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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最終因為胖老人的話，產生了十分深遠感悟，感觸的，只有孫聞自己。

「你不會是墨閣的線人吧？」

「余小子，蠻城這邊，分你半成利，沒意見吧？」

「下一次，最起碼，也要當一枚重要的棋子。」

「如今的你只是六覺，所以你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這些紅利，但當你七覺，乃至八覺之後，再站在這蠻城外，為後輩撐場子的，就是你了。」

而那時的餘生，也沒有多說什麼。

原本畢業后，變得鬆懈許多的他們，因為蠻城，再次重新燃起了心中的鬥志。

「別想直接要一成，這件事里，你也就值半成，不過那些拍賣品，你可以都拿走。」

「這天地間的主角，是會變幻的。」

「我計算過，足夠我們修鍊了。」

「對了！」

胖老人深吸一口https://m.hetubook.com.com氣，還是強行將自己打了許久腹稿的詞給重新說了出來，諄諄善誘，一副和善的樣子。

林小小抱著大白的頭，像是在對它輕語，阿泰依舊憨笑，但目光卻認真的許多。

「我睡一覺哈，它們打完，記得叫我。」

「誰知道那個老東西啥時候就掛掉了，黑市沒有一個強力的打手，心裏不踏實。」

餘生幾人默默地坐在房間附近，看著蠻城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片刻，他才出現在窗口的位置，側躺在木榻上，給自己泡了一杯熱乎乎的茶水，輕抿一口。

餘生輕聲開口。

「灰色地帶，還是需要武力保障的，你早點成長起來，我們就可以放心地讓那個天天拿分紅，還沒怎麼出過力的傢伙，去干幾票大的了。https://m.hetubook.com.com」

「坐在妖域，品著茶，看妖獸們自相殘殺……」

「老白猿讓我啥時候把這東西交給七尾狐來著……」

「早晚有一天，讓他們不敢再將我，放置在棋盤上。」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胖老人笑的十分奸詐，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又將房門關閉。

慕宇，林小小則是對此毫不感興趣，各玩各的。

「嘮叨幾句，還要被小輩們嫌棄……」

有些事，對於他們而言，也不必去說。

眾人怔住，下意識看了餘生一眼，隨後又默默收回了目光，沒有去反駁，也沒有去感謝，一切彷彿都如此的自然。

「它們會死死地盯著你們，而你們的每一個決策，都有可能產生極其嚴重的後果，甚至你們還要去考慮，如何讓人族的下一代，變htｔｐs://ｗww•heｔubooｋ•ｃoｍ.coｍ得更加優秀。」

「知道老夫為了憋這麼幾個字出來，費了多大的勁嗎？」

胖老人幽幽地看著眾人。

「無趣……」

「蠻城的收益，平分……」

胖老人點了點頭：「哦……不知道老白猿說的這個結束，是你們這邊的結束，還是現在的這個結束。」

「我知道，你這個人喜歡低調，但有些時候，你是必然要站出來的。」

胖老人翻了一個白眼，再也沒有了說話的興趣，拄著拐杖，向自己那棟房子走去。

「反正它聰明得很，想必早就算準時間上的誤差了。」

「此情此景，真舒服啊。」

「現在的錢，更不好賺了！」

「這次回去，閉關……」

「不過看現在這局勢，可以再等等。」

胖老人費力地走到房間門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頓住腳步，轉過身看向和-圖-書餘生說道。

依舊來了。

趙子成輕聲低語。

雖然臉上都表達著不在乎，但他們心中究竟如何去想，就不得而知了。

時光點頭。

「不過是覺得你們都是好苗子，想多聊點什麼而已，看你們，真敏感。」

至少……

「不算多。」

慕宇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撫摸著墓碑。

阿泰茫然地看著，撓了撓頭，露出憨笑，點了點頭。

「未來，總有一天，你，包括你們……要肩負起這個責任，並成為妖域嚴防死守的存在。」

「干我們這行的，就怕背上一個線人的名頭，那可是會死的特別慘的……」

「明早。」

「那時候，和妖域對話，博弈的人，也將是你。」

從始至終，都被當作一個棋子，還是可有可無的棋子，對除了餘生，時光之外的人來說，心理上，還是有落差的。

正如在知道餘生需要他和圖書們的那一刻，哪怕知道危險重重，他們……

趙子成古怪地打量著胖老人：「嘶，完全沒看出來，這是一個罪城走出來，並將一生都奉獻于灰色產業的人，能夠做到的思想覺悟。」

「我知道，但我現在是六覺……」

「這半成，也算是我們黑市的投資了。」

「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餘生輕聲開口。

「哦，對，拍賣會結束。」

胖老人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木榻上一張疊起來的紙條，喃喃自語，隨後又看向幾人問道：「你們的拍賣會，原本是啥時候開始來著？」

「甚至……」

「一把年紀了，還要出來打架，乾著玩命的買賣。」

餘生輕聲開口：「而且，這是我們之前談好的價錢。」

說著，胖老人真的關閉了窗戶，沒一會兒就有鼾聲隱隱傳來。

餘生沉吟數秒，微微搖頭：「半成，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