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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樹下的獵人

作者: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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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永恆之夢 第七百三十三章 地牢

第三卷 永恆之夢

第七百三十三章 地牢

「西婭。」
「……」
她本以為自己能等到一個人,一個能把自己從這無聊中拯救出來男人,帶她去享受真正的物質世界,但現實依舊還是讓她失望了。
西婭公主警覺地問道。
富麗堂皇的神宮內,地毯上都綉著太陽玫瑰,分外妖嬈。科博王公坐在那崇高的神座階梯下方,沒有靠背的座椅讓他很拘束,雙手很規矩地放在大腿上,王公像是位被審判的罪人。
最後一句就地處決格外冰冷,意柯塞汀心都涼了半截。「等等。什麼意思?怎麼就跳樑小丑了?」他不接地追問。
一雙冰冷的爪子一把將他抓起,意柯塞汀一剎那產生了錯覺,以為自己被冰冷的寒石給夾住,動彈不得。他的意識都有些恍惚,滿腦子各種人物亂飄。好像回到很久以前進入流魂街,坐在街上熟絡的茶館里,和他們一起看著牆角的電視,那電視畫面里好像是武俠劇,一眨眼,他就感覺到自己穿越了,坐在寒玉床上和一個陌生女子練功療傷。
他嘗試著喚了一聲,並不指望對方能聽見。因為這種能量牆非常消音,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聲音就像蚊子一樣,從嘴裏吐出來,最多擴散到1米遠的距離,就隨熱空氣一同蒸發掉了。
至少在那裡,她有更多的對手,而不是在這空虛的神國里,去抓那個根本不敢正面面對她的熾天使。
「還用說嗎?」
意柯塞汀張張嘴,喉嚨隱隱作痛。他擦了下頭上的汗水,站在牢房中央,等候著回應。然而還是什麼聲音都沒有。空曠的牢房對應了一種心靈荒漠,讓人感覺到極致孤獨。意柯塞汀身心疲憊,呼吸艱難,感覺自己正承受著莫大折磨,就像他曾經在大學時,在政委們的督促下,經歷著來自心靈的痛苦試煉,整個過程心酸異常。
西婭理都不理意柯塞汀,拿起桌上的餐具隨便把玩著,淡然隨意地說道:「反正我不到北方就是死,我的發條依舊生鏽了,註定活不了多久。你就少跟我說什麼女皇仁慈的廢話。我的命我自己來安排,用不著你們任何人賣人情。刀快的話,痛痛快快就把我殺了,要是只給我回頭路,休想讓我走。我就坐在這兒等死,你們神國看著辦!」
那真真切切的面孔就在他面前。
無面騎士回答。
「賽拉弗斯可不是簡單的阿里蘭斯……罷了。如果她也能讓你們發現的話,我早就抓到了她了,根本不會讓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那麼多事,我卻還找不到她。」
很快,他感受到了正常的室溫,視野也變得清晰無比。起初以為是做夢,但意柯塞汀自認還沒有意識恍惚到了,連夢境現實都分不清的地步。他聞到一股莫名的香氣,低下頭,只見自己已經做在餐桌旁,面前擺滿了各種奇異的食物。他再抬頭,西婭已經動了餐具,在那一聲不響地嚼著東西。意柯塞汀不由地遲疑了下,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那頭頂的牆體內似乎有特殊的過濾層,能夠讓空氣進來。然而,那過濾層的凈化速度異和圖書常緩慢,因為內部有熱氣在向上升,空氣流通極其困難。這種情況就類似於桑拿房,但真實處境遠要比桑拿房還要令人難受。
