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治愈系
小女孩詞不達意的叫道,伸出手想要碰觸鏡面,鏡中的女孩卻露出了笑容,將幾張卡片遞到了鏡子外的自己手裡,然後消失了。
比如影片的開頭看似光鮮亮麗,但這種光芒只停留在小瑪雅身上而已,她家的裁縫店是陰暗的,她所在的街道是陰暗的,父母和鄰人的笑容看似開朗,在不正常的光照下卻顯得愁苦;和裁縫店作為對比的,老街外的商場非常光亮,但穿著時髦衣裝走來走去的路人面目模糊,像是人偶,仔細看的話甚至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不過仔細要說的話,這屬於能騙一個是一個的沒辦法舉措。
尤其到了故事後期,瑪雅在華麗的戰鬥完畢后,血色的月光照著她的影子落在地上,像是鏡子中的塞西里亞一般不穩。
對方的出手太過於出乎意料,下手也重,以至於安格爾的腦袋都掉了下來——
只見店裡進進出出的小孩們手裡抱著《魔法少女》的周邊商品,包括並不限於魔法少女的設定集,人物卡片,瑪雅的Q版人偶,緬因貓的布偶,各款不同類別的魔法少女的背包,小飾品諸如此類。
可愛的小瑪雅是個普通的十二歲小女孩,家裡開著一家裁縫店,她性格活潑開朗,受到了所有人的喜愛。
秘銀跟著走近了才明白,為什麼安格爾會來這家店。
「對,一串嘉年華活動玩下來,差不多可以將魔力提高使用魔杖的程度吧!」安格爾道。
看劇本的時候,艾倫就有說明,這隻魔物是瑪雅的同學,因為家裡生意倒閉,他才崩塌成了魔物——安格爾覺得這是一個很一般的理由,過得去就好——瑪雅之後參加了他的葬禮,並且在葬禮遇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小夥伴小紅。
最為恐怖的是,在「魔物」被消滅后,卻依然會有看起來和「魔物原型」相似的路人出現,他們面部模糊,身材和服裝還有說話語氣和「魔物」相似,甚至報紙上也依然各種惡性案件的暗示,這都意味著這些內心腐化的存在並沒有真正變成魔物被魔法少女消滅,而是依然在少女們在人們中間。
安格爾也覺得這種到處充滿暗示的片子看著很累人,他嘆了口氣:「不急,在回去之前,我們先去一個真正治愈人心的地方看看。」
他緩慢的彎下腰,撿起了那顆頭顱,戴在了自己肩膀上。
「恭喜你!您獲得了了『塞西里亞的招待券』!」
安格爾正想要解釋,就聽見櫃檯那兒傳來了激動的聲音:
不管是魔物也好,還是打倒魔物的少女也好,都成為了塞西里亞的一部分。
非常中規中矩的魔法少女片的開頭。
鏡子中的塞西里亞時刻在變化著樣子,一會兒是清純的少女,一會兒是艷麗的婦人,雖然這可能是曼德拉爵士為了應付各種走後門的選角採取的權宜之計,但絕世美女的外形的不確定性就更顯得詭異了。
說真的,看完第二遍的時候,安格爾有點懷疑,如果按照艾倫原來的劇本,會不會激怒歐文市長和休姆分會長。
影片什麼的雖然算是前哨,但這邊的反響並不是安格爾重點關心的,就算電影票房大爆,也僅僅只能賣一和圖書些普通周邊而已。
讓安格爾覺察到不對的演出是從這裏開始的。
「可是,這是要我們自己去塞西里亞城吧?」女孩的父親就皺起了眉毛。
那是黑色邀請函,上面的魔法齒輪正不停的旋轉著,上面寫著【誠邀您參加位於塞西里亞的聖靈狂歡】。
「當然,女孩。」塞西里亞微笑道,「美麗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只有安格爾後退了一步。
沒想到的是,艾倫竟然可以將這段也圓回來。
安格爾才不管黑貓怎麼說呢,他叫來倒霉的僕人湯姆,讓對方再弄了一張電影票來。
他調整了這幾段戰鬥的位置,放在了最可以成為對比的位置,於是美輪美奐的戰鬥之後,就是陰鬱的現實,反倒愈發顯得戰鬥部分不真實,像是小女孩的幻想。
「別推!頭會掉。」安格爾按住腦袋說道,「這是沒辦法的措施。」
安格爾對那些商鋪自然是沒什麼興趣的。
招待也不勉強,她微笑道:「如果您覺得路途太遠,行程不便,也可以用這個邀請函兌換店裡任何一樣商品……但是,很遺憾,月光魔杖只有塞西里亞才有,我們無法出售。」
秘銀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用爪子推了推安格爾的臉:「你這又是玩什麼呢!」
魔法貓真的已經受夠了積壓商品了。
說明了編劇找死!
