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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樹下的獵人

作者: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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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永恆之夢 第八百三十六章 故事

第三卷 永恆之夢

第八百三十六章 故事

相互充分肯定地說:「當然。我們應該需要區別彼此的意義。為我們自己起個名字,我們才能更好的交流溝通,你也需要名字,哪怕是為自己存在的故事起個必要的名字,讓我們來稱呼你。」
「一種要殺死我們的東西。它會用一切力量來毀滅我們,攻進我們的國家,殺掉我們所有使者,甚至想要抹掉父的存在。但它們是做不到的,父很強大,強大到它們不可消滅。」
她被認為是創造的開始,在自己個人故事里的開始,被創造出來的她具有著極不穩定的強大力量,但因為創造過早,最誕生那一刻她沒有任何經歷、過去可言,所以她的性格也是一片空白。在後續使者的創造里,這位使者才與後續誕生的使者故事的交集,得以擁有了自己的故事經歷。
這是個起源。
故事開始的背景就是這樣的。
她有著完美的性格與思想老遠,且擁有穩定的能量控制。不同於「早期」那些創造起始、力量極其失衡的使者。但相對來說,她這代凡人都很中庸。她們只是偌大族群與故事里的一個普通齒輪,撐起世界故事里某個微不足道的角落。
某個時間,零帶領著人員不整的軍團再度回歸,這一次她在神殿呆了漫長時間,然而,傳說她身上的恐怖事物並沒有被驅逐,或者說被驅逐了,但那個東西沒有被父帶走,而是留在了神殿,散開在了神國。據說,那是個非常可怕的東西。這引起了巨大的恐慌,每個知道這件事情的凡人都因此而感到恐懼萬分,擔心著那不詳的東西纏身,造成自己的毀滅。
迎接的同伴充滿善意地說。
有不同地方的就是使者們了,因為父的不同,在創造結果上看也不同。她們這些使者的凡人就有著不是很清晰的模樣,並且有「翅膀」,它存在與使者的後背,意義就是可以跨過一切阻礙,抵達可以想到的地方。
相互堅定的說。
凡人因此記住了這個恐懼感,並且對國家外面的一切感到恐懼。
「我是凡人。」
「我要為自己起名字嗎?」
這樣的故事重複不知道發生多少次,每次凡人都會敏銳的感覺到,那些歸來的使者比以往更可怕了些。尤其m.hetubook.com.com是那個零,她是個讓人不敢接近的傢伙。她的回來會讓整個國都感到恐懼。需要漫長的時間在神殿祈禱,才能在父的光輝下,重新回到那個不讓人害怕的狀態。
故事的存在不需要任何物質的依託,亦或者說,它不需要任何穩定的書頁,所有故事人物生活在真空中。有關創世神的神也因此在各種需要宗教的生命文明裡,顯得極為浪漫。無論是歌聲中創造世界,亦或者要花費一周的時間來磨磨蹭蹭創造生命星球所需要的物質。總的來說,它看上去可以擁有極好的幻想魅力。
那個凡人誕生時,神國便已經有了巨大的規模。第一位使者零帶領的同伴組建成軍團,去抵抗來自黑暗的侵襲,保衛神國的存在,保衛父與國家、族群的存在。可能在最起先這裏的一切都只是擁有信仰的小部落,僅有零和零丁使者,但是在「父」的支持和幫助下,擁有故事的使者越來越多,所有故事背景構成了龐大的族群與國家。
她們在父擁有了更多閑雜心思時,自誕生便擁有了一個相對平凡的故事。而此時因為故事的背景因為零與眾多的使者作為提前出現作為參照,而有了一個能夠依託的背景。比如說,這個凡人就知道,自己是神國的一個居民。
然後,父會創造新的、更多的使者,有些是凡人,有些則是為了加入軍團,抵抗黑暗入侵。
當然,在自己的國,凡人和周邊的凡人都是一樣的,生活是一樣的幸福,大家要做的事情也一樣,這個凡人不知道自己與相互一起呆了多久,但不論多久,她都不知道給自己起什麼樣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的故事與經歷會和別人有什麼區別。
那個凡人誕生在神話故事的末期。可以說,末期這個時間概念是空想出來的,因為故事本就是構想出來的。
那個凡人不是最後一個被創造出來的使者,但也不是第一個,而是相對來說,在父創造生命並賦予「故事」的狀態里,相對比較完美的那個。