西婭擦著臉上的淚水,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根本不知道,就是他在科學議會的表態,支持了老會長,將我父親送進了監牢。你知道嗎?沒有其它任何議會成員敢在這件事上表態,他卻同意了老會長的決定,出賣!叛徒!他把我父親送進了囚牢,讓他被害死,自己繼任王公,名正言順的要求自己成為聖者,他當我是瞎子嗎?父親早就看他不對勁了,就是看出了他這個叛徒的身份,才遭到了被害的結果!沒想到他也有今天,真是你說的,天道好輪迴!」
不過,意柯塞汀現在沒什麼力氣說話了。
神國,地下監牢。
「能聽到我說話嗎?有人嗎?周圍有人嗎?」
森地神國的囚房設計格外簡單,只有四根能量石柱作為連接,形成四堵高熱能量的光牆。
意柯塞汀情不自禁腿一軟,坐在了椅子上,張張嘴巴,卻說不出話來。他腦子發懵,意識里全是首字母A那章冷漠的面龐,無數場景閃過後,無論是初次見面時,還是後來的播種戰役,再到米諾斯探索,哪怕是最後神國炸裂,在他印象里,首字母A的面龐都是一副冷靜從容。
女皇輕笑,將這件事情毫不放在心上,「不過你妹妹覺得你就是叛徒,那客觀判斷的話,你確實有可能是賽拉弗斯代言人的可能,所以將你處理掉也是可以的,正好你也想死,那就正好處理掉。我現在先扣著你,等等看,說不定你被我抓到,賽拉弗斯會因此急了呢,只要她急了,我就有機會……親族何在,把他也送進地牢吧。那些獵人……暫且押著,等我記起來后再處理。」
說到這兒,王公默默捏起了拳頭。
意柯塞汀無言,他沒有資格,在別人的家事上做任何開導。只是他記得那時見到的科博王公,那個人並不像西婭所說的那樣虛偽、十惡不赦。可西婭就是這樣的態度,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沉默應對。看著桌上滿是香味的食物,他沒有任何胃口。
無面騎士揮動了下身後的石翼,似乎有些百無聊賴,亦或者覺得這種提問毫無營養,他沉悶地發音道:「你們所謂巡禮的聖者,只不過文明普通的王室而已,不具備任何真正聖者該有的力量與資質,他就算能完成巡禮,也只能成為偽聖而已,這是對女皇最大的羞辱。還有你,獵人,你那位左右巡禮的獵人領袖,已經被我們女皇殺掉了。你們的鬧劇就此結束。女皇寬仁,考慮了那跳樑小丑的臨死建議。尊重他的想法,會放過你們這些無關人等一馬,但你們最好別再圖謀不軌,否則下次見面,就是你們的死期。」
「艾德,你先祖特蘭、曾經的朋友。」
尤其是聽不到聲音。
身處牢房內,外面的狀況是完全不可視的。神國的囚牢可沒有那人性化的小窗子,意柯塞汀除了閉眼外,hetubook•com•com唯一能讓眼睛休息的辦法,就是看頭頂相對黑暗的房頂,還要站起身盡量別讓四周的光牆進入視野內。因為周圍那光色炙烈的能量牆亮度極高,觀察時間稍長,對人的眼睛也會形成損壞和折磨。
意柯塞汀將嘴唇咬進牙縫裡,眼睛里全是無奈又生氣的落寞。他倒不是生西婭的氣,而是摸不清楚自己在這神國地牢,究竟還要呆多久。那位神裔女皇不可能閑到發慌,覺得自己神國糧食多,就把他們兩個當囚犯養到死吧?肯定不會的,他免不了有個被拉出去殺掉的結果。意柯塞汀現在很想抬起頭,問問那無面騎士,究竟準備把自己怎麼處置,但這一抬頭,看到無面騎士連臉都沒有,整個腦袋好像一塊灰色的頑石,他就乖乖閉上嘴。