故事開場的時候,瑪雅在前往學校的路上遇到了一直古怪的穿靴子的緬因貓,她跟著那隻貓穿過了滿是貓咪的小巷(招待貓們客串),最後在一個普通的巷子盡頭的垃圾場中,看見了一面破碎的全身鏡,裏面倒映出來的並不是她自己,而是一位絕美的女性身影,她自稱為「塞西里亞」。
他記得這句對白,明明在劇本上看著沒有任何問題,他甚至覺得作為周邊販賣來說,這大概算是一句不錯的廣告詞,但在現在詭異的環境下,卻讓人滿是不安。
它不否認安格爾的說法。
秘銀覺得這些人類瘋的厲害。
小女孩倒是很聰明。
——本片諷刺了XX主義人吃人的慘狀,在XXX的壓迫下,底層人民墮落成了魔物也無法得到拯救,女主角也無法例外,她想要拯救朋友和家人,但一切都是她的幻覺,她無法拯救任何人,最終只能被同化成魔女的一部分,這說明了——
至於破碎鏡子所在垃圾堆中的舊水晶球魔杖魔劍弓箭之類的魔法時代的舊物幾乎是一種明喻了。
連戀愛橋段都沒拯救這個氣氛的轉變。
而且和電影中一樣的是,全身鏡上沒有任何倒映,似乎店裡所有人的都不存在似的。
因為剛剛就有女人——甚至不是女孩,而是個成年女人,一口氣買了幾百個商品,將裏面的「線索」全部一口氣拿完,然後在鏡子前面擺出不同姿勢扭來扭去的。
她對她父親嚷嚷道、
「知道。」小女孩奶聲奶氣地說道。
現實就像是傳送哨所的那張世界地圖一般,對於現在的安格爾來說,王都和榭思瑟都是灰色|區域,如果不提高人們的魔力水平,他就沒有辦法用魔法道具賺錢。
「瑪雅!莉莉變成了瑪雅了!」
他們好奇地和-圖-書望過去,看見店裡的招待正將一個小女孩引到了一塊布簾前面,在拉開布簾后,後面露出了一面跟電影中一模一樣的全身鏡。
「……你其實挺喜歡這個電影的喵?」黑貓吐槽道。
也許這段隱喻對於這個時代的觀眾們還要想一想,但就安格爾來說,劇情到了這裏,他幾乎可以腦補出語文閱讀理解的內容了:
「見鬼!」安格爾叼著秘銀的小魚乾嘀咕道。
最多的其實是魔法少女服裝上的小裝飾,比如緞帶王冠蝴蝶結之類,能立刻得到這些裝飾品的小女孩們也很高興……不,不限於小女孩。
安格爾想到這裏,突然安心了許多。
「是錯覺嗎?我怎麼覺得所有人更喜歡那面魔法鏡子似的。」
但為什麼我總記得自己好像已經看了兩遍了呢?
