間。

「先從明德宮掖庭池遴選，你選好后，就把名單給王爺過目。」

「謝啥啊。耽誤你入住了。本來就該早一點完工的，正好我接手后，就就給工部侍郎謝靈通下達死命令，新年第一天，必須交付使用。」

王德和圖書「嘎嘎」一笑，「我知道，你就是個好心人。好人有好報。」

「皇上，你看你，你還真的出來了。先帝的話，你還始終記著。」

「王公公，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李治在一旁把玩玉如意，笑道，「靖王爺帶兵，多多益善。多一個美女，也無妨。」

「王爺，這些宮人，明日上午就能去長安。靖王府那邊，我會安排人接收。」

李績微微一笑，「陛下，我一定會提前邀請你。」

她哆嗦一下，去年秋季的約定，這麼快就兌現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一個小宮女，竟然受到靖王爺的青睞。

「那就謝謝皇上。」

「那太好了。我近期也要返回長安。你婚禮什麼時候舉行，別忘了通知我。」

「那就把她的名字寫上去。」

「靖王爺，新年好啊！」

「王爺，這裡是靖王府的鑰匙，等你回長安，就抽空去看看。拎包即住。不滿意的話，我再和*圖*書叫謝靈通改造。」

「新開局，要有新的速度。老奴為靖王爺辦事，那能慢嗎。」

等王德走後，李績從身上掏出一個大紅包。

他心裏一震，馬上笑道，「謝王爺賞賜。老奴祝您老人家萬壽無疆。」他小聲道，「王爺這趟梁州行順利嗎。」

王德將開出的名單，交給李績，李績看后，非常滿意，其他人他都不在意，只見海虹的名字在裏面，他就心中有底了。

「陛下。你是皇上，可以有自己的主張。快進屋說話。」

王德就在李績第一次進明德宮的時候，就知道，李績喜歡這個小丫頭。

李績走進寢宮外的大殿，從身上掏出一柄玉如意，雙手捧著，「新年好，皇上。這柄玉如意乃郁督軍山萬年老玉打磨而成，此物乃神物，本府作為新春賀禮，請陛下笑納。」

「陛下。我靖王府真的不需要這麼多美人。還是留在後宮的好。」

李治一看，好傢夥，王公公回來啦。和_圖_書

「王爺，你看這大過年的，我一定想聽真話。」

「報恩？她的一家不是都被斬首了嗎。報什麼恩。」

王德知道李績這個人講究，特別將海虹的名字寫在前面。

李績為人重感情，看見這個丫頭，也就生出來惻隱之心。

「你給我發紅包？」

「王爺的心意，陛下還是接著吧。」王德笑笑，「至於賞賜給王爺的禮物嗎，老奴有一個建議，不知道，合不合適？」

「王公公，你說啊。這裏又沒有別人在場。只要是明德宮裡有的，我都能賞賜。」

李績內心一驚，好個王德，三言兩語，這事就辦成了。

「二叔和朱允炆，都是人近中年，體力活，干不來的。我呢，給他們安排看倉庫。也就是倉庫保管員，收入其實很低。不出力，當然待遇就低。不過呢，我單獨給他們發補貼。」

李績沉思一會，靖王府不是收容院，更不是養優處尊的地方。

「王公公，她進靖王府的目的是？hｔｔｐs://ｍ•hｅｔｕbｏok•ｃom•com」

海虹見王德已經迎出來，忙退後一步，李績手一松，「別跑遠，在這等我。」

「陛下，你忘了。京城的靖王府馬上就要投入使用了。那裡啊，缺人手。特別是缺少宮人。要不，你就下旨令給靖王府充實宮人。」

李績和王德說著話，遠遠地看到李治站在門口的過道里迎候。

「那收入低嗎？」

李治從櫥櫃里拿出一個牛皮袋子。

「王爺沒去過，這也不怪。你老人家忙。」王德笑道，「靖王府就坐落在長安街春熙路上，兩側的矮房子，都被拆遷了。從武德朝開始籌建，到永徽朝才完工。工程浩大，可想而知。」

「王公公，新年好。」李績伸手從衣兜里掏出一個紅包，往王德手裡一送，「拿著，本府給你一個紅包。」

李績頷首笑道，「王公公真是會辦事。京城的靖王府，我還沒去看過。」

「抄家和斬首，那不是你的事。你救了她阿爺王凡青的命，也救了她的命。這女和*圖*書子性子剛烈，進入教坊司，死活不肯接客。趙堂倌知道她心裏有你，就沒敢硬來。」

只是丫頭太小啊，她無法明白其中的奧秘。

「順利。二叔和朱允炆都順利出獄了。現在都在山神廟種豬繁殖場干臨時工。」

「還有一件事，我準備補辦一個婚禮。地點，那就現在京城的靖王府。」

「丫頭，我說的期限是最長期限。有機會，就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何必呆在這深宮大院。今日是大年初一，春天馬上就到。」

「哎呀呀呀。」李治驚出一身冷汗，「王爺，你給的禮物太貴重了。你讓我拿什麼送你。」

王德笑道，「有，而且很多。那就是美人。」

「啊，這紅包也太重了。」王德打開埠一看，裏面是五根金條。

等他把紅包收藏在櫥櫃里，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李績的話音一落，李治笑道，「王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和先帝情同手足，這禮節不能亂套。先拜恩師，這才是做人的第一要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