「你願意死,也別死在我們神國,污染環境。」無面騎士冷漠道,「等女皇處置了那跳樑小丑,回頭就來處理你們。」
這種變化很難說是身體感受,還是精神上的偏差,短時間內他很不適應,好像吹了冷風似的,蹲在地上瑟瑟發抖。抬起頭,意柯塞汀忽然看到,自己面前出現了個龐然大物。那是一雙腿,外部披著堅韌的金色脛甲,正中央的長襟上布滿了複雜的圖紋。他抬頭,看到身軀巍峨的石翼無面騎士。對方身體大的就像一座小山,正面站在他面前,完全遮擋了所有視野。
科博王公卻平靜地搖搖頭,說道:「我現在的意義僅有完成巡禮,哪怕是您口中的偽聖。我也必須去嘗試。如果我不能,您能代替我的話,我就沒有再苟活的意義。只希望女皇陛下到時能重啟最初發條,解決發條生鏽的難題。我怕您忘記這件事,如果我的死亡能夠讓您記起這件事的話,那最好不過。」
現在這情況,他是有力氣也用不出來。
「……」
說罷,無面騎士從小屋子外離開了,沉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它離開很遠后,意柯塞汀才悶悶地說道:「沒有必要的,活著最重要……」
「事情就是這樣。」
他現在一個獄友都沒有,西婭也被關在了其它地方。意柯塞汀能夠看出,神國的地牢平時鮮有人光顧,偌大的國家沒有什麼犯罪率,意柯塞汀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幸運還是幸。慶幸的是,沒有那種超出他認識的恐怖未知生物作為獄友,不幸的是他一個人坐牢,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沒有人知道他在舊世界,究竟經歷了什麼。」王公繼續陳述,「但他的發條威脅論對議會的權威,甚至對整個文明的安定都會造成威脅。我們都知道發條生鏽的情況,但我們不能因此就徹底放棄發條。我父親的言論和舉止,對議會造成了極大的困擾。除非依照王座的反文明罪將其關押,否則其它任何律法,都不能約束一位王族的行動與言論,而要做這件事除了律法,議會還需要通過王室的確認,我作為特蘭後裔的代表,必須做出表態。最終在我的同意下,我的父親被關押,然後被莫和*圖*書名其妙的暗殺。」
大約是這樣的武俠劇情,意柯塞汀意識混亂,也不清楚自己是在發燒還是發冷,他倒很想看清和自己一起療傷的女子是誰,這個念頭深埋在腦海中。等他覺得意識清醒了些,再睜開眼睛,才看到西婭一臉冷漠地坐在自己面前。意柯塞汀的瞳孔瞬間放大,驚訝地望著西婭。
女皇睜開眼,俯視著科博王公,說道:「總之你的事情我大概清楚了。我最後再問你一遍,確認下,你們那裡確定沒有熾天使賽拉弗斯的影響嗎?」
能量柱連接的封堵光牆溫度非常高,意柯塞汀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要冒煙了。即使單獨一人,他有理論上最大的活動空間,此刻也依然彷彿置身火災現場,身體內的水分流失愈加嚴重。眼下燥熱難忍,他嗓子干啞,就差一開口從裏面冒出煙來。
那個男聲回答。
科博王公搖頭。
意柯塞汀趕緊回頭,一把抓住西婭的手腕,制止了她在吃下去,「你可真是自來熟啊,給你吃你就吃?也不問問這是什麼意思?萬一是臨死給咱們吃頓好的,然後拉出去鍘了怎麼辦?就算不是最後的晚餐,有毒怎麼辦?」意柯塞汀瞪著眼,埋怨西婭一點不小心。西婭卻不滿地哼了一聲,一巴掌把意柯塞汀的手拍了下來。「我都餓死了,還要管那麼多?要問你去問啊!」她說著,重新抓起餐具,大口繼續吃起來。
