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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好好當個反派

作者:插秧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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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獨在異鄉為異客 第167章 這種無間道的感覺,真好玩!

第一卷 獨在異鄉為異客

第167章 這種無間道的感覺,真好玩!

陳炫想起楚未央他們,又切換了陳氏大廈里一樓大廳的攝像頭畫面。
牧塵想到這裏,開口說道:「司馬先生,麻煩您幫我推算一下夏莜竹在哪裡?」
下人打你爹,肯定是做做樣子,雷聲大雨點小。
麻煩你們密謀事情,專業一點好不好。
「皮帶效果好啊,以前爺爺是讓下人用木杖打的,但我怕下人下手沒輕重,要是我爹腿被打折了,以後走路一瘸一拐的,還連累我被人笑話,所以後面每次都先準備了皮帶,勸爺爺親自動手。」
牧塵說完,又把了解到的夏莜竹個人信息情況,大概說了一下。
「夏莜竹與小五同為純陰之體,有她相助,能更好地壓制小五體內的寒毒。」
他本名司馬休,乃道門劍修,向來行為放蕩不羈,又不修邊幅,所以有個諢號「邋遢道人」。
「怎麼會算不出來?」牧塵懷疑地看著司馬休,心中揣度他是不是沒盡心。
還是等著他通過醫術不斷結交各路世家豪門,經營人脈勢力,然後來打臉他這個反派。
只能等他什麼時候不屏蔽了,才可能找到他。
他想了好一會,反覆翻看了小說,才嘆了口氣說道:「聯繫陳家,申請衛星許可權,集中監測江海市。」
憋了許久的陳靈韻,看著淡定的蘇瑜和張淺淺。
然後在影像里,江凡瞬間出現在了數千米之外,應該是他的天師系統出手了,用了類似金蟬脫殼的道術。
與其在熊寶寶那邊修修補補,不如另起爐灶,得到了夏莜竹,既能修鍊龍虎金丹,也是對陳炫最好的報復。
「陳炫不是已經壓制住寒毒了嗎?」司馬休又喝了口酒,看似隨意地繼續問道。
蘇瑜驚呼:「不至於吧,這麼大了,還被皮帶……」
好傢夥,烏壓壓一大群,連呂軒元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全都圍在楚未央周圍。
或者等日後,他出關了,再來清算總賬。
「我之前讓熊家派人去請過夏莜竹,但夏家說夏莜竹出國了,歸期不定。」
「……」陳炫無語地看著凌江酒樓。
「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我的號碼,他還問我熊寶寶是不是真m.hetubook.com.com懷孕了,還挑撥我和你的關係。」
……
但這種豪紳修橋補路、鱷魚流淚的事情,他遊歷天下也見多了。
不知道是她語氣情緒渲染到位,還是那葉辰是個二百五,反正他信了。
司馬休瞥了牧塵一眼,心中有些生氣,他既然出手,肯定是用了全力。
他不確定是不是江凡詛咒的,但熊寶寶常年在深閨里,應該沒什麼仇人,他自己從山裡出來沒幾天,除了江凡,也沒和其他可能會降頭術的人結仇。
從後面車下來的蘇瑜,走到陳炫的身邊,「陳兄,不用擔心,我進去幫你打探消息。」
這老道能力不咋滴,殺不了江凡,連夏莜竹的蹤跡都推算不到,工作態度還這麼敷衍。
「陳炫只能壓制寒毒,治標不治本,想要根治寒毒,需要夏莜竹的幫助,」牧塵臉上擠出笑容說道。
張淺淺認真地看著陳靈韻,試圖證明陳炫的信譽,「你哥不會騙人的。」
「要不之前那江凡詛咒的事情,半個月前我掐指就能算出來,哪需要來求證。」
對陳炫有所改觀,但陳炫究竟是不是真的那麼仁義君子,還要看後面的表現,現在時間太短了。
凌江酒樓。
但現在,夏莜竹是陳炫的未婚妻,牧塵想要查她的蹤跡,想幹什麼?
「你很懂這個嗎?居然還知道顯懷,」蘇瑜奇怪地看著陳靈韻。
除了熊家人,蘇瑜、張淺淺和陳靈韻也都一起跟著。
「已經打起來了,」張淺淺回答道。
你不會說話,就少說一點啊。
「這是我製作的玉符,若是遇到危險,我會及時趕到的。」
怪不得在小說劇情里,我還奇怪,你和蘇瑜磨豆腐磨得好好的,蘇瑜怎麼就改變口味了。
我想把江凡的仇恨線拉過來,但牧塵這貨偏偏就是跟我搶。
主要還是那個老道士,一出手就破壞了平衡,擊破了江凡護體的金光咒。
還真是鬨堂大「孝」啊!
