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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是華夏境內的島嶼，一塊是菲律賓領土。

通常來說，牛保國單獨帶蘇靈蘊出門時，並不介意與她坐在一起。

很快，拍賣會正式開始。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有個華夏面孔的女服務員送來一些點心和飲品。

這畫的很一般啊，水平不如瑾玉，歷史連一百年都沒有，值這個價嗎？」

下層是散座，上面還有一圈包間雅座，拍賣台設置在下層中央的劇台上。

服務員大概是看了出來，微微一笑，說了句：「請稍等。」便轉身出去了。

旁邊什麼地區的人都有，黑的、白的、黃的、棕的，還有用白面巾或者黑頭巾遮住臉的。

一個氣質非凡的老拍賣官走到台上，用英語簡單說了段開場白，而後直入主題，請出了第一件拍賣品。

蘇靈蘊害羞地張開小嘴，吃了進去。唇齒間立刻香氣四溢，口感無比細膩，比王中王火腿好吃億倍。

牛保國負手而立，看著面前廣闊的太平洋，心潮與波濤一般澎湃，正構思著牛家的全球化戰略。

船開了大半天。

牛保國拿起菜單點了一瓶96年的玻爾科夫香檳，一份伊比利亞火腿，用餘光https://www.hetubook.com.com觀察周遭情況。

在九州大陸，人們都認為海的盡頭是天邊，也就是「天涯海角」，凡人是到不了那裡的。沒人想過海陸會不會是一個球面，也沒人試過一直往海的盡頭航行將會怎樣。

牛保國看見游輪周圍還有不少其他船隻，都停著沒走，估計是要等客人返回。

蘇靈蘊暗暗想著，見杯口留下了自己的紅色唇印，心生異樣感覺：

由於沒看見古刀寶劍，或是武功秘籍，牛保國越翻越快，完全失去興趣后，把冊子扔回了桌上。

大廳有兩層，中間鏤空。

四大洋分別是：亞洲東方的「太平洋」、亞洲西方的「大西洋」、亞洲北方的「北冰洋」、亞洲南方的「南冰洋」。

「誰讓你坐了？不懂規矩！」牛保國立刻叫住了她，說道：「給我在旁邊好好站著……還有，別東瞧西看的，像沒見過世面一樣，丟人。」

他發現自己的位置距離澳門已經很遠了，游輪剛好停在華夏海域線之外，西南方和北方確實有兩塊距離較近的陸地。

幾個壯漢保鏢將一個巨大的透明保險和_圖_書柜推上劇台，置於一圈架設好的攝影機中間，緩慢旋轉。

他的唯一一幅海景畫……起拍價，個，十，百，千，萬，十萬……五千萬美元……

這時，他才想起翻開桌上的名冊，看看有什麼拍賣品。

敢情這朱老頭只混到一個散桌？真是掉價！

游輪上有水手放下跳板，接客人上去。

藍星有五大洲，四大洋，以及兩大陸島。

服務員把牛保國帶進了單獨的休息艙，用英文嘰里呱啦說了一通話。

幾分鐘后，牛保國見蘇靈蘊沒出現異狀，也開始享用美食。

香檳和火腿很快就送來了。

這本名冊竟然貼心的使用了華夏文字，可能是特意為華夏客人準備的。

「《加利利海上的龍捲風》，倫勃朗·哈爾莫松·凡·萊恩，這是什麼鬼名字？

牛保國趁機發問，終於得知，這條船隻負責接送，真正舉辦拍賣會的游輪已經停在公海上等著了。

牛保國登上游輪，一位華夏人侍者似乎認識他，立刻迎了上來，恭敬將他請入艙內，來到一個圓形的劇場廳。

牛保國打開手機地圖，在斷網狀態下只能看見GPS定位。

五大洲按和-圖-書照主要原住民的膚色命名，分別為：亞洲、歐洲、非洲、北美洲、南美洲。

「華夏明朝帝王玉璽，材質為極品羊脂玉，刻有『皇帝親親之寶』字樣……親親之寶？這也太弱智了，是個贗品吧？」

牛保國看了看周圍，發現已經有很多客人入座了，好在桌與桌的間距都很寬，看起來也沒有擁擠寒酸的感覺，於是先坐了下來。

牛保國和蘇靈蘊倆人加在一起英語也到不了八級，只聽懂3%，約等於沒聽。

幾塊巨型屏幕上出現了拍品的影像，有全景，有特寫，360度無死角，纖毫畢現。

其中還有小型遊艇，一看就不像是能開多遠距離的樣子。

參加拍賣會的人不全是坐這條船出發的，也不一定是從澳門出海。

第一桌的人身材太矮小了，第二桌長得太磕磣，絕對和向欣沒有血緣關係。

「『法瑟勒斯』青銅雕塑，古羅馬時期的凱修斯神廟，出土於1920年，生殖崇拜……這玩意寓意倒是不錯，就是太不雅觀，不如送子觀音像。」

蘇靈蘊偷看著他，感覺在海天一色的背景下，他意氣風發如少年，彷彿歲數與自己相差並不太hetubook.com.com大。

所以，見他坐下，蘇靈蘊也習慣性往旁邊的椅子上坐。

接著，他將一份拍品名冊和菜單放在散座的茶桌上，安靜退到了靠後的地方站著。

他準備等拍賣會開始，客人全部到齊，再上樓去見他們。

「他該不會正好喝到那裡吧？那……不是間接接吻了嗎？」

直到太陽落下海平線，終於到達目的地，停靠在一艘巨大的游輪旁邊。

第三桌就更不是了。牛保國在新聞里見過那對父子，老爹是華夏曾經的首富，兒子網路上最出名的富二代。

牛保國十分不悅，想讓侍者給自己升個包間啥的，表示錢不是問題。

前世，他也有過兩次出海的經歷，不過只是去近海的島嶼，航程很短。

向家的人連影子都沒看見。

歐洲古典式裝修與現代化燈光完美結合，整體呈暗金色調，奢華典雅。

藍星上的人顯然更具有想象力和探索精神，不但證實了這個星球是圓的，還探索了所有的陸地和海域。

……

但侍者微笑解釋說，樓上已經沒有空座了，而且這裏除了競拍之外，所有消費都是免費，有任何需要可以隨時叫他。

牛保國又讓她喝了一口https://www.hetubook.com.com香檳。

知道沒坐錯船，牛保國就放心了，等船開動，饒有興緻的跑到甲板上，看著陸地逐漸消失，四周變成一望無際的海水。

「黃金手杖……古埃及新王國時期第十八王朝第十位法老。」

這裏的空間就足夠舉行拍賣會了。

蘇靈蘊挨了罵又被罰站，心裏有點委屈。但她見這地方如此氣派，感覺是非常高端的場合，所以乖乖照做了，站在旁邊見世面。

恰到好處的青澀口感中合了火腿的鹹味，使味蕾在平衡中達到高潮，簡直妙不可言。

牛保國切下一片火腿，先用叉子喂到蘇靈蘊嘴邊。

牛保國估計自己未來的岳父應該是坐到樓上的雅間去了，還是不錯的，比朱老頭混得好。

「難道這附近還有陸地？」

下層散座中，只有三桌人像是從華夏來的。

「牛先生這邊請……您的座位在這裏。」侍者把牛保國安排到了一個散座上。

牛保國不屑地翻了頁。

「他每次都讓我試毒，不會是口是心非，故意這麼說的吧……」

「《一個法國紳士》，愛德娃·馬奈……又是張破畫，不如瑾玉畫的好~」

目錄上一共有十二件拍品，後面每頁都是拍品的圖文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