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駙馬爺開始胡亂地咬人了
「啊,啊,我的娘嘞——嗚嗚——要死人的啊——」
獄卒橋冷靜一下,催促道,「黜,你去再滿足她一次。她老是這樣煎熬,會死人的。」
他沒等房遺愛應聲,從火爐里夾出一根鋼條,對著他短褲衩上方肥厚的三角區,「哧啦」一聲響,將半截鋼條插入房遺愛的膀胱內。
「可惜了。一個駙馬混到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沙琪瑪的思路一下子打開了房遺愛的心扉。
轉念一想,都是快死的人了,她要快活,就讓她去吧。怎比和那些和尚道士睡覺名聲好聽一些。
「出去不難。你的口供,還需要再補充一個人。」
「橋,沒事的。駙馬爺頭上早已是綠草青青了。也不多我和你。」
三天過去了,房遺愛痛苦地趴在稻草上昏睡。
……
雙側胸大肌發出陣陣刺痛,他已經徹底崩潰了。
沙琪瑪給他倒滿酒,面無表情道,「駙馬爺,多一個人,怎比少一個人好吧。其實呢,你要想自保,就和*圖*書得看著上面的眼色行事。人啊。特別是陷入政治漩渦里的人,腦子不能死板。你越死板,你就越是脫不開身。」
這個可憐蟲,又在心裏畫圓。把一些無辜的人,一個一個圈進來。
……
隔壁的房間里,不時傳來一個女人的喊叫聲,從聲音的尾音判斷,好像是個熟人的聲調。
要簽字畫押,他的手就會有人拿起來,在厚厚的黃麻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房遺愛終於癱軟了。
房遺愛迷迷糊糊的剛要睡去,忽然,鐵門的小窗口傳來獄卒的笑聲。
「死人?」
隔壁的女人聲音忽然大了起來。
房遺愛疼得慘叫起來,大小便瞬間順著褲衩流下來。
你還讓我再把誰拉進來?
隨著鐵門一陣晃動,隔壁的房間里發出一陣騷動,接著,傳來刷馬桶的聲音,女人的叫聲也就被一長串呻|吟而代替。
「喔喔,嗚嗚——」
這些天,他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被太尉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們做了些什麼。
「唉吆!哎喲——我的娘——你殺我吧,把我殺了吧——」
「救人要緊。黜,好人做到底,你再去隔壁一次。好好安慰她,讓她不要叫。」
房遺愛感到無比的憤怒,女人的無恥竟然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
「小子,你艷福不淺啊。你小心她出去的時候報復你。你現在玩她,出去的時候,她要是反咬一口,你就死定了。」
以房遺愛本人為圓心,那些李唐宗室,還有文武大臣,凡是和他走得近的人,一個不落的都被他咬了出來。
「嘻嘻。」
趁著房遺愛不注意,長孫無忌右手一揚,用鐵鉗子夾住他的一側突起的肌肉,猛地一夾。
「啊!啊——卧槽——」
等他什麼時候清醒過來,沙琪瑪會照例往他的嘴裏灌藥,藥味很苦,但是苦味在味蕾上停留的時間很短。
「就是休克而死。如果高陽公主在羈押期間死亡,你我的罪可就大了https://m.hetubook.com.com。說是我們監管不力,沒有應急處置預案。說殺頭,就殺頭。」
「橋,你害怕了。她可是自願的吧。她可憐巴巴地哀求我。我能不忍心不上嗎。看她的胸,很肥很大,爬上去,過癮。咳咳——」
「那怎麼辦?我一去,她就像瘋狗一樣撲上我,橋,你是知道,我家裡還有妻妾三個,晚上下班后,我還得交公糧。」
橋點著一支煙,沉思一會,「太尉為啥還不放人呢,這暗室里已經拘押好幾個人了。」
打開食盒,裏面是一隻燒雞,半個豬臉肉,還有三個白饃饃,外加一壺酒。
一份沉甸甸的黃麻紙上,寫著一大串人名。
會是誰呢?
房遺愛哭了。他看著獄卒橋和黜,輪番從隔壁的房間里出來,手裡還系著褲帶,心裏就像被刀子凌遲一般難受。
冰冷的地牢里,只有幾隻老鼠在亂竄。
可悲啊。
房遺愛用力把頭抵住冰冷的水泥地,雙手緊緊捂住嘴,不讓自己的哭聲流出來。
房遺
和*圖*書愛打了一個激靈,大喊道,「我招,我全他媽的招,還不行嗎!」
他為那個高傲的公主而哭泣。新婚之夜,她堅守著皇族的高傲,沒讓自己的老公嘗鮮,如今,淪落到受著看守她的獄卒輪|操。
在這份名單上。
獄卒的斷續談話,讓房遺愛一下子清醒了。隔壁的女人,竟然是他的老婆,這次家族災難的始作俑者——高陽公主。
「涼水擊頂!」
也和自己一樣被關在太尉府的暗室里。
「沙都尉,我什時候才能出去?」
「哈哈。」
「你說這人可真是犯賤。就拿那個女的來說吧。都要了三次了,還要。」
「駙馬,吃飯。」
「太尉的意思你不明白?」沙琪瑪附在房遺愛的耳邊,小聲嘀咕道,「你想想,太尉當前還有誰能和他抗衡?也就是過去有疙瘩,有矛盾,有過節的。動動腦子。大臣、皇上的叔叔們、兄弟們,還有那些沾親帶故的皇親國戚。」
房遺愛喝下一杯酒,瑪德,這立功贖罪的日子,還是真的難熬。
和圖書他像一隻可憐的狗,死盯著眼前的名單。
聽話的意思,就是說,看押的時候,這兩個看守睡了她。而且,是她自願的。
房遺愛大吃一驚道,「沙都尉,這該說的,我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
房遺愛估摸著,大概只有十來個呼吸的時間,味道就淡了。
「啊!」
房遺愛哭得三行鼻涕兩行淚水。
長孫無忌把鐵鉗子扔掉,厲聲呵斥道,「你說,還是不說。你的同夥,都有哪些人?」
長孫無忌一聲低喝,沙琪瑪從門外提來一桶涼水,猛地往房遺愛的頭上一澆。
房遺愛痛苦地大叫一聲,頭一歪,昏死過去。
「小聲點,別讓駙馬爺聽到了。」
「橋,這女人犯得是桃花精。這病很重的,一天之內,沒個三五次運動,恐怕就會發瘋。」
「房遺愛,你是硬漢子。老夫承認。」長孫無忌又把鐵鉗子伸到另一側,只是一夾,房遺愛的一側肌肉即刻被夾得稀爛。
鐵門「哐當」一聲被打開,沙琪瑪從外面走進來,提著一個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