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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岳父是李世民

作者:張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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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有志者,事竟成! 第四十三章 命苦

第六卷 有志者,事竟成!

第四十三章 命苦

「長孫無忌心思深重,陛下用人別有深意,這朝堂上的事情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小熊一進村黏著滿村的狗,還會與鴨圈裡的鴨子們打一架,即便是有些狼狽,也想彰顯出它獨霸一方的氣勢。
見到張陽來了,師母連忙收起表情,堆著笑臉,「張陽來啦,快走,老頭子時常念叨你。」
「是嗎?」
「河間郡王,這是我孩子的初發製成。」
張陽按照後世的記憶畫出來,不少地方肯定有偏差,差距不會太大。
也或許壞事做多了,心中便要一份補償,便寄放在了孩子身上。
「也不知道這賊老天是如何瞎的,竟然將這麼好的本事都落在你一人身上。」
該怎麼幫他,張陽撓著後腦勺發愁,這該死的青春。
「青雀這小子總是不讓老夫插手白糖的事宜。」
李孝恭一手奪過,「老夫認你孩子一個孫女,等孩子長大了若有人欺負她……」
李玥提筆將波斯一地圈了起來。
都說謀士多半不是好人,這輩子害人太多了?
來時的馬車就停在自家門前。
「學生自己學的本領,不是這賊老天白給的,老師此言不妥。」
李泰和陛下正走在前頭。
「您是了解我的,我這人平時很講道理。」
「是呀,多虧陛下信任。」
程處默這傢伙也到了該找女孩子的年紀了,很難想象這傢伙和女子談感情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
「長孫無忌舉薦你的?」
程家一門父子,活得像個混賬,老貨糊塗混賬,小貨也是頭腦清奇。
小武和徐慧正在給小熊洗著毛髮和爪子。
「老師這邊起居可還合適?皇后說給我們可以安排宮女。」張陽又解釋道:「老師也知道我這人一個人習慣了,很多事情都喜歡自己來做,尤其是起居上我不喜歡被別人照顧,要是老師生活多有不便,我可以帶給老師。」
張陽轉頭看向李泰,「魏王殿下又要主持驪山建造事宜,還要幫著解釋,實在是辛苦了。」
看張公瑾的氣息有些不穩,也不知道是不是m.hetubook.com.com說到激動處的緣故。
「對,整個官邸就只有我一個人,以前聽說過職場上有排擠,沒想到在朝堂上我還是被排擠,也被他們孤立了。」
李孝恭不再穿著官服,也沒有戴著官帽,看起來就是個鄉野粗人,尤其是下巴的大鬍子更……茂密了。
「我還要去見見老師,就先告辭了。」
「朝中財權一樣重要,陛下將此重任交給你,你便朝中不能有朋友,就像是空蕩蕩的尚書省,你一直都會是孤身一人,沒有人與你站在一起。」
絲綢之路的效益正在逐漸恢復,只要西域穩定,這條商路的繁榮能夠給關中帶來巨大的財富。
夫妻倆面前的地圖是半張世界地圖,也是絕無僅有的。
「關係以後的大事,還請皇叔再等兩年,姐夫和父皇有過約定。」
程處默一臉的深沉,「你多慮了。」
聽著自己的兒子女兒們一口一個姐夫,李世民心中落寞再起,「這些孩子怎麼……」
「利用邊關互市的約定,我們家就可以從中賺取五成利,我本想著釀酒,酒水利益更高一些,事關中原酒價,朝中暫時沒有答應。」
「陛下信任你就好。」
又拿出這支筆,李孝恭臉上帶著笑意,高興得想笑又只能忍著,抬頭看了看四周,再是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王公公解釋道:「魏王殿下讓人將這裏改建了一番,讓這裏更寬敞了。」
總不能因此感情越好。
