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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樹下的獵人

作者: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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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永恆之夢 第六百五十章 雷翁會長

第三卷 永恆之夢

第六百五十章 雷翁會長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科博王公聲音也有一絲顫抖,儘管能看到發生的場景,但在這黑暗裡視覺已經是最不可靠的感官。
也不再過往所有獨立獵人的選擇里。
「難道這就是雷翁會長封印的阿里蘭斯之手嗎?」
清楚感知到這個守護者身體殘存的真理力量后,王輯做出了這樣的判斷。那無智的植物守護者在完整聽完后王輯的話語后,開始有條不穩地重複著他的話,那些金鈴花的同時顫動,描繪如此長的推論,讓地下礦區陷入了久久不能停歇的聲潮。
「是的。」
地下廢墟:如今特蘭人都已經遺忘的是,最後要塞並不是雷翁會長修建在地下的要塞,從最開始,這座要塞就是屬於特蘭文明聯盟的太空基地,當阿里蘭斯之手主導的滅絕入侵發動,整個地表都已經淪陷后,倖存者來到了這座最後沒有淪陷的太空站避難,而雷翁會長就是在這無聲的太空中,犧牲了自己,以永恆發條的力量永遠封印了阿里蘭斯之手,從而保衛了特蘭文明。但以目前的情況看,恐怕雷翁會長並沒有犧牲,他的封印似乎讓自己和不死的阿里蘭斯巨手連接在了一起,與之共同存在。擔當這鎮壓火海的發條拔出時,所有的永生都將幻滅,雷翁會長會真正的死亡,而不死的阿里蘭斯巨手,在諸神已經放棄的情況下,也不再具有不死的生命力。
這種類似的事物,王輯已經見過太多次。
「是的,我是語法文明的初代王公,科學議會第四任會長,曾經特蘭星域的全境守護者。年輕人,你擁有神的奇迹與本源力量,你是成功受肉降生的神子,來最後統治特蘭的嗎?約爾班之後,果然還是沒有聖者嗎?」
砰,砰……
雷翁會長的蒼白靈魂中有無數細微的粒子在不斷蒸發與出現,這已經清楚標明了他的生命狀態。但值得一提的是在提問這些問題時,他的臉上並沒有哀傷與對想象中對文明的哀痛,反倒是一臉的平靜與祥和,甚至在認為王輯可能是敵人後,也依舊的和善。
霎時間,千萬金鈴花的花蕊開始劇烈顫抖,重複了科博王公所說的話,聲音在黑暗的地下礦區不斷回蕩,形成了千萬重話語的迴響,聲音與科博王公完全相同。
「所以說,在約爾班以後,還是沒能有新的聖者誕生,到現在只能憑藉獨立獵人的力量,來創造聖者了嗎?」雷翁會長淡然搖頭,臉上依然掛著笑意。
兩億年的等待,無脊椎生物降臨,初代阿里蘭斯巨手覺醒;
踏臨那起源之地的淵面,真理之光灑照,生命復甦。
但即使如此,它最終還是被聖者約爾班所擊敗,被牢牢釘在了這裏,和這一路上王輯所見到的所有眷族一樣。
「吾輩之主,統御萬神的王。」
我是聖者約爾班;
那枯萎的植被很快就在這股能量中湮滅,可怕的摧毀能量不斷膨脹,逐漸變成王輯印象中地下礦區遙遠的穹頂模型,到這一刻王輯猛然明白,並非這地下世界自建造起便是那樣的雄偉高闊,而是能量呈現特有的爆發方式,鑄和_圖_書就了這裏的一切地形。
