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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岳父是李世民

作者:張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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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有志者,事竟成! 第二十三章 皆是混蛋

第六卷 有志者,事竟成!

第二十三章 皆是混蛋

小武迷迷糊糊點頭。
被褥披在背上,後方就是坐在牆邊還在睡著的兩位嬸嬸,屋內很安靜。
早朝進行得很順利,已經說到了科舉事宜的安排,想來不用多久就可以退朝。
李世民拿著奏章看著,「為何字跡不一樣?」
睡意朦朧,也不知道最後幾份奏章是如何批複的。
女兒有出息了,做父皇的心裏當然高興,雖說女子事涉朝政不好聽,可那也是朕的女兒!
張陽笑著行禮,問向給自己解圍之人,「敢問當面是……」
張陽尷尬笑著。
甘露殿內,李世民正在聽著李麗質念書,這孩子跟著她的皇姐學數術,早就落下了原本學業。
不說其中暗鬥,互相拉攏擴展勢力,整個朝堂除了太子這個忠厚老實人,怕是沒有好人了。
今天的中書省還是和昨日沒什麼區別,這裏永遠有辦不完的事,張陽走到自己的位置盤腿坐下。
肩膀一沉,側目看去李玥已經閉上眼靠在了肩膀上。
「講。」
甚至可以用在朝中不少的地方。
張陽端起粥,一口氣喝完,帶上一包袱的奏章匆匆出門。
「下官也奇怪。」
大唐的文人多彪悍,也多豪爽,一言不合就要拼老命的人也不在少數。
「是我疏忽。」
等到了承天門,只有三三兩兩地晚到的官吏腳步匆匆。
「奏章都交給你批複,為何兩份奏章的字跡不一樣。」
腰背膝蓋酸麻得不能自已。
梳理髮髻,穿好官服。
李麗質迅速低下頭,委屈地繼續念著尚書的《洪範》一篇。
一個文吏匆匆跑來,他大聲道:「張侍郎是哪位?」
「去見過鄭公了,給鄭公調理身體的正是盧照鄰,也去見過那個姓安的,這人嘴嚴,一心想要驪山織造術,他好似料到我們不會殺他。」
回到家中,李玥正挑揀著嬸嬸摘來的苦苦菜,「夫君,回來啦?」
小武端著一碗熱粥,「師父喝了粥再走。」
嬸嬸坐在搖籃邊,看著孩子已經睡下,眼前的夫妻倆還在批閱著奏章。
孩子也睡著。
門下省,一黃門小吏冷哼道:「這些也就算了,諸位請m.hetubook.com.com看樓主二筆是何意思?」
「劉兄?」
打開一看正是昨晚自己批複的,張陽解釋道:「是寫得不合適嗎?」
又有不少奏章送來,張陽和這個劉洎一起處理奏章,鄭公這邊除了處理閑雜的政事,還直接對接御史台,因為鄭公同時身兼諫議大夫。
李玥呢喃了一聲,迷迷糊糊睜開眼,「什麼時辰了?」
寫得很不錯,言語中闡述了管理的弊端,若分班,班中再細分小組,確實可以減少很大的管理壓力。
朝中缺人,六部都在搶人,更不要說中書省內部了。
李世民拿起奏章看著這份河西走廊建設工事管理辦法,將人手分為班組,具體工事具體落實。
早朝能夠順順利利結束再好不過。
李承乾接過巴掌大的羅盤,「這是何物?測算星象的嗎?」
張陽一聲嘆息,心想不計較了,一時改口也許沒這麼容易,「我們驪山改良的鑄造術,便有了此成果,先前做過嘗試,維持三月有餘,時日若是久了不能保證它的穩定性,以後還會繼續改良,反正現在這個指南針放眼中原,就此一個!」
一家人的生物鍾都跟著張陽轉,早朝前的半個時辰,全家人便都醒了。
在座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李承乾躬身一禮,「孤定像這司南,目標不變,一往無前絕不動搖。」
朝政意見中也有很多重複的,張陽放鬆著自己的眼睛。
在早朝順利進行的同時,門下省,秘書監,各部官吏也逐漸收到了中書省放下來的奏章。
李承乾帶著趙國公親自相送,期間長孫無忌還是贊同對方在官學中允許其中半數為士族子弟,另外半數可以選取貧寒子弟。
張陽想解釋又不知話從何處講,只能回道:「這是我的家鄉話,本意寫著的是不予准許。」
身在中書省,方知人心險惡。
她還不退讓地抬著下巴。
