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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死牢馬甲成聖

作者:白衣學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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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赤點世界 第264章 俗事纏身

第五卷 赤點世界

第264章 俗事纏身

我是不是可以告你謀殺王爺未遂?
二娘聞言,嬌軀微微一顫,她笑著抹去眼角的淚珠,小心翼翼地偎依在鄭修懷裡。
導致本該走到一起的二人,如今努力地適應著新的關係。
「王爺,有何吩咐?」
「是他在求我……嘶嘶!」
祠堂院內金色的落葉鋪了一地,金燦燦的給人一種鋪了遍地黃金的錯覺。看著眼前安靜祥和的景緻,二娘忽然感慨道:「二娘忽然想起去年秋天,你受了牢獄之苦,或許是爹娘泉下有知,冥冥中庇護著你,才讓你渡過難關。」
「老爺,我回來叻!」
「所以我決定,成為一個……謎。」
二娘心中暗暗琢磨,這孩子該不會真的在考慮……該娶哪位姑娘?
「保佑後花園的菊花花開富貴」;
鄭修在辦公室中自言自語。
你這舌頭是不是因為分了叉沒法正常發音?
他並不是燭,無論如何都要秉持底線。
蛇起初說話沒太多底氣,可說著說著,她自己也信了,聲音越來越大,底氣十足。
鄭修不清楚。
鄭修背負雙手走出,龍行虎步,不經意間,他那行為舉止間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來到樹下,鄭修並不意外慶十三會在這裏等著。
剛翻兩頁,第一句便看見「上回說到夫妻二人成親三年,相敬如賓,可漸漸地二人再次心生芥蒂」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蛇迷迷糊糊地醒了,眼前晃著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她迷瞪著朝鄭修張開雙臂,面紗下透著一股令人迷醉的幽香,那是蛇涎的味道。
「跟你有什麼關係?」
起初二娘沒在意,可漸漸地鄭修念叨的話越來越古怪,她忍不住豎起耳朵傾聽。
鄭修問了幾句,墨誑如實回答。
鄭修走著走著便停下腳步,眼神迷離,暗藏惆悵。
往日只有他薅人羊毛,如今回頭一想,怪不得四女在成為異人後,門徑奇術突飛猛進,自己不知不覺間成了羊毛讓她們給薅了。
鳳北分不清,他何嘗不是?
鄭二娘閉上眼睛,神情恬靜,呼吸漸漸地平靜下來。二人以這般姿勢抱到了夜深,她卻不知何hetubook.com.com時熟睡過去,發出小貓般平緩細微的鼾聲。
隨著祠堂中熏香裊裊,鄭修閉著眼睛念念有詞。
「雨露均沾」這四個字本來聽著怪怪的,偏偏從二娘口中說出讓人覺得這麼理所當然。
「保佑那頭貓兒不搗蛋」;
鄭修早早起床。
鄭修笑道:「老祖宗不就是干庇佑子孫的事么?百年後我歸西了,不也得被子子孫孫哄著求著?你就問老爹他們答應還是不答應吧!」
「你解不開的謎!」
鄭修一聽樂了,嘴上這麼說著,他其實仍是對這隻從常闇中誕生的「元嬰」有幾分擔心。要不是當時橘貓說無所謂,鄭修無論如何也要將禍害扼殺在胎盤中。
「這本逆天的書何時出了後傳?」
「咦?」
魯鎮中,墨誑誕下「孩子」這件事,鄭修讓親身經歷了這件事的所有人保守了秘密,目前這件事只有當初的掃黃小分隊知道。
「嘶!」蛇聽見鄭修的聲音,驟然驚醒,嬌軀一彈,彈到牆邊,驚道:「是你這淫王!」
日子倒沒挑,主打一個隨性,鄭氏的好男兒便是這般洒脫。
不會說話就少說點。
「二娘也不是想說你,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鳳北對你一往情深,當然吱吱她們也早就離不開你了,可你不能厚此薄彼,得雨露均沾呀。」
鄭修又愣。
他一邊琢磨著如何開口向魏辰要人,過了一會,鄭修在桌上給江高義留了字條,讓他在三天內將這幾個月的所有詭案卷宗整理清楚,三天後送赤王府上,便哼著小曲踏出災防局。
鄭修主動牽著二娘的手,二人如姐弟般走著。鄭修聞言,笑道:「人活一世,歷盡千辛百苦,踽踽獨行,不能總盼著蒼天垂簾、前人庇護。我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靠的全是我自己的努力。」
「看來你真的是他的爹啊。」
什麼「老祖宗保佑他與鳳北早生貴子」;
鄭修一本正經,豎起一根食指,笑道:「人不努力,光求庇護,這叫白日做夢。先有努力,再求庇護,這叫錦上添花。」
這時一個巴掌大的小https://www•hetubook.com•com嬰兒從墨誑的衣襟中鑽出,兩顆烏黑的眼珠子沒有眼白,卻生動地流露出一絲「膽怯」的情緒,偷偷地看著赤王。
昨夜荊雪梅悄悄敲響他的窗,默默地想要修行,鄭修心情不佳,沒理會。
鄭修見狀嘴角一抽,後退幾步,你他娘地在本王的地盤裡放毒?
