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8章 凄慘的傅懷仁
「我怎麼可能信他能悟到這麼犀利的恐怖陣法?肯定是嘔心瀝血為他打造的陣法!」
老陝正要開口說話。
話說趙紅星幹掉了一大票精銳班的成員,一時間整個都飄了。
畢竟傅懷仁為人跋扈,生活作風糜爛,膈應他的,不在少數。
這個成績,便是精銳班上其他任何一個人,只怕都干不到啊。
南忘道,「我不管,他剛才既然誇下海口,那就得願賭服輸,否則只要輸了就反口不認賬,我跟他有什麼好賭的?他能否認一次就能否認第二次!」
大家都噤若寒蟬,暗道這事果然大條了,連這位都驚動了。
其中不乏幸災樂禍的。
傅懷仁說,「你們用魔祟一族的手段,堪稱人心魔奪,我自然斷不可能認賬。」
武靈伯冷笑道,「傅懷仁,你教的好新人,精銳班啊,才過去不到一個白天,就出來三分之一的精銳新人,還都是被一個沒品武者弄出來的,你還好意思在這裏掰扯,你最好祈www.hetubook.com.com禱你精銳班,後面再無一人,名次比鍍金班低,否則不用你們打賭,這位置你都應該挪一挪,讓南忘坐上去!」
南忘心道,我也不敢相信他能悟到啊。
老陝陰鷙著臉面,暗忖該死的蛇女,好望寺一鬧,終於是惹起了武侯的警覺。
當然,同樣令她吃驚的,還有南梔,那丫頭早早找到了幾個同伴,這會也不知道躲哪裡去,愣是沒找著蹤影。
武靈伯目光如炬,已經盯著他,「還有你,老陝,你要是嫌棄院長的位置坐著硌屁股,你也挪一挪,有的是人想要坐在那個位置之上,坐鎮在這裏,居然還兩度壞了這司天儀,導致此次考核出現了監控斷裂,你坐在這裏就是空氣么?」
天地之間罕有新鮮事。
武侯之威,一至於斯!
傅懷仁氣得一口老血吐出來,「南忘,你就這麼急功近利么?說雖然說是可以諸般手段用盡,但你教唆你班上成員用
和-圖-書的都是什麼齷蹉手段啊?為了打壓我,你和你班上的新成員,就半點底線都不要了?你總說我這皮膚病是入魔,我看你和那姓王的小子,才是墮魔了!對,或許趙紅星那小子都不是墮魔,你和你的門生才都是!」
但即便他陣法是別人給的,那也是他底蘊和本事。
最大可能就是那位神秘的大符師了。
會議室頓時一片寂靜。
依然是故伎重演,趙紅星一路走下去,在夜色,用毒藥和財寶腐蝕了不少新人。
武靈伯道,「南忘,這次你們鍍金班表現不俗,十個人進入,迄今一個都沒出來,真是可喜可賀,這些往日被我們忽視的傢伙,在你的教導下,還真是表現不俗,但願他們能表現得更好。」
老陝道,「南忘,到底那個王放用的都是旁門邪道,彼小道爾。你真要坐他位置,還是剛才那句話,等你的門生拿出實力來,直接對上精銳班的,較量一份,畢竟只有力量,才是最堅不可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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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收買,用毒,甚至陣法符籙,都是假借外力,不是瓷實的本事。」暗忖,不行,不能坐以待斃,還是用一用秘法吧。
傅懷仁一抹嘴角的血,「南忘,你讓大家評評,又是掏錢,又是下毒,又是陣法,這樣的手段,你能用一次,你能用兩次三次?若是下一次這計劃還能生效,我才說你南忘是真能耐,班上的門生有大本事!」
所有人都看著傅懷仁。
南忘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昂然道,「這小子陣紋和符籙上的造詣高深莫測,藏書閣里,處了八九層藏書閣,他全部翻遍了,還學完了我所有符籙和陣紋上的知識,他用了一種極為高深的變身玄符,就你這隻懂得盯看美女的渾濁老眼,認不出來半點也不奇怪。」
這時候,門外走進一人。
這二十人,都是七八品武者打底,甚至還有三個九品,被零品武者請出來,那成績可想而知。
事實她也滿心嘀咕,麻蛋,這小子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太令人驚喜了。
人心如此,世事來來去去,都是昨日再現,都是重複。
這一個白天快走走到盡頭,他就干倒了近百人,其中就滅了精銳班三分之一。
老陝到底是老狐狸了,低著頭,愧然道,「武侯訓得對,是我的過失,您放心,我一定立馬修復司天儀,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疏虞了。」
這扮相,甚至修為看起來,都像模像樣,竟是連她也分不出真偽啊。
兩個院長被罵得面如菜色,一聲不吭!
現在傅懷仁徹底傻眼了,「壞了壞了,這小子隨便弄一下,我的寶座就不保了啊!不過,好在我有吩咐過,要各分隊之間,在前中期并行不悖,各行其是,只要他敢提前接近其他小組,必然引起其他分隊的警惕。」
這小子太令人意外了,就算他到此為止,也足夠驚艷了。
傅懷仁勃然變色,「怎麼回事?那名叫王放的小子怎麼憑空消失了?他在隱匿氣息的陣紋和符籙上的造詣到了這麼恐怖的地步了https://m.hetubook•com.com么……咦,怎麼千百盛怎麼還在裏面?」
這勢頭,估摸著是要到亮燈時間,才能強行被動出現了。
「最好是如此!否則你這個位置,也自動讓出來。」
南忘逼宮道,「你就給個痛快話吧,你到底從不從你這個位置上下來?你覺得你這個位置還坐得住?」
傅懷仁被罵得狗血淋頭,低著頭,一聲不吭。
很快司天儀修復。
可他就是行啊,事實就擺在眼前。
這個千百盛,也就六品修為。
他沉默了好一會,總覺得坐立不安。
武靈伯悖然作色,拂袖而去。
……
她面露不屑,鄙夷道,「老肥匹夫,你剛說『我今兒把話撂在這裏,甭管你班上哪個誰,用任何手段,只要名次比精銳班上的高,我都拱手認輸,絕無二話!』這才多久,就又否認了,你說的話,比你的屁更為不堪!輸不起便滿口大糞,簡直臭不可聞!」
他尋思著,這要是再去找到其他精銳班的人,說不定又能幹掉不少傻高白強?
會議室里一片長久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