多半是孩子正在換食前後,總是漲得難受的時候。
「明天會來參加太子婚事的,這份姻緣來得不容易,還望太子以後……」
不多時,陛下邁著自www•hetubook•com•com信的步伐入殿,最近長安城風調雨順,無事發生可以早點下朝。
還不服氣,互相挑缺點是吧……
房門開著,天色還灰暗,正是上早朝的時辰。
早朝結束,張陽走出太極殿,這些天鄭公多半是不會上朝了,中書省的事宜還是要自己看著。
思緒清明了許多,再聽麗質話語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只是看到的人神情各異。
許敬宗重重點頭,「對,不能白養著他。」
這就是書讀多了,太子看個指南針都能想出一些深意出來。
目光不舍地多欣賞了片刻,張陽走入院中深吸一口氣新鮮空氣,目光朝著後院開去,小武腳踩著凳子,提著鍋勺正在熬粥。
嬸嬸也將奏章全部整理好了。
張大象還是派了不少人給李百葯,他現在忙著給太子的婚事做準備。
聽這話是為自己好,可對方言語里已經將自己劃到魏徵這一系。
李世民忍著笑意,「嘉裕山的工事就按照這份奏章所批複的去辦。」
「張尚書正是年輕,可也要注意身體。」
「呵,老夫怕他?」
「難道是下官要看病?」
其中有一些奏章確實是媳婦批複的,但數量不會太多,其中內容多半不會有錯的。
小武從房間走出來,揉著眼睛像是剛起夜的樣子,「老師,師父還不睡嗎?」
張陽低聲道:「你先休息吧。」
「司南……」
長孫無忌沉聲道:「既是初來,老夫自然要叮囑他。」
王嬸也帶來了消息,從襄州而來的鄉紳已經回去了,鄉紳是講究名聲的,儘管當初答應開辦官學是在酒水的作用下,他們說出口的話語,自然不能反悔。
劉洎點頭道:「有過,拒絕了。」
有了劉洎的幫忙,今天的事情就輕鬆多了,午時便走出中書省,可以回家休息。
徐慧小心翼翼切著臘肉。
就比如說田畝開荒的辦法,她所寫用大集體平均分配的方式來解決分配矛盾問題,將土地和糧食直接分開,矛盾也能迎刃而解。
「原來是劉兄久仰了。」
現在要盯著她將這些學識補回來。
「明hetubook.com.com日便是孤的婚事,你一定要來。」
「找大夫看看某的腦子是不是真有病。」那人揮袖大步離開。
「早呀。」張陽打了個招呼。
李承乾打量著羅盤,「原來是司南。」
「孤會好好待蘇氏。」李承乾強調。
張陽又拿起一份奏章,心想平時鄭公的工作量也這麼大嗎?
夫妻倆相互攙扶著站起身,趴在桌案上彼此靠著睡了一晚。
李麗質念著書目光瞧了一眼,「這是皇姐的字跡嗎?」
那人離開了,算是應付過去了。
為了爭取襄州的支持,李承乾也算是用盡了心思。
張陽小聲道:「把他扔到城西的黑作坊,讓他給我們做苦力燒銀礦去。」
李玥坐直身子,看著一桌奏章。
「這位同僚?你去做什麼?」
「嗯。」
想起之前魏徵還說過,想要掌權的話建議讓自己去投靠長孫無忌。
張陽拿出羅盤遞給李承乾,「這個送給太子殿下就當是新婚禮物了。」
很快也有人發現這些批複的奏章也有不少真知灼見,很新奇的想法,「上門訪問鄉民,聽取意見……嗯!好手段。」
李玥批複奏章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張陽拿過幾份過了一遍,都沒有問題,甚至還能有些新奇的角度來說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嘶……」
一邊字跡看起來潦草,李世民聽著房玄齡講述昨天事情的經過,再看另外一份字跡娟秀,頗有幾分歐陽詢楷體的內蘊。
又有人將奏章摔在桌案,「何故說下官是豬?某五官端正,如何像一頭豬!」
那人又看向自己的奏章,使勁撓了撓後腦勺,一臉的懵,好似腦子在一點點消失。
房玄齡遞上兩份奏章,「陛下這是張侍郎所批複的奏章。」
張陽坐在屋門口正刷著牙。
張陽下意識舉手,好奇道:「有什麼事嗎?」
羅盤的表面被木架包裹,為了保護其中的指針,可以通過上方的間隙判斷指針的走向。
李玥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正捶打著她自己的雙腿。
張陽清了清嗓子,強調道:「是指南針。」
直到李玥的頭髮已干,倆人各自提著手中的筆依舊寫https://m.hetubook.com.com書不停。
