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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樹下的獵人

作者: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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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樹陣 第六百零九章 壓制

第二卷 樹陣

第六百零九章 壓制

王輯安之若素地回答。
「當然是因為成功指認你,讓你與你的同伴不敢動手。因為我在指認你后如果死了,那你就是最大的嫌疑者。那樣的話現在出局的就是你了,不是嗎?」
總之對於議員來說是挺傷的,至少一位議員因此失去了絕殺的機會,儘管他們的容錯率要比獵人要高,但沒有意義的擊殺且需要付出代價,想必誰也不好過。但王輯知道,此刻其實讓議員更加感到糟心的,是毛利五大郎重新獲得了權力。
荊棘王女也說道:「那條龍的靈魂其實更多,但環境受限,咱們去的人又太少,所以不好處理。下回我們可以都過去,就可以掠奪龍魂。」
王輯向山上快速走去,每一腳都在山石上踩出綻放的火蓮。路到一半,山道上窮凶極惡的智慧陰影出現,但這些穿著複雜厚重衣服的怪物在看到王輯后,都不約而同地惶恐退散,大概它們尚有的理智讓它們能感覺出來,到來的生命不是它們所能阻攔的。
「那條龍是真厲害啊!還有那山上的靈魂力量是真的多啊!那些蛇頭宗教徒擁有著超越很多智慧陰影的靈魂,明天肯定又會重新復活,我們以後可以去那裡,那裡的光環境也好,感覺除了別輕易惹龍外,其它條件就是最好的。」
環視腳下整個世界,他看到的大概就是這些了。知道自己與這裡有淵源后,他沒有再來這裏多逗留,而是決定從這所謂的知識夢境中蘇醒。這兒的一切太過逼真,逼真到完全已經抹掉了意識與物質間的距離,但即使如此,這夢境也困不住王輯。
他知道誰被惡靈附身沒有意義,必須得讓所有獵人都知道才行。剛才在巨人強敵那裡,王輯已經冒著被懷疑的風險,強行要繼續探索收集靈魂,儘管有獵人明白他的意思並作出配合,但歸根結底,誰都不願意做禁令剛解放下的第一人。
毛利平淡道:「請將你能想到的一次性說完。這是你的臨終遺言,請對自己負責。假設你不是議員的話,那就請在背後操縱你說話的那位議員,請動用你一切的智慧與我對抗,不這樣做的話你不止會丟失自己的棋子,連你自己都可能會死得很慘。我沒別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想讓你這種垃圾輸得明白,別這次失利后總會回想事件經過,覺得自己當時換一種戰鬥思路就能贏,你贏不了的,怎麼都是輸,所以可以多嘗試一下。」
他還拿什麼來質疑毛利。
交談收穫的獵人們全都安靜下來,等待毛利開口。片刻,毛利腦袋垂下,出現了標誌性的沉睡坐姿,開口說道:
「哎呀,大事不好。快起來!」
那些智慧陰影全都遠遠退散開來,遠遠朝著王輯所在的方向跪倒,進行著莫名詭異的祈禱,那語言王輯不懂,但迴響能夠分辨這種意思,大概就是它們對王輯的敬畏與害怕,王輯對此並不在意,他擁有著神的本源,並在當前以神的本源姿態行走世界,這些生命對他敬畏,理所應當。
對此結果王輯顯得很淡然,被懟這種事早已經在他預見中,只是他沒想到議員方面反撲這麼果斷,確實是夠兇狠。
阿蕾吐槽道。
毛利將目光看向王輯,示意他發言。
這點倒讓王輯感到意外。
誰在這節骨眼都不能慫,誰慫就是將話語權拱手讓出,讓對方追著咬,死纏爛打到信譽崩盤。尤其是對於剛奪回公信力的毛利來說,他一定會想辦法按死這個栽贓自己的獵人,無論她什麼身份,什麼用意,從她有迫害意圖時,就必須出局,失和*圖*書去所有公信力的出局。
自然之女挑眉問道。
「你是議員沒有錯,這點我絕對沒有說謊。」
「有道理。」
自然之女怒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難道不打算到再回之前的地下文明遺迹去看看嗎?說不定在那裡可以抓它一個正著。」