不過劇情到了這裏,艾倫似乎在最後反悔了,他增加了一段瑪雅堅定信念,靠自己的力量,激發魔杖力量的表演,最後那段戰鬥的氛圍也因此變化,變成了瑪雅最終靠自己的力量拯救了小夥伴。
安格爾沒注意到,他在說「月亮」和「魔女」的時候,鄰座的觀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到底忍住了沒有在現場和安格爾討論,將這兩個詞記了下來,決定回去查資料。
當然,幸運獎品也不限於招待券。
「也挺現實的喵。」秘銀去抓小魚乾。
「我就說,事情不會那麼糟糕的。」安格爾嘀咕道。
這時候,瑪雅還問道:「光靠美麗就可以打倒敵人嗎?」
甚至不僅僅是小孩,剛剛看完電影的大人們往這裏路過的時候,都忍不住進去買了一點什麼。
女孩的父親這才答應下來。
榭思瑟不愧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商業都市之一,她的繁華程度甚至不輸給安格爾前世所在藍星的一線城市,就比如電影院外的商業街吧,看起來和藍星的幾乎沒什麼不同,在這條街上可以找到各種類型的店鋪,其中有一部分販賣的商鋪已經是很成熟的影片周邊了。
可沒人發現他的不妥。
——艾倫也因此拯救了他自己。
塞西里亞贈送了瑪雅「月光魔杖」。
瑪雅在進入貓咪小巷后,氣氛倒是童話起來,但那段鏡頭有點曝光過度的嫌疑,可愛是挺可愛,但顯得非常虛假,尤其當瑪雅穿過那條巷子再次回到現實的時候,陰暗巷子帶來的反差更顯得剛剛像是瑪雅自己的夢境。
所以他分鏡部分的變身場景,還有戰鬥場景就很不現實。
「治愈人心?」
「魅惑之女」塞西里亞也很有意思。
電影的內容其實大致上跟艾倫提供給安格爾的腳本差不多。
「馬林博士,你怎麼那麼早就到電影院這邊來?!」
也是這段表演,將整個故事基調拉回了「場景非常宏大的正義和邪惡的戰鬥」,而不是「小女孩的瘋狂臆想」「魔法都是欺詐」。
在小朋友看來是獲得了勝利——安格爾在看劇本的事情也是這樣想的。
馬林博士不解的想道。
它跟著安格爾看了兩遍這個片子,覺得有點累。
安格爾懷疑艾倫是這樣想的。
自此,安格爾總算得到了治愈,不再糾結電影的事情了。
哪裡?
「和*圖*書奇怪喵,怎麼沒看見有孩子買魔杖?」秘銀想了想,被嚇到炸毛了,「不會連這個樣子都賣不出去喵?!」
「……是?」對了,我是來看電影的。
目前只有塞西里亞城,才是安格爾的主場。
(可惡!安格爾看見他們反覆利用配角和服裝的時候,還以為在幫自己節省經費!)
按照原來的劇本,安格爾記得瑪雅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塞西里亞的要求,拯救了同伴。
它看見這些周邊產品的熱賣,只覺得鬆了口氣。
「怎麼樣?治愈人心吧?」安格爾陶醉道。
被人們拋棄遺忘的舊日的一部分。
招待鼓勵道:「那麼你為什麼不試試看呢?」
彼得導演也是個很聽話的導演,他完全按照安格爾的要求拍攝的,這一段沒有一點折扣。
其中也有抽到了招待券的客人並不想去塞西里亞城,就將招待券換了其他商品的。
在這個時代,由於工業的發展,幾個最先進的大都市難免成為「霧都」,加上冬天空氣的濕冷,稍微有錢的人們都流行在聖靈節假期期間前往其他區域度假,再不濟也會在空氣比較新鮮的鄉下買個別墅。
「那倒不是,因為……」
接下來的幾場戰鬥是很正常的打倒敵人遇到小夥伴的過程,但伴隨著敵人身世的愈發悲慘,瑪雅的天真可愛愈發顯得虛無,她的戰鬥看似在打倒敵人,其實卻像是在被塞西里亞吞噬的過程。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現實!」安格爾不滿道。