李承乾的話語從身後傳來。
張陽小聲問道:「當初趙國公就沒有來招攬劉兄。」
李玥好奇道:「為何?」
那人將奏章放在桌案上,「何為樓主二筆?」
「嗯。」
「也好,有勞了。」
「下官還要去中書省。」
還是因為有之前的前車之鑒,貞觀五年有不少人提出希望陛下前往泰山,朝中因此爭論不休。
張陽脫下官靴,穿上自家的草鞋,簡單做了三兩菜色。
褚遂良看了看天色,「現在再去中書省將這些奏章放好,折回太極殿已來不及,不如先交予下官,下官倒不用去早朝。」
「要不要再檢查一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孩子的緣故,她的身型越發標緻了,尤其是挺直後背的時候,嗯……尤其地挺。
有人狐疑道:「為何批複給下官,腦子有病?」
「那就不怕在以後仕途上得罪了趙國公?」
「下官中書省給事,劉洎。」
「張侍郎說話果真高深,下官佩服。」
她喜歡吃魚,肉蛋類尤其喜歡。
身子挪了挪,李玥抱住手臂乾脆依靠著,「就這樣靠會兒便好。」
劉洎在一旁坐下,「既然鄭公看重張侍郎,張侍郎也有才學本領,不如就此坐在這裏,鄭公本就在中書省式微,要是連你都去了趙國公這邊,怕是鄭公……」
「魚湯,肉湯,又或者雞鴨蛋會讓你漲得更難受。」
當時李世民斥責了不少要進言封禪的大臣,現在眾人就算有所談論也不會輕易開口請陛下泰山封禪。
張陽揣手站得筆直,解釋道:「此物乃我驪山所造,在下叫它指南針。」
「張尚書。」許敬宗站在後方小聲道。
下午的事情就交給劉洎和張行成兩人。
「咦?看張尚書氣色昨夜是沒有睡好?」
張陽昏昏沉沉從桌上支起身子,李玥就靠在自己的身邊,她也睡得很沉。
眾人揣測著批複的奏章,「難道另有深意?」
講話的人年紀看起來比長孫無忌還要大。
期間有人提議了攻打吐谷渾的事情,陛下沒有給出正面的答覆。
劉洎低著頭一臉犯難,「會和趙國公拚命的和圖書。」
看麗質已經分神,李世民沉聲道:「好好念書!」
長孫無忌只要作罷離開。
「是嗎?給我看看?」有好奇者湊上來,「咦?還真是……」
張陽不禁問道:「鄭公會如何?」
小武和徐慧的房門也開著,看樣子是兩個小丫頭先醒來了。
張陽這是讓朕的女兒也在批複這些奏章。
張陽正欣賞著她的身型,「你應該少吃魚了。」
倒是沒有人提及泰山封禪的事情。
李玥點頭道:「除了吃食上要注意,也該看看葯經,最近夫君容易上火,昨晚熬夜多半還要上火。」
兩個時辰她已經批複了十余份。
聞言,張陽眉頭直跳,拿過奏章看了一眼,昨晚工作強度太高,再加上犯困多少有些神志不清了。
這話聽著怪怪,張陽回頭看去,見他一臉笑容不由得一陣惡寒,「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
張陽拱手道:「褚兄早呀。」
褚遂良接過沉甸甸的奏章,便走向了中書省。
「趙國公,張侍郎初來中書省,您這是來刁難嗎?」開口講話的人,言語直截了當。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後面批複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眼看時辰就要到了,張陽快步走入殿中,在位置上站定。
李玥笑道:「過會兒便去睡了。」
「也罷,指南針。」李承乾笑著收下,「你是如何將司南做成這般小巧?」
因為要趕著時辰,在刷牙的同時,李玥在後方給夫君整理著頭髮。
劉洎看起來是個做事很認真的人,他每一次批複落筆時都很謹慎。
兩份奏章放在眼前,張陽抬眼看向長孫無忌,「趙國公,這是何意?」
「來不及了,就先這樣吧。」
褚遂良正站在門前,「知曉張侍郎多半來不及便來這裏等候。」
「是啊,要批複的奏章太多了。」
「孤正好也有些政事要去中書省。」
「這兩份奏章下官看過,內容無錯,也有不少新奇的觀點能夠用來幫助下面的官吏解決困惑,至於字跡如何真有這麼重要嗎?」
劉洎撫須笑道:「張侍郎且在此地專心處理政務,休要聽長孫無忌挑撥打壓,此人恩威並施看中的人勢必要挖走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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