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雪國長冬
第九十五章 想跟哥哥練習籃球
接過瀧川光拋來的籃球，成瀨對面前的小女孩笑了一下，「要開始了哦。」
「那輪流做早餐還有意義嗎。」
「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雪人！」
而在雪人正對著主樓的一面，掛著一條書道橫幅。
「我想跟姐姐一起練習。」
瀧川光露出笑容，已經換上了籃球服，「很可愛吧，我都沒用過這麼小的籃球呢。」
她望著天空，緩緩吐出一團白霧，「是呢。」
砰！
等車的時候，瀧川光說瀧川月也已經起來了，只不過上午要在家裡學習，下午再去學習塾。
「玩籃球嗎。」
「哇……」
而在通往體育館的走廊上，兩人就遇見了今天過來參加籃球學習的一大群孩子們。
咔嚓！咔嚓！
「吃過了。」
咔嚓！
閑著也是閑著，干站著也冷，兩人答應下來，各自「領」到了一個孩子。
成瀨運著球，來到另一個孩子面前。
「感覺光跟孩子們熟悉得特別快呢。」
「真不錯呢。」瀧川光的笑容里多了點驚訝，「這麼遠都能投中，還是這種小球。」
「這樣完全看不出來是給吹奏樂部打氣的啊。」
她笑了一下，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今天吃
hetubook.com.com什麼？」學習完站姿和基本的持球姿勢，瀧川光接著教起了傳球。
「等一下——上什麼？」
「注意我的姿勢哦：雙腳分開，與肩同寬。」
「看鏡頭哦——」
田徑部的男生最終還是堆出了一個將近六米高的巨型雪人，只不過體形偏於修長，不像普通雪人那樣圓潤。
兩人都不記得之前來採訪的那位新聞社記者的名字了。
成瀨望了望，旁邊擺著的幾個籃球架，也十分低矮。
「是啊。」
「是啊。」
「我和小愛還是第一次去東京，對那邊完全不熟悉呢，這份攻略沒問題吧？」
有幾位住得近的部員，周末也會來這邊待著。
尚子：進學校和去市民中心聽演奏會，還是穿制服更合適一點。
「春海，尚子，你們也一起來傳球吧。」
成瀨：那就穿吧。
「首先，雙腳分開，與肩膀同寬，保持這個站姿，我要過來檢查了哦。」
「上野。」
「不行，男孩子就要跟男孩子練。接住——」
「嗯……」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尚子露出微笑，「不行。」
來到學校，瀧川光先去體育館熱身，成瀨與尚和*圖*書子則去了開著空調的社團部室。
「是啊。」
「好厲害——」
籃球砸板，反彈入框，尚子拍了拍手。
「早餐才剛開始準備呢。」
「新聞部也來了。」尚子輕聲提醒，成瀨望過去，在籃球場另一邊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
籃球停轉，穩穩落入她的手心。
「早上好，早餐吃過了嗎。」
【一心不亂】
「春海！」
砰！砰！
她對兩人笑了笑，「春海和尚子待會兒也來玩玩吧，會暖和起來的。」
「那就出門吧，巴士快到了。」
「……我寫下來吧。」
下樓，洗漱，準備早餐，她也很快就過來了。
「路線沒問題，能到目的地。不過，我覺得學姐與其在東京站下新幹線，走一大段路，再坐巴士過去，不如到了上野就下車，然後坐上野東京線，轉海鷗線。」
這些孩子基本都來自附近的幾所託兒所，據瀧川光說，一共有三十多人，而此時其中的大半都擠在走廊里，望著操場那邊。
