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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蠻城為棋，落子，卻又暗中撥動風雲，讓黑市的人過去。」

「至少到了現在，你都沒有殺我。」

「茶也是如此。」

「我只是在等你的答案。」

禹墨依舊坐在輪椅上，看著那已經空了的酒杯，突然開口：「其實，在我的想法中，你的命，要比一尊妖神，更值錢！」

禹墨挑了挑眉，好奇地打量著老白猿。

「我做過預想，季鴻……或許需要四十五秒左右。」

「五年後，我當劍指人族，與你再次博弈！」

「頗有些人生的道理在裏面。」

「其實細品，這酒還不錯。」

老白猿收回目光，再次欣賞著夜空中的美景。

「黑市，罪城……」

「你比我……要更自戀了一些。」

「晚安。」

「只是，你來人族的目的，又是為何？」

https://wｗw•ｈeｔｕbｏｏｋ•cｏｍ•ｃｏm一道人影恍惚間出現，穿著一身儒衫，又恍然間消失，彷彿只是幻影，如果不是肉眼所見，很難發現那裡竟然藏匿著一個人。

說著，老白猿忍不住稱讚：「人族有你，妖域未來，或許會很難，甚至我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在這裏，反過來換掉你了，來一次斬首行動，對我們妖域而言，應該是賺的。」

「好夢。」

禹墨並沒有因為這個消息顯得震驚，只是微微蹙眉，陷入沉思當中。

這天台上，一時間再次陷入沉默之中，他們就這樣抬起頭，欣賞著夜空，不再說話。

「看來，我比你，差上很多。」

「二十八秒……」

老白猿輕聲說道，再次沉吟：「殺你，把握不大了，只有一成勝算…和*圖*書…」

「哦？」

「夜深了，回去睡了。」

禹墨緊皺的眉頭逐漸舒緩，似是想通了什麼：「驅狼吞虎，但需要餌……」

而老白猿則是不再說話，就這麼慢悠悠的踏著步伐，消失在禹墨的視野當中。

「你的這步棋，又是什麼走向？」

老白猿輕笑一聲，同樣看著禹墨的雙眼。

老白猿喝盡杯中的最後一口酒，緩緩起身，向遠處走去。

「所以，你的破綻，又在哪兒呢？」

聽著禹墨的話，老白猿的神情有些古怪，幽幽開口。

終於，禹墨緩緩開口。

「讓我們跳過這個話題，打打殺殺的，親自動手，不適合我們。」

「當然，妖核，妖晶你們就不要想了。」

「殺了我，對這天下大勢，並無影響，或許十年後，人族會順暢一些，但前提是，和_圖_書它們會給人族十年的時間來發展。」

「你有把握殺我？」

「送你們一尊妖神，夠嗎？」

時間流逝……

「只是這其中的是是非非，誰又說的准，五年後的事，又有誰能預料。」

老白猿看著他，笑著點了點頭。

「現在，我就站在這兒。」

禹墨禮貌回應：「謝謝誇獎。」

「妖神？」

「可惜，我終究不愛喝茶，但季鴻卻喜歡的緊。」

「你身邊那位偽九覺嗎？」

禹墨失笑：「你還是沒有放棄從我這裏，試探老師的想法。」

老白猿沉吟數秒：「應該……有些把握。」

最終，禹墨緩緩點頭，嘴角重新泛起笑容。

「初時有些苦澀，但細品下，卻帶著香甜。」

「偏偏過去的是八覺，又是老黑。」

「但想必在這個時間節點內，妖域ｗｗｗ•ｈeｔｕbooｋ.cｏｍ•coｍ隕落一位妖神，對你們而言，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人族的床，應該也很舒服。」

它突然笑了笑，十分優雅。

「人族是我的棋子，我又何不是人族的棋子。」

「以我整個人族為棋子，這盤棋，未免下的過於大了一些。」

老白猿則是再次抿了口酒：「二十八秒，讀懂了我的棋，所蘊含的智慧，在這天下，我未見過。」

「孰重孰輕，就看你了。」

「答案……」

「在僅有妖神這個情報下，你能在二十八秒就想通全部，已經很匪夷所思了，至少我，做不到。」

禹墨輕輕點頭：「的確，像我們這種人，就應該喝喝茶，聊聊天，言語間天地色變，談笑間血流人間。」

老白猿雙手背在身後，穿著那身白大褂，面帶微笑，風輕雲淡，背對著禹墨，安和圖書靜地等待著。

「原來如此，我懂了。」

禹墨突然指了指遠方。

「再加上他呢？」

「七尾狐……」

面對禹墨的自嘲，老白猿卻鄭重地搖了搖頭：「因為我是出題人，只要解題，就必然需要時間的。」

「你要殺我，可以動手了。」

「殺了妖神，我登妖主之位，天穹澗內，勢必會面臨一輪新的洗牌，屆時，至少五年，人族無恙。」

禹墨微微搖頭：「如果你的答案，我並不滿意，你還是要死的，作為『朋友』，這些衣服，我可以燒給你。」

原本兩人還在天馬行空的攀談著，但不過轉瞬間，禹墨的神情就變得嚴肅起來，直視老白猿的雙眼，淡淡問道。

「一個月前，你就開始通過種種細節，暗示我，你要來人族。」

足足兩分鐘的時間，這天台上，都陷入絕對的安靜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