冰冷的氣息不斷從礦洞深處湧出來,彷彿結晶的顆粒,擊打著在這深邃坑道中還屹立著生命。王輯感受著來自淵面的威脅,宛如在他面龐划動的手術刀,鋒芒畢露卻又無力地敲打著陽光在空氣中留下的壁障,王輯輕聲吐露一句話,讓科博王公小心站在自己身後,繼續踏著那已經枯萎的植被,向著黑暗中走去。
上午14:27分,在淵面深處,細胞生物開始蠕動。
「不出意外的話,是聖者約爾班的手筆。」
霎時間,何止億萬的金玲花陷入了靜止,那樹木排布的世界樹與太陽圖案在短暫的抖動中,突然爆發出了強悍的真理力量,當這種已經不受控制發條控制的規則強行出現起,王輯便知道,自己已經距離舊世界遠了。
空氣在此並沒有變得稀薄,反而更加的潮濕溫潤,其中還帶著一股不好形容的腥味。當他越靠近地下時,那淵面生命的腥味就越濃重。終於在枯萎的草地上,王輯見到自己進入特蘭星域舊世界后,第一個阿里蘭斯生命的身軀一角,那是一條還在緩緩漲縮的蛇軀,表面還有尚未乾涸的粘稠體液,以及倒生的逆鱗,尖刻而凸出,彷彿龍脊。
「我受到了現任科學議會會長的囑託,前來幫助王室完成聖者的巡禮。但目前最初發條已經生鏽,也許不能夠再兌現最初永恆的承諾,所以要返回所有初代王公的永生髮條力量,讓生鏽的最初發條獲得重啟的力量。」
它所訴說的內容,不再是當年老克維他們踏足這裏所經歷的悲劇,也與巡守衛兵沒有關係,王輯聽到更多的,是那些低沉沙啞的眷族祈禱,暗夜,真理之主的靈運歸來;
「年輕人,你看樣子並不是我們特蘭人。」
約爾班這裏的真正,有可能相比較的就是曾經所有的聖者。王輯在此有很多證據可以依靠,因為在約爾班之前的聖者,壽命與普通特蘭人沒有任何區別,他們既沒有像初代王公那樣因發條而擁有永恆的壽命,也完全無法與活過兩千歲的約爾班聖者相比。
「躲在我身後。」
柯博王公壓低了聲音。
王輯輕聲道:「但地下廢墟就在這座山壁的背後,我已經聽到了那裡岩漿的冒泡聲。你能感覺到嗎?這面漆黑的山體,正是熔岩冷卻凝固的石層啊。」說到這兒,王輯沒有再猶猶豫豫,他向那巨大的植物伸出手掌,默默用了符咒,奴役了這個已經失去智慧的生物。
「怎麼會……」
直至萬物寂滅,道路寒冷,吾等歸鄉;
「最初發條從未生鏽,生鏽的是特蘭人的心。我守護的是一個擁有心與理想的文明,而不是一個已經失去心和理想的蟲巢。讓那要成為聖者的人親自來向我挑戰吧,他沒有戰勝我的心與意志,就不配成為聖者,而特蘭人也不需要苟活,如果他們已經是蟲子,那就讓這蟑螂窩毀滅吧,唯有心與意志者,才能永生,只有有理想的文明,才配永久傳承!」
勿要再往前,打攪前輩的沉眠。
和圖書那些眷族都已經被聖者約爾班給鎮壓了,每一個都只剩苟延殘喘的生命,在王輯的光芒照射下,全都化為了無聲的灰燼散去,倒是那自始至終都在礦洞深處徘徊的回聲,在真正的巡禮道路上,出現了些比較特殊的變化。
這些金鈴花在植物根須上是可移動的,好像流動在血管里的細胞,不斷蔓延到礦洞的四面八方,在各處響應著動物發出的聲音,記錄著這裏發生的一切,而主幹的那根深藍色的木枝則呈現出長龍的姿態,纏繞在自己巨大的樹形軀幹上,形成了複雜的幾何圖案,好像在山體上留下的一面淵面壁畫,自頭頂綻放的花苞,正如所有世界樹最頂部的太陽。
這座地下礦區,恐怕早已經遠離最初發條規則所控制的區域了。
