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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相視一眼，用目光交流著邪念。

不過，二人很快便回過神來，大聲笑道：

牛保國遠遠聽見他們的對話，知道今天的活動地點在次萬普私人莊園門口。因為次萬普今天會在裏面開Party，還發推文說自己要提前慶祝成功。

「你畫的有點潦草啊，嘴巴兩邊不對稱，笑容都是歪的，這不是小丑，是失敗者。」

「列出美國總統住所的防衛力量。」

這時，小丑把塗料刷一扔，戴手套的手撩了撩綠藻頭，看著鏡中「歪嘴」的笑臉，感覺非常滿意。

兩人嬉笑著，一左一右來到小丑身旁，很不禮貌地摟住他，仔細看著他的臉，罵罵咧咧道：

對話框內游標閃動著，很快顯示出一行行華夏文字：

小丑左手一伸，抓住了他舉起的手腕，右拳帶著樸實無華的死勁直直懟在他鼻樑上。

瞬間，他有了一個大胆的想法。

「砰」的一聲響，皮夾克男後腦撞在牆上，瞬間失去意識，頭部無力垂落。

「厚禮蟹~」皮夾克男驚得退到牆前，舉起了手上的啤酒瓶。

「噗砰！」

5、外牆與柵欄壓力感應系統、熱感應警報、動態捕捉攝像頭、警犬……

司機厚米正和-圖-書準備開車，卻發現一個小丑大搖大擺來到了主駕門前。

「美國總統的住所一般指白宮，那裡確切的防衛力量無法得知，但可以大致推測：

不如皇宮。

寒假的校園比較安靜，隨處可見的棕櫚樹與藍天相映成趣。

「啊哈哈~」

不過，這並沒起到什麼效果，還有很多次萬普的支持者在嘲笑他們。

兩個白人混混說笑著走了進來，一個體重70公斤，身穿皮夾克，手裡拎著啤酒瓶；一個體重80公斤，穿著馬甲背心，胳膊上有大面積的耶穌紋身。

那是一個活動小展點。幾個化著小丑妝的學生異常惹眼，好像在給路人宣傳著什麼。

……」

3、周邊制高點控制與部署……

「法克魷！」皮夾克男抄起啤酒瓶砸他。

掏出手機，打開考研舞弊時用過的「S-chatgpt」，輸入道：

「嘿，快看，這裡有個老燈的支持者！」

6、醫護與食品檢測員……

S-chatgpt一共詳細列舉了18條內容。

神不知鬼不覺間，小丑們化妝的地方少了一些東西。

厚米飛了五六米，手槍掉落。

穿著廉價西裝的小丑走上了洛聖都的https://m.hetubook.com.com街道。

五顆星~亮起兩顆。

不多時~

牛保國頓住了腳步，想起昨晚在體育中心門口也有一大群這樣的小丑，都舉著反對次萬普的標語，進行抗議。

牛保國知道方向不對，一個甩尾漂移把車頭掉轉過來，準備從厚米旁邊開過去。

還有幾個小丑，正在用環保顏料幫其他學生畫臉，看樣子要把他們也畫成小丑。

一輛遊戲里經常出現的「道奇」停在了不遠處，副駕駛上下來一個厚米（黑人混混對兄弟的稱呼），通過車窗與司機碰了碰拳，轉身朝馬路對面離去。

其實，雖然那警察很不起眼，但小丑早就注意到它了。不過，他不在乎，淡定調出車載導航，朝著定位地點飆去。

儘管它說的是「白宮」，不是次萬普在西海岸的私人莊園，但牛保國沒有糾正，默默看完后，他心裏做出了一個評價——

唯一僅存的老舊燈光嗞嗞閃爍，昏暗光線把污穢的牆面照得更髒了。

……

厚米摔得不輕，緩了口氣后，見小丑要開走自己的愛車，立刻大叫著衝上去，扒住車窗跟著移動。

小丑轉身冷冷瞪著他，突然爆發「健身房練出的那ｈｔｔps://ｗww.hｅｔｕbｏoｋ.coｍ.cｏm種死勁」，一記擺拳打在他右臉上。

因為，那張臉上已完全看不出牛保國的影子了。

「不能讓次萬普把美國毀了。」

道奇猛地一提速，將下意識扒緊車窗的厚米扯飛（人突然受驚會下意識抓緊，就像新手騎摩托車擰死油門撞牆一樣），拖行好幾米才砸在地上。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裝扮的不是馬戲團小丑，而是今年近期熱門電影中的哥譚小丑，象徵著反叛與混亂——顯著區別是，後者血紅的大嘴像一條微笑的傷疤，看起來非常詭異。

