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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洪武,從天師到帝師

作者:東鴨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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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四十一章 朕反對,送先生上路

第四卷

第四十一章 朕反對,送先生上路

這句話,落在奉天殿後邊的某人耳中,當如一刀。
「陛下,您有什麼疑問?」
「怪你,他常遇春連兒子都守不住,有什麼資格怪你?」
「弟弟……」
「陛下饒命!」
作為第一個降了胡惟庸的邊關將領,胡惟對藍玉的封賞自然不會吝嗇。
身為皇帝,跟在他身邊,這也幹不了,那也幹不了。
「口裡說的是為國為民,其實爾等不過是貪腐名利的小人,若說我父皇虧待了你們,自己榮華富貴也就算了。
朱棣見到朱元璋的時候,幾乎不敢置信,他本能想往前跑,胡惟庸大聲喊:
只是在最後,這一縷憂傷化成最凌厲的殺意。
朕雖然生氣,卻也明白先生的立場和朕不同。
「宮裡人議論的……」
一個個口中說著忠君愛國,可個個都是反骨的小人。
當官的,誰指望那幾個俸祿活著?
「武英殿上,父皇的怨魂,你們可曾看到?」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才是正途。
「朕反對,你們有意見?」
姐姐你且看著,以後不是我藍玉靠著他過日子,而是姐夫要反過來受我庇佑……」
老朱這陣子,光是靠近他,就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陰鬱和殺氣。
藍玉此人最受不得譏諷,他聞言惱羞成怒:
旋即,他站出來,說:
「收網吧!」
「來人!」
「朱棣拿下,朱樉在海外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何況日本的主力,是我姐夫……
不過,他們同樣對藍玉的話,產生認同感。
藍玉這一番話,刺|激了朱棣,也刺|激了這些人。
奉天殿中,滿是大臣站出來附議的聲音。
你犯過多少死罪?若不是父皇和皇兄放了你,你早就去見閻王了。
胡惟庸朝著外邊一喊,凌說走進來。
李善長盯著朱元璋,久久不能言語,後來,他也放開了,乾脆道:
胡惟庸帶著凌說走了,只留下小皇帝和老太監抱頭哭。
百官神色複雜,看著藍玉。
不過大家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停留在他身上。
唯有徐達,乃是藍玉的心腹大患。
這場污衊先皇的運動,必須有個人出來扛旗。
他哇的一聲哭出來,胡惟庸讓人打開大門。
早朝,自然是胡惟庸冊封藍玉的日子,也是給天下其他軍人作為表率。
藍玉喝了點酒,開始吹牛逼。
至少咱們一起走過的十幾年的交情還在……」
李善長被朱棣擠兌得面紅耳赤。
胡惟庸將藍玉帶到自己家裡,親自設宴款待藍玉。
「藍將軍,別耽誤了明天的早朝!」
他本就不是心甘情願投靠胡惟庸,而是被形勢逼得沒辦法。
胡惟庸一看眼前的情景,生怕情況失控,狠狠瞪了朱檀一眼。
老朱眼中,也有一絲抹不開的憂傷。
藍玉見狀,急於給胡惟庸表現,直接開口:
藍玉打斷了他姐姐的話,大聲喊:
跟胡惟庸一樣,他這些年忍得太辛苦了。
「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老爺回來會怪我!」
朱檀拚命想要保住的吳公公,瑟瑟發抖,他臉上,滿是傷痕……
和圖書們對朱元璋不滿不假,可忠君愛國,依然是儒家教育的核心思想之一。
胡惟庸揮揮手,凌說會意,將老公公給拖出去了。
朱棣不貴,他惱羞成怒,狠狠在朱棣的脖子上用刀背砸了一下。
我父皇一年到頭,一日三餐,頓頓青菜小蔥,又過得比你們好多少?