自然之女的答覆相當老辣,話說到這一步她可真所謂是物盡其用,要當成即將報廢前的手槍,打出所有子彈,每一句說話的機會,都絕不會放過公開去懟毛利,順便再帶上其他在議員看來有威脅的獵人,王輯知道自己不是無辜躺槍的,而是星際盜聖那裡很有可能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才有了毫不猶豫決定的怒懟。
王輯說著,安寧心神心無旁騖,閉上眼睛。時間的流逝在他身邊彷彿靜止,思考的空間陷入一種詭異的永恆。阿蕾驚訝地看著王輯,眼睜睜地望著燃燒的神王心火從王輯體內升起,耀光照破黑暗,閃現在了遠方的黑暗群山之間。
難以想象的大,比巨人都還要大太多。
在此王輯其實還是知道毛利意思的,他應該是有什麼套路,才會選擇這樣的放任自由,知道毛利有所考慮,王輯便和阿蕾主動再來地下文明遺迹探索,隨便走走,以其它獵人對自己的懷疑,換取了參戰者的分散。
「大概是像知識夢境一樣的地方。怪不得會有人在這裏參悟,不過,我在這裏似乎並沒有見到別人。現在這情況恐怕不太好,我以這種姿態出現的話,神王心火怕是要引起太多波瀾,這附近有篝火嗎?快到找一個,看能否傳送回去。」
其中一個長相完全是龍人的智慧陰影也在那裡靜坐,先前獵人們在王城那裡見過的騎士,也有在這裏參悟的。
「隨便走走看,順便確認下是否有人跟蹤我們。等情況差不多合適,咱們就回之前的王城,我可以到裏面找那位王子,提前幹掉它,看能不能擾亂他們的計劃。」
「最後一點,他與吸血鬼阿蕾是和陸老千同批蘇醒的,很可能是他暗害了陸老千。」
毛利依然堅持著讓自然之女出局的想法,並直接將目前自然之女的話定義為臨終遺言,沒有有任何動搖。
沒有人敢主動攔王輯,王輯也就沒有開殺戒。
「因為在懸崖邊上,有很多智慧陰影採取了宗教意味濃重的靜坐修行姿勢,面向那座高山,而我在模仿這個動作時,看到了那裡出現的陽光,並出現在那裡。就是這麼簡單。至於問我為何模仿。在那裡很多智慧陰影都採取這種意味深長的姿勢必然有理由,之前在城下聚落的斷橋也有類似的跪拜場景,我為何不模仿,因為面對王城下跪與面對山脈靜坐是完全不同的意義。一者在臣服而一者在修行。說到底就是這裏奇怪,所以我做了,硬要因此就認為我是議員嗎?我的解釋完畢。」
可能大家都會明白場面上需要一個人站出來打破僵局,但他們都希望這個人是別人而不是自己,因為這樣做需要擔被懷疑的風險,後續時間在篝火會議上,會讓自己變得有把柄。眼下王輯已經是這樣了,他希望這種懷疑可以到此為止,而不要因為太執念于對付惡靈,讓自己的情況更加被動。
「至於老王的真理道具,獵團雖然已經失去了真理級知識,但真理道具剩下一些,也總能拿得出手。能到這裏參戰的獵人,d系列骰子這種道具作為常規配置都很正常。獵團真理道具少但也並非沒有,否則哪有實力和青銅議會抗衡。你在這裏滿口對獵團底蘊質疑,https://m.hetubook.com.com一副身居青銅議會俯視獵團的高端樣子,也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再說,從雷槍雨就聯繫到老王的真理道具,從知識表現聯繫到道具,老王的道具一直就在身邊使用,你從哪方面推測出,他在你身邊與你協同作戰的情況下,另一面釋放雷槍雨?線索和邏輯在哪裡?箭矢和槍是一個樣子,讓你分辨不出來的嗎?」
兩人還沉浸在那黑暗山脈上的遭遇不可自拔。
「那裡好像確實有東西。宗教神嗎?」
黑暗山道接近一座古塔的地方,王輯忽然在這裏發現了幾具不動的智慧陰影,他們以非常詭異的坐姿坐在懸崖旁,面對著遠方的黑暗山脈靜坐,有些智慧陰影從身體上還能感覺到還活著,只是靜坐起來一動不動像是死物石像,有些則是真的死了,屍骨都已經只剩下腐朽的干殼,只剩下風化的鎧甲還勉強保留著姿勢。
自然之女這般說道:
他知道議員留在這裡是想走完整個故事,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王輯對此不是很了解,但他想知道自己提前斷掉一些強敵和道路,能否擾亂對方的計劃。王輯想到,或許議員們對那亞諾爾隆德應該有守備的,畢竟要是有獵人趁現在的機會搞事,打亂他們的一些計劃的話,會讓他們很難過。
