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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平庸。」

「唉，算了，既然你這麼窮，那也不算對我不敬，何況你還把石嵐姑娘給我帶來了，就也算是你給為師送的禮了。」

「五季酒店？師父……」

牛保國吃了一口魚子醬，感覺烹調水平一般。

石嵐瞪著牛保國，氣得真想動手打人，不過她知道自己還真打不過，只能忍住沒有發作。

過了不到一小時，敲門聲響起。

聽見警察姐姐也是來拜師的，陳小可安下心來，坐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戲。

江峰看得目瞪口呆，心道：師父牛逼啊！

「好吃嗎？」陳小可看著他問，嘴唇上沾著泡芙里的奶油。

不等江峰多問，牛保國直接掛斷了電話。

吃著吃著，牛保國接到一個電話，是江峰打來的，說明天他放假，想來找牛保國拜師。

「才沒有~」

陳小可認識這個女人，雖然她今天穿著便衣，但她確定這人就是派出所的短髮警察姐姐。

江峰則是一臉愕然，心裏直呼牛逼。

「www.hｅtｕboｏk.ｃom.ｃｏm我們就是住在這裏，什麼也沒幹。」陳小可不斷解釋。

「什麼條件？」石嵐鳳眸微眯，感覺牛保國笑得有些猥瑣。

「不行，我不能收你為徒。」

牛保國呵呵一笑，說道：「你要是成了我徒弟，那我還怎麼娶你？這樣豈不是亂了綱常倫理？」

這是什麼鬼話！我是禮物？

聽了這話，石嵐滿頭黑線，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我可以教你練武，你不用拜師，就像是師兄指點師妹一樣。」

「是你？」石嵐也認出了陳小可，問道：「真被牛保國包養了？」

「幹嘛？」陳小可饒有興趣地湊到牛保國跟前。

「對，我也想拜師。」石嵐道。

「七八千塊吧，我知道那煙和酒很貴。」陳小可見他神秘兮兮的，便也把小嘴湊到他耳旁說話。

「是嗎？」牛保國不怒反喜。

「閉嘴！你是不是屁股又癢了？」牛保國斜睨了她一眼。

昨晚她www.hetubook.com.com又開了一次直播，當牛保國睡覺了，她還偷|拍睡夢中的保國給觀眾看，很晚才鑽到床的另一邊睡覺。

牛保國心想：現在正好缺錢，讓他來拜師，收了彩禮，可以換點錢以解燃眉之急。

石嵐看得英眉緊蹙，心想：幸虧自己不用拜師，不然還真受不了這一套。

牛保國看著她，心想：這個小蹄子，雖然浪了點，但性情倒是不錯……

「快起來梳洗打扮，都跟你說了，我徒弟要來拜師，你這樣子成何體統？」牛保國不悅道。

他曾經在九州大陸也吃過這種用魚子為原料的菜肴，名叫「金粟平槌」，是一種外敷魚子的蒸餅，入口清爽鮮甜，比這道蟹肉魚子醬強多了。

石嵐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牛保國，說道：「我沒時間準備禮物，這是一萬塊錢，夠交學費嗎？」

江峰面露囧色，這確實是個問題。

接下來，江峰按照牛保國的授意，給他磕頭敬茶。江峰太想學和-圖-書功夫了，直接照做，跪在了地上，開始行禮。

「警局的俸祿也這麼低？」牛保國又想起了夜店保安的工資，還有房價，疑惑地說道：「那你們這輩子能買得起房子嗎？」

「基本工資3000，加上補貼，3500左右。」

「去開門。」牛保國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

門一開，外面站著一男一女。

「煩死了。」

「師父，石嵐姐說她也想和你學功夫，我就把她帶來了。」

才值這點錢？牛保國有些不滿，看向江峰問道：「你一個月俸祿多少錢？」

吃了昨天剩下的米飯，練完功后，走到床邊用手推了推陳小可的頭。

「為什麼？」石嵐問。

牛保國瞄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禮物，喚道：「小蹄子，過來。」

他很滿意，覺得如果讓她武功再高些，那氣質也會更好。

「我不收錢，想讓我傳你武功，你只需答應我一個條件。」

「噗~」陳小可把嘴裏的飲料都噴了出來，止不住笑。

「來吧，到五季和圖書酒店，2604房間見我。」

陳小可哼了一聲，閉上了嘴。

「他當然是想娶你啊，哈哈哈~」陳小可在旁邊搗鼓著那條「和天下」，沒心沒肺地樂著。

陳小可把他們帶進了房間，四個人相見后，整個房間里氣氛變得詭異。

牛保國大怒，一把掀開被子，朝她側撅的翹臀上一巴掌扇過去。

江峰連忙緊張地解釋，還偷偷對牛保國使眼色，表達自己是被逼無奈的。

牛保國看見石嵐來了，很是意外。沖她歪嘴「邪魅」一笑，問道：「石嵐姑娘，你怎麼也來了？」

翌日，牛保國早早起床。

江峰那天聽說需要準備「彩禮」后，便去網上查了一下，他搜索出來的結果是：拜師要準備四彩禮或者六彩禮，就是指幾件不同的禮物。

「石嵐姑娘，該談你的事了。」牛保國對她笑道。

「可以。」石嵐壓住心頭火氣，也不接牛保國的話茬，免得他藉機聊騷。

床比沙發舒服多了，此時她睡得正香，感覺有人吵自己，細和圖書長的雙眉皺了皺，眼睛根本不願睜開。

她嚇得愣住了，心想：怎麼警察來了？不會是老頭的徒弟舉報他了吧？

石嵐掃視著房間，什麼也沒說。

牛保國打量著石嵐，她上面穿著冬季衛衣，下身穿著一條緊身運動褲，雙腿像雌豹一樣修長健美。

陳小可全身一激靈，瞬間清醒了，在牛保國威嚴地目光下，她手捂著發疼地屁股，悻悻走去了衛生間。

江峰看見開門的是個年輕女孩，也是一愣，立刻說道：「不好意思，敲錯門了。」

「你算算，這些東西值多少錢？」牛保國低聲對她說道。

牛保國嘆息一聲，對陳小可擺了擺手，示意她把禮物收起來。

「是你沒有品味。」陳小可繼續興緻勃勃地吃著她的東西。

江峰帶了六件：一瓶「遁地茅台」酒、兩條「和天下」香煙、一盒大紅袍、一盒人蔘、一包堅果大禮包、一套紫砂壺茶杯。

陳小可抱怨一聲，還是起身去開門了。

陳小可不耐煩地翻了個身，把臉側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