這元嬰與人類的嬰兒不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無法言語,除了墨誑之外誰都不親。期間喜兒也來探望了一回,元嬰也沒鳥她,一視同仁。
「哼,我來找你那侄兒!你把他藏哪了?」
她成了一個謎,盤踞在了鄭修與鳳北之間。
懂事的慶十三一直在這裏等著鄭修,等了一宿。
花前月下,滿夜秋涼。
鄭修當即板起臉,大刀闊斧地坐在造價昂貴的椅子上,看著桌上將木皮兒腐蝕掉一小塊的蛇涎,仍嗤嗤地冒著煙,鄭修無奈,也不好訓斥,問:「你來做什麼?」
細想也沒毛病。
《蘭心若夢後傳》。
落日黃昏,鄭修返回赤王府,在書房中讓萍萍沏茶,並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萍萍今夜修行的請求,打開《蘭心若夢》準備尋點樂子。
到了午後,鄭修順道去了墨誑家。
「保佑老魏多活幾年,好罩著咱們鄭家;」
是家裡的姑娘太多了么?
二娘神情微怔,忍不住伸出白皙的巴掌在赤王面前晃了晃。
鄭修試著朝元嬰伸出手,元嬰嗖地一下藏回了墨誑的衣服中。
一道洒脫的身影斜斜地倚在樹下,提著煙桿,吧嗒吧嗒抽著小煙。
至於橘貓說的「大補之物」,鄭修看著時不時偷偷從墨誑衣襟中冒出小腦袋的元嬰,沉默著搖搖頭。算了,人不能夠,最少不應該。
鄭修像哄小孩般輕輕拍打著鄭二娘的柔弱的背,小聲道:「好,你說不問,就不問。」
鄭修一愣,這都被發現了?
「老爹啊老爹,你英明神武一世,你的事迹感動天感動地,陰魂不散,你也不想,你為之驕傲的鄭家香火,就斷在咱這裏吧?」
什麼「祖宗庇佑、知足常樂」;
二娘翻了一個白眼:「那你還求www.hetubook.com.com?」
翌日。
蛇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你永遠會想著為什麼,你永遠解不開,想不通,猜不透。我謝洛河,要成為你的命中,一道永世難解的謎。」
赤王回過神,笑道:「容我再想想。」
「呵呵,是是是,咱們家修兒能成為今時今日萬人敬仰的赤王,全靠你自己的努力。」二娘掩嘴一笑,附和道:「咱們鄭家的頂天立地的赤王,你倒是和二娘說說,你打算何時挑一個良辰吉日,把府里的姑娘娶了,然後讓爹庇佑你生幾個白白胖胖的鄭氏娃兒?」
今日清晨,看著四女眼窩下泛著淡淡的烏青,顯然她們因昨夜少了修行而愁烏了眼眶,她們都是些努力上進的年輕人。
鄭二娘起初面帶抑鬱,心事重重,跪在軟墊上,拜了幾拜。
鄭修來到墨誑的家,墨誑開門時,髮型凌亂、眼窩深陷。
但偶爾從兄弟會傳回的情報中得知,墨誑這孩子這兩個多月過得挺苦的,似乎至今仍未能完成從「孩子」到「爹爹」的身份轉變。
聽到後面二娘蚌埠住了,伸出兩指捏著鄭修腰間軟肉一擰,哭笑不得,小聲道:「你別瞎許願呀,你當咱們老祖宗是土地廟么,什麼都給你保佑?」
墨誑仍處於擔驚受怕的狀態,神情恍惚地回道:「大文豪西門悲外出取材,上個月剛出的新作,如今在各大書齋熱銷中。」
鄭修一拍腦袋,他當然是沒和蛇、葉二人攤牌,對鄭修不熟悉的她們,真以為鄭修有一個侄子。此時蛇分明將容貌有九成九相似的二人當成了同一人。
「保佑二娘青春常駐;」
「赤、赤王?」
「你!」蛇瞬間怒目圓瞪,手指顫抖著指著赤王的鼻子,她萬萬沒想到赤王果然在她面前露出了資本家的嘴臉,指了一會,在赤王那淡定的神情中,蛇敗下陣來,嘀咕道:「哼,無妨,反正姐姐會養我。你快告訴我,你那侄兒在哪!我們回來時可是約好的!」
喜當爹是什麼感覺?
