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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樹下的獵人

作者: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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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獵團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丟失的名字

第一卷 獵團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丟失的名字

「不過我知道你們的來路。除了獵人外不會有這麼多管閑事的傢伙。你們是來拯救這裏的吧?沒用的。我不知道你們怎麼避過天橋聖者的攔截,或許把她殺死了?也正常,那個婊子在聖堂也不算厲害,空有名聲而已。但大主教再過兩小時就醒了,那是神真正的守護者,到時他會用全新的聖光凈化城市,外面那些自以為是呼喚神明的傢伙,還有你們,都將不堪一擊。」
王輯輕聲道。
心理醫生默默看著這觸目驚心的一幕,腦海中不由地出現了一種古怪的對比暗示。在他身旁,如陽光般的雷霆電芒開始飈閃,王輯舉手一記雷槍,準確無誤地將綠樹和黑蛇全部湮滅,瞬間抹殺了其存在。
很快,樹葉豐|滿的樹冠里,一顆顆暗紅色的果實結出,還不等到它完全成熟,發了瘋的羽人突然一起撲了上去,開始爭搶第一顆果實。混亂的人群中,一隻乾瘦的手高高陞起,抓住了果實一拉,將第一枚果實摘下。
王輯和心理醫生說道。
「跟我來!」
祈禱的羽人仍然胡亂不清地念誦著聽不懂的晦澀詞句,即使王輯裝載了羽人族語言后,也完全聽不懂。王輯打招呼,他們絲毫不加理會。虔誠的令人髮指。
原本還在爭搶果實的與人們瞬間獃滯了。停止了爭搶后他們沉默地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向了遠處,跪倒在另一棵燃燒的樹木下,重新開了祈禱。全程沒有一位羽人多看王輯一眼,縱然是他毀滅的樹與蛇。
王輯向心理醫生一聲說了一聲,寂滅的繃帶登時燃起了洶湧黑焰,他踮腳向空一躍,飛向了暴動傳和_圖_書來的地方,心理醫生二話沒說,取出法杖跟著傳送,等王輯到目的地時,他瞬間傳送,站在了王輯的身旁。
心理醫生的目光看向王輯,他最新的樹陣聯絡機也一樣,完全無法做出準確的翻譯。可那些羽人們還在不斷地念著晦澀難懂的符文。這種情況讓他覺得很詭異。
「嗬!」
空洞。
羽人們在尋找新的祈禱樹木時,眼神中只有空洞。對周圍的一切早已經漠視了。心理醫生眼看著這弔詭一幕發生,腦海中卻沒有任何能解釋的答案。從進入聖城起他們所看到的一切,都難以言喻。
蛇頭噴出烈焰,將其他靠近爭搶果實的羽人燒成灰燼。馬上,第二條黑蛇出現,迅速盤上樹,抬起頭撕咬起爭搶果實的羽人來。荒誕的一幕發生了,這些羽人們哪怕被巨蛇撕咬到開膛破肚,也要去拼搶果實,並對爭搶的羽人大打出手,然而面對那些巨蛇,他們卻不敢有任何還手之力。
「照樹陣聯絡機的翻譯來看,這些符文即使是在羽人語言中,也是完全不成立的句子。」
燃燒的巨樹上,仍舊刻有那些無法翻譯的詞句,但每棵樹上刻著的,都有各種細微的不同。
緊接著,其它果實陸續長出,瘋一般的人群在爭搶著果實,並在混亂中扭打一團。上百人的暴亂中,傳來了一聲不似人能發出的輕嘶。
「記住這些信息,現在想不透就別想了,以後會得到解釋的。走,進聖城。」
威脅無用,王輯也就懶得再這些羽人身上浪費時間。
王輯和心理醫生相互看了眼,悄然走進。
王輯和心理醫生站在和圖書遠處,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幕。
王輯轉頭,望向那天空暗紅的太陽,轉頭解釋道:「不成立且無法解釋的詞句,多半是某種特殊的組合名詞,而這種名詞則由很多無關的文字組成,導致你無法準確地念出來。將26個字母亂拼,你也不會找到準確的讀法。語言學上無法翻譯,或強行翻譯只有亂碼的,也只有這種名詞了。」
他知道,早在剛才他二人到這裏時,那屋子裡就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他們了。那顯然是一雙尚有理智的眼睛,但看到自己的族人這樣,那躲在屋子裡的羽人卻意外的冷靜,對此熟視無睹。
屋子裡的人聲音極老,語氣中有種慵懶的氣息。王輯平靜地看著那屋門,腦海間的光影波動,已經勾勒出了個一個老態的羽人,和外面的羽人一樣,沒有翅膀。
最後一句話,心理醫生的瞳孔猛地顫動了下0
「名詞?」
「蛇與樹……」
商店外放的展櫃滿是灰塵,鵝卵石鋪成的道路上,沒有一位羽人擁有悠閑的生活,他們聚集了更加龐大的規模,成群結隊的跪倒在樹下,念著生澀難懂的詞句,並面露痛苦之色。場面壯觀,且觀感令人有種異常的難受。
