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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來就是問這事啊？」陳鹿兵笑笑問道。

陳鹿兵想了一會終於回憶起秦菲兒當時是怎麼說了：

「你小子和我說句實話，秦菲兒是不是參与了唐冰的新公司，這事我聽說了，所以，想問問你真實情況，這裏沒別人，你就和我說句真心話」。林泉東問道。

林泉東看到陳鹿兵搬了一箱子茅台進來，有些意外。

「也不是，就是想和你說說話，曹海濤交代了幾年前那個女學生的事情，當時他就在房間里，當時給那個女學生餵了葯，但是沒想到剛剛把人家的衣服脫乾淨了，女孩子就醒了，慌亂之間，沒搞清楚哪是門哪是陽台，結果就掉下去了，當然了 ，這隻是他說的，我們還得調查，不過有一點，這事和他脫不了干係，我們還得再查」。林泉東說道。

「勸過了，沒用，她說我是小屁孩，不知道賺錢的重要性，還說這次可能是她唯一的一次翻身的機會，還教育我說，要成熟一些，做事要不要瞻前顧hetubook.com.com後，還告訴我她的做事準則，好幾句呢，叫啥來著，我想想……」

看看那些億萬富翁，哪個屁股底下乾淨，把他們的發家史拎出來，都是一部部驚心動魄的商戰史，所以，這所謂的風險就看值不值得去冒險了。

但是不管怎麼判，曹海濤一時半會出不來了是真的。

林泉東的話讓陳鹿兵心裏一涼，他是搞司法的，當然知道這裏面的風險，可是所謂富貴險中求，要是沒有冒風險的魄力，那就只能是認真工作，出賣自己的體力和腦力維持溫飽。

陳鹿兵聽到這三個字，也就不問了，剩下的就是忙前忙后的伺候林泉東喝酒。

陳鹿兵沒瞞他，這事也瞞不住，早晚都會有人知道那家公司的股權結構，只不過現在有唐冰這個焦點人物在前面頂著，後面吳桐雨和秦菲兒都不顯得那麼突兀。

「那個公司把金融牌照拿走了，說到底，你認為這是合法的嗎，我知道他們背後的關係，wｗw.ｈｅtuｂoｏk.cｏm.com但是這個關係會一直在嗎，將來萬一有人查到這事了，秦菲兒怎麼脫身，而且我聽說，這前前後後都是秦菲兒在跑這事，就算是唐冰也是被動和你們合作的，這事你知道的比我多，這裏面的風險，你們就沒找律師問問嗎？」林泉東皺眉問道。

「啊？不至於吧？」陳鹿兵被這話嚇了一跳，問道。

陳鹿兵簡單得把這裏面的事情說了一遍，林泉東點點頭，說道：「怪不得呢，我們局裡接到了通知，要求關注關於唐氏集團那兩張金融牌照的輿情，看來還真不是空穴來風」。

從利益出發要不要做，從風險出發該不該搏，從能力出發該不該干，從結果出發划不划算……

「她的事我管不了，當我知道這事前後都是她張羅的時候，我也勸過她，畢竟唐氏集團那麼多人盯著呢，這樣干無疑是火中取栗，可是她不聽啊，還把我教訓了一頓，讓我少管她的閑事」。陳鹿兵苦笑道。

「果然https://www.hetubook.com.com和這傢伙有關係，那這怎麼判 ，會不會判死刑？」陳鹿兵問道。

「很多事不像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回去打聽一下吧，這幾天有不少人到了天州，唐氏集團的事情，市裡不希望鬧太大，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所以，這就意味著很多事只能是在桌底下完成」。林泉東悠悠的說道。

林泉東說的最多就是以前的事情，當然了，也提到了和秦務農之間的情誼。

說著說著就聊到了唐氏集團現在的狀況。

陳鹿兵觀察到林泉東的精神不錯，雖然看上去有些疲憊，但是很高興的樣子，一猜就知道有好事，否則他哪有半夜出來喝酒的閒情逸緻。

「有紀律」。

「有沒有可能是這傢伙推卸責任？這事就是他乾的，人也是他殺的？」

「還得找證據，他推卸責任的事多了，他的手下被我們抓了個乾淨，所以接下來在相當長的時間里，我們都得仔細甄別，畢竟這事涉及到曹正山，所以，還得有的查呢，我能給https://m.hetubook.com.com你說的也就這些了」。林泉東幹了杯中酒，用手捂住了杯子，不讓陳鹿兵再倒了。

「我不知道，依據現在的證據來看，還夠不上，就看我們接下來能查出來什麼來了，也看法院怎麼判」。林泉東說道。

「不喝了，現在還不是喝慶功酒的時候，等等吧，我叫你來，一個是曹海濤的事，還有一個，就是秦菲兒，你要看緊她」。林泉東淡淡的說道。

「你這是打算喝死嗎，怎麼帶這麼多酒，這酒還算是不錯……」林泉東拿出一瓶看了看說道。

「你勸過了？」林泉東有些意外的問道。

「這個秦菲兒，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秦務農在裏面管不了她，你這個當弟弟的要動點心思，提醒著點，有風險也幫著化解一下，我不希望看到她最後進去和她老子作伴」。林泉東說道。

天亮了，陳鹿兵回到了齊鴻雁家裡，齊鴻雁坐在沙發上托著腮幫假寐，聽到陳鹿兵進門的聲音，立刻就醒了過來，起身迎了上來。

「怎麼，有進展了？是剪刀王和圖書還是曹海濤？」陳鹿兵問道。

「有這回事，她找了自己的一個同學，來幫著唐冰把公司建起來了，還有唐氏集團的那兩張金融牌照也到了新公司里……」

雖然是喝酒，可是林泉東並未喝幾杯，現在也不是上班時間，但是一大早他就得去找領導彙報事情，所以不能喝的酒氣熏天的去找領導彙報事情吧。

當時陳鹿兵被訓的一愣一愣的，再然後見識了吳桐雨的人脈關係，也就把這裏面的風險自動淡化了，現在林泉東又把這事提起來，陳鹿兵也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就像是他說的那樣，現在不出事，吳桐雨的關係會是一道封印嗎，能將悠悠之口永遠封住？

陳鹿兵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這裏就是個很普通的小飯館，還是開在醫院旁邊，一般別的地方這個點早就打烊了，也就這裡能有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地方。

「咋了，林局長，有啥事你和我直說，別這麼猜謎語好吧？」陳鹿兵說道。

陳鹿兵聞言一愣，林泉東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