王輯抬眼看了下自然之女,沒說話。
王輯知道,現在的交談,就是毛利要用一切話語權與邏輯思考能力,動用所有智慧,按自然之女徹底按死,讓她說話,並攻擊漏洞,要讓她所有的話都變得一文不值。這是戰鬥,不是詢問,毛利在此也不是公平的裁判,而是能用盡一切資源與能力的開掛運動員。
「就這些了嗎?」
「就這些了嗎?」
但最初王城那裡的王子,那位神就不同了,如果沒猜錯它應該是整個故事里很重要的一環,如果王輯提前將這個強敵收掉,不知道議員的們計劃會因此提前爆炸。眼下,王輯正通過迴響確認著自己與其它議員的距離,並暗中觀察著是否暗影這樣的東西,在背後尾隨自己,令他感覺事情順利的是,根本沒人試圖尾隨他。
毛利說道:
「你第一天和陸老千同批蘇醒,同時遇到危機。這麼說你也很有可能就是當時開啟強敵挑戰的議員嘍?那黑影也是你的分身嘍?」
知道攻擊毛利無望后,自然之女將目標突轉,開始死咬王輯。毛利聽到這句話后都笑了,甚至沒有攻擊自然之女在沒有他允許的情況下主動發言。
「沒什麼。」毛利說,「我只是笑,既然你不掩蓋自己的巨大嫌疑,那我憑什麼相信你這種大嫌疑者的話,去質疑另一位被你瘋狂攻擊的獵人?如果說你們兩個人之間是存在對立關係才讓你這樣去堅持不懈攻擊他,我更有理由相信你現在是議員的垂死掙扎,不是嗎?」
他不需要通過篝火傳送去完成什麼,就足以能直接醒來。
「不打算,因為去那裡沒有意義。除我之外又有誰知道灰燼在那裡還有未完成的事務,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沒人會去那裡。我一個人去抓的話根本沒意義,而且到時我驅趕了靈魂,沒有聖歌主教的治療惡靈附身者很有可能因為拖延傷情而死,到時就是授人以柄。我們不做這樣的事情,不是所有人在場的情況下,誰去做這事誰就是想提前出局。」
「灰燼大人,你回來了。」
「這就得讓老王回答。」
儘管毛利允許獵人分散,但絕大多數獵人的意見都是結束靈魂收集回傳火祭祀場,因為這一hetubook•com•com天的收穫已經相當充足,再想留在外的話沒有太大必要,都是讓議員與惡靈附身者有機可乘而已。王輯知道毛利需要有人配合,在其他獵人都採取保守態度的情況下,主動要去分散探索。
「你笑什麼?」
「可以過去?」
王輯莫名其妙地就出現在這地方,身後就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而前方則是古老荒涼的山道,這景象讓他遲疑了下,他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狀態。此刻的他已經不再是物質層面上的自己,而是渾身燃燒太陽烈焰的靈魂狀態,心火的迴響在他額前凝聚成眼,因為他的靈魂與意識是與神王心火完全融合的。
很顯然,當毛利獲得權力正式回歸后,深得陸老千信任的他影響最大的就是自然之女,可以說所有的殺傷力與重壓首當其衝需要面對的就是這位女德魯伊,無論星際盜聖怎麼想,他現在都必須得放棄這個可用的棋子。
「快點起來,有人過來了。」
前哨對抗第七日。
「是的,不過那裡的智慧陰影看起來比我們這邊的要厲害,所以你們想去看看的話,可以去,但沒必要太深入。」
「果然,議員反撲的速度很快,他們反應速度可以。」
他微笑著問。
王輯心裏有了這樣的打算。
王輯睜開眼睛。
「你在重新得到會議掌控權后,馬上放任獵人進行自由行動;而沒有對此進行所有制約,誰都能看出來你在這裏的用心;但我們所有獵人都還保持理智,希望通過默契全都趕回祭祀場,制約惡靈附身者與議員行動。但這點默契全都被老王打破,這是你們的配合,誰都能看出來。後來老王不是真有所發現嗎?不是對這裏了解,不是從惡靈那裡知道些是什麼,他怎麼知道那什麼山脈可以去。」
這一天的探索也意外順利,原本陸老千出局的唯一痛點也因為他的留言而有了解局。他早已經自裁出局,如今的死亡縱然是絕殺也無法傷到他的根本,甚至於手機記錄的信息,到時會在他復活進行最後裁判投票時傳遞迴去。
王輯對此持否定態度。
