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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廉笑道：「原來是周兄，我是閑的無聊，逛逛街呢。」

吳廉笑道：「周兄請客，我豈能不賞臉？」

周洪：「好，走，咱們回東廠，好好喝幾杯。」

小毛子離開后，吳廉便開始思考，這事太奇怪了。衛春對太后那是有應必求，幾乎形影不離，太後生產，所有奴婢都來賀喜去，卻見不到他的人。這時候他怎麼會捨得離開太后？而王妃來了，他又出現了。

吳廉笑道：「周兄掌管東廠，打探情報不是你的強項嗎，派個人去前線看一下就行了唄。」

「干！」

莫非是想掩蓋什麼？可太后早就懷孕了，宮裡誰都知道，這是公認的事實。懷孕的時ｍ•hｅｔubｏoｋ•ｃom•ｃｏm候沒有掩蓋，生產的時候倒來掩蓋了，太奇怪了，這又有什麼好掩蓋的呢？

周洪：「昨天就知道了，咱們得恭喜王爺，又喜得貴子。」

吳廉道：「那怎麼可能？衛春乃王爺發小，連娘娘都讓他三分，我怎麼會去打聽他的事，只是好奇問一下罷了。」

吳廉點頭：「周兄，你對衛春了解多少？」

「哦，你老兄不呆在宮裡怎麼出來了？」

周洪笑道：「吳兄，那是你不了解王爺，王爺心中可沒有嫡庶之別。王爺還年輕，以後還會有更多兒子。咱倆身為內侍太監，有如今的地位，可以說已經是內官的和_圖_書極點。這一切都要感謝王爺啊！」

「沒有，沒有，我只是好奇罷了，絕沒有他想。」

道：「衛春這人極為低調，很少與人交心，在東廠他也沒什麼朋友，若說朋友，只怕也只有王爺。他家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聽說他弟弟衛冬在宋州任縣令。這個官職應該還是當年唐恆幫他安排的。王爺也肯定也知道，只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

吳廉道：「是要恭喜王爺，如今王爺有兩個兒子了，後繼有人，只是一個是皇后所生，一個是太后所生。卻都不是王妃所出，這怎麼說的有點……」

「是嗎？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倒也貼切。」

吳廉wwｗ.heｔｕbｏｏk.ｃｏｍ•ｃoｍ想著想著一時又魔怔了。王爺出征之前交代過自己，讓他注意衛春的動向，可這傢伙小心謹慎，天天守在永安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沒什麼不妥的地方。

「來，吳廉，小弟敬你一杯。」

吳廉：「閑的無聊唄，出來逛逛，哦，太後娘娘給王爺生了個小王子，聽說過沒？」

兩人喝了一會，周洪道：「這幾天沒有戰報，也不知道現在前方戰事怎麼樣了。跟了王爺這麼多年，他現在不在京都，我都不習慣了。」

沒一會兩人上了馬車，來到醉仙樓。兩個大太監，自然會要最好的雅間。

「善，就依吳兄所言，咱們去醉仙樓。」

周洪：「和_圖_書喲，吳兄，你這一個人去哪呢？」

吳廉一時想不通，總感覺這裏面透著古怪。可一時也沒有什麼證據，要說證據的話，胡太醫跟衛春走得很近。可這也算不上什麼證據啊。說不定就是跟衛春關係好，所以太后才讓胡太醫來接生。

周洪道：「王爺帶著大軍出征，這京都突然感到冷靜了，反正咱們現在也沒什麼事，天氣寒冷，我請老兄喝杯酒暖暖身子怎麼樣？」

周洪道：「吳兄，你是不是懷疑衛春什麼事？您啊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問了。」

周洪才不會信，你這傢伙明顯是有意來打聽衛春的事。

周兄：「衛春？我跟他在東廠也共事好幾年，這個傢伙為人低和*圖*書調，跟王爺又是發小。要說對他了解嘛？還真談不上多了解。怎麼？你老兄打聽衛春幹什麼？莫非他得罪你了。」

周洪道：「斥候是有，上回糧草全部讓北梁人給毀了。只是這段時間沒有消息過來。」

那麼他離開這一段時間去幹嘛了呢？總不會是去上茅廁了吧？另外，太後生孩子居然不叫痛，更奇怪的是連穩婆都不找。找個太醫就接生，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想低調？可低調，為什麼找太醫而不找穩婆呢？

吳廉笑道：「別別，你那詔獄經常哭爹喊娘的，我可不習慣，要喝酒咱們去醉仙樓去。」

吳廉想著想著，乾脆向宮外走去，剛到前門大街上，突然遇到了東廠提督周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