哎!不放心啊,這五個貨加上楚未央,都不是省油的燈,還是偷偷去旁聽一下吧。
陳炫若有這個能力,那她肚子也早該大起來了。和圖書
這老道士能將江凡重傷,至少是入聖境的高手了。
本來還有的那麼一點點旖旎的想法,也徹底沒有了。
那現在怎麼辦?該何去何從?
幾步踏出,就脫離了牧塵的視線。
不過應該不是丹聖,他現在還在深山老林里閉關。
陳炫想了想,打電話給了熊凱旋,讓他們去把牧塵接回熊家莊園,配合牧塵給熊寶寶根治寒毒,他自己就不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無間道的感覺,真好玩!
江凡是詛咒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姑娘,心術不正的道門敗類,他出手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若是不小心打起來,他也得趕緊出面救火。
牧塵和江凡的火沒救到,這邊五個人,可不能再讓火燒起來了。
結果卻來晚一步,被陳炫搶先出手了。
陳炫最近整頓陳家、做慈善的事情,司馬休在市井之中也有所耳聞。
這傢伙戰力不怎麼樣,但各種亂七八糟的手段層出不窮,跟泥鰍一樣滑手。
「對呀,所以啊,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這裏安保嚴密,都是楚未央的人,不好潛入偷聽啊。
陳炫有些迷茫了。
他要是能出關,第一個找的肯定是熊寶寶,想辦法補救,而不是找江凡,除了泄憤什麼作用都不起。
張淺淺則看著「寧疏淺」的檔案資料,做最後的修改補充。
這等奇恥大辱,牧塵當時就想讓司馬休對陳炫出手。
熊寶寶可是他的未婚妻啊!
陳靈韻看著陳炫的背影,興奮地說道。
牧塵沒有辦法,一肚子火發不出來,只能帶著司馬休去了江凡的小店。
丹聖的人情債不好還,要他給牧塵護道半年,現在能躲一會是一會。
陳炫現在沒精力管這個了,後面再看吧,多找幾個女配,讓蘇瑜感受到女孩子的可愛。
張淺淺也張大了嘴懵懵地看著陳靈韻,感覺世界觀又被刷新了。
陳靈韻聲音是小,但架不住他靈覺敏銳。
蘇瑜不自覺地離陳靈韻遠了一些。
陳靈韻是個漏風的黑心棉,陳潮的囧事隨意就說了出去。
陳炫加快了腳步,坐進車內,立刻出發。
張淺淺推敲了一下,才想和*圖*書好了措辭,「真……真是家風嚴謹!」
「額……你這麼做,你爹不打你嗎?」蘇瑜無語地看著陳靈韻。
而且丹聖在信里也強調了,陳家有無數高手,絕不能直接出手,必須聯絡各方勢力,借力打力,徐徐圖之。
衛星監測到,他們此刻站在路邊,似乎正在交談。
走在前面的陳炫,面無表情地聽著後面的嘀嘀咕咕聲。
在牧塵寫信跟丹聖彙報后,丹聖在回信里就讓他去找司馬休,定能破解熊寶寶的降頭術。
他們出了陳氏大廈,衛星畫面顯示,他們沒有各自離去,反倒是一起走的。
陳炫的車,停在了千米外的路邊。
陳炫讓陳九調轉車頭,往楚未央他們的方向開去。
「你們要是想管我哥,我提供皮帶,都是真皮用桐油浸泡了九九八十一天,質量絕對好,抽過一次,下次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
他潛入江凡店內,翻找了一通,找到了寫有熊寶寶個人信息的檔案,是江凡通過各種手段一點點收集打聽到的,了解的越清楚,施展降頭術才能越得心應手。
陳炫摟著張淺淺柔細的腰肢,嗅著清香,閉目小憩。
可惜還是讓江凡跑了,未竟全功。
天機推算不出來,就只能靠人海戰術了。
然後身上被雷光包裹,很快就逃得沒影了。
牧塵隨意找了個借口說道。
陳炫一行人下樓,往地下車庫走去。
蘇瑜嘻嘻捂嘴,笑著說道。
「不……不用了,」張淺淺不敢再多聽,快走了幾步,追上了陳炫。
陳炫把人家肚子都弄大了,現在找上門來,都不生氣的嗎?
接到葉辰的電話后,她就順勢亂說了一通,什麼之前檢查熊寶寶確實懷孕了,還懷了龍鳳胎,她因愛生恨想要殺了陳炫!