阿蕾趕緊叫王輯起來,然而對方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沒給任何理會。
「這就是你的詢問嗎?用這種質疑和扣帽子的口氣?」
阿蕾一看到王輯睜開眼便趕緊催促。古塔方向,一行獵人因為看到遠方的神王心火光芒,正飛快往王輯這裏感。然而他們動作還是不夠快,等到來時王輯已經蘇醒。「你們看到了嗎?」荊棘王女站在樓梯上面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惡靈附身者應該就會趁著分散時間去做些它所需要做的事情,因為在下一步前往亞諾爾隆德時灰燼有很重要的事情,而目前它並沒有完成前提,可以想象到的一點是,在灰燼不完成這個重要前提的話,議員會死死按住獵人繼續探索的腳步。
自然之女淡定說道:「陸老千隻是信任錯了人,所以才讓你的陰謀得逞。你和那個老王已經是很明顯的議員,我想這點不需要我多解釋什麼,各位足以能夠看清楚。出局的話可以,我今晚就可以神王裁決離開,反正我留著,遲早會被你們當成沒有意義的人給掃除掉。」
至少,這隨了惡靈的意。
……
沒有任何猶豫和疑問,更不可能有心慈手軟,回歸的毛利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讓自然之女出局。他可還記得自然之女指認他是議員的時候,毛利深知這樣的指控意味著什麼,這位女德魯伊不能久留,他要現在就確定,這位女獵人已經失去可信力度,讓她接下來所有的和*圖*書話都將成為不可信的空談。
王輯感到輕微的驚訝。渾身散發光耀的他像是烈日降臨大地似的,他也注意到了自己神王心火的狀態毫不保留,好在這火焰的溫度全部內斂在靈魂內,沒有將力傾瀉出去,否則怕是要將這片山脈都要化為灰燼。
……
阿蕾莫名其妙地問道。
話說到此,毛利對自然之女的智商壓制已經顯露無遺。
「沒什麼,學學。說不定有什麼秘密呢。」
但在放棄前物盡其用是必須的,不狠狠咬一口就被踢出局,那這個棄子的可用價值就太低了。
毛利問。
毛利毫不否認自然之女在這裏發言的邏輯,他說道:「所以你堅持陸老千相信錯了人,才將主持會議的權力交給我。這就是你的遺言。但我很好奇你為何會將老王也列為議員,請說出你的考慮,在臨死前供大家參考吧。因為明晚沒有機會。明天靈魂收集結束后,你在篝火會議前必須完成自裁。」
王輯回答。
「我靈魂出竅了?」
阿蕾給出王輯建議。
「看到了,那個地方可以過去。」
「沒有了。」
王輯平靜解釋一通。
自然之女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有些強撐鎮定。不止如此,王輯注意到星際盜聖表情也有些不對勁,看到這一幕,王輯就知道他不行了。昨夜在面對聖歌主教時還是一副前輩的訓導模樣,現在被毛利一通語言就已經打的在氣勢上就輸了。
入夜,祭祀場。
這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讓她出局。
自然之女堅持己見道:「那他知道前往山脈的辦法,又是怎麼知道的,這點難道不可疑?」
王輯望著那黑暗山脈,站在了一個空位上,看旁邊留下的火紋,感覺是有隱藏細節的他學著這些參悟者的模樣,靜坐下來。
……
「那應該如何,向一位指認我為議員的可疑人選跪地求饒嗎?是你搞不清楚狀況,還是控制你的議員搞不清楚狀況,現在想憑這種話來質疑我,憑你們也配?」毛利問道,「怎麼,已經沒話說所以要攻擊我的用詞和態度了嗎?最後再通知你一遍,這是你的臨終遺言,沒有的話本偵探就要把你吊起來打。」
安米坐在篝火旁興奮地和所有獵人說道。
山道上方有一座古老的神殿群,在附近的篝火處,王輯留下了自己的印記,然後腳尖一點升上雲空,落在神殿上放去看整個宮殿群。空曠的雲天下高台隱約可見一位神明的石像,王輯看到了那位神明手中雙持的武器:獵龍劍槍。
「我讓獵人自由行動,是因為不這樣做惡靈附身者就可能被死死限制在公約里,從而導致它就是想露出破綻也沒辦法的情況。沒有獵人會不記得第一次找出惡靈附身者時我是什麼做法。你拿點抨擊我沒有任何代表性。或許你想說,這樣並沒有取得實際效果。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們如今已經到了曾經幾乎沒有抵達的進度,不了解惡靈方面的時期需求很正常,但總不能就這樣死死限制,讓它查今晚的身份,明晚的身份吧。」
