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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悟性不錯。」

「這裏面還有更多的故事，卻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打生打死。」

「人族鍾玉書……出城，戰你妖域妖主！」

「它是覺醒物！」

「來！」

說到最後一段話的時候，老白猿咧開嘴笑了笑，這笑容異常陰森，深邃的目光彷彿能看穿一個人的靈魂。

鍾玉書聲音低沉，開口問道。

「人族信仰對人族之恥！」

老白猿突然咧開嘴笑了笑，像是真的在開玩笑一樣，靠在雲霧上，看著彷彿近在咫尺的星星，有些出神。

「開始吧……」

「人族戰神對妖族戰神。」

「不如加快節奏吧……」

「他們死得太快，死的太多了。」

「可惜……」

「老白猿，你不是想塑造一場盛宴嗎？」

「給你收個尾！！！」

「或許，你就能親眼看著自己最熟悉的親人，朋友，死在自己面前了呢？」

「嗯？」

鍾玉書眉頭深蹙，銳利的目光死死注視著高空中的老白猿，許久過後hetubook.com.com才重新落在季鴻身上。

「讓我看看，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種族，在面臨絕境時，會迸發出多少力量！」

「不是我……」

季鴻面無表情地回到妖族陣營之中，再次站在角落裡，收斂氣息，毫無存在感可言。

老白猿目光玩味地看著餘生：「所以，你要努力的突破十覺，越早突破，就越能救下更多的人。」

「不過想讓你踏入十覺，就需要不斷刺|激你的心，說不定我要真的要殺。」

「你不是說，人族之路，不是你的路嗎？」

老白猿雖然依舊在笑，但餘生卻在它眼中看不見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老白猿在半空中隨意地揮了揮手，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我突然想換一種玩法！」

老白猿看見此幕，眼神中充滿期待，如同瘋子般，痴痴的笑著。

始終站在妖族最角落位置的季鴻微怔，抬起頭看了老白猿一眼，隨後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ｍ•heｔubｏok.cｏｍ.com，每一步踏出，自身氣勢就會變得更加凌厲些許。

但還沒等他反擊，虛空中又出現兩道模糊的虛影，一左一右，向鍾玉書襲去。

「我又不一定會真的殺。」

鍾玉書面無表情的向後退了一步，身後血紅猛然擺尾，將這些箭矢攔截在半空間之中。

「打嗎？」

「怎麼辦呢……」

「打假賽。」

「一樣望去，就像是割稻子一樣，齊刷刷的倒下，不好看。」

伴隨著一縷紅光。

看起來雙方平分秋色，只有那戰死於莽莽妖原上的屍骨們，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

「真是虛偽，醜陋啊。」

此刻，餘生的神情同樣異常嚴肅，一字一頓，認真說道。

血紅長龍立於身後！

看熱鬧的老白猿突然失了興緻，搖了搖頭：「你說……這倆人一定要死一個的話，你選誰？」

「去五位妖主吧……」

「而且鎮妖關的牆壁全染紅了，都是血……」

兩人隔空對視。

「hetubook.com.com原本在我的腦補中，這些低層的生物們廝殺，也可以上演一場震撼的群像戲。」

「一個半步九覺的，這不是出來耍賴嗎？」

餘生沉吟數秒，開口說道。

「可否為我妖域，戰人族？」

「這不一樣！」

「嘖嘖，這才好看嘛。」

「我突然不想和你說話了。」

「不要試圖來改變我的思維！」

「我是真的第一次，如此想殺一個人……」

至此，為第一天的戰爭畫上句號。

「但偏偏……」

至於下方的對戰，它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了。

銳意迸發！

「這數千年的時光，我的心早已經冷了！」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第一天的戰爭徹底結束時，一道蒼老的聲音響徹天地。

「嘖嘖。」

「要不你還是選一個吧。」

「老夫……」

而鍾玉書則是站于虛空，凝視妖域許久，這才轉身離去。

「聊聊天嘛！」

「等等！」

不知不覺間，季鴻已是站在鍾玉書的面前。

鍾玉書一步踏出，立ｈｔtps://ｍ.hetuboｏｋ•cｏｍ.ｃｏｍ於虛空之上，手中攥著自己那柄長槍。

「是你……」

「卻在即將被滅族時，擺出正義的面孔。」

老白猿面帶笑容，看起來十分開心，嘴裏不斷地嘟囔著。

「呵……」

「靠的是心……」

老白猿喃喃自語，臉上充滿了滄桑的痕迹，緩緩抬頭，看著半空中那一輪明月，安靜等待著明天的戰火。

「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難受。」

餘生平靜與其對視，眼神中沒有流露出任何情感波動。

「記住，殺了他們的……」

「季鴻！」

老白猿那慵懶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

季鴻輕聲開口。

「欺負我時，天經地義……」

而餘生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緩緩閉上雙眼，繼續汲取著妖晶內的靈氣。

他突然看向餘生，期待問道。

「你是人族戰神！」

「為什麼殺兩個和你並不算特別熟悉的人，你都會抗拒？」

「第一天草草收場，豈不是有些遺憾？」

「我不喜歡。」

下一秒，季鴻手中突然出現一支毛筆，和圖書在半空中不斷的勾勒著，書寫一道道文字，周圍的空間全部激蕩著法則之力。

「或許……」

「我突然有些倦了……」

「閉嘴！」

最終以平局告終。

鍾玉書沒有任何猶豫，淡笑開口，身後那條血龍虛影同步發出一聲龍吟。

「認清你的心吧。」

整場對戰維持了半小時左右。

「你感覺誰和你最親近，我就留下誰。」

說著，老白猿扭頭，看向遠方的季鴻，笑容有些玩味。

老白猿冷哼一聲，轉過身，背對餘生。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自殺。」

「如何？」

「真能十覺啊。」

「突破十覺……」

「咱們明天，直接上正戲。」

「至少，這一戰，還要打。」

「妖域，也有戰神！」

「我剛剛是開玩笑的。」

最終，一支支箭矢向鍾玉書盪去。

……

「要打的。」

「五位妖主，對你一位，可戰。」

許久過後，餘生默默丟棄了手中的兩枚妖晶，緩緩閉上雙眼，像是在認真地感受著什麼，一縷縷道韻在其周圍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