「有十米高嗎？」
三人一起出門，瀧川光手裡還提著個袋子，裏面是籃球服。
「嗯，找我們修補過詞典的……那個誰。」
星期六的早上，輪到ｈｔｔps://wｗｗ.ｈｅtｕbｏｏk.ｃｏm.cｏｍ成瀨準備早餐。
他過去看了一眼，稍微愣了一下，「東京？」
替兩位打算在寒假時去東京參加冬CM的學姐重新規劃了路線，成瀨與尚子又坐了片刻，直到瀧川光發來消息。
瀧川光拿著球，擺出最標準的站姿，掃視著面前的幾個孩子。
「什麼野？」
「害羞了呢。」尚子靠了過來，將他往旁邊輕輕擠了擠，「我來教她吧，春海去教那個孩子。」
成瀨、尚子兩個無關人員本想縮在角落裡，結果還是被一個老師注意到，拉過來一起合影了，還站在十分顯眼的位置。
「嗯嗯！」
「成瀨，你來得正好，來幫我看看這份攻略上的路線圖有沒有問題。」
上面都是東京的站點。
放下手機，穿衣起床，隔著兩扇窗，尚子在另一邊對他揮了揮手。
三十多名孩子被分成六七個小組，每組一到兩名籃球部員負責指導，從最基本的站姿和持球方式開始教起。
望了望走到一旁的成瀨，害羞的小女生也嘟囔一聲，「我想跟哥哥一起練……」
她微微一笑，一拋一接，籃球在指尖穩穩地轉了起來，一下子吸引了所有孩子的視線。
成瀨與hｅｔuｂook.ｃｏｍ.ｃｏｍ尚子受她邀請，自然也就站在她這一邊看著。
「運氣好。」成瀨說道。
成瀨：今天要穿制服嗎。
其中一位學姐盯上了成瀨。
「剛換衣服的時候會有點冷，動起來就還好。」
他循聲望去，一隻籃球拋了過來，被他穩穩接住。
「兒童籃球……」
成瀨捧球微笑，「為什麼啊……」
「嗯嗯！」
從這些孩子之間穿過，聽著他們的驚嘆，成瀨與尚子彼此微笑，也朝操場那邊望了望。
新聞社的記者在此時活躍起來，不斷拍著照片。
「一月多就是共通考試了吧。」
「……」
「這是學校的安排嗎。」
又過了片刻，今天的教學活動終於開始，而第一項內容是女子籃球隊向附近幾所託兒所捐贈兒童籃球以及籃球架。
今天負責為孩子們教學的都是籃球部的成員，大人也來了不少，只是西裝革履，顯然並不下場。
都是些剛入門的孩子，她也就只教了直傳，隨後便是彼此間的傳球練習。
「還不能開始玩籃球嗎？」其中一個孩子開口詢問。
「應該是吧。」
走進體育館，籃球場地上，女子籃球部的成員們正在各自熱身，只不過所用的籃球要比平時用的小得多。
「只穿籃球服應該很冷吧。」縣立津高到底不比私立，體育館里是沒有空調的。
成瀨原地拍了兩下，接著對準遠處的籃框，將球跳投出去。
交接的儀式結束后，教職員們很快離開，場館里只剩下女子籃球部與託兒所的師生，籃球教學也正式開始了。
成瀨又仔細看了一遍，結合著記憶里的東京鐵路線，很快作出判斷。
「想學嗎？」
他迅速掃望一眼，視線落在終點站上，「東京國際展示場……學姐要去參加冬CM？」
「我看看還剩什麼……」
「新聞部的……那個誰。」
「……」
「那接下來就得聽我的，可以嗎？」
「過去吧。」
「我也想要這種運氣。」
「什麼路線圖……」
她撿起籃球，又扔了過來，成瀨原地又投了一次，還是進了。
「春海——」
「雖然學校里的大家都知道就是了……」
兩人吃過早餐沒一會兒，瀧川光上門，按響了門鈴。
「這都看得出來，不愧是去東京留過學的！」
雖然要出門，他和尚子也沒有起得太早，屋外風雪瀰漫，兩人都睡到了自然醒。
「時間越來越緊張了呢。」成瀨說道。
「我來幫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