難說會發生怎樣的事情,因為迴響所感應的道路,第一感覺就是給了他一種虛假感,沒有實在的物質依託,完全是靈魂和意識層面的古道,心火真正可怕之處,也正是對這種層面的事物有著極大的殺傷力,可以燒掉這裏的一切。
「首先,各位應該明白,在陸老千那裡承認我不是議員這件事情,對我們所有參戰者而言具有怎樣的意義。所以我在這裏不用多解釋,各位也應該懂我的意思,自然之女,很明顯你的辛苦工作與發言並沒有得和圖書到陸老千的認可,你對我的議員指控也存在著重大問題,考慮到今天已經有獵人出局,我不希望一天內同時有太多出局者,所以你將在明晚出局,對這個決議你可有異議?」
「高興什麼?惡靈附身者還沒有找到,你們得到再多靈魂力量,也沒有辦法使用。」毛利在篝火面前坐下,「現在開會。承蒙樹陣選召者的相信,我現在重新主持我們的篝火會議。在這件事上我想感謝陸老千的我沒必要去說明了。咱們可以切入正題。」
黑暗山道。
自然之女毫無所謂毛利對自己的懷疑,依然死咬王輯,就算自己出局也要讓老王給自己陪葬。毛利對此只是微笑,不作答。
現在已經是白熱化的戰爭,是雙方拔刀亮劍的激烈時刻,而不再是普通的討論,他不管這位女德魯伊,自然之女就要死咬他,這點他還沒傻到會去仁慈地放過對方,進行綏靖。從自然之女指認他是議員起,這件事情的性質就完全變了。
「你可以認為是這個邏輯,我也不掩蓋自己的嫌疑。但老王現在和我一樣,有這種嫌疑。」
靜坐又不是機關,王輯知道在這點上自然之女無論怎麼說,都無法加深他的議員嫌疑,更不可能因此強行為他定性,因為這裏無法形成絕對邏輯。
好像一顆烈日砸進深山似的。莫大的光芒在黑暗中閃現,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所有獵人都可能注意到這一點。
高空有一條巨大的飛龍,但因為王輯的存在,它似乎並不敢飛近,只在山脈中盤旋飛翔。王輯沒理會它,目光看了很遠,最終穿過山脈再望向更遠山脈,在那巨大山脈上伏著一條巨龍屍體,一條龍的屍體覆蓋了一片高山。
「你幹什麼?」
「是嗎?我倒覺得最奇怪的一點,是遊俠在失去可被附身的價值后,馬上就被議員方面暗殺,而自然之女卻不這樣,為什麼你能夠平安活到現在,你覺得你能活到現在不被議員除掉的原因,是什麼?」
荒涼山道。
一句照例還有的警告后,持續整天的靈魂收集到此結束,最終因為意外發現一個類似知識夢境的地方,王輯也因此沒有機會再去王城,因為後續到來的獵人隊伍都要求王輯給他們指引,王輯沒辦法,只能守在那裡告訴他們怎麼去,但因為心火在自己身邊的關係,他沒辦法親自帶路,只能守在那裡看守獵人留下的軀殼。
守著守著,前往那座山脈的獵人身體便消失不見了,等再建立聯絡時就已經再祭祀場,諸神之國是時光交錯的區域,這種跨度甚至超越物質與意識靈魂,讓人難以琢磨。荊棘王女和安米在那山脈上搞了不少的靈魂,最後被巨龍追著噴火,逃過一劫后美滋滋地通過篝火傳送回來。
在地下文明遺迹時,重新掌控主動權的毛利馬上解放了團隊,讓獵人們按分組自由展開探索,想要自己繼續收集靈魂或者回祭祀場的選擇都可以隨意,要知道這個時間點,是有獵人已經被惡靈附身的,他這樣放任自由,很可能會出現意外。
在第一次發言就把王輯打入議員籍,用心已經昭然若揭。但不到王輯說話的時候,他絕不會開口,這時間里他很沉得住氣。
「還有,在上那座高城時我們遭到了雷槍雨的封堵,我看這根本不是雷槍,而是老王作為議員的能力,他的真理武器早已經暴露了自己。我從未聽說獵團有誰擁有這樣的道具,倒是青銅議會,擁有真理道具的有很多。」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啊,這兒好無聊啊,要打不打,要去哪兒也不知道,真是沒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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