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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作者:重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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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德妃,嘔血三升

第五十九章 德妃,嘔血三升

紀天賜嘴角上,劃過一抹得逞的弧度。
砰——
「程以善!」
管理混亂,流傳到軍隊之外,這本就是一條大罪!
程以善癱軟在地,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脊椎骨似的。
孝元帝,終究沒有下狠手。
母妃的行動,差不多該到了。
若是四次破限以內,就經常會出現偏差。
決不能和白骨殿有一絲半點的關聯。
「一個將死之人,還敢對雜家大吼大叫?」
「剷除白骨殿餘孽的重擔,朕就交給你了!」
這點好處,還打發不了他。
「臣,絕對沒有勾結白骨殿!」
「陛下,臣冤枉啊!」
順手把太子剩下的死士滅了。
「啟稟陛下,德妃娘娘她嘔血三升,快不行了!」
如果他直接說,絕對瞞不過精通問心的高人。
「下去吧!」
「哼——賜兒,父皇問你,程以善是否勾結了白骨殿?」孝元帝當著眾人的面,詢問紀天賜。
「打入天牢!」
要是其他人的話,不管有沒有關聯,但凡有一絲勾結白骨殿的可能,都會被孝元帝打入天牢。
紀天賜不慌不亂,神色平靜。
這時候,就體現了說話的藝術了。
但好在,刺殺案終於過https://m.hetubook•com.com去了。
程以善在御書房中,瘋狂的磕頭。
還有張管家妻兒的事情,也可以趁機操作一下。
他望著紀天賜,目光驚駭。
太子,就是他最後一絲希望。
他在等自己安排好的後手。
問心這種手段。
程以善那噴火似的眼神,完全被劉忠無視了。
刺客用的滅神弩,來自少府寺的馬進,這也是真的。
「父皇,就這?」
孝元帝揮揮手,讓太子退下。
隨著孝元帝冰冷的審判落下,禁軍入內,將程以善拖走。
因為,整個吳國,也沒有人有實力,能對他進行問心!
不遠處,太子低著頭,從頭到尾,都沒有抬頭,看程以善一眼。
雖然,自己被禁足。
兩人走進御書房,看到紀天賜的瞬間,皆是神情嚴重肅穆。
一個營三千兵馬,便是大宗師面對,也只能退去。
程以善嘴唇蠕動幾下,最終也沒有說出一句話出來。
程以善求助的眼神,被視若無睹。
馬進是程以善的人,這更加是真的。
程以善勾結白骨殿,命令馬進鍛造滅神弩,交給白骨殿的刺客。
一刻鐘之後。
www•hetubook•com.com劉忠去程府上傳旨,讓程以善入宮覲見。
孝元帝沉吟許久,對紀天賜鄭重其事的說道。
孝元帝厲喝一聲。
用力之大,都在御書房中的地板上,留下一攤血漬。
孝元帝把這三條線索一串聯,自然而然就腦補出一個真相。
「臣,真的冤枉啊!」
「臣,不敢!」
「程以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明日問斬!」
紀天賜的話,居然過了問心這一關。
孝元帝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桌案上面,發齣劇烈的響聲。
孝元帝問道:「怎麼,還有事?」
太子的舉動,徹底傷了程以善的心。
御林軍,吳國第二強軍。
「你的意思是,五皇子污衊你?」
就連最底層的士兵,都有三次破限的實力。
「竟然敢勾結白骨殿!」
「等會兒,有你受的!」
憑藉這枚金牌,能調動一個營三千兵馬。
「臣,冤枉啊!」
相差四次破限以上,才能十拿九穩。
太子,終究是儲君,是孝元帝的長子。
程以善宛如一條死狗,絕望的眼神,望向太子。
惆悵、無奈、痛惜,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孝元帝的眼神,格外的複和-圖-書雜。
「兒臣遵旨!」
果然不出紀天賜所料。
此話一出。
他知道,自己這是百口莫辯了!
