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2章 葯沒了
「蘇某的話,公主若是不信大可以找太子妃求證。」
但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
然而青竹卻沒有注意到,門口一閃而過的身影。
蘇琴打開自己在發現傷疤淡化時買下的胭脂水粉,一點一點地用脂粉覆蓋了臉上的疤痕。
太子殿下當時實在是太謙虛了,還說這葯得足足一月才能看出效果來。
綠羅裙的侍女現在還沒有從剛才的衝擊中回過神來呢。
看著嬴詩曼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蘇琴輕輕一笑。
她按著自己的胸口快步離開。
不說公主願不願意,想必殿下是絕對不願意的。
那綠羅裙的侍女便直接將此事給壓在了心底。
看到嬴詩曼一臉深思,蘇琴也未飲茶,只是笑了笑起身離開。
嬴詩曼彎下腰,同青竹一起將風殊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而且這葯全部都是用珍貴藥材做的,一次性弄太多,本來也不利於保存。
其實聽到這裏的時候,嬴詩曼就已經有三四分相信了。
這要是和-圖-書壞了一星半點兒的,沒的可都是錢啊!
他白天都敢殺了靈兒,晚上又怎麼不敢將自己直接綁了,給胡族送過去呢?
和親一事,誰又可能不怕呢?
可偶爾幾次的見面也發現了這位的特點。
再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偷偷將這話傳出去。
「吱呀——」
青竹的心太小,只能容下秦軒和她身邊的人。
唯有一人,已經動起了將此事告訴給嬴詩曼的心思。
木門推開的聲音將本就沒有睡著的嬴詩曼給驚動了起來。
那時候青竹的反應明顯就是有些不大對勁兒。
只是機械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所以在得知風殊暈倒的時候,也連忙趕了過來。
想必對於大秦上下官員和百姓來說,也希望如此。
青竹在看到嬴詩曼的時候,手猛地抖了一下。
沒一會兒,嬴詩曼也過來了。
現在又在深夜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
如今葯沒了,蘇琴唯一能指望的,便只有將秦軒叫和_圖_書起來了。
「是,只是餓太久罷了。」
怪不得東皇太一和鬼谷子都想要將那兩件秘寶合二為一,原來是這個原因。
身上的羅裙從來都是以黑白灰為主,何時打扮得如此清新過?
素白的手捻起一點點胭脂塗在了唇上。
尤其是將閭那般強霸專橫的前提下。
她對此事的信任度便達到了七八分。
幸虧她的懷中還抱著風殊,這才沒有被嬴詩曼給發現。
如今細細一想,便發覺青竹當時明明就是在隱藏著什麼。
雖然蘇琴已經是秦軒手底下的人了,可她畢竟曾經是縱橫家的人。
見她如此鮮亮的樣子,嬴詩曼感覺到了一點點異樣。
至於大秦的江山,和千千萬萬的百姓,這壓根就不再青竹的考慮範圍內。
而這個宮女急匆匆的身影便引動了蘇琴的好奇心。
其實,她也不僅僅是為了自己。
太子府中雖然氣氛寬和,主子也不甚嚴厲。
別說是睡覺了,就連安靜地坐一會兒都做不和圖書到。
侍女跪在地上保證道。
可也會有不少爭風吃醋、彼此算計的事情發生。
青竹強裝鎮定地說道。
若真以此來要嬴詩曼的命,也太殘忍了些。
這效果讓蘇琴滿意極了。
雖然風殊沒出什麼大事,可嬴詩曼卻還是提點了侍女一句。
當時秦軒給蘇琴這葯的時候,也是為了拋磚引玉,收攏手下。
因為風殊暈了過去,所以青竹在過去的時候,風殊宮裡的另外一個侍女剛好跑去找夏無且了。
「風殊怎麼了?」
約摸一個時辰過後,銀月已經掛在了夜空之中。
蘇琴曾經身為縱橫家的人,還是一個高層。
說著,蘇琴坐在嬴詩曼房間里的軟榻上,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全部都轉述給了她。
蘇琴本以為是這個小姑娘出了什麼事情,本著能不能搭把手的心態過來的。
「誰!」
蘇琴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手中捏著一個小小的藥罐。
那個侍女,呵,不提也罷。
「這件讓我百思和_圖_書不得其解的事情,終於有了答案。」
卻沒想到聽到了一個如此驚天大秘密。
她也發現這小姑娘似乎不怎麼愛吃飯。
蘇琴一身鵝黃色的綺羅裙衫從門口走了進來。
蘇琴笑了笑,也不嫌棄茶水已涼,端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嬴詩曼是在皇宮之中長大的,即便嬴政的後宮算得上安分。
只不過因為嬴詩曼和青竹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所以她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她住在太子府中,雖從沒有故意和這位打過交道。
但她一個從宮裡出來的侍女,還是清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青竹還沒有理清楚到底要不要將血祭一事告訴嬴詩曼。
鏡中女子臉上的傷疤也被脂粉蓋了個七七八八。
嬴詩曼反手拿起外衣披在了身上。
嬴詩曼聞此也沒有怎麼懷疑。
都走到門口了,她又扭頭說了一句:
即便她的武功不怎麼好,可翻個牆還是足夠的。
事關性命,嬴詩曼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輕易相信別和-圖-書人呢?
看著鏡中已經初現美好容顏的女子,蘇琴歪了歪頭,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嬴詩曼不想懷疑都由不得她。
再想想在風殊房間里是,青竹有些緊張和反常的舉動和表情。
甚至還用黛筆勾勒了柳葉眉和眼角。
因為靈兒的死,她心中又痛又亂。
「公主別擔心,是我!」
「怪不得太子殿下會在緊要關頭派自己的得力屬下去尋一個小姑娘。」
只是個被宮中規矩磨得沒了傲骨的奴才罷了。
「你來做什麼?」
但問題也隨之而來,葯沒了。
從青竹的立場上來說,她當然希望可以用嬴詩曼的性命來換秦軒醒過來。
「以後盯著風殊小姐,讓她乖乖吃飯。」
「奴婢明白!」
自然不會將這葯給她太多。
然而實際情況卻是,此時才將將半個月,蘇琴臉上的傷疤就已經淡了不少。
想要救活殿下就必須要詩曼公主的性命。
她即便是看,也學得了三五分。
「我來,自然是為了告訴公主殿下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