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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纖細而敏感，明明不知道時間循環的事情，卻能從一個人身上的味道，察覺他經歷了許多的事情。

「這樣是不夠的。」

於是他像是抱著洋娃娃一樣，把小小抱在懷裡。

「我一直在擔心，擔心自己跟不上千秋哥。」

「在夏天的時候，就像是曬過的涼席，躺上去也是很舒服的享受。」

結果小小就把雷珠給了自己，這是什麼操作？

難道我是被套之類的東西嗎？

「我有一種錯覺，千秋哥好像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女孩的話中有歡喜，也有著某種偏執的滿足感。

少女的身體蜷縮了起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馬會有這樣複雜的經歷。

「比小小差一些。」

「你是。」

「明明只有一兩天沒見，卻感覺離有些遠。」

黃小小伸出手指，輕點紅唇，笑得像是偷吃到肉的狐狸。

至少在這一次循環的時候，讓她知道真相。

小小露出了近乎媚態的笑容，下一句話讓楚千秋恍然大悟。

「小小hｅｔuｂook.cｏm•cｏm，你怎麼突然變得傻乎乎。」

「我現在才明白，原來是有其他的味道混合其中。」

兩人調笑了一番，楚千秋這才慢慢道來。

「像是太陽曬被子以後的氣味。」

我是你的使用工具嗎？

「來做吧。」

「你放心，我不會騙你的。」

自己除了美妙的身體外，也有一種對於她人迷戀的歡喜感。

所以雷珠就還給你吧。

不等楚千秋回答，黃小小自己答道了

「聽起來好像做了壞事一樣。」

「我感覺味道有些變化了。」

「小小，你這是做什麼呢？」楚千秋吃了一驚。

「那三個小尼姑，漂亮嗎？」

少女強烈的癖好，讓楚千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但現在卻還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教官的味道像是一塊乳酪，又油又滑。」

「因為我想把自己給你。」

「你還是千秋哥嗎？」

「但我還是最喜歡小小。」

「不要說話。」

這《雷蛙經》的功法，雖然和-圖-書只有開頭篇章，但的確能用來修鍊雷珠，只是少了關於武相的相關內容，大約能修鍊到先天的水平。

楚千秋突然有種自己才是工具人的感受。

如果不是的話，就不會這樣千辛萬苦地研究《雷蛙經》，幫助自己修鍊了。

「不許說話，說話就會撒謊。」

「所以千秋哥喜歡加上薄荷的香味。」

「因為我怕你跑了。」

「爹爹的味道像是一壺老酒，醞釀的時間越長，酒水越香。」

最終她抬起頭來，問了一句

小時候在被人照顧的時候，她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一股難受的氣味，卻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

既然都已經渣到底了，那就更不能放手了。

「只有這樣，我才能抓住你，不讓你逃走。」

黃小小盯著楚千秋看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滿足地說道：

「小小還是那麼的聰明。」

最終形成了獨特的價值判斷。

「來，我把雷珠還給你。」

「只是在我的身上，發生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你不和*圖*書是一直想要修鍊內功嗎？

「那我的味道呢？」

「薄荷香味不是太喜歡，但在千秋哥身上，會有一種寧心的感覺。」

女孩說著自己獨特的功能，楚千秋這才明白了她是如何分辨出敵我的意識。

楚千秋攤開雙手，撫摸著少女的青絲，柔聲說道。

少女內心的不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烈。

楚千秋深吸了一口氣，有一種面對愛意的衝動，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在這裏稍微的衝動一下。

楚千秋抱著少女，不願意鬆開。

「做了很多我不了解的事情，讓我離你越來越遠。」

「合起來就不差了吧。」黃小小先是白了一眼，然後無師自通地領悟了一招狗咬呂洞賓之術，惡狠狠地咬在了楚千秋的肩膀上。

「冬天的時候，大家都喜歡睡在溫暖暖的被子裏面，會感覺到非常舒服。」

他希望坦誠相對，徹底地擁有她。

「我做了壞事，也不准你跑。」

「小小……」楚千秋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被少女的玉指封印。和圖書

「真是的，第一次希望你主動欺騙我。」

「不一樣哦。」

「這樣就夠了。」

黃小小伸出嫩白的雙手，掐住楚千秋的臉頰，好像要把這股氣發泄出來一樣。

「這樣就好了。」

「最近的味道有些變了。」黃小小用力地在楚千秋的身上嗅了嗅。

只有這樣，才能讓把我的味道，刻在千秋哥的身上。

他說起兩人的意識融合，說起自己在講武堂的經歷，說起三個小尼姑的事情。

「千秋哥，很喜歡抱女孩子呢。」

「每次都想騙我。」

「千秋哥的身上，要有我更多的味道。」

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的確是很渣。

「你不生氣嗎？」

「那夏天的時候呢？」

黃小小有些抱怨地說道。

少女抿著嘴唇，依靠在楚千秋的身上，似乎並沒有楚千秋想象中的那麼生氣。

「但是今天，我能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把我所追求的東西給你了。」

因為這份卑微，這份不安。

儘管還有些隱瞞，比如自己能夠回到過去，比如自己和-圖-書能夠設定的錨點。

「我知道的，我也很喜歡小小。」

「有些事情不用證明的，我一直知道這一點。」

楚千秋剛想碰過去，卻被小小笑著阻止了。

「我明明很努力地把千秋哥的味道都記住了。」

「味道還是很好聞。」

少女的意志清晰地表達了出來。

黃小小看著不說話的楚千秋，眼含笑意，然後有些懷念似地說道：

所以才把雷珠給我嗎？

說完，小小努力地抱住了楚千秋。

楚千秋見了小小的舉動，也不由得心中一暖，雖然她滿是的興趣有些奇怪，但其中的情感卻是真摯的。

這一次，做了不僅僅是8個小時。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味道，我總是能夠聞到不一樣的氣味。」

楚千秋忍不住地發問道。

黃小小這句話讓楚千秋愣住了。

「虞姨的味道卻像是從臭水溝裏面翻找出來的，臭不可聞，難以忍受。」

所以才要雷珠給我對嗎？

但他還是想要讓小小看一個更真實的自己，也是曾經在地牢里，心中對她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