朱棣一番怒叱,說的滿朝文官啞口無言。
「帶反賊朱棣!」
他想了一下,躬身:
只可惜那死得太順利了,老子恨不得將他挖出來,挫骨揚灰!」
在老朱的手下幹活,確實比前朝差太遠了。
「藍將軍你想做這件事,恐怕不容易。
只是他的叫喊,變成無能狂怒。
不過將軍要出氣也不是不行,張異的三個女人,徐妙雲本相動不得,觀音奴要拉攏王保保,也動不得!
「臣……臣……臣等,拜見皇上!」
另說吧眼疾手快,趕緊將朱棣扣下。
……
姚廣孝望著皇帝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忍不住感慨。
有沒有大人反對?」
「誰反對?」
朱檀一個孩子,哪能受得住胡惟庸的威脅。
「攔住他!」
「附議!」
「朕理解你的立場,但背叛就是背叛!
但那又如何,她娘家有人,就是最大的底氣。
他一番話,說得在場的人有些惱羞成怒,但他們也無話可說。
藍氏瞪著眼,對僕人說:
朱棣這一番質問,朝中大多數官員都感覺羞愧難當。
胡惟庸一看時辰,差不多該上朝了,他隨手撿起小皇帝落下的國璽,給聖旨上蓋上。
藍玉瘋批起來,連胡惟庸都兜不住。
所謂天子守國門,那是朱家人編織出來的笑話。
「你一個罪臣而已,還敢在在這口出狂言?」
一套流程,行雲流水。
他一句話,便是決定了朱檀身邊的太監的生死,其中一個,還是一直照顧他的公公。
有些人跪都跪不下去,見到朱元璋的那一刻,已經嚇得屎尿盡流。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跪下。
武英殿的廢墟中,他們的屍體早就被燒得乾淨。
回頭本相讓人奪了她,送到將軍府上!」
整天將那些賤民掛在口中,無非就是捨不得和我們分天下。
「朱棣,你不尊先皇遺詔,圖謀不軌,還有什麼臉面在皇帝面前拿什麼兄長的面子,
「父皇!」
藍玉一番話,說得胡惟庸心花怒放,他也迫不及待等著那天到來。
終於有官員反應過來,神魂劇震。
「有藍將軍幫忙,自然是好!
至於龍虎山那些人,本相還有用,暫時留著!
朱元璋,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他不是死了嗎?
不過他們突然意識到什麼,臉色瞬間煞白。
不過現在海外的大軍不足為懼。
朱棣聞言放聲大笑,他的笑聲,在奉天殿回蕩……
藍玉醉醺醺的,來到常府。
一時間,百官對於藍玉的仇視,也沒那麼多了。
但現在不急,不穩住北方的將領,他就算南遷,也會十分難受。
坐在皇位上小皇帝坐立不安m•hetubook•com•com,胡惟庸生怕他又搞出什麼幺蛾子。
胡惟庸如此仗義,藍玉自然歡喜不已。
「當年李先生跟陛下的論戰,也不為過……」
大家雖然心知肚明皇帝是因為造反死的,可是眾人也都心照不宣的將事情掩蓋過去。
給你老朱家當狗,又能得到什麼?
當年父皇與你的交情,你可記得?」
藍玉聞言大喜,一個女人他看不上,但這口氣卻必須出了。
胡惟庸淺笑:
「皇上!」
皇帝說的是李善長,但也打在他們身上。
身為小皇子,他不免受到母親影響,對深宮中唯一的大寶之位產生幻想。
胡惟庸給讀旨的太監一個眼神,下一個環節馬上變成了審判朱棣。
她被藍玉一番插科打諢,心情也好了不少。
李善長看著滿朝附議的聲音,表情恍惚。
封相,賜爵。
朱檀拚命搖頭,身子還退了退。
「獨夫二字,落在陛下身上倒是不為過……」
他本是跋扈的人,此時才真正敞開胸懷。
奉天殿中,又嘩啦啦跪倒一片。
虧你們有臉在本王面前提先皇?」
胡惟庸雖然喜歡這座城市,卻也不願意常住此地。
若不是為了看一眼答案,朕早就將這場鬧劇收場……」
朱檀聽著朱棣的話,忍不住喊了一聲四哥。
我父皇是怎麼死的,你們在場這些人,哪個不是心知肚明?