空氣在這一刻都要蒸發,沒有物質能輕而易舉地在傾瀉的可能能量中保持原有的形態,如果有的話,那以人類可知可探測的物質來說,就只有光。天搖地動般的能量爆發並沒有撼動陽光的灑照,那無盡黑暗裡,彷彿燈焰的神王心火依然閃耀著不可撼動的溫暖陽光,金色的光粒灑照億萬,所形成的防禦自始至終完美無瑕,面對黑暗的狂怒屹立不倒。終於,那暗處揚起的生物身軀自不量力地砸來,但尚未接觸陽光的瞬間便依然化為烏有,那黑暗中的狂呼因此而痛苦地顫抖,它甚至沒能讓到來的生物還手,自己便已經痛不欲生。
沙啞的低鳴聲好像風息一般不可琢磨,卻在迴響中映射成了激動的話語信息,只是,那激動很快就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演說的寧靜與恐慌。「不,你非吾輩之主,卑微的生命,你沒有資格擁有神的偉大榮光。」迴響的澎湃好像穿裂烏雲的一道閃電,剎那之間,古老的地下礦區世界陷入了劇烈的震顫,那黑暗深處龐大的阿里蘭斯生物身軀開始了瘋狂的涌動,自黑暗中誕生出的一道道帶有暗紅的電光開始閃爍,咆哮的粒子陷入了不安的躁動,好像是一場可怕的宇宙粒子爆發,席捲一切。
王輯的答覆依然這樣簡單沉穩,只將自己能夠辨識的情況說出來。神國的子民是不配有用智慧的,而能夠意識到王輯擁有心火存在,甚至能在迴響中傳遞信息的阿里蘭斯生物,那毫無疑問是神的高等眷族。只不過,這個眷族生命看起來已經虛弱無比,連讓王輯主動出手的必要都沒有,它會自己死在這無人問津的地方。
「我拒絕。」
科博王公能暴露在太空的時間並不多,在感到驚訝的瞬間,理智的他迅速進入了自保狀態,沒有再給王輯填麻煩,而此時考古學文獻的扉頁也重新閃爍起光芒來,王輯沒有第一時間打開去看內容,而是看著整個地下廢墟的環境。
征服;破壞;世代守護眾神威嚴;迎候萬神之主到來。
「獨立獵人?世界戰役在你們那裡也結束了嗎?他們兩位最終還是失敗了嗎……」
「但路已經到盡頭了。」
「我們先前踏過的植被,都是它的身體部分嗎?」
「不,它是某m•hetubook•com.com位神的守護者,並非阿里蘭斯之手,而且它也不是被雷翁會長所封印的,這個生物應該是神國時期,被神派到舊世界的守護者。在這裏執行任務。現在的它已經失去了智慧能力,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聖者約爾班擊敗了它,並將它的智慧完全抹掉,因為這個生物擁有智慧的話,即使是約爾班,在不殺死它的情況下,也不可能永遠封印它。因為只要它還在思考,就不可能被永遠壓制,即使約爾班的力量也是如此。」
低語充滿了莊嚴的宗教色彩與無法歸鄉的悲鳴,王輯聽到太多,他第一次認清原來阿里蘭斯也是一種文明,一種屬於神的文明,在他最初看來根本無法想象的可怕怪物,那些如同神明般破壞力的守護者,都是這樣的存在。
……
科博王公在看到如此雄偉的「壁畫」后,陷入長久的震撼中,聯想到所到之地那些植被纏繞的根須,最每個礦洞都有的特殊植被,最終都連接到了這地,這個植物身軀的廣闊,實在有些超出他的想象。
望著這體型恐怖的植物,科博王公的情緒久久不能平復。
被心火陽光所牢牢保護的科博王公這次是真的驚訝了,伴隨著一聲驚呼,他的身體徹底轉變成金色的雕像,進入了發條力量給予王室的神秘保護狀態中。陽光可以保護他不受各種宇宙熱線與引力的影響,但無法提供給他最基本需要的空氣,畢竟陽光不是造物,王輯能夠恩與萬物陽光,但無法讓陽光化為一個生命需要的基礎物質。
他說:
是他所在的那段時間,有太多做不切實際聖者夢的人嗎?依照舊世界留下的傳說,還真不是這樣,舊世界的特蘭人做聖者夢是正是因為約爾班的出現才有的,在此之前所有出現的聖者都是曾經的六文明王室成員,普通人根本不敢想自己會成為聖者。
