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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極品女友們

作者:超級大坦克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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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逆襲時代 第55章 你會殘廢

卷三 逆襲時代

第55章 你會殘廢

醫生沉默半晌,嘆息,道:「我尊重你的選擇,希望張總你吉人自有天相……可是那個傷害你的人真的值得你這麼去保護嗎?我不能理解!」
煙霧瀰漫中,門鈴聲響起,我有些詫異,這麼晚是誰來拜訪,誰還有心記住我這個已經沒有存在感的人?
拉上窗帘,被孤獨吞噬的我,忽然很想喝酒,我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手握冰冷的啤酒,心中又是一陣難過,這些啤酒是陳清怡買的,那時候的我們還沒有離婚,只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原先的生活卻在不可阻擋中面目全非。
……
沈曼疑惑地看著我:「一點也不疼嗎?」
「嗯。」
「難道你沒有想過東山再起,沒有想過揪出幕後的黑手雪恥嗎?」沈曼的情緒有些激動。
……
「別喝了,剛做了縫針手術。」
我左手撕著易拉罐,卻因為沒有右手的協助,幾次也未能撕開,我懊惱異常,此時我的我簡直是一個廢人,但想想手臂的傷終究會好,心中也稍稍安慰。
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制止了醫生繼續說下去:「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如果等我傷口完全愈合,至少醫院分辨不出是刀傷還是其他傷后,再去做手術還來不來得及?」
「這個……張總,你請三思!」
「可是,這真的有殘疾的風險,你還年輕,張總!」
我枯坐在沙發上,漫無目的地張望著,不知道自己該做點兒什麼,卻又不能入眠,無所事事的恐懼中,我想皮皮了,數次想撥個電話給他,卻又忍住了。
我再次打斷:「如果我現在就接受手術,是不是一定能治愈?」
「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再次提醒你尊重一個病患的選擇,我有權利選擇不動手術,你也有義務替病患做好保密工作,明白嗎?」我用壓迫式的語氣說道。
「你既然叫我師姐,你傷的這麼重,我這個做師姐的不來看看像話嗎……你吃飯了嗎?」
「值得,哪怕最後殘了,我也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沈曼挪出一個和-圖-書位置,示意我在她身邊坐下,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平常一定要注意保養……因為現在沒做肌電圖,我也不確定損傷到什麼程度,拖得越久風險越大!」
我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嘗到了得手后的感覺,我卻沒有想象中那麼喜悅,聊有勝無的喝了一口,便放下的了啤酒罐。
離手臂受傷已經過去了三天,我的手臂卻仍舊不能自主控制,我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立即給那個為我做手術的醫生打了電話。
「我已經厭倦了爭名奪利的生活,不要再勸我了……我的離開,或許對大家都好!」
「韓楓在善後海景咖啡的事情無暇分身,昆明這麼大的項目總要有人去盯的吧。」
我打開門,站在門外的是沈曼,和我一樣她的手臂上也纏著紗布,她的傷是我所致,而我的傷是王子所致,說來真夠荒唐的,可卻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我笑了笑說道:「回小城,做點小生意。」
「一般性損傷做些常https://www.hetubook.com.com規治療,輔助神經營養藥物就可能恢復,但是這種刀割的損傷是必須要動手術的。」
二十分鐘后,他來到我的住處,引導我做了幾個動作,我卻都未能做成功,我皺眉問道:「我的手臂到底是怎麼了?」
索性點上一根煙享受一個人的自由。
「手術有風險,這個不一定的。」
醫生面色嚴肅,許久對我說道:「可能是右肩的臂叢神經嚴重受損,導致了手臂喪失運動能力!」
我搖了搖頭,此時的我真的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手臂也很無力,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失敗只是暫時的,也沒有誰能保證一輩子在商場上不栽跟頭的,你振作一點好不好……你現在這消沉的樣子讓我心如刀絞!」
沈曼不言語,只是緊緊抱住我痛哭,我無法感受她現在的情緒,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失態,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是輕輕的抱住了她。
沈曼用左手抓住啤酒罐對我說道:「撕吧。」
「能治療嗎?」我緊張地問道。
「那www.hetubook•com.com就請你尊重我的選擇好嗎?」
「負氣走的?」
一陣沉默之後,我看著桌上的啤酒說道:「師姐,幫個忙,我想喝點啤酒。」
醫生點了點頭:「你這是很明顯的人為刀傷,醫院有義務告知警方。」
「你怎麼來了,王子他……」我問道。
「還疼嗎?」沈曼輕輕地撫摸著我受傷的地方問道。
「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做手術吧,如果拖下去,很可能你這條手臂就殘廢了!」
我沉默……
「就喝一口。」我和沈曼討價還價,事實上此時我倒不是真的想喝酒,只是想把啤酒罐給撕開,類似一種強迫症。
我說的如此輕描淡寫,但沈曼卻已經眼眶濕潤,凝視我許久,終於用單臂緊緊抱住我:「一西,我心疼你……是師姐做得不夠好,才讓投資公司落井下石,毀了你的事業!」
我沒有回應,面色冷峻的對醫生說道:「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守口如瓶,尤其不能讓沈曼知道這個事情,知道嗎?」
「師姐,你為我已經做的夠多了,而這也更不你的錯,商戰www.hetubook.com.com中總有人會贏,有人會輸,你不必難過,至少我自己是可以笑著去面對的。」我輕輕拍著沈曼的後背說道。
「師姐,無論是誰都不重要了,我真的太累了,我只想回小城陪著皮皮,陪著家人安安靜靜的過。」
如果他問我:爸爸,你最近過的怎樣?我該怎麼回答……即便可以用善意的謊言告訴他,自己過的不錯,可內心忍受的卻是謊言后的煎熬,我不喜歡這種滋味。
沈曼固定啤住酒罐,我左手一發力,終於在兩人的配合下撕開了易拉扣。
沈曼沒有再追問,又是一陣沉默之後才問道:「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從醫院來的,他去了昆明。」沈曼說著走進屋內。
我點了點頭,道:「不是負氣離開的就好。」稍稍沉默之後我又說道:「師姐,你不該來的。」
感受著沈曼在我懷裡的呼吸,我終於不覺得那麼孤獨了,於是兩人帶著殘缺的傷,依偎在一起,就這麼渡過了一夜,平靜的渡過了一夜。
「手術?……假如去醫院做手術,我需要交待自己的刀傷嗎?」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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