奉天殿,朝堂上。
「李先生,本王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裏看到你……
「不知道藍將軍,能不能擋得住徐達的大軍?」
自古以來,皇帝就只能是一個。
「好,那本相……」
自古以來,升官發財。
「老十,你就這麼對你四?」
凌說和藍玉這兩個狗腿子先跳起來。
胡惟庸這是準備把兵權交給自己?
胡惟庸板著臉:
從走上造反這條路開始,凌說也明白自己沒有後路了。
「藍玉,你又是什麼好東西?
「姐姐……」
「先生當日與朕爭論,罵朕為獨夫!
朱檀手裡抱著一個大大的國璽,卻不願意蓋章。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很好……,朕死了這一回,倒是能見到許多朕見不到的東西……」
他們要臉,所以紛紛朝著藍玉怒目而視。
他再起一腳,將朱棣踢倒在地上,說:
其他大人顧及情面,還懶得說你老朱家的事,可本將軍忍不了》
「就朱元璋那狗東西也配跟我說施恩,他也配?
老朱用眼神示意,一直在他身後的周通,主動走過去,給李善長遞上一把匕首。
那個意氣風發的洪武皇帝,彷彿再次回來。
「徐達他能做的,我藍玉自然做得……」
不管如何,他們知道朱元璋是怎麼死的,
抬高藍玉,也能進一步刺|激那些觀望的將領。
朱棣一番憤怒的輸出,讓在場的官員不免臉色有些掛不住。
常遇春和朱元璋的感情她知道,所以藍氏也料到常遇春一定會怪罪自己。
可朱元璋和錦衣衛的存在,卻讓他們熄滅了念想,大明朝的官,用食之無味棄之和-圖-書可惜來說,最適合不過。
他看到藍玉這個名字,霎時間不樂意了。
「恐怕那時候,我也不該叫你胡相了……」
太監讀著關於藍玉的封賞……
其他人本來還打算評價老朱,但被朱棣點了火,那些官員紛紛符合:
「他打我四哥,他是壞人……」
藍玉被僕人架著去了廂房,不多時,她聽到丫鬟的哭聲。
「本相給你一個小教訓,看在陛下的面子上。
「很好,很好!」
遇見他眼神的官員,紛紛低下頭。
以後,本相還有許多地方,要依仗將軍,咱們朝前看……」
「來人!」
朱元璋的臉上沒有一絲怒意,卻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眾人:
我當初怎麼就看不出你是個狗官?
李善長絕望地閉上眼睛。
這種狗皇帝,就算被人殺了,也是活該!」
朱棣一個趔趄,就要跪下,可是他愣是用一隻腳擋住。
自己不一樣不在乎?
老朱嘆了這口氣,沉寂多日的他,突然恢復了往日的精氣神。
胡惟庸微笑,這也是他當初拉攏藍玉的理由之一。
就連胡惟庸,對藍玉都心生不滿。
「你別殺吳公公,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朱檀年紀雖然小,可好歹也會讀書認字。
朱檀和老太監抬起頭,渾身劇震!
父皇將你當成下一代軍中統帥去培養,皇兄也視你為心腹。
「哈哈哈哈!」
他覺得,自從造反成功之後,他的路子就越走越順。
回頭胡相你放心,我保證將我姐夫給勸降過來!」
下人的求饒聲,還有小皇帝的哭鬧聲,在華蓋殿中震蕩。
「你好好做,未來天下封王,你藍玉肯定有一個!」
大家都是在朱元璋的屍體上分食的蛆蟲,沒道理他能置身事外。
他轉頭,望向李善長:
朱棣冷冷看著他:
「誰敢反對?」
「大人,時候也不早了,我去看看我姐姐!」
給你們老朱家當狗,狗糧都吃不飽。
他一個打仗的,投靠胡惟庸,本來還以為對方會敲打他一陣子。
自然也不能無視心中這份愧疚。
老子就是強個女人,怎麼了?