「你們把票投給次萬普了？」小丑透過鏡子望著兩人，永遠固化的笑容似乎變得更加邪魅了。

牛保國一路上沒遇見幾個人，但走著走著卻看見了一處相對熱鬧的地方。

小丑完全不管他的死活，等速度稍微提起一點點，立刻掛「3檔」，鬆開離合將油門一踩到底！

小丑像打沙袋似的，又轟了幾拳，然後轉身走到紋身男旁邊，幾腳踩爛了他的腦袋。

紋耶穌的傢伙加大力道摟緊小丑的脖頸，但他卻發現，這個矮小男人的身體異常結實，不動如山。

雖然詫異，但他也沒慌，及時把頭埋到副駕駛座位上ｈｅｔuｂｏok•coｍ.ｃom，憑記憶拉動方向盤，猛踩油門朝厚米撞了過去。

隨即，他拔掉電話卡，單手一捏，將iPhone手機碾成了碎片。

貧民街區，公共廁所內。

「所以，你這個失敗者是打算去海湖莊園參加集會嗎？沒用的，我們『愛普』（次萬普的支持者）贏定了！」

街道周圍傳來驚叫聲。

「這個碧池的西裝棒極了，看樣子他是個有錢人。」

小丑沒鳥他，抓住肩頭那隻紋身的手，朝身側拉了下去。

「嘿，失敗者，把你的錢包交出來。」

「是的，現在情況很糟糕，但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有所行動。」

「砰砰砰~」

4、特勤護衛、FBI、海軍陸戰隊……

有輛警察一直停在遠處的街道旁，此時聽見動靜，立刻朝這邊開了過來。

今天氣溫宜人，天氣晴朗，他看著陽光下活力四射的行人與車輛，心情就像在玩《核平洛聖都》的遊戲一樣，肆無忌憚。

但他沒料到的是，之前下車的另一個厚米見此情形，竟然拔出一把左輪手槍，瞄向自己的擋風玻璃，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

紋了耶穌的傢伙一進門就被洗手台前的身影嚇了一跳，只見那人正照著鏡子塗抹臉部——鏡中已經是一張ｗww•hetｕbook•ｃｏm•coｍ小丑的臉了，五官輪廓被慘白、墨綠與血紅三種顏色完全覆蓋，在閃爍燈光中無比詭異。

「王德發？」

如果這是在遊戲里，畫面右上角的五顆星肯定已經亮了一顆。

而小丑在感受到車體震動的瞬間，及時回正方向盤，坐直身體繼續朝前方駕駛。

沉思片刻，他又用谷鴿衛星地圖看了看莊園布局，然後給霍冬發了一條微信——「回到北京之後，拍個視頻讓我知道。」

「砰」的一聲，紋身男腦袋一歪，先是翻砸到洗手台邊緣，磕濺出一塊血印，然後倒了下去。

1、導彈防禦系統。白宮所在的特區禁止一切未報備的飛行載具與小飛行器，周圍部署了地對空導彈系統……

紋耶穌的傢伙發力抗衡，卻感覺手腕像被機器臂鉗住了一樣，根本抵抗不了。他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了。

「喲~有何貴幹？」他露出黑人問號臉。

2、地下掩體與通道……

「敢把票投給次萬普，那你們就去見耶穌吧。」小丑轉過身，朝他走去。

小丑鳥都不鳥他，直接按F鍵拉開車門，單手抓住他胳膊一扯，輕鬆將他八十多公斤的身體拽出來扔在了地上。

「少廢話，如果你不想挨打，就乖乖照做。」皮夾克男語氣不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