但開了幾分鐘后,張淺淺看著最新得到的消息,神色一變,「陳炫,牧塵身邊的老道士很厲害,一出手就將江凡重傷,目前江凡在逃,已經飛離了飛仙橋,不知去向。」
但司馬休說,陳炫身邊有高手保護,戰力絕不在他之下,他出手也傷不了陳炫。
我以後被你們這樣的二貨打敗,也很丟臉的啊!https://m.hetubook.com•com
司馬休放下酒葫蘆,打了個酒嗝,看似醉眼迷離,實則牧塵的一舉一動,眼裡的怨毒之色,他都看在眼裡。
她見過陳潮好幾次面了,也知道陳潮幾次試圖和陳炫交鋒都敗了,不是一個能力很強的人,但至少每次都坐姿板正、不苟言笑、氣勢威嚴,居然……
真是服了,一個比一個淡定。
估計是很難補救了,就算能補救,他心裏也膈應得很。
他下車看著凌江酒樓,皺起了眉頭。
陳炫玷污了他的未婚妻,現在陳家勢大,無法對陳炫下手。
他去飛仙橋是為江凡去的,至於牧塵,仇恨線已經拉足了,見面也沒什麼可做的。
牧塵和老道士追了一會,就失去了蹤跡。
這下徹底坐實,一怒之下,就砸了江凡的店,引他回來。
「我去沒關係啊,是那個叫什麼葉辰的,打電話喊我去的。」
沒等牧塵答應,司馬休就直接離開了。
牧塵砸了江凡的店,江凡回來以後憤怒出手,但他得到系統時間畢竟短,這些天成長了不少,依然不是牧塵的對手,不過可以自保。
蘇瑜嘆為觀止,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牧塵是追殺江凡,應該不會浪費內力或者神念來屏蔽,衛星估計能監測到,只能先找他了,讓熊家人把他給領回去。
陳靈韻忽閃忽閃著大眼睛,一臉純良地說道。
然後司馬休很有違畫風地掏出了手機,打給了宗門裡的徒子徒孫。
牧塵聽到陳炫的名字,眼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怨毒之色,他想到一旁的司馬休,又快速遮掩。
「這樣吧,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找人去調查一下。」
你爺爺親自拿皮帶,那可就是真抽了。
早年妻子重病,求丹聖出手救治,欠了大人情。
陳炫仔細查看起剛剛江凡和牧塵戰鬥的影像資料,是在場人員攝像和衛星監測等各個渠道匯總來的。
你耳濡目染,好的沒學到,就把這學到了。
牧塵獃獃地看著已經消失不見的司馬休,心裏滿是不爽。
「自從半個月前,天機就混亂了,推算普通人還可以,但凡有些氣運伴身的,都已經很難推算了。」
若是好好商議www.hetubook.com.com聯合起來對付他,那就很欣慰了。
看了一眼司馬休,正仰頭對著酒葫蘆喝酒,應該沒看到。
陳靈韻一臉的不在乎,「他不敢,這是我娘讓我這麼做的。」
「你進去不也會被他們發現嗎?」陳炫皺眉。
算了算了,陳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不管這些破事了,還了丹聖的人情債要緊。
但陳炫的未婚妻夏莜竹也是純陰之體,師父可沒有說不能撬牆角。
不過江凡現在在潛逃,要是系統出手屏蔽的話,衛星是看不到的。
出手就算了,熊寶寶的純陰之體不復存在,小腹還鼓了起來。
她忍不住了,把蘇瑜和張淺淺拉著落後了幾步,然後低聲說道:「兩位嫂……姐姐,你們真相信我哥說的嗎?誰脹氣這麼大啊,都顯懷了。」
「皮帶抽兩回后,就再也沒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什麼?」陳炫大驚。
……
「我爹以前喝花酒,有好幾次人家大著肚子找上門,每次我娘都要氣很久,爺爺皮帶要抽斷好幾根。」
牧塵思索了一下,他把熊寶寶不是純陰之體的事情再次寫信給了師父,但現在還沒有收到回信。
更關鍵的是,這傢伙還會什麼詛咒之類的邪術,這次沒打死他,後面又有的頭疼了。
「說什麼我是天命之女,和他們是一個陣營的,要聯手打倒你這個大魔王。」
司馬休聞言皺了皺眉頭,「為何要查夏莜竹的蹤跡?」
此時,牧塵不解氣地看著江凡逃遁的方向。
陳家有自己的獨屬高清衛星,一般人在戶外的一舉一動,都能監測到。
崔雲汐是家族聯姻,攤到陳潮沒辦法,才這麼管的。
「牧公子,現在去哪裡?」一旁的老道士舉起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大口酒,醉醺醺地問道。
司馬休不想再和牧塵待在一起,準備借調查的名義出去躲懶一下,正好酒快喝完了,去買點好酒。
司馬休開始掐指推算起來,過了一會,皺眉停了下來,「算不出來。」
他問向走到身邊的張淺淺,「飛仙橋那邊怎麼樣了?」
咫尺天涯,看似普通的一腳邁出,人已在千米之外。
這是楚未央他們來的地方,也是皇家入股的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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