父是故事里不是個尋常的角色,他不代表著絕對分割「他」與「她」概念的屬性,而象徵著一種絕對的權威和_圖_書
在這樣的情況下,零又帶著重新組織的軍團出國對抗黑暗入侵,這似乎是父的意思,這讓凡人們更加害怕,因為誰也不敢說,下次零帶著損傷慘重的軍團回來,會把什麼東西給帶回來……事實和想象的一樣,當零歸來時,她變得更加可怕了。
「你們要對抗的是什麼東西?」
「這裏絕大多數父的使者都是凡人。那只是我們故事的一種屬性,一種統一性的定義,但我們還要給自己自己做個定義……你也許很迷茫吧,因為你看,現在還有很多凡人的出現,你和她們目前還沒有區別。那就先跟我走吧,我給你一些父給你意外的故事,給你經歷,等你有了這些,你就可以給自己起名字了。當然,我們應該都希望自己獨特些,所以希望我們有更特殊的經歷。」
試圖提前告訴各位一些信息吧,順便要交代很多東西。
某個時間她們兩個看到,黑暗裡的兩個暗淡凡人的光體聚合成了一個,她們結合的身體變得無比耀眼,至少,在黑暗的樹林里看上去,是如此久違的熾烈。
作為這個居民的唯一任務,就是認識更多的朋友,崇信創造自己的父,並幸福的活著。她不需要做任何事,也不需要任何的命名上的意義。因為她們在故事中佔據不是很重要的那部分背景,她們的存在也只要作為背景牆,幸福地活著就好。
凡人們因此十分恐慌,慢慢的,她們也不能達成自己存在的意義了,她們沒有辦法幸福的活著,她們對未來,對改變的一切都感到了由衷的害怕。因為一切看上去,都好像在死去。死去,那是個難以形容的詞,簡而言之,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好像在緩緩逝去。
不過,相對於絕大多數凡人而言,她在這裏的生活並沒有任何特殊之處。在父的光輝下,她和相互到祈禱的神殿,潛心向父祈禱,或者就是在國家內隨便走走,到處都生長著可以與她們交流、身體撐起神殿的光木,遍地遊走著充滿善意的使者,亦或者其它父存在創造的使者,代表著她們的父來到這裏,大家相互間彼此交流,訴說彼此父的神跡,但老實說,凡人發現其實都一樣。
「好。」
hetubook.com.com「我原來也是在零的軍團。但是因為力量不是很穩定,所以父剝奪了我的力量,然後讓我回來享福。我在跟隨軍團對抗黑暗時知道,當我們去消滅那些惡意時,我們自己也會受到傷害。所以我給自己起名字,叫做相互,因為我有過被自己傷害的經歷。」
然而,這不止是她們的國如此,所有神子、使者,所有的國都是如此。哪怕是那些被父新創造的新的凡人也是一樣。
總之等我寫完這段大家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我就不提前說清楚那麼多的意思了,要不在創作角度上,就顯得很無聊了。
……
那個凡人誕生的時候,在國內就已經誕生了巨大的多維體神殿,用以與父交流。它的每條建築線都能夠達到思想所能達到的邊際,它的陰影下面是豐饒的「土地」與樹林、河流。擁有著一切可以想到的東西。她就在這裏出現,並被同伴迎接。
「你好,我是相互,歡迎回來,你要給自己起個名字嗎?」
相比之下,那些早期創造的使者則有著鮮明的個人故事,並在使者這個群體故事里,扮演著極高的角色。
就這樣,這個凡人就有了自己在國家內新的開始。
……
凡人們相對來說,則成熟許多了。
「用父的力量。」
那個和相互在一起的凡人默默感受著這一切,感受著自己的暗淡,感受著一切的逝去,在與相互的漫長相處下,一起感受著自己與周圍一切的變化。
恐懼,擔憂,害怕……凡人看到國內的一切都大不如前,一切光輝都在遠去,每個人都因此而感到了一切悲傷,時間一久,這種悲傷成了悲痛,成了痛苦,相應的,幸福也就徹底不存在了。憎恨的情緒在國內蔓延,凡人們望著歸來的零與狀態同樣很差的軍團使者們敢怒不敢言,更多的,則是父的失望與痛恨,它既然給了這樣的使命,為何又要破壞這一切。
凡人因此更加仔細的觀察。她發現,軍團每次出征回來后,都會少很多使者,而歸來的使者也很疲憊,她們似乎有了更多與凡人們不同的情緒,並且身上出現了某種可怕的氣息,令人害怕。但進入神殿向父祈禱后,那些可怕的氣息就會從她們身m•hetubook.com•com上消失。
她向同族迎接的人打招呼。是的,她就是這樣從誕生起就會說話,這裏每位使者從誕生時都能做到相互交流,因為她們都在這樣的故事背景下誕生,有了這裏的屬性。
對於最早的生命來說,一切都是個故事。