但無論是來人也好,還是周遭匆匆經過的路人也好,沒有一個對掉落的腦袋多看一眼,就好像一個人的頭掉在地上,和帽子掉在地上一樣,並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
這種非現實感自然也侵蝕到了主角的身上。
這也是安格爾完全沒有懷疑過導演,而是咬牙切齒想要找艾倫算賬的原因。
連腦袋的主人都那麼覺得。
他的同伴卻不管他在思考什麼,親昵地鉤住了他的胳膊,將他往電影院拉去:「說起來,換了主人後,魔法齒輪的產品倒都是精品啊!不過遊戲桌的事情總算有眉目了!我在王都找到了兩個高階符文師,他們絕對可以破解核心的秘密——」
招待這時候還補充了一句:「魔法齒輪的年會一年只有一次哦!其他時候去就沒了。」
只是安格爾沒想到那位變成魔物的同學的家和瑪雅家那麼近,格局那麼相似,甚至同樣是小手工作坊,而且葬禮上瑪雅父母和那些變形而詭異的路人們對話也是在討論要不要停止自家的營業去工廠之類的。
小女孩一開始有些無措,她轉頭張望了一眼自己的父母,看見所有人都微笑著看著自己,才笨拙的做出變身動作來:
秘銀安撫安格爾道,用小爪子揉揉他現在所在身體的頭髮。
他們又在店裡買了一個緬因貓的布偶,然後才喜滋滋的走了。
屏幕上先是出現了魔法齒輪的招牌。
善良的小瑪雅不忍心塞西里亞被封印,答應接受她的傳承,打倒魔物收集月光能量。
「月之魔力,變身——」
不,不是安格爾了。
不過說到積壓商品,秘銀總覺得少了什麼——
電影正式開始。
這和圖書也是將有錢人篩選出來的過程。
雖然這個玩意是他想出來,但實際上現場觀看還是覺得尬到挖地。
「沒辦法?」
「你對於治愈人心的定義到底是什麼?小錢錢嗎?」秘銀吐槽道。
好在其他人並不這麼覺得。
少女們消滅魔物似乎是她們自己的妄想。
「也對,換裝類遊戲啊!」安格爾嘀咕道。
這次安格爾還記得買了熱狗和甜甜的橙子汁,並且給秘銀買了小魚乾,然後才再次走進電影院里。
伴隨著後期月光能量的收集,瑪雅的魔法道具越來越多——這本來該是個讓觀眾興奮地點——幾個魔法少女的分歧竟然來自對美貌的不自覺攀比!還有對瑪雅的魔法道具的嫉妒,隱隱有諷刺消費主義的意思。
招待解釋道:「這是來自塞西里亞的招待券,只要您前往魔法之城塞西里亞,就可以參加那兒的狂歡節,並且加入魔法齒輪的千年年會,並且有機會得到真正的月光魔杖。」
「呵呵,激化的社會矛盾,影評家們最喜歡的話題。」安格爾狠狠地咬了一口熱狗。
瑪雅帶著魔杖來到學校,上課中魔物出現,瑪雅第一次變身,打敗了對方。
「這上面說是聖靈狂歡,也就是聖靈節左右吧?」女孩的母親細心的確認道,她在得到了招待的肯定后,一錘定音,「反正我們年末也是要去度假的,那乾脆去塞西里亞吧!」
「不,我再確認一遍。」安格爾說道。
「所以你就把他們騙到塞西里亞去?」
她們正在黑魔女塞西里亞的支配下日漸瘋狂。
金色的齒輪骨碌碌地轉動著,落下閃亮的粉末,然後曼德拉爵士的鐵皮人偶標誌笨拙的從屏幕上走過。
但根據氣氛的渲染,實際上暗示了不僅瑪雅實際上已經自殺了,靈魂也被塞西里亞吞噬,其他幾個魔法少女也早就如此。
《魔法少女》上映的同時,就立刻在電影院周遭販賣周邊,是安格爾和曼德拉一早商定好的策略。
安格爾和秘銀站在周邊店裡觀察了好一會兒,之後果然又有幾個在購買商品時幸運抽中(X)有緣找到塞西里亞女士留下的線索的。
「算了,反正也不算太糟。」
對面的男人拉著他的胳膊,哈哈笑道:「你果然也是看見報紙上的報道,來看看那個《魔法少女》是不是有那麼好看的吧?」
但劇情依然是中規中矩的套路發展。
招待微笑著對小女孩道:「小朋友,你知道瑪雅怎麼變身的吧?」
招待看到女孩手中的卡片,立刻高聲宣佈道:
