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雪國長冬
第一百八十七章 共通考試
點了食物，又點了飲料，幾人在閑聊中等待著，直到所有人的份都送上來，才共同舉起裝著果汁的酒杯。
「一葉你們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寒冬里，她的話像是一陣春風，將她心底的焦慮吹散許多。
第一條新消息是瀧川光發的。
……
「那麼——為了慶祝月姐順利完成共通考試，乾杯！」
「沒什麼，我自己也想切身實地地感受一下共通考試結束后的氛圍。」
望了望櫃檯里的店長，瀧川光有些無奈。這家西班牙餐廳也是日本人經營的。
手機又振動了一下。
光：我和月準備出發了。
第二天早上，成瀨醒來時，外面正下著大雪。
「月姐……」
「嗯！」
從最後的消息來看，瀧川月已經順利趕到考場津前大學了，而瀧川光正在附近尋找可以坐上兩天的咖啡廳。
「……」
他望向她旁邊的兩人，「吃不下的部分，光和海星會幫忙解決的。」
光：我特地定了鬧鐘。
「那也是對月姐來說的和_圖_書。」
「啊啊啊，都想嘗一嘗！」
尚子：路上小心。
畢竟今天是周末，而要早起去考試的人並不是她。
光：海星也醒啦。
她又將腦袋埋進了枕頭裡。
嗡嗡——
瀧川月動了動唇，忽然有些想哭。
「別著急，一葉。」
一葉：外面在下大雪的樣子，沒問題吧？
「恭喜你，月。」
她無法肯定。
……
瀧川光抱著姐姐轉了一圈，將她放下，「終於考完啦。」
等她想阻止這股念頭時，眼淚已經順著臉頰流下來了。
「恭喜，月姐。」
她拿起來，將消息提醒關了，又丟到一旁。
是終於可以鬆一口氣，還是會像月姐這樣大哭一場？
「謝謝……」
「……」
成瀨：［加油！］
瀧川月看著她，「你已經很努力了，現在才一年級呢。」
「時間已經不多了……」她低聲喃喃著。
瀧川光對她笑了笑，「去吃大餐吧，春海請客哦。」
等在一旁的成瀨幾人，也微笑著送上ｈｔtｐs://ｍ•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ｏｍ.cｏm祝福。
窗外明亮，她已經醒了半個多小時了，也沒有起來的打算。
「我們等下要去的是一家西班牙餐廳，就是上次光沒來的那家。月姐能接受西班牙風味嗎？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再找一家，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能適應了……
沒事的。
「……」
尚子：啊，忘記了。
「目標很明確，方向也是正確的，而一葉也很有天分，只要繼續努力下去，就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的。時間不會變快，也不會變慢，所以，別著急啊。」
成瀨：今天輪到我準備。
「這裡是西班牙餐廳，不是西班牙。」
一葉：路上小心。
月：已經醒啦。
一葉：已經八點多了。
「明明是這麼重要的日子！」
森見在一旁站著看著，也頗為觸動。
瀧川光望向櫃檯里的酒架，「來點紅酒吧。」
嗯，沒事的。
來到兩天前吃過一次的西班牙餐廳，幾人圍坐在一條ｈetｕｂook.ｃom•com長桌的兩邊，瀧川月身旁坐著妹妹和海星，對面是尚子，三人都在向她推薦著自己前天嘗過的美味。
瀧川光望了望姐姐，腦海里的倒計時又往後撥了一個刻度。
森見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點頭。
成瀨扭頭看了看她，又望向前方。
森見回過頭，看著考試結束后陸續離開的三年級學生。
跟著人流離開津大，一行人向著預訂的餐廳走去。
光：尚子早上好。
海星放下手機，又翻了個身。
「終於考完了——」
瀧川光為姐姐抹去眼淚，「考試已經結束了，我們一起去吃大餐吧！」
成瀨：早上好。
海星：你們都醒得好早啊。
月：［謝謝～］
……
兩年之後，等她考完共通考試，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尚子：早上好。
一隻手伸了過來，將她挽住。
光：沒事，時間還很多呢。
剛開始就是這樣子的。
一葉：光這麼早就醒了。
光：好緊張啊。
第二天下午，最後一門考試結束，瀧川月走出考和*圖*書場，見到了等在外面的妹妹，以及她的夥伴們。
手機還在振動。
光：這邊的路口果然堵起來了。
他真的能理解嗎？
視而不見，聽若未聞，自己欺騙自己……
光：好像還在睡著呢。
「……」
尚子：我起來準備早餐。
月：沒問題，爸爸會開車送我和光過去的，路上可以慢一點。
會有人像自己理解月姐此時的心情一樣，與自己感同身受嗎？
「好啦。」
嗡嗡——
瀧川月稍微想了想，也很快點頭。
……
他們身上的制服各不相同，而臉上也是或喜或悲，或是面無表情。
成瀨已經嘗過這家店招牌的海鮮飯，便要了一份尚子上次吃過的馬德里燉菜。
「那也沒有《未成年人飲酒禁止法》重要——你猜你過去點酒，人家會不會賣給你？就喝果汁吧。」
一葉：月姐起來了嗎？
「啊，我沒問題的。」
「……」
……
一葉：沒問題吧？
「要喝點什麼嗎？」他問道。
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他拿起手機，群組裡已經
和-圖-書累積了近百條消息。
「那就都點一份吧。」成瀨說道。
她跑過去，被妹妹一把抱住。
一葉：早上好。
尚子：早上好。
「那就好。」
「光——」
「現在就慶祝還太早了吧，還有十天才會出成績……」
「我們幾個的話，中午就過來了，之前一直在那家咖啡廳待著，就等月姐考完出來了。」
「對我來說，今天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海星：路上小心！
光：［圖片］
一葉：［放心了］
瀧川月稍微猶豫了一下，露出笑容，「那好吧。」
「好的。」
「安心啦。成績什麼的，在月交卷的一瞬間就已經無法改變了，想再多也沒有用，所以現在還是放開心去享受吧。」
瀧川月趴在妹妹肩上哭了一會兒，積攢已久的情緒得到釋放，終於平復了一些。
等她點完，幾人又搭配著點了些別的。
「嗚嗚嗚——」
「終於……終於……」
她看了眼成瀨，很快又移開視線。
從周六到周日，共通考試一共持續兩天。
「點多了會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