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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師是個坑

作者:菲碩莫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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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海商之罪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海商之罪

楚擎一把給陳言拉了回來,沒好氣地說道:「那方不二就是海商,長得和個充氣大鯰魚似的,看著不像好人,來之前我聽王通通說,海商沒一個好東西,是這麼回事嗎?」
「在哪,在哪在哪呢。」陳言頓時就激動了,搓了搓手:「可是閉月羞花陳越落雁之姿,標緻嗎,有多標緻?」
「報仇?」風道人苦笑連連:「老道,已是絕了這心思了。」
「陶琪來了。」
風道人:「……」
懶得搭理曹琥,陳言對楚擎正色道:「倘若這方不二真是海商,以往也就罷了,如今要牽上陶家這靠山,十弟不可掉以輕心,若是能儘早除掉,應早做打算。」
大家收回目光。
但是和老爹動手吧,真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因為都是一招KO,趙寶蛋也是如此。
風道人沒惱怒,平靜地說道:「不錯,再尋楚將軍,老道的確是自取其辱,何苦來哉,不過這用銅板強身之術,卻是好處多多。」
「人走了嗎?」陳言霍然而起:「還不快給愚兄引薦一番。」
「誒,這個我懂。」
湖城老表們已經開始伐木了,因為沒帶太多和*圖*書的工具,所以大多數人都是用腳踹,看的楚擎懷疑這群大哥們是不是也帶點近親生育的意思。
「我讓三哥交代二通去了,探馬也去找了祝明遠,只是未必能來得及,他們明天就走。」
沒好氣的看了眼風道人,楚擎問道:「賀季真呢,這小子又跑哪去了。」
「可脈象……」
「練的啥啊,怎麼和床融為一體?」
陳言點了點頭:「老十你既然來了東海,就要知曉,這東海,尤其這尚雲,有一個字,最為重要。」
及時住了嘴,陳言對青陽笑道:「瘋去吧,莫要亂跑,一會記得回來用飯。」
「明白。」楚擎坐在了陳言身邊,提起青陽的病症,心情就很不好。
「窮?」
遠處,一個人破口大罵:「狗日的趙寶蛋,那你塞那銅板有個屁用,你他娘的是練你自己還是練本官的萍兒!」
「那你們還要錢財做什麼?」
旁邊打瞌睡的曹琥嘟囔道:「你窮就說窮,哪這麼多廢話,東家就是有錢,給我們,搶糧去就是了。」
楚擎撓了撓後腦勺,不太確定地說道:「呼他一臉翔?」
眾人看www.hetubook.com.com向楚擎,靜待下文。
「知道啦九叔兒。」
「又不是老道說的,是青陽那丫頭自己說的,老道只能說,雲道人若是開了口,必然是無誤的,說這丫頭病了,那定是病了。」
「倒是如此。」陳言嘆了口氣,看向楚擎滿臉愁容:「咱兄弟二人在東海,定要竭盡所能為青陽診治。」
風道人一臉神秘之色:「明日辰時,老道給你答覆。」
要麼說老九能混到千騎營大統領,二狗就是個書記官,單單情商這一塊就比不了,這都直接叫上「姑父」了。
陶家在楚擎的計劃中有著重要的一環,這一點陳言是知道的。
楚擎撓了撓額頭:「哦?」
「額……總之是挺彪治的,特別彪,給陶蔚然也治的服服的。」
「沒啊。」陳言愣了一下:「去和馬纓運糧去了,剛回來,怎地了。」
「你等會,你剛才不在啊?」
「颯」,人沒了。
「此字,拆開念,極為不爽利,可合起來念,便要變的極為爽利了,你可知這是何字?」
陳言正在樹林中給青陽把脈。
青陽噘著個嘴,滿臉不情願https://m•hetubook•com•com
其實還真不是老表們沒腦子,而是見到楚擎來了,就迫不及待的表現出一副下死力氣的模樣。
「沒,怎地了。」
完全就是門外漢的楚擎一拍大腿:「所謂他強任他強,然後,然後……那個……」
楚擎發現了,賀季真這小崽子是真能睡啊,騎馬能睡著,站著能睡著,躺著直接就睡死了,也不知道哪那麼多覺可睡。
楚擎豎起大拇指:「刁鑽,贊。」
「哦什麼哦,再猜。」
「是個海商,陶蔚然他姐的未來夫婿,年底就成婚。」
陳言也是聽昌賢說過風道人讓楚文盛一腳射牆上的這事,好奇地問道:「姑父絲毫武藝不通,真的只是靠蠻力嗎?」
不過賀季真雖然年齡幼小,但是楚擎知道這小子應該挺能打,距離那麼遠,單憑掌風就能將蠟燭吹滅,武力值可想而知,也和別人動過手,和老爹。
其實倆人歲數差不了多少,陳言也就比青陽大個四五歲而已,正經起來,的確也挺像個長輩。
陳言反唇相譏:「你們有了錢,無處購糧有個屁用。」
「你還懂醫術呢?」楚擎嘖嘖稱奇,和-圖-書沒聽說過陳言精通醫術。
風道人也在,雖然沒收青陽為徒,可青陽天天敷衍的喊著師傅,趙寶蛋嘴上不說,心裏還是擔憂。
這閨女就老實不下來,自從離開皇宮后,只要睜開眼,雙腳就不能停,好像雙腳在原地踩的時間長了就會原地爆炸似的。
「並非所有病症都可通過脈象診斷。」
「怎麼助?」
沒空搭理這群人,楚擎找到了老九。
風道人突然開了口:「老道可助你一臂之力。」
陳言頓了頓,苦笑著繼續說道:「你空有銀票無數,可一日買到糧,兩日買到糧,卻無法日日買到糧。」
「海商?!」陳言瞳孔微縮:「所謂東海海商,皆是無法無天之輩,暗地了不知做了多少人神共憤之事,陶家乃是名門,大小姐陶琪更是生的極為標緻,尚雲道哪個男人不垂涎……」
說完后,風道人緊了緊身上的銅板,上了就近的一匹馬後就匆匆離開了。
即便是入秋了,風雖大,日頭也大,一群閑著沒事幹的人都聚在樹林之中。
「什麼字?」
「搶啊。」
瞅了眼風道人鼓鼓囊囊的袖口,楚擎笑著問道:「你怎麼也往身上裝銅板了嗎和_圖_書,怎麼的,想找我爹報仇啊?」
「說正事。」楚擎看向陳言:「方不二,聽說過沒?」
「爽啊。」
坐在樹榦上的陳言看向風道人:「風真人確信當年的雲道人言之鑿鑿,青陽當真染了惡疾?」
「哎呦,稀奇,不像你作風啊,我還以為你準備發憤圖強苦練武藝然後再去找我爹自取其辱呢。」
陳言難得沒有嬉皮笑臉,收回了手指,滿臉困惑:「脈象強勁有力,血脈順暢,怎就會得了這不治之……」
「練功吧。」
「萬變不離其宗,萬法皆是一法,一法通,萬法通,到了楚將軍這境界,所謂的武藝、巧勁兒、劍招、技擊之術,已是毫無意義。」
陳言:「……」
「糧!」陳言虛空寫了個糧字:「這所謂的海商,最早就與這糧字有關,糧,米與良,想要這米,就要丟了良心,東海三道因靠海,相比其他各道,可農耕之地少之又少,所以這糧,極為重要,那些世家將糧價一而再再而三的哄抬,抬到了百姓吃不起糧的今日,海商,便是不少世家豢養的走狗,與不少海盜,登岸搶糧,搶那些百姓自種的米糧。」
「你等會吧,問你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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