心理醫生搖搖頭,示意王輯不要再浪費時間繼續下去。對這些已經瘋魔的羽人,死亡都沒有意義,怎麼威脅都是沒用的。
心理醫生做結論道。
「瘋了。」
「不說話,那我就將你們全部殺死。」
心理醫生的目光看向王輯,在他的眼裡,同樣沒有任何答案。但令心理醫生不安地是,王輯剛才明明看不下去那種血腥場景,一m.hetubook•com•com手將其摧毀,但其眼神卻鎮定的可怕。
他們都沒有翅膀,只在後背的肩胛骨處,留下了兩塊乾裂的傷疤。
說著,王輯的鼻孔里溢出血來。他用繃帶擦乾了血跡,塞納留斯號角的自然庇佑下,裝載語言帶來的傷痛馬上恢復。心理醫生默默看著王輯,知道他裝載了羽人族的語言。
王輯轉過身,用羽人族的語言向跪拜的羽人打招呼。
沒有回應。
「算了,繼續向前。」
「是的。」
王輯淡漠地聽完老者的話語。
絲毫不亞於布拉格現代城市的輝煌,且也沒有任何舊世紀的愚昧。精美刻畫的商店廣告牌用了各種漆面,羽人們的穿著也類似一戰前後時期的服飾。但這一切輝煌似乎都蒙上了一層老舊的灰塵。
這已經不是當初的實驗模式了。
「你們好。」
好像已經司空見慣了。
突然,王輯感到了遠方的一棵巨樹下,傳來了光影劇烈的暴動!
二人繼續向前。
「不過啊,我有些地方懶得去。如果你們能幫我做些事情的話,我可以幫助你們解決難題。好好適應下聖城吧,這裏的時間流速是下面的五倍,我知道獵人珍惜時間,我也希望這樣。所以,你們可不能像我一樣懶惰,要好好珍惜現在啊!」
除了最開始守衛天橋的聖者正常外,這一路上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心理醫生起了疑心,思考著歷王誓約之地這六個字,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依然沒有一個羽人理會他。
王輯不由得眉頭一緊。
聖城。
難以想象,如此龐大的巨城,竟然還有精美的雕琢。聖城的大門刻著細和-圖-書膩的六翼天使形象,詭異的是,天使的一半羽翼是黑色,一半則是白色的。大門的通道也足足超過了50米,彷彿教堂般擁有著豐富的壁畫,刻著羽人族曾為天使時,和惡魔的各種英勇戰爭。城門一過,整個聖城的內部在二人的面前展開。
沒有一絲多餘的力量溢出。
暗紅色的日光將聖城隱隱染成了血色,殘存的光明中已經有了一絲深邃的血與黑暗,在這座聖城中不斷地徘徊。遠方,高築的城牆新攏起了兩座城中高城,在已經變暗的天空下,沐浴著最後的日光。
「名詞。」
這些晦澀詞句在他們的語言中,也是難以流暢說出來的。
王輯認為,如果理智思考的話,羽人所展現出的文明特性,將會有眾多方面,不是什麼信息都可以作為引導的方向,去推進和使用的。
「如果有所謂王的話,那和聖堂又是什麼關係?王朝與宗教無論如何都會有權力衝突的,而且傲慢同樣是一種罪。我懷疑最初的文字是被那些天使崇拜的羽人給抹去的,毀掉前朝留下的東西,維護他們如今的統治。」
他同樣也在思考。但僅僅是這些信息,沒有明示的話,對於這聖城真正的情況,王輯是不敢妄下定論的。心理醫生能想到的,王輯也同樣想到,甚至他覺得,只要有推理能力的,都能夠看出來。但僅有這些就夠了嗎?
平整的雲上大路直通聖城。終於,他們二人沿路看到一些活的羽人了。
迴響所到之地,王輯所能感知到的,全是這種荒誕的祈禱與膜拜。文明生活早已成為荒漠。眼前的這一切成了普通羽人的所有生活,取代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本該有的喜怒哀樂。
「翻譯不出來。」
城牆下方的一顆燃燒巨樹,不知因為是什麼緣故,火突然熄滅了,焦黑的樹枝迅速地恢復了樹木本有的顏色,並長出了鮮綠色的嫩枝。樹下,一群羽人信徒則完全陷入了狂熱,瘋狂地念誦著那「磕牙」的詞句,模糊不清。
燃燒的大樹下,穿著整齊的羽人們依然跪倒在樹下膜拜,祈禱詞晦澀難懂,和城外羽人相同,他們也沒有翅膀。
腦海中的迴響里,一團近乎漆黑的東西在混亂的人群中誕生了。那位第一個吞下果實的羽人,在混亂的扭打中突然開始抽搐,他的頭部迅速地扭曲,皮膚開裂,彷彿蛻皮般,生出了一條漆黑的巨蛇,纏在了樹上。
路旁的城鎮建築多半已經荒廢乃至坍塌,也沒有一個羽人履行著文明下正常的生活軌跡。這一切表明了文明秩序已經被擱置許久,道路兩旁,一些形似乾屍的羽人,穿著簡陋的衣服,圍攏在雲中生長出的乾枯樹木下跪拜,並低語祈禱著。
「他們只是丟失了神的名字,想通過找回神的名字,讓它重新眷顧羽人而已。外來者,你管那麼多閑事幹什麼?」
忽然,王輯轉頭,目光看向了道路邊一座緊閉的房門,開口道:「不用躲在暗處一直觀察了,我知道你在那裡。」
王輯的語氣冷冽了許多。
乾枯的樹木形似白樺,樹皮上被刻著各種古怪的符文,生澀難懂,A號實驗機根本無法翻譯,王輯靜靜站在一位祈禱的羽人身後,看著那樹皮上各種無法翻譯的符文,而那些跪拜祈禱的羽人,對他們兩個人毫無反應。
信息不足,他寧願穩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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