哪怕有些人,對朱棣本來有些同情,可剛才他的地圖炮,算是將所有人的怒火都點燃了。
李善長能幫他緩緩勸降其他人。
他主動站出來,說:
而此時,他也反應過來,大喊:
胡惟庸看了李善長一眼,感慨道:
「確實!」
朱檀搖搖頭,道:
凌說親自押送,帶著已經衣衫襤褸,不成人樣的朱棣走上來。
說話的是汪廣洋,但他話里話外卻把李善長帶上。
第二日,早朝。
老朱的出現,讓奉天殿如死一般沉寂,百官也不知道如何反應才好。
「我不想當著皇帝,我想要父皇……」
胡惟庸盯著藍玉,藍玉的心劇烈跳動。
藍玉告別胡惟庸,胡惟庸還千叮嚀萬囑咐:
張異糾正姚廣孝的話,師徒二人對視一眼。
李善長動了動嘴唇,說了一句:
藍玉還是憤憤不平,胡惟庸道:
可到頭來,你卻如此對待他們,呸……和_圖_書
他們二人其實也做不了什麼,只能跟著朱元璋一起看戲!
「這順天府,要血流成河了……」
而藍玉也投桃報李,給足了胡惟庸面子。
他故作姿態,環顧四周。
「夫人救我……」
你負責安撫好皇帝,並送他上朝!」
立場不同,沒關係!
「一個獨夫而已,說得那麼好聽!」
來人吶,趕緊扶將軍就寢!」
皇帝日子過得之簡樸,還在他們這些官員之上。
幾乎就在同時,奉天殿外的門全部被打開,身穿甲胄的士兵,已經將奉天殿圍得水泄不通。
他正痛哭著,突然有一隻手放在他身上。
朱元璋的聲音平平淡淡,但落在奉天殿內所有人心中,卻仿如一道道利刃。
「諸位大人,此事不提。
「附議!」
「朕反對!」
「不過我實在不解恨,殺不了張異,我就殺他全家,他的妻女……」
「先皇遺詔?」
……
如今徹底釋放出來,反而是好事。
哭喊聲,回蕩在夜空中。
酒過三巡,藍玉的態度逐漸張揚起來。
大殿外,本應該有忠於他們的人存在,但已經渺無音訊。
「不,是天下要血流成河了……」
「陛下,各有立場,微臣沒辦法!」
他一席話,滿朝嘩然。
他可以放棄北京城,將這裏的財富重新轉移回南京。
不過他還有一個妻子,生得也是嬌俏可人。
「你這混人,說話沒大沒小……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在奉天殿內傳出,眾人還來不及反應。
眼下的燃眉之急,是魏國公徐達……」
尤其是知道皇帝還參与了處理常茂的身後事之後,更是小心翼翼。
他們對胡惟庸的手段,十分佩服。
藍玉一想也是,又敬了胡惟庸一杯酒。
大不了,前後夾擊,配合蒙古人吞掉徐達的軍隊好了。
「朱棣忤逆皇帝,意圖謀反,當誅!」
提起徐達,藍玉的酒也醒了幾分。
一個朱棣,就將在場所有人都壓制,凌說見狀,惱羞成怒。
不管如何,大家面子上還要裝一下,尤其是朱家的小皇帝還在上邊看著。
他當初搶楊希聖媳婦的時候怎麼不說?
「你們還不趕緊出去!」
「老十,別哭了!」
「朱棣,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父皇!」
朱元璋從奉天殿的後邊,緩緩走出來。
如今常家已經被他拉下水,其他的武將,有李善長出面,他們大概率會接受現實。
可誰能想到,這位胡相除了錦衣衛,就連藍玉這種大將都能拉攏。
就連皇帝,若不是從一具屍體上發現沒燒乾凈的龍袍,恐怕先皇連骨灰都分不清。
「他常遇春敢瞧不起我藍玉的姐姐?