張公瑾笑道:「還執掌朝中錢庫?」
李玥琢磨著,「可以嘗試一次,以觀後效。」
兵馬就駐守在村外,這與之前的規矩一樣。
夫妻倆定下第一次交易的目標,賣給波斯三十萬石糧食。
真是一群活潑的小魔頭。
李泰與李孝恭正在商議著什麼,張陽上前道:「河間郡王,許久不見了。」
握著老師的手,張陽笑道:「還有大安,這孩子淳樸,赤誠,純良,這都是老師希望他們一直保有的品質,我明白的。」
「不只是錢庫,還有糧庫和*圖*書。」
皇帝到了驪山村子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要來見他,上官儀,武士彟,河間郡王,歐陽詢都來了。
李孝恭下意識看了看四下,「你手裡沒有兵權,又對朝政有大用,陛下一再忍讓,也不要太過張狂。」
老師正和師母爭吵著,話語中老師很不喜歡這個坐這個輪椅。
上下打量張陽一番,處默便翻身上馬離開了。
張陽點頭,拿出一支毛筆,「這支筆送來老師。」
張公瑾擺手道:「老夫病情尚可,孫神醫給看過,說不上好轉,至少保持這般能多活幾年。」
這是對絲綢之路的一次嘗試,也是夫妻倆人第一次嘗試擴張西域商路。
張陽嘴角抽著發笑,「巧了,當初河間郡王時常問,我是什麼玩意兒變的。」
張陽說完話走出宅院,幾滴雨水飄下,天空又響起了隆隆雷聲。
但老師教出來的兒子個個都是好人呀。
聽到這句真心實意的回話,張公瑾撫須道:「你只要記住,這朝堂沒有好人,切勿營私,也不要結交六部,手中無兵權,知道是非對錯,此生多半能夠無虞。」
通常來說打架這種事,只能是越打結怨越深。
話說到這裏,張公瑾嘆道:「人活一世,年輕時意氣風發,年邁時便想早點離去,這副身軀太過沉重,要不是擔心你小子闖禍,老夫也該離開人世,還不是放心不下你。」
皇家的車隊很長,耳邊是一駕駕馬車輪轂轉動的吱呀聲。
張陽講著話,一路走回村子里。
張陽揣著手往村子里走著,「我只是在為你的後半輩子擔憂。」
小武與徐慧並肩坐在門檻上,看著雨水順著屋檐落下。
「老貨常常自言自語,也不知道你小子是吃什麼東西長大的,讓某也多吃一些,活得靈醒些。」
「老師見笑,學生執拗慣了。」
李孝恭又道:「老夫可以保密。」
「雖說簡單了一些,但住著宜人。」長孫皇后給出了評價。
一張巨大的地圖就掛在屋中,雷芒劃過天際,小熊跑進了屋中躲到桌子底下和*圖*書
李孝恭又沉默了。
兩位嬸嬸還在整理著床榻與傢具。
「沒錯,想要全殲薛延陀所部很難,漠北這麼大一片地,將士們一天奔襲三十里已經是極限,除非所有人的坐騎都是能夠奔襲百里的汗血寶馬。」
「你何苦嘆氣?」
李孝恭看著這個小子離開,這孩子以前還整天跟著青雀與處默胡鬧,現在看來他的背影也不顯得淡薄,成家了也有他自己的根基了。
李玥又拿出賬冊,「去年朝中收繳的田稅一千六百萬石,加上往年糧倉如今餘糧三千七百萬石,這麼多的糧食散到關外恐怕不容易。」
直到李淵來了,這群孩子又跑向她們的皇爺爺。
張公瑾看著這支筆久久沒有言語。
張陽來到老師家門前。
車隊走得並不快,小熊在村子里歡快地跑動著,此刻村中雞犬不寧。
「是啊,最近忙著朝中的事情,有了近憂又有了遠慮,我最近上火,下次和陛下再談談養老的事情。」
大雨落下,小武和徐慧也回來。
「正是如此,這隻老狐狸就等著我笑話,學生不怕他,才學本事沒有,學生有的銀錢。」
張陽又道:「若不要,我便自己留下了。」
「放心,我能謙虛就謙虛。」張陽說著話語拿出一支筆,「這支筆送您。」
抬頭看向驪山,這座新家建設的斷斷續續,以後還要加緊進度,趁著這次避暑,把外牆修建好。
「哎,老師您休息。」
「我們將積壓三年以上的餘糧,也就是其中二千萬石交給高昌人,讓他們幫助我們散出去糧食。」
李孝恭囑咐道:「聽說你當著松贊干布的面,與陛下吵了一架?」
「陛下才是不講道理的。」
「那要是河間郡王做夢時夢囈,好巧不巧夢話被別人聽到,這該如何是好。」
張陽解釋道:「確實是這樣的,白糖的生意事關社稷,一直都在暗中進行。」
張公瑾閉著眼沉聲道:「陛下不是一個仁慈的人,切莫在此時驕縱自大,上一個這番驕縱的人就是唐儉,你看看他現在m.hetubook.com.com的下場。」