這樣的對話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包括安格爾和他的貓。
大概沒人更能比艾倫感覺到月亮導致的魔力潮汐對精神的影響了。
於是那位父親臉上也露出了猶豫的表情。
整個氣氛也到了抑鬱的最高潮,當塞西里亞微笑著向瑪雅問道「你真的想要拯救她嗎?」的時候,那個氛圍簡直在暗示瑪雅已經瘋狂到了極限,準備獻祭自己。
雖然招待的話她聽得半懂不懂,但卻抓住了重點:「魔杖!我要魔杖!」
「終於安心了?那麼我們回去了喵?」秘銀第二次問道。
安格爾第一遍看到這裏的時候,還覺得沒hetubook.com.com什麼。
「我們回去喵?」
二刷的時候,安格爾注意到後期的某些不對早有徵兆。
劇本沒有明說,但塞西里亞那可以迷惑所有人的美貌就來自小姑娘們的「獻身」。
「對啊,你不會忘記了吧!我的遊戲桌剛做出來的時候,連恩麗絲都無法操控那件事!而偽魔杖再怎麼功能欠缺,也是需要一定魔力的,比遊戲桌用起來更困難,直接拿到榭思瑟來賣怎麼賣的掉?!這個地方的人們連遊戲桌都沒玩過呢!」
魔法齒輪的魔杖屬於「奢侈品」,本來就不是一般市民能夠購買的。
安格爾咬著熱狗道,「這一段是很經典的魔女瘋狂過程,甚至通過月亮的變化,可以對應到主角精神的崩壞程度。」
「塞西里亞的招待券?」女孩的母親抱住那還愣愣的盯著鏡子的小女孩,從女兒手中接過了卡片看了看。
安格爾對這個電影最上心的就是變身場景,所以幾個魔法少女的變身場景,安格爾是在現場盯著看他們拍攝的。
所以安格爾盯上的是這些有閑錢外出度假的中產階級的孩子。
安格爾是衝著商業化路線走的,再加上前世的策劃經驗,他對怎麼吸引玩家氪金的帥氣變身和戰鬥場景很有研究,分鏡也是這樣。
然後才緩慢的看了一眼四周:「這裡是……」
小女孩並不害怕,只興奮地瞪大了眼睛。
在那腦袋從肩膀上掉落下來的瞬間,一道抱著貓的人影跟著頭顱一起落到了地上,然後像是沙漠中的水汽一般迅速的消失了,只有沒有腦袋的身體茫然地站在那兒。
被稱為馬林博士的男人奇怪的想道,他發現自己記憶越來越不好了,似乎腦袋和身體有兩個意識的似的,總做出讓他無法理解的事來。
伴隨著小女孩的叫聲,鏡子中央像是水波一般蕩漾開,當鏡面平靜下來的時候,小女孩的身影倒映在鏡子中,只不過鏡子中的女孩穿著和瑪雅一模一樣的魔法少女服裝。
「她們更喜歡的是鏡子中的自己吧?」秘銀說道。
安格爾帶著秘銀離開了電影院,來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至於這段分鏡是不是和劇情吻合……誰在意這個啊!
安格爾觀察了半天,不解道。
周邊可以賣出去不就好了嗎?!
「尊貴的客人,您找到了塞西里亞閣下留下的隱藏線索。請問,您是否想要得到她的傳承呢?」
不過休姆分會長全程跟著影片的,如果那樣的話,就不會上映了吧?
自此,瑪雅所有想救的人都沒有拯救,連夥伴也已經背叛。
這時候,卻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如說,瑪雅暗戀的校園王子的存在幾次三番的刺|激了瑪雅的黑化。
他徑直向著門口小孩最多的店鋪走去。
安格爾:……你X,老子還要賣道具呢!
其中一位魔法少女前往法師塔,想要獲得更大的力量,卻因此暗墮,變成了魔女。
秘銀親眼看見一個父親抽中了獎品以後,沒有將「變身」機會給女兒,而是喜滋滋的跑到鏡子前面去自己變身的,氣得他女兒直揪他的胳膊。
他儼然忘記了看見報紙后氣急敗壞跑到榭思瑟來的人是誰似的。
旁邊的店員還有其他人也陪著一起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