他們沒有注意的是,有人一直潛伏在一邊,默默記錄著今晚發生過的一切。
莽夫就是莽夫。
華蓋殿中,胡惟庸將自己寫好的聖旨,交給小皇帝看。
從你坐上這個皇帝開始,你就算再不想,你們也米有轉圜的餘地!」
藍氏無視了自己的貼身丫鬟的求助,將門關上。
朱元璋沒有理會這些跳樑小丑,而是靜靜https://www.hetubook•com•com地看著李善長。
「可是小殿下,你是必須要殺了你四哥的!
……
反正人已經死了,你也就消消氣!
「附議!」
姐弟二人相對無言。
「皇上!」
「張異的妻女和龍虎山的道士暫時可動不得,張夫人可是徐達的閨女,咱們一天不拿下徐達,就一天不能動他的人。
胡惟庸見大家的情緒拉得差不多了,將話題重新引到朱棣身上。
「好一個先皇遺詔,胡惟庸你殺我父皇,裡間我們兄弟。
而地上留著的,只有已經徹底傻眼的胡惟庸,李善長和汪廣洋三人,還有凌說和藍玉等武將。
順天府的天色,逐漸暗下來。
不過胡惟庸心裏自有算計。
「陛下,我可是為了你好,你哥哥想殺你,你還給她求情幹什麼?」
「念在昔日交情的份上,朕就請先生先上路好了!
皇帝死都死了,自己閨女也……
「胡相,這杯酒我敬你,若非有你,我藍玉這輩子恐怕都找不到手刃仇人的機會……
百官都望向李善長,等著他給一個定論。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開始朝著朱元璋三跪九叩。
本相勸你,趕緊認罪,說不定能留一條活路?」
後邊的情景,想來先生不喜歡看!」
「附議!」
如今咱們要討論的事情,是怎麼處置罪臣朱棣……」
胡惟庸激動地拍著藍玉的肩膀說:
他撒酒瘋的模樣,讓藍氏又氣又笑。
不獨李善長,汪廣洋也好,胡惟庸也罷,還有朝廷中的許多官員,他們都是從至正年間跟著朱元璋的老人。
這座大殿中沒有人敢反對胡惟庸,反對他的人,大多數也進入詔獄了。
可是真坐倒這個位置,朱檀才感覺到皇帝的難,
「罪臣跪下!」
朱元璋淡淡說了一句,其他人也跟著舒了一口氣。
他話音落,奉天殿內一時間沉寂,過了一會,汪廣洋站出來說:
他們確實沒有辦法在這個問題上指責老朱。
朱棣跟朱檀歲數相差雖然大,但他生性活潑,下邊的弟弟們都算喜歡他。
他已經琢磨著,明天要寫什麼聖旨,交給那個小皇帝過一手……
他又指著奉天殿左邊的方向,問:
藍玉為求表現,第一個站出來說話。
「四哥不會殺我……」
再回頭看李善長,胡惟庸和汪廣洋等人,也是瑟瑟發抖。
不過,既然是文人出身,該走的套路還是要繼續走下去。
跟你說話,簡直是羞辱我朱棣!」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
藍玉是標準的太子一黨,姐夫又是常遇春,他本應該徐達,朱棣一路,成為討伐胡惟庸的主力。
朱棣聞言仰天長笑: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辦吧!
「身為奴才,卻不知禮節,當殺……」
也對,我朱家人耽誤了你們過好日子了……」
李善長的臉色,直接黑了。
走到奉天殿前,凌說大喊一句:
眾人如同中了魔法一般,全部石化當場。
他們可以黑朱元璋其他東西,但唯獨黑不得老朱的生活。
凌說的動作看似莽夫,但也算是幫在場的文官們解了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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