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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龍點了點頭，：「你說這個或許是有可能，可朕現在關心的是小郯子的真實身份。」

唐桓：「陛下，小郯子自進宮以來，對陛下還是很忠心的，武陵候世子是他請來的。上元節更是捨命救駕，若他是太子餘孽，怎會捨命救陛下？」

「陛下，或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刺客跟在小郯子後面，故意殺了臨江候，然後嫁禍給小郯子。否則也無法解釋，他們在路上為何也有刺客行刺。」

衛郯：「可有暴露你查田征的信息？」

衛郯笑道：郭兄，你可真是個人才，對這方面咋這麼有研究呢？你要不去開妓院都可惜了。可這田姨都年近四十了，算是半老徐娘了，還是個「雛」？這也能看出來？你不會搞錯吧？」

郭靖：「應該錯不了，屬下跟蹤她上街買東西，見她走路的姿勢絕對是個「雛。」

「陛下，小郯子已經凈過身，內侍監都有記錄的，如果他真是餘孽，那麼怎麼可能會賣到宮裡來做內侍？」

「和*圖*書督主，屬下去過吏部，兵部，史宬館，翻遍了檔案，沒有發現田征的一絲信息，連他的名字都查不到了。而跟他同期為官的人都有記錄。顯然是有人偷偷把他的資料全部有意抽走了。也可能銷毀了。」

衛郯驚訝：「這個你也看不出來？沒胡說八道吧。」

田姨這老們這麼說來只怕沒什麼家眷，如果田征是他哥哥，倆兄妹都是替蕭長龍賣命，那麼田征的死只怕田姨都不清楚是誰殺的。蕭長龍可能會告訴她，田征是死於亂軍之中。

「那田姨呢？」

唐桓心想，殺了衛郯，那東廠不又回到劉喜掌中，自己不又白忙活嗎？這怎麼行？

「督主，雖沒查到田姨的信息，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田姨沒有生過孩子，應該還是個「雛」。

蕭長龍點點頭：「朕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開始有所懷疑過，也就立馬打消了。可如果不是大哥餘孽，他殺臨江侯的動機是什麼呢？」

娘的，不能再查了，得和圖書停下來，不能再露出什麼馬腳了。否則就真完玩了。得發動點別的事，牽扯一下蕭長龍的注意力。否則危險大大的。

「以奴婢愚見，只要盯著小郯子就行，奴婢已在他身邊安排了一雙眼睛。如果他真是餘孽，早晚會露餡，到時再殺不遲。如果確實不是餘孽，那麼陛下也多了一個忠僕。不如暫且留他一條性命，以觀後效。」

「唐桓，要不還是找個機會殺了小郯子吧。他身上疑點太多，這東廠交給他，朕有些不放心。」

蕭長龍想了一會，：「罷了，那就先這樣吧，你派人盯著他，朕要你隨時注意他的動向。」

衛郯點點頭，：「嗯，如此便好，千萬不可讓對方知道咱們的真實意圖。」

如今蕭長民一死，蕭長龍只怕會懷疑自己的身份，如果這時候讓他知道自己在查田姨，那麼他就會更加確定自己是他大哥的兒子。

「好了，暫且就這樣吧，再想想別的案子，這件事先放一放。」

「那你說ｈttps://ｗｗｗ.ｈeｔubooｋ.ｃｏｍ.ｃom朕怎麼辦？」

郭靖又道：「督主，實不相瞞，屬下父母早亡，小時候屬下便流浪在妓院青樓做小夥計。後來遇到大理寺鎮府使，對方見屬下機靈，便給個機會讓我加入大理寺做個小捕快，後來又從大理寺轉到東廠。屬下認識屈琅岐也正是在當捕快的時候。」

衛郯陷入了沉思，田征越是找不到他的資料，越說明這裏面有問題。田征絕對是蕭長龍安排在蕭長民身邊的棋子，然後事情做完了又把他滅口了。只可惜這個傢伙到死也不知道，蕭長龍這麼快便會滅他的口。

「屬下在青樓混了數年，倒也學過不少這些技能，只是有些上不得檯面罷了。」

「女子一進來，她們根本就不用脫衣檢查。只需看一眼，讓對方走幾步便知道是不是「雛」。而且很准，可以說八九不離十。

蜀地，青城山，一間道觀中，一名絕色女子突然睜開雙眼，不用猜，此女就是柳倪倪，得到衛郯的一身功力之後，打ｈｔtps://wwｗ•hetｕbｏｏk.ｃｏｍ•coｍ坐閉關幾個月，現在總算完成。其一身功力，比原先衛郯的功力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時青樓里有個老鴇叫劉媽媽，他想培養我當龜奴，因為青樓招女子進來，有些是買的，有些是強迫過來的。很多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不管怎麼來的，都得驗明真身，如果是「雛」那才值錢。起碼第一晚誰拔得頭籌，要給個彩頭。所以這些老鴇，都練出了一副火眼金睛。」

唐桓之所以幫衛郯，主要還是不希望劉鵬再回到東廠。衛郯一死，東廠廠督肯定還會讓劉鵬來接任。唐桓當然不願意，衛郯對他沒什麼威脅，更何況成公公生前跟他還有些交情。幫人就是幫自己，沒什麼不好的。

而衛郯還不知道蕭長龍已經對他起了殺心。還好蕭長龍也沒有確定自己的想法，更多是懷疑，否則誰勸都沒有用。

衛郯點了點頭：「那就暫時別查她了，本督自己想再想辦法。」

郭靖：「田姨不好查啊，她躲在楊閣老府上，屬下又不好去ｍ.hｅtｕｂook.ｃom.cｏm過問。她只是個僕人，又不歸吏部管理，根本就沒有什麼身份記錄。如果實在要查，必須得問楊府管家。可這樣就會暴露咱們的目的。」

東廠，衛郯書房，郭靖來向衛郯彙報。

蕭長龍點頭，又覺得唐桓說的有理，若真是餘孽，那肯定是希望自己死，怎會捨命相救？這不合常理。

「諾！」

蕭長龍想殺衛郯也並不是肯定他殺了蕭長民，主要是經過這件事讓他懷疑衛郯是太子餘孽。畢竟很多事蕭長民知道內情的。對於皇帝來說絕不會對自己的政敵心慈手軟。哪怕是親兄弟，親兒子。

「沒有，屬下說是去查近二十年所有的採花賊信息，另外查當初是誰辦的案子，並沒有提田征的名字，對方不可能知道屬下的真實意圖。」

衛郯搖頭，心想，真是個老「處」女啊！這跟宮裡一些老嬤嬤差不多啊。在後世，那是不可想象的。

唐桓退出房間，心想，衛郯啊衛郯，雜家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小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葯？雜家一定要看弄個明白。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