每個父都是了不起的,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他們沒有不同的地方,因為沒有區別。
在最早誕生的思考里,用以區別不同。
唯獨那些去對抗黑暗入侵的軍團,那個零,她的光芒始終沒有減退,始終耀眼,凡人也就此知道,自己與零的區別。
但也有可能沒有那麼的美好,也可能是噩夢。
這樣的形容或許不夠準確,但她確實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感。當相互和她說這些時,他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剛誕生的凡人對此充滿了疑問,她可不記得,父讓自己誕生的故事背景里,自己需要名字,需要自己區別與旁人的必要。「我們不都是這裏的凡人嗎?我們不在零的軍團,不需要去對抗黑暗的侵蝕,我們需要區別彼此自己的意義嗎?」她問。
「你好。」
面對的恐懼也是一樣的。
而後,不知在何時,那相互間取暖的目光變了,那種彼此需求的意圖在痛苦中變得具有傷害力,她們嫉妒的看著歸來的零,看著她們從暗淡中重獲新生,耀眼的不可直視,然而,即使光亮到無法讓凡人們觀察,她們的目光里也滿是過去從未有過的嫉妒。
她在被創造出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的身份,作為父的使者。
這章和上章確實連著的,只是要說的內容比較長。我是琢磨了很久,才想到這樣去寫。
對此她也會問相互,你為什麼會給自己起這樣的名字。
凡人有些不寒而慄。
……
這是相對與其他父所創造的使者而言,事實上在其它父的國里,使者的概念也是不同的。在凡人她們這裏,使者意味代表,而在其他父的國,就是其它概念。比如說,有些國的使者會自稱為神子,它更多代表一種傳承,而非代表。
父依然沒有徹底驅散她身上的東西,而是讓那可怕的事物消散在神國。之後,經過短暫的休整后,零又出征了……周而往複,國內已經被恐怖的氛圍給籠罩,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知何時,那些發光的樹木開始枯萎,開始變得黑暗,父的光輝也慢慢大不如前。
按照故事邏輯上來講,理論上的父從創造生命這個角度而言,應該是可以「她」為稱呼、甚至應該以「她」為稱呼。但這個父代表著極其偉大的崇高,代表著權威,代表著存在的一切,他可賦予故事以經過、以意義。因此相對來說,父在故事里,代表著一種與她們截然不同的生命。
她也很留意那個最初創造的使者,那個與所有凡人都不同,被父定名為零的使者與凡人們沒有什麼外貌區別,看上去也沒有很強大的力量,這讓她很疑惑,也很想知道,她們這些軍團的使者是如何戰勝那些黑暗侵蝕的,她們用著什麼樣的力量。
「在我們的國家外面。」
好在那些別國的使者們到來,都是有父的專門通道,她們始終都在安全的環境內,不需要去擔心任何危險。不過,凡人還是對軍團起了一絲注意,她會觀察她們回到國內,然後悄然目視她們出國,去抵抗黑暗侵蝕。
她帶回來了太多的恐懼,太多的不同,她每次回歸,身上都好像有了某種與這個國截然不同的事物。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差別會讓凡人們覺得害怕,而時隔這麼長時間,她都沒有給自己取下名字,因為她就是個凡人,和曾經是軍團出戰的使者相互不同,她沒有這麼複雜的定義,她和所有凡人的生活、經歷是一樣的。
慢慢的,神殿的光輝下,那片光木變成了黑暗的樹林,凡人們躲在其中,望著相互暗淡的光芒,感受著彼此的恐懼與害怕,痛苦與失望,那種感受無法形容,大家彼此相識不相識的,都聚集在一起,一起變得暗淡……
……
相互是這樣回答的。
比如說,第一個被創造出的使者「零」。
「它們在那裡?」
這樣的事情不知道發生了很多次,總之凡人發現有很多次,她一直在以國家內一個幸福生活的凡人角度,悄然觀察到某些東西。比如說,她覺得自己生活的故事不是永恆不變,這點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用其它心情表達,因為她發現,那些歸來的軍團使者們,身上的黑暗信息越發濃重,她們需要在神殿內,向父祈禱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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