火海中心,寧靜轉動的發條旁,王輯停下腳步,立足在這流動的岩漿上,此時的他,已經周身流動著火焰,初火的餘燼在他身上已經點燃。同一時刻,王輯從身後取出了考古學文獻,查閱上面提醒的內容:
「我知道。」
當然,就算是全盛時期的它,也沒有挑戰王輯的可能。更別說,如今的它在生命力上早已經是垂死狀態,被一些藏於暗中的巨大金屬釘物牢牢控制在這裏,動彈不得,僅有的行動就是像剛才這樣無用的掙扎。在這裏,王輯感覺到那一絲若即若離的真理,那即使只有一絲也足以壓倒世界的力量,就附著那些肉眼找不到的金屬釘器上。
王輯輕語道。
那礦洞最深處只有一面黑暗的山體,而到最後王輯也終於知道那些回聲是從哪裡發出來的,就是在他這一路踏過的植被上。那些幽藍的植被、蒲公英,最終臉面到了礦洞最深處,在這地下最深處的山體上,攀爬著無數植物的根須與經濟,它們連接成了無數蠕動的巨型植物生命,並呈現出動物才有的活動姿態,被數不清的鐵釘死死按在山體上,那些樹木枝爪中長滿了金色的喇叭花,彷彿金鈴般不斷和*圖*書顫動,花蕊的劇烈顫抖,模仿出了各種聲音。
給科博王公丟下一句話后,王輯的身影伴隨光點跳躍,變成黑暗太空中一道閃爍的光點,同時將陽光灑播在無盡黑暗的宇宙。說不清楚為什麼,當快速漫步在這些流動的岩漿上時,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硫磺味,但他一時難以分辨,這是曾在天使聖城感知到,熔岩火湖阿撒茲勒身上的硫磺味,還是曾經戰區大陸,那伴隨海風吹來,來自千島熔岩湖的硫磺味。
特蘭世界在世界戰役爆發時,星域聯盟的恆星便消失了,連同這些文明所居住的行星也完全被毀滅,留下的都只是一個個文明世界的碎片,這些碎片連接在一起,共同構成了如今的特蘭世界,其世界本質和一個大型戰區已經沒有區別。在這裏的構成碎片有城市有山川陸地,還有那些在行星毀滅時得以留存的太空基地。
誓待主之醒來。
科博王公完整地念出碑文,那鐫刻的信息非常短小,但已經說明了必要的信息。
流動的火焰形成了巨大而靜謐的漩渦,那裡所有的火焰和岩漿都被稀釋,除卻中央一個轉動的發條,那個不息轉動的發條不斷攪動著這片火海,讓其不斷流動著,難以凝聚為固態。當然,以肉眼去觀測的話,是完全不可能觀測到發條存在的,因為距離的遙遠,王輯也只有在這太空環境中,完全可以放開的迴響,去清楚感知到那不息的發條轉動。
與此同時,生命的迴響也更加劇烈,澎湃的好像死海最後激起的浪花。坑道也陷入了輕微的震顫,那巨大的黑暗中,一雙猩紅的眼睛彷彿遙遠天空的隕落星辰,燃燒著可怕的焰光從黑暗的天空輝耀而出,深邃的光芒自遙遠的地方轉回,注視著到來的沐浴陽光之人。
……
但了解不代表著同情,當阿里蘭斯成為一種入侵勢力時,王輯清楚知道這裏的立場問題沒有任何迴旋餘地,或許獵團最初的立場就是聯合智慧文明,但阿里蘭斯這樣被神所創造和奴役的智慧文明,從一開始便不可能在他聯盟的選擇範圍內。
王輯做出了這樣的猜測,同一時間他繼續前行,心火的陽光跟隨,毫不留情地將面前這巨大的阿里蘭斯燒成灰燼,一根巨大的蛇軀消散之後,藏在那下方的一塊古老碑文也顯現出來,上面鐫刻著很多年以前的特蘭文字。
從這裏開始,就算是真正的巡禮之路了,此前的道路都是巡守衛兵能所監管的區域,而再往深處,才是要完成巡禮的聖者,親眼去見證的東西。當然,在這裏王輯除了發現有大量眷族的滯留外,並沒有發現其它特殊的地方。
靜謐,安寧,吾輩之鄉。
阿里蘭斯形成。
特蘭真正的聖者;
「獨立獵人,首字母A。」
