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獄斗
牛保國對著他一頓踹,在他橙黃色的外衣上留下了十幾個腳印。接著把他鋪上的東西全部扔了,將自己的被子枕頭抱來,坐了上去。
「還真是牛保國!?」
那個光頭中年人「噌」的一下站在了鋪上,壯實的身體居高臨下,指著牛保國大喝:「你他媽的想幹嘛?」
「他不會要使閃電九連鞭打我們吧。」
他前世年輕的時候也入過幾次獄,對這種地方的規矩很清楚。自己要想過得舒坦,那就得欺負別人,讓他們都心生畏懼。
擋攝像頭的兩人,見牛保國靠近過來,有些驚慌,下面的人拍著上面人的腿,想讓他趕緊下來。
警察們上前查看牛保國。
三角眼青年帶人圍了過去,指著牛保國大聲呵斥。
「你不願意老實交代,那就等著被公訴吧!」
牛保國很快被送到了醫務室,但醫務室的人也沒撤,於是,又把他送去了醫院。
第二天,牛保國舒服地醒來,對看守他的警察說:「有沒有m.hetubook.com.com飯吃?我餓了。」
「這不就是衙門裡的牢獄嗎?」牛保國心中升起了怨氣:「要是我真被那小子害得蹲了大牢,那等我恢復實力,必定逃出去,將他凌遲處死!」
牛保國拉開低弓步往側邊一躲,接著一個橫肘撞在他站立腿的膝彎上。
「咣當~」
何隊不滿地說道:「你別亂說話,我們怎麼會打人?」心中忐忑地想:「該不會是我們不讓他睡覺,把他給弄昏死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他換上了一套橙色衣服,抱著枕頭被子和毛巾牙刷,被帶到了2號監室里。
牛保國又對著倒地的四人一頓猛踢,解氣之後,他才扭頭看向頭鋪的光頭中年人,朝他走了過去。
好在他心跳還摸得到……只不過,頻率比較慢。
又翻開他眼皮,用手試探,發現眼珠和瞳孔果然不動,這就說明他不是在裝昏。
「我去你媽!」光頭中年人一聲暴喝,抬腳https://m.hetubook•com•com朝牛保國臉上猛踹。
他的語氣聽著很兇狠,但是緊張的狀態,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安。
他非常奇怪牛保國是怎麼睡成昨天那樣的。當警察這麼多年,他還從來沒見過在審訊室里睡得這麼香的人。
又過了兩天,牛保國被正式通知,他將被以「防衛過當罪」起訴。
「哈哈哈,真是他。」
「就像我前世那樣,給官府打點好銀子,那就算當街殺人放火,也照樣沒事!」
「抬醫務室去。」何隊下命令道。
「哎喲~我好怕啊!」
警衛在他身後鎖上了門。
領頭的三角眼青年,惡狠狠地盯著牛保國,問:「牛保國是吧,你怎麼進來的?」
三角眼朝牛保國這排鋪位的頭鋪位置上看了一眼,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中年人坐在那裡。他對三角眼使了個眼色,三角眼便讓兩個犯人走到門口,搭人梯擋住了牆頂的攝像頭。
被要求排隊站好的十個犯人原地解散,有四個人坐回www.hetubook.com.com了大通鋪上,其餘六個都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牛保國。
回到公安局,何隊不再審訊牛保國了,最後對他說道:
那兩個擋攝像頭的犯人有些不知所措,仍然獃獃地擋在那裡。
頭鋪上的光頭中年人有些難以置信,心想:這牛保國的功夫……難道是真的?
「誰他媽讓你動了?懂不懂規矩?給老子去牆邊蹲著!」
他倒下后,其餘三個犯人,只有一個敢動手,沒兩下就被牛保國打翻在地。另外兩人是只會狐假虎威的主,被牛保國暴打了一頓,都不敢還手。
但出於對警察追捕能力的忌憚,他還是決定先靜觀其變。
好傢夥,這老頭真的是睡著了!害得我們一夜沒睡好覺!
「這幾人估計也是被人收買了,想在牢里對付我。」牛保國把他們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裡,心中冷笑著,體內氣血開始加速運行,四肢百骸活絡起來。
監室裏面的人都看呆了。
一番檢查之後,醫生髮現他沒什麼毛病,心跳m•hetubook•com•com血壓雖然都偏低,但也在正常範圍內,而且很穩定。他有些懷疑地對警察問道:
警察把他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羈押。
「繼續給我擋住了,不然我弄死你們!」牛保國對他們恐嚇道。
牛保國聽著他們咋咋呼呼,卻根本不作反應。
「哈哈哈,他要用松果糖豆勁。」
「而且,他還可能與警察勾結在一起了!」
三角眼威脅地話還沒說完,襠部就挨了一拳,等他吃痛彎下腰,牛保國站起身,手掌張開,虎口撞在他喉管上。
站的靠後的幾個人嬉皮笑臉,小聲交流著。
「砰」的一聲悶響。
因為在警察問話時,他明明說的都是事實,但警察總是以一副面對說謊者的態度在質詢他。
那幾個警察你看我,我看你,都矢口否認。
牛保國覺得有些不妙,在警察帶他去醫院的時候,他都動了襲警逃跑的念頭。
那幾個人一聽,都笑了起來。
牛保國心情正鬱悶著,非常想發泄一下,但是知道現在不宜再生事端,他便強hetubook.com.com忍著手癢,直接走向一個空鋪位,把東西扔了上去。
牛保國往鋪上一坐,大小眼微眯起來,冷聲說:「不想挨打,最好別惹我。」
雖然警察沒有說他們調查出的結果,但牛保國隱隱從話語中感覺到——真相肯定被隱瞞了。
牛保國早就意識到這次事件不同以往。
轉眼間從羊到狼的轉變,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心靈衝擊,聽話地繼續原地站好。
「牛保國,我數三個數,你再不給老子蹲那邊去,我就……啊~」
「很可能是姓朱的小子製造了偽證誣陷自己。」
把手指放在他鼻間,感覺呼吸似有似無,不太明顯。
「你這位子風水好,我要了。」牛保國不屑地笑著,朝他逼近。
醫生查不出牛保國的毛病,也不敢採取什麼治療手段,所以只能是將他留院觀察,讓他躺在監護病床上,連上了生命體征儀。
何隊很快趕到了,看見牛保國精神飽滿,他氣不打一處來。
「他是不是被你們打昏了?」
光頭栽倒到了鋪下,整個人都摔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