「那是他的不幸。」
「等等,你別急著吃啊。我們為什麼就到這裏了?什麼意思?」
「我從一開始就註定活不了多久,憑什麼苟活最重要?」西婭突然情緒激動地大聲喊道,「我才不需要承他的人情,他要死那是他的選擇!我需要他來救?他如果真有心,父親會死?我才不需要他臨死前假惺惺地表態!我就是死也不會承這個叛徒的情!這一切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會需要千辛萬苦往這裏跑?他這個叛徒,文明的叛徒,家族的叛徒,特蘭子孫的叛徒,早就該死了!知道他成為不了聖者,我高興的要笑出聲……」
意柯塞汀聽不到任何來自外面的聲音,甚至於可以說,他除了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就是腦海里的聲音讓他覺得世界是有聲的。
「那只是他在你們獵人面前的偽裝而已。」
讓他從第一眼看到,到後來無數次想起,也一直都是那無敵的印象。
恍惚中,意柯塞汀起了幻覺,他覺察到牢房內的氣溫下降了。
「女皇已經作出決定,放了你們兩個。」
「……」
……
說罷,無面騎士舉起手中的巨槍,向下一杵,整個地牢內都湧現金光。
既然現實已經讓自己失望,女皇也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和幻想,她知道,自己父親在北方的守望更加無聊,但除此之外,她已經沒有更多的無聊選擇。
小屋的牆壁另一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意柯塞汀頓了下,繼而迅速起身,想要爬過牆到另一邊,但手掌觸碰牆壁的瞬間,便被一股能量所灼傷。意柯塞汀嘶了一聲,退回來,抬頭眼www.hetubook.com.com看著地牢穹頂下獅鷲飛過,沒有再敢輕舉妄動。牆壁另一邊,那個男人忽然發出了笑聲,「別胡來了。」他說,「這裡是森地神國,不要有任何不軌之心,你們的所有舉動,可都是在女皇的迴響里,無所遁形。」
突然,無面騎士有了聲音。那聲音從它石頭似的身體裏面發出,聲音非常悶,好像屋裡放鞭炮的聲音,響亮歸響亮,但聲音很怪。正一籌莫展的意柯塞汀登時兩眼發光,一下就從椅子上跳起來,抬頭和那無面騎士說道:「那真是太好了,請問女皇陛下放我們是什麼理由嗎?是聖者巡禮到來,說服了女皇嗎?我其實從開始就能感覺出來,女皇陛下找聖者,絕不是去尋麻煩的。嘿嘿,你既然能說話,那慷慨點,把知道的跟我們說說唄。」
「你瘋了吧?」意柯塞汀猛地抬起頭,瞪著西婭。
「特蘭的後裔,科學議會現在又有內部矛盾了嗎?」
燥熱,空寂。
意柯塞汀怔怔望著西婭,眼看著她情緒激動地說著這些話,發泄著情緒,並在不知不覺中淚流滿面,他只有沉默以對。今天發生的許多事情,都太有衝擊力了,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明明沒有面臨痛苦抉擇,卻被這沉重壓力,壓的喘不過氣來。他只能低下頭,沉默地不出聲。半晌,他才開口:「你哥哥,他其實很在意你的。」
「是的。」
「我可不要他求情啊,他要死就死,臨死前還賣什麼人情?北方我是肯定要去的,一會兒離開神國,麻煩你們給我指一下往北方的路。我死也要去見聖者約爾班,用不著他給我求什麼情。你們要是不允,那現在就痛快點,把我跟他一起都殺了,也省得麻煩。」
怎麼現在說輸就輸,說死就死了?
