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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保國用餘光瞟了霍冬一眼，見她正盯著自己看，不禁得意想到：小樣，看我不迷死你~

牛保國露出「藍衣老人看手機」的經典表情，不由懷疑道：「這個欣寶，難道把思思都搞定了？」

傍晚，北京高能物理科研所。

牛保國前兩天被封殺和開除的事情火遍全球，她們試驗組裡的人也忙裡偷閒聊過這件事。

林文潔欣慰一笑，知道她的性格，也沒有多說，只囑咐了一聲：「記得先吃飯」，便走了。

「笑話，我來無影去無蹤，就憑那些廢材，能發現我？」說著，牛保國掏出一張清單遞給她，「你幫我看看上面的東西這裡有沒有？」

眾人紛紛答應，向門外走去。

二老對牛保國這塊滾刀肉真是無計可施，又見女兒已經鬼迷心竅，且聲名狼藉，實在沒有辦法，最後只能提出了「給她在北京三環內買套房作為保障」的小要求。

愛因斯坦說過，上帝不擲骰子，坍縮過程的『隨機性』是一種錯覺，背後其實有尚未發現的隱變數。

「哼，就算你能搞定思思，嵐兒也是不可能的。她是你永遠得不到的女人！」牛保國賭氣地想道。

「啊？就我們倆m.hetubook.com.com人做這個實驗嗎？」

於是，他便離開四合院，帶著蘇靈蘊去和她暴怒的父母談判了。

林文潔，霍冬，還有另外八九位物理學家聚在一間數據分析室里，看上去意志都比較消沉。

「我來踩踩點，看看這裏的設備符不符合我的試驗要求。」

牛保國考慮到蘇靈蘊正處於風口浪尖，肯定有很多女人對心存不滿，而他又要研究科學，所以讓蠻子帶人護著她先回娘家，住段時間再直接回中州去。

「但是，我們剛做完實驗，所有助理都下班了，有些設備很重，根本挪不動的。」

霍冬小嘴微張，看著面前科學與野性的詭異結合，有些恍惚。

從上次簡陋版雙縫實驗都支棱不起來就能看出，牛保國是個純理論「專家」。而且，那麼多設備都還沒組合在一起，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人能幹的活。

「啊？外面的警衛沒有攔你嗎？」

還配有一張在車裡摟著莫思思的自|拍照——向欣春風得意，莫思思略顯尷尬。

沒辦法，這件事對牛家的其他女人而言，多多少少還有些心理安慰，連電影又要進行大規模刪改的陳小和*圖*書可，都覺得牛老爺的霸氣發言甚至有點小帥。

蘇父蘇母之所以暴怒，除了看到發布會視頻，還因為女兒也和牛保國一樣被學校開除、全網封殺，可以說前途盡毀。

截至目前，各種對撞、轟擊已經發現幾百種新粒子了，又有什麼用呢？這樣無異於盲人摸象，你摸著它的鼻子，還以為是根鞭，根本不知全貌。

牛保國道：「我已經雇了倆老頭，等把這裏的情況摸清楚，就想辦法帶他們混進來……總之，這實驗我做定了，閻王也攔不住我。」

她心想：以牛保國現在「道德敗壞」和「學術圈笑柄」的名聲，怎麼可能被批准進來這種級別的科研所呢？

「累了這麼多天，都回去好好休息吧。」一個年紀最長的老人說道：「明天晚飯時間，大家一起聚個餐，以後有好的項目還可以再合作。」

這清單是兩個被鈔能力控制的實驗物理學家所列，他們也告訴牛保國說：北京最可能擁有單光子發射條件的地方就是這裏。

在他看來，如果陳小可對向欣來說~難度係數為「半顆星」，那莫思思至少是「四顆星」。而難度最高的石嵐，是「滿天星」。

但，對和圖書於莫思思這個公認的正妻來說，百害而無一利，既打了她的臉，還傷了她的心。

「你怎麼進來的？」霍冬詫異地問。

外面天色漸暗，霍冬卻毫無覺知，豐腴的蜜桃一直擠壓在凳子上，眼鏡片中倒映著熒光。

……

「尋找更小的新粒子，然後分門別類，妄圖構建統一模型，這是個誤區。

對此，牛保國不屑一笑，承諾明年就把蘇靈蘊弄進世界頂級的音樂學院鍍金，並給出了彩禮隨便開的誠意。

安慰無果，向欣要牛保國先帶蘇靈蘊離開，讓莫思思靜一靜，並說自己會照顧好她。

想真正搞清楚微觀粒子的基本構成，必須研究粒子從『不確定』的混沌狀態，坍縮成『確定』實象的規律。

她說自己已經帶著思思南下了，準備自駕游回中州，在散心的途中好生安慰。

次日上午，二老便要返回南方。

在向欣的提醒下，牛保國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十分心疼，但又無可奈何，只能嘆道：

這個隱變數，就是神識。所以，現代物理學的突破口便是我的牛氏雙縫干涉實驗！

牛保國脫下外衣，雙臂環抱住一台600多公斤的科研設備，優美的肌肉線條突然猙獰https://m.hetubook.com.com，巨力爆發，將它整個抬了起來，朝霍冬所指的位置挪去。

「夠了。」牛保國其實沒聽太懂，但他對自己現在的神識很有自信。

「夸克模型，呵呵~」不屑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就像一個口音濃重的幽靈。

「這也不能全怪思思想法偏激……其實都是這個世界的錯，希望它能慢慢變好吧~」

開了燈的電波暗室中。

隨著一聲輕微的響動，沉重的設備平穩落地。

告別蘇家人，他剛想著要去四合院，結果就收到向欣發來的微信。

霍冬專註地盯著顯示屏，反應慢半拍地回道：「老師你先回去吧，我想再看看數據。」

莫思思一回到向欣的四合院就哭了，任牛保國怎麼哄，都不說半句話。

好在，牛保國現在長得不賴，氣度不凡，一點不顯老。這多多少少讓他們心裏能好受一點。

「你要一個人偷偷做實驗？這肯定不行的。」霍冬又問。

……

冬兒，你先帶我去弄一套沒人穿的實驗服，然後我跟著你去找實驗設備，這樣就不會引起警衛的注意了~」

牛保國雖有點狐疑，但畢竟那天晚上已經被向欣和陳小可一起說服了，還依了她的想法，在家和-圖-書中表露出姐妹可以適當親近的態度……

「對，是不是很浪漫？」牛保國的CPA技巧已臻至化境，隨手便是一招。

霍冬低頭看了眼清單，立刻就知道牛保國具體想怎麼做了，說道：「你想要的實驗條件應該能接近95%吧，真空只能達到10^-10 Torr。」

他一指屏幕上的分析報告，又說：

牛保國看著她，突然又打起了歪主意，心想：她既然能在這裏實驗，那隻要說服她幫忙，今晚不就直接可以成事了嗎？

剎那間，霍冬看到了大小眼中堅定的光，不由為之觸動。

「走吧~」林文潔拍了拍霍冬的肩膀，安慰說：「沒關係的，實驗失敗是很正常的事。」態度明顯比對另一位老學生好多了。

從「不確定」到「確定」的隱變數？霍冬覺得牛保國說的不無道理，腦中還在進行思考，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正被牛保國拉著往門口走。

牛保國畢竟不太熟悉實驗室環境，剛才像只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幸好驚喜地發現了霍冬。

趴在桌上的兩隻肥兔受驚彈跳，她轉身一看，只見一個黑衣蒙面人正站在自己身後……不過，那人很快把口罩拉下，露出了邪魅笑容，正是牛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