「成。」鄭修想了想,惡童的體質卡在瓶頸處,已經免疫了紀紅藕特調的毒水,既然蛇主動提起www.hetubook.com.com,鄭修便約了一個時間,讓蛇上門口惡童一下,看她的毒液是否能讓惡童的【體質】破格提升。
臨別前,鄭修叮囑墨誑,絕不能讓其他人看見元嬰。他嚇唬墨誑,一旦讓上一任夜主知道了,他會不顧一切地殺上門來,取墨誑狗命。
後來鄭修又道:
他的化身不懼劇毒,可他本體卻沒這體質呀。
與鄭二娘走了一段路,今日二娘神情自若,似將昨日的抑鬱拋諸腦後。鄭修偷偷讓家眷照看二娘后,走出赤王府。
「銀」和「赤」差那麼遠都能說錯?
「弟弟,抱抱……」
鄭修將蛇抱下來,丟到一邊,沒好氣道:「你把本王的書桌當成蛇窩了?」
墨誑哭喪著臉,除了點頭再也說不出別的話。
仔細一看,竟是自魯鎮后便沒空理會的西域姐妹花之一的蛇。
蛇睜開眼,嘴裏流出哈喇子,落在桌上,哧地一下冒出了幾縷青煙。
說起秘書,鄭修想起了一人。似乎葉就挺適合,葉的性格最為貼近鄭修印象中「女秘書」的樣子,辦事幹練,榮辱不驚。
「保佑大乾別有其他王爺;」
一條蛇與四朵蘭花,鄭修覺得自己沒得選。
近日俗事纏身,讓鄭修在百忙中疏忽了門徑的修行,這讓鄭修暗暗自責。可誰讓他如今練的玩意有點多了呢,除了門徑奇術外,他還得刷化身的屬性與技能,實在是分身乏……不對,他現在刷的就是分身。
踏出祠堂,二人並肩而行。
即便在路上鄭修用「鄭惡」的身份說了一路自己的好話,蛇對赤王仍沒留下太好的印象。鄭修指著桌面的毒液,淡然道:「是沒關係。對了,損壞公物,十倍賠償,扣你三個月月錢。」
鄭修一聽,腦中莫名浮現出在食人畫中,他與鳳北在那塞外大漠,在淳樸的烈日部族族民的見證下,風光大嫁那天。
正如洞房花燭那夜,謝洛河所說。
「保佑他鄭修日久彌堅」;
「看來我應該配一位隨身秘書,專門給本王做行程表。」
鄭修仔細一想,好像自己從魯鎮回來的路上,還真隨口提過這件事。但因為從魯鎮回來的這幾個月,他都忙於與m.hetubook.com.com蘭花異人修行,轉眼便將這件事忘了。
「哦?你找他?」鄭修一愣,心道你沒事找我化身幹什麼?
……
鄭修躡手躡腳地將鄭二娘在床榻上放平,掖緊被子,輕輕撫平二娘眉心那一絲擰結。鄭修看著鄭二娘那張熟睡的臉,莫名想起在直面「貪婪」穢氣時的胡思亂想,暗呸一口,無聲走到屋外。
「你娃呢?」
「修兒,莫要問了,二娘自會處理。」
「有趣,借我看看。」
蛇目光游移,兩手抱著平板,哼哼道:「先說好,可不是蛇自顧自地找他。明明是他說了,回來后要借蛇的毒液……修行,對!他說要修行!他說他在練一道不可告人的門徑,需要蛇的毒液!」
有道是:孤枕難眠徹夜轉,空谷余香無人問。
早膳過後,鄭修焚香沐浴,穿著隆重,與二娘約好,一同踏入鄭氏祠堂,上香祭祖。
鄭修剛想出門,看見墨誑書架上有一本線裝書。
「嗯。」
日上三竿,他先去了一趟災防局,剛踏入赤王辦公室,便看見一道身影蜷縮著盤在他的桌面上。
真要將有著靈性的小傢伙當成靈藥「吃」了,這讓鄭修一時間難以接受。
鄭修隨口問。
「你也得有子子孫孫才成啊!」二娘被鄭修一打岔,頓時忘了自己的煩惱,掩嘴一笑:「二娘看呀,最近她們幾人往你那邊跑得挺勤快噢,鳳北姑娘就答應了?」
慶十三一直就像他肚裏的蛔蟲似地,不聲不響,不咸不淡,總會在最恰當的時候鬧一鬧。
「得嘞!」慶十三咧嘴一笑,敲掉煙桿凹凹里的灰兒,沒有半點遲疑地應道:「明天答覆老爺。」
鄭修:「……???」
……
「為何最近總有人要找我修行呢?」
鄭修堵了西門悲幾回都沒堵著,這神出鬼沒的大文豪讓鄭修當時還差點認為他就是燭。說實話他也對逆天的故事《蘭心若夢》下集頗感興趣,便問墨誑借了,回去翻閱。
是慶十三的聲音。
鄭修面色平靜:「去查一查。」
鄭修納悶上前,一巴掌呼醒了蛇。
這兩個月鄭修讓人在暗中觀察墨誑與元嬰的相處,目前這小傢伙並沒有表現出有害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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