神座,高高在上的女皇用拳頭支撐著頭,斜靠在神座上,好像在閉目養神,「如果你們真的放棄發條,獵人給你們的新秩序,會分分鐘讓你們淪入星空統治。獵團我了解的,都是垃圾。他們並沒有能力保護你們,如果連發條都不能守護你們,他們更沒有能力。」
女皇從神座上起身,臉上有了一絲倦意,「你可以不死的,我馬上要親自完成巡禮,屆時掌控整個星域,就沒有必要通過處置你這樣的小人物,來捍衛所謂的尊嚴。」說這句話時,女皇便準備離開了,詢問過有關賽拉弗斯的事情,她便沒有話要和這個小人物要說。
如今神國的騎士開口突然,意柯塞汀根本沒有辦法去想象,他那位無敵的大佬怎麼就戰敗了,甚至被殺,這些都是他認知以外的東西。包括那時面對艾澤迪巴,他都沒覺得首字母A可能會戰敗死亡,這個人好像擁有著無限的底牌。
「你是誰?」
這裏依然是在地牢下面,很簡陋的小屋子,連燈都沒有。只有成套的桌椅。也沒有入口的門道。只有頭頂是露天的,能夠看到更遠的地牢穹頂。意柯塞汀仰著頭,轉過角度,赫然看到石翼無面騎士就站在屋子外面,手握權杖,低著頭,因為沒有臉,意柯塞hetubook.com•com汀也不敢判斷,對方就是在看自己。但那種來自強大生命的壓力,他還是能感覺得清楚。
意柯塞汀聽后一時凝噎,怔怔望著西婭公主,聽她這麼一說,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
公主半昂著腦袋,一臉驕傲地說著這些話,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害怕。
于情于理,意柯塞汀都不能接受。但眼下,他算是徹底無話可說,剩下的只有絕望。他是這幅樣子,西婭卻一臉淡然的模樣,依然緘默地大口吃東西,感覺吃了差不多后,她這才放下餐具,抬起頭,問那無面騎士:「你說那個跳樑小丑,就是巡禮的聖者,特蘭王室的王公,怎麼了來著?臨死請求你們女皇,放過我們?」
無面騎士用沉重地聲音答道:「根本沒有巡禮的聖者,只有跳樑小丑而已。你們是被那個跳樑小丑求情,女皇陛下寬仁,就決定放過了你們。沒什麼好說的,你們在這裏飽食后,馬上離開神國,回去森地星自由城邦。不要再試圖往北,也不要心有任何不軌心思。這是唯一放過你們的機會,下次再踏入神國領地,我們的軍團抓到,就地處決。」
「呵呵,看心情。」
直覺告訴他是自己老大來了,撂倒了神裔女皇后,把她給打到服氣了。這樣也好,之前都沒有機會,現在意柯塞汀覺得,自己是有機會找boss好好彙報一下,他這一路上的收穫和所得了。至少,把自己知道的情報傳遞給團隊,是很有必要的嘛。他在心裏還想著彙報內容,可沒想到,無面騎士的回答卻根本不是他所認為的劇本。
女皇做出了安排,對她而言這種處理方式最合理,除了聖者的事情讓她是往外,兩千年來,女皇並非沒有其它敵人,熾天使賽拉弗斯是個讓她很心煩的存在,必須早點處理掉,不能再放這條星空的走狗,在她眼皮底下做各種活動了。妥善做出各種處置后,女皇便起身準備回去休息了,神國就是這樣的無聊,很少有事情能讓她處理,所有子民與親族也大都是一個面孔,呆在這裏兩千年,女皇早就無聊的要死。
他眼神低下,望著腳下地毯上的玫瑰,平靜地說道:「我的父親在政見上,與議會產生了嚴重的不合。從舊世界回來的他就像著了魔,懷疑科學議會內部出現了尖細,並且將懷疑的目標擴大,甚至波及議會的老會長,包括我,作為他的兒子都沒有被他放過。他不顧現實的認為,我們應該放棄發條給予的力量,聯合獵人建立新的秩序。在特蘭,只有發條才是永恆的能源,能夠支撐起漫長時光的消耗,如果用星域本身的物質,作為能源甚至不能支撐星環前線一年。」
「沒有,新世界不會受到阿里蘭斯的影響。」
身處其中的話,縱使站在最中間,不需要太久時間就會覺得口乾舌燥。牢房長寬很是富餘,各自都有超過50米的長度,很明顯平時要關押不少大型生物。意柯塞汀一個人單獨站在其中,有種說不出的孤零零感覺。
神國之巔。
說完,意柯塞汀興奮地搓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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