「您是,雷翁會長。」
到此請回頭;
王輯的回答描述依舊簡略而重信息量。
「沒什麼,是諸神留在這裏的眷族。」
「我們繼續。」
但這些終究是猜測,他在心中想到了最接近事實的猜測后,便沒有再去做徒勞的努力論證,因為科博王公的神情也出賣和-圖-書了自己,對約爾班用到的真正一詞,無法理解。沒有頭緒就不去亂猜和浪費時間,這是王輯一貫的風格,他選擇繼續前行。
王輯猶豫了下,但還是依據判斷做出了猜測。
王輯知道那是特蘭文字,但因為碑文留下的時間距離如今的特蘭時間太過長遠,文字在這漫長的時間里早有了很多變化,他並不能將上面的文字完全讀出並做出翻譯,倒是在陽光照射下,擁有特蘭世界最優秀教育的科博王公,念出了這些文字:
王輯鄭重做出了回答,發聲鏗鏘有力。
所謂的地下廢墟根本不是在地下,而是遠離陸地的太空基地,只是它的位置恰巧在文明陸地的下方而已。
四億年後,阿里蘭斯踏足熔爐宇宙,以主之名;
後來者,如不為巡禮故;
遠遠望去,那寧靜的太空漂泊著太多的太空站遺迹和破碎的宇宙船,所有的廢墟中央,則是一片巨大的熔岩火湖,以宇宙尺寸而言這片熔岩火湖小的可憐,但如果以人類的尺寸去衡量,那已經是一片難以望到邊際的火焰海洋。
王輯平靜回答。他尚能感覺到那山體牆壁的餘熱,那來自沐浴神血所帶來的真理力量還在植物生命的身體上苟延殘喘,這株植物毫無疑問是一位守護者級別的存在,而且是那種沐浴神血的最高級別戰鬥力存在,相當於從神那裡繼承了真理的力量。
它就像暗影般幽邃且渾濁,有那麼一絲不切實際的虛無感,但這種虛無更多體現在它的虛弱上。這隻是阿里蘭斯的生物身軀一部分,它的整個身軀還藏在更大的黑暗中,但伴隨陽光的滲入,那隱藏的巨大黑暗身軀突然開始了劇烈的抖動。
王輯對此沒有過多的話要說,當科博王公閱讀到特蘭真正的聖者這句話時,自己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王輯捕捉到這點神情變化后,便懶得再去提問什麼。實話說的話,他對這句特蘭真正的聖者也充滿了疑問,為什麼約爾班會如此著重強調真正這個詞?
「是什麼東西?」
「你在這裏等我。」
雷翁會長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短暫的回憶后,他的目光重新看向王輯:「不可思議,這至少已經是兩萬年以後了,樹陣選擇的獵人,最終竟然走的是偉大生命的路線,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獨立獵人,能告訴我你到來的原因嗎?」
「難道這就是雷翁會長封印的阿里蘭斯之手嗎?」
「我早該想到的。」
壓制守護者的巨大鐵釘接連粉碎化為鐵霧,偌大的山體在洶湧的震顫中迅速龜裂,粉碎的裂痕只是維持了短暫的平衡,便因為另一邊的太空環境氣壓不平衡而迅速破裂。剎那間,大量的物質被拋飛出去。黑暗的星空里大片沸騰的熔岩流淌,遠空儘是破碎的巨大暗紅色星辰,那碎裂的星船與破滅的太空站痕迹,形成了寧靜而廣闊的太空垃圾海。
王輯放下考古學文獻的時刻,一個蒼白的靈魂從轉動的發條中緩緩浮現,站在了他的身旁。那是個面目祥和的老人,穿著至今科學議會都是標配的白衣,這服飾的傳統,竟然數千年都沒有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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