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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宗師牛保國

作者:李根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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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血濺會所

第一百五十七章 血濺會所

打手們的鬥志已經基本瓦解。牛保國身後數量較少的那撥人已經不敢上前,前面那幫人見他衝過來,嚇得連連後退。
而會所房間的隔音效果又是一流,所以,有很多房間里還在花天酒地。
打手一個個倒下,多是四肢中刀,肌腱斷裂,關節破碎,想恢復如初幾乎是不可能了。
霎時間,血肉橫飛,濺在地上、牆上、眾人臉上,觸目驚心。
包總最初聽見有人鬧事,想的肯定是盡量不驚動客人,把事情擺平。可最後發現擺不平時,慌忙跑路,沒來得及下令叫服務員清客。
包少嚇得癱坐在沙發上,抬起雙腳擺成兔子蹬鷹的姿勢,想阻擋牛保國,驚恐叫道:「你想幹嘛?!我爸是北山區的局長!我表哥是朱運文朱少!我叔叔就在樓上……」
門還沒完全關上,就被牛保國大力踹開。
牛保國一走出這間包房,立刻被兩路人馬堵在了過道中間。
剩下的六七個打手也不傻,立刻跟著他一起逃命。
又賞了南哥兩刀,把他砍暈,牛保國看和圖書了看監控畫面。
在二樓比較靠角落的包房裡,牛保國瞄見一個黃毛青年,立刻認出他就是引發牛保國和朱運文矛盾的有緣人——包少。
有兩個打手,見牛保國扔出武器,有樣學樣,也扔出兩把「飛刀」砸他。
一灘液體流了出來,味道難聞。
南哥看見牛保國揮舞管殺的樣子,心裏有些發憷。他打架從來沒慫過,但現在這情形,根本不像是普通人在打架,倒像是真·三國無雙里的武將在砍小兵。
每一刺,都動如雷霆,角度刁鑽,必定重創一人。
管殺在手中一轉,刀鋒自下而上,穿過包少雙腳之間,斬中命根。
前世在萬軍叢中殺進殺出,面對眾多高手圍剿也無數次反敗為勝,現在區區一幫地痞,又有何懼?
其他樓層的過道上,有些服務員聽見了樓下的動靜,都在詢問情況,但暫時還沒有驚動各個包房中的客人們。
牛保國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老頭了,現在體力充足得很,提著管殺追在他們身後,避開動脈和大和-圖-書靜脈,一頓狂砍,刀刀剁進骨頭裡。
牛保國用鋼管那頭砸翻了保安,然後狠狠一刀砍在南哥的肩膀上,踩碎落地的手機,故意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問道:「朱運文在哪?」
「他今天沒來……呃啊!」
「包總,快把所有兄弟都叫下來,抄傢伙,有個瘋子把我們全砍了!」南哥沖電話叫嚷著,疾步跑進一個監控室。
如果不是江峰說過「命案」必定嚴查,牛保國非殺光他們不可。
包少驚聲慘叫,在劇痛與恐懼的雙重打擊下,昏厥過去。
牛保國砍完腿,又把刀尖杵在他胯|下,再問:「朱運文在哪?」
牛保國出了監控室,直接開始在二樓掃蕩,見人就打,還闖入一間間包房,將裏面的男男女女全部擊暈,留下滿屋狼藉的證據。
慘叫聲在大廳迴響,血水順著台階流淌,很快,最後一個打手很快也從二樓樓梯口滾了下去。
只見有一大|波敵人在頂樓的過道上糾集,拿著各色刀具,或者走樓梯,或乘電梯,正在下https://m.hetubook•com.com樓。
牛保國把他的狐朋狗友和一眾小姐姐都敲暈后,一步步向他逼近。
牛保國撿起樓梯上的管殺,返身上樓。他不再追那些四散而逃的打手,直接到了第三層。
說完,先一刀撩在他褲襠上,然後三刀砍廢手腳,提起來從樓梯扶手旁扔了下去。
朱運文就是仗著有這些奴才幫忙辦事,才能肆無忌憚地躲在背後作惡。
牛保國的全力施展,半分鐘刺出了28刀,這還是前後兼顧的結果。
牛保國信了,其實他也覺得朱運文不會在這裏。
南哥被撞倒在地,連滾帶爬縮到牆邊,對屋內的兩個保安大叫:「擋住他!」
牛保國潛水面罩中露出的嘴泛起冷笑,想起他差點花7000塊睡了陳小可,就十分火大。
管殺飛躍二十米的空間距離,戳在那人背上。由於刀尖已經崩斷,並沒有造成太大傷害,只是將他戳倒了。
牛保國一刀砍斷他手筋,又把刀架在他腿上,問:「朱運文在哪?」
沉悶的砸的響聲,徹底擊潰了打https://www•hetubook.com•com手們的內心。他們現在只想趕緊逃離,離這個喜歡Cosplay的瘋子越遠越好。
要不是他,朱運文當初不會找到陳小可,也就不會被牛保國打了。
南哥感到心驚,立刻往樓梯上反跑,掏出手機打電話叫人支援。
他慘叫倒地,牛保國朝他那邊衝去,途中搶了把刀,又砍翻幾人。
那兩人嚇得立刻躲閃,牛保國沒管他們,見那個中年人已經爬起身,甩手一扔,刀又插|進了他的大腿側面。
如果爆炸和刺殺真是朱運文安排的,那他八成會在江邊。
牛保國淡然不動。
提起手中酷似微型「青龍偃月刀」的管殺,直接當作長矛,突刺過去。
牛保國彎腰撿起這把尖刃短刀。
「砰!」
管殺上焊接的殺豬刀都崩刃了,過道兩側躺滿了人,不是捂著大腿上涌血的刀口,就是捂著腹部,怕腸子掉出來,拚命靠牆挨著,生怕擋著牛保國,被再次補刀。
牛保國笑了,用沙啞的聲音道:「是嗎?我本來只想賞你三刀,既然你是他親戚,那就再多送一刀https://m.hetubook.com.com。」
「不敢報警嗎,那正好,一會讓我來。」
「他真的沒來,我不知……啊~啊~」
牛保國一路追殺到二樓大堂,視野開闊后,見到一個穿西褲、戴豪表的中年人,在幾人的簇擁下想跑,已經在下樓梯了。
一把刀偏離了十萬八千里,不知飛哪去了。另一把砸在護欄上,落了地。
年輕人一倒下,立刻又有五六個打手將牛保國圍在中間,手持砍刀鋼管狠狠劈砸上去。
牛保國推測他是這場子的頭,衝到圍欄邊,抬手一扔,將管殺向斜下方擲了出去。
牛保國將手中管殺一頓狂舞,風馳電掣。
「啊~」……「救命啊!」……「啊!」
中年人大腿劇痛,沒法跑了,看著一步步走來的暴徒,恐懼喊道:「你是誰?這裏可是朱家的場子!朱運文是我外甥,你敢動我試試!」
幾個呼吸間,又倒了兩人。
此時,還只有部分客人知曉情況,跑出了房間。
南哥哭了,哀求道:「放過我吧,我求你了,他真的沒在這裏!」
他就是這個會所的負責人包總,也是朱運文的二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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