這一聲厲喝,直接把程以善嚇破了膽,撲通一聲,雙腿一軟,摔倒在地上。
後背上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打濕。
「這可是御林軍!」
程以善是親自經歷過十五年前,踏破白骨殿一戰的。
紀天賜聽到太子的懲罰,微微有些不滿。
實力還在冠軍侯的鎮國軍,威靈伯的威靈軍等強軍之上。
更是罪上加罪,罪不可赦!
「天賜,白骨殿餘孽禍亂帝都。」
紀天賜拱了拱手,臉上沒有絲毫的吃驚。
處置了程以善後,孝元帝的目光,落在太子身上。
今天,他定要讓孝元帝下點血本。
「賜兒,朕賜你金牌一枚,可以調動一個營的御林軍,圍剿白骨殿餘孽。」
他沒有直接說,程以善勾結了白骨殿。
「劉公公,陛下召我何事?」
太子,太讓他失望了!
「太子識人不明,罰俸三年,禁足半年,不得外出。」
「雜家又不是陛下獨立的蛔蟲,怎麼會知道陛下召大人你何事?」
孝元帝聲音冰冷,沒好氣的質問一聲。
紀天賜故意拖慢語氣,按照他的估計和_圖_書
一時間,御書房中,只剩下紀天賜和孝元帝父子二人。
因為程以善和白骨殿之間,真的沒有勾連。
太子和程以善,入宮面聖。
污衊他們勾結白骨殿!
程以善悲鳴一聲。
五皇子,竟如此狠毒!
母妃,你來得正好。
「拖出去!」
砰——
紀天賜撇了撇嘴,並沒有立刻退下。
太子的語氣中,還有一絲絲的竊喜。
骨肉情深!
最終,五味雜陳的情緒,化作一抹深深的嘆息。
孝元帝身邊肯定有精通問心的高人。
不過,紀天賜依舊不滿意。
刺客首領劉俊,是白骨殿的人,這是真的。
「你好大的膽子!」
這意味著,刺客真的與白骨殿有關了。
雖然奇妙,卻也有限制。
急促的腳步聲,從御書房外傳來。
你竟敢如此欺我!
一路上,程以善還熟練地給劉忠塞了五萬兩銀票。
砰——
劉忠得心應手地手下銀票,鼻中卻冷哼一聲。
「一個營的兵力,還不夠?」
藉助剷除白骨殿餘孽的風,他還可以打草摟兔子。
滅神弩,乃國之重器。
就算沒有孝元帝的命令,他也會主動攬下這事。
懲罰落下。
聽到紀天賜語氣中的不滿,孝元和-圖-書帝瞪了紀天賜一眼。
孝元帝從鑲金檀木盒中,取出一枚金牌,交給紀天賜。
老狗!
「兒臣……」
剷除白骨殿餘孽是一回事。
因此,紀天賜知道直接說,肯定過不了問心這一關。
孝元帝把御林軍三個字,咬的很重。
他捅了自己一刀。
程以善和太子,紛紛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看戲的紀天賜,眼神中的怨恨,宛如水缸中的水,都要溢出來了。
空氣中的氛圍,有些沉默。
紀天賜的回答,非常的巧妙。
「兒臣領命!」
但是在場之人,卻無人同情他。
雖然,自己丟了程以善這個左膀右臂。
最大的限制,就是精通問心之人,與被問之人,要有極大的實力差距。
他心裏很清楚,白骨殿在孝元帝心中,就是禁忌的存在。
若非他也有五次破限的實力,在孝元帝的目光和威勢下,怕是早就被嚇成軟腳蝦了。
「哼——」
太子心裏終於是舒了一口氣。
更何況,還落到白骨殿手中。
砰——
「父皇,刺客的頭領,就是白骨殿的餘孽。」
見劉忠收了銀票卻不辦事,頓時雙眼瞪得老大,氣得胸膛上下欺負。
滿腔的冰涼和悲憤,最後化作一聲如泣如訴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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