「好。」
五年了,再回神一看,李世民這才警覺,玥兒與張陽夫妻倆人經營著驪山一片,還有這麼幾個得力的人在幫著做事。
「這是我孩子的初發所制,做了兩支筆,一直交給了河間郡王,她四個月大的時候所剃下來的。」
「老夫答應你,多活幾年。」
李世民又剮了一眼張陽,自顧自走入這座宅院。
深呼吸幾次,張公瑾的呼吸又平順了許多,他抓著張陽的手,「老夫自知時日無多,你一定要照顧好大象,大素和大安。」
「當初就勸過,讓你拜入長孫無忌的門下,也不會有此一遭。」
一群熊孩子一口一個姐夫叫著。
李孝恭沒有接過筆,「老夫不好書法,平時用不上。」
張公瑾稍稍點頭,「很少見你送文房之物。」
張公瑾釋然笑了笑,「要下雨了,你也回去看看孩子吧。」
張公瑾坐在椅子上,「陛下又來驪山避暑了?」
張陽點頭,「老師我懂,我知道要如何照顧,大象兄為人持重尊禮重教是很好的品質,大素為人爽朗又帶著文墨豪氣,這份純真與洒脫也是好的。」
聞言,李孝恭許久沒有講話,只是看著這支筆愣愣出神。
長孫皇后帶著宮女正整理一些宮中的細軟,又道:「孩子們很是親近這個姐夫。」
「老夫活了五十載見過的人無數,從亂世中走出來,見過很多人很多事,也知道陛下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要仁政,他要功業,你只要給他想要的就行。」
「河間郡王,驪山許多地方都與陛下都有聯繫,許多事情不好明說。」
李世民抬眼看了看眼前整個住處。
天色入夜,雨水飄過村子上空,夫妻倆低聲商議著將來的大計,凡事都要嘗試,正如朝中所說這些年積壓的糧食都快長毛了,再不賣出去就會成為牲口都不吃的負累。
天空陰雲又密布,雷雨又要來了。
師母端了茶水過來,還拿出一些家常的肉脯。
向李孝恭解釋了一番現在驪山的情況。
李玥坐在油燈邊,仔細盤算著和_圖_書賬目。
李玥皺眉道:「如果說大唐與薛延陀開戰,若是薛延陀不敵,戰事很可能波及喬巴山以北的回鶻。」
說到唐儉,張陽清了清嗓子,「其實學生與他之間還有一些誤會。」
用糧食作為武器,劫掠西方。
尤其是眼前這個上官儀,青年官吏中少有的治理之才,這等人應該在朝中為社稷潑灑汗水,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偏安一隅,留在驪山幫著張陽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著話,張公瑾將筆收入懷中。「你現在已經入尚書省?」
張陽回道:「老師,我不懂朝政。」
此刻張陽正應付著這群熊孩子,「晚上就給你們做蛋糕和蔥油雞,不要著急。」
長孫皇后打量著這個住處,這裏依山而建,而且朝東南方向,早晨的陽光可以照到這裏,到了午時又能避開陽光,讓這裏不顯得陰冷,也不會覺得太過燥熱。
今年的年初北方遭遇了酷寒,至少在來年開春前,都不見得能夠恢復元氣。
「這世界上的財富很多。」張陽拿出一枚金幣,「這便是當初波斯商人來長安城帶來的金幣。」
張陽蹲下身撫著後背,「老師放鬆,慢慢呼氣。」
李玥一手拿著書卷,目光盯著地圖,「夫君,西方當真有很多金子嗎?」
而驪山就是嘉峪關的第二大股東。
「一定告訴河間郡王,讓您去報仇。」
一群孩子走下了馬車,她們看了看四周,然後快速朝著張陽跑去。
李泰也揣著手,一臉的悲愴,「這倒不辛苦,命苦。」
「今年年初的時候,西突厥牛羊戰馬都被凍死了不少,從外交院送來的消息來看,不只是西突厥。」張陽也畫下了一個大圈,「西伯利亞的冷空氣不僅僅襲擊了西面,還有阿爾泰北部,貝加爾湖以南的回鶻。」
張陽重新站起身,「老師呀,您也多活幾年,大象,大素,大安三兄弟我會招呼,學生愚鈍上一次當著松贊干布的面與陛下吵架,沒有您老在,說不定學生已經被砍了。」
「嗯。」李孝恭板著臉點頭,「老夫會其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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