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暴富
在塞西里亞聖靈節的消息傳遞過來后，「培養派」已經佔據了優勢，比吉這段時間正在考慮對王都的義學進行推廣。
「是，是的！」比吉慌忙道，「那枚種子是在聖靈節前，幾位高階法師應東境教育部部長培森邀請探查塞西里亞城的時候得到的，我們一直在研究怎麼栽培它。」
當即就有人去取了天空泉的種子過來，由安格爾輕鬆種進了緋紅之井中。
畢竟皇帝雖然獲得了穿越者的大腦，但那位穿越者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很多知識只在課本上學過，網路上看過，只知道皮毛而已。
好在這個世界不缺乏聰明的學者，只要他們將後續的項目研究出一定程度，國王就可以通過穿越者腦海中的皮毛定位到具體內容進行補全，然後在《發現》雜誌上刊登出來。
安格爾卻懶得跟它們廢話，他打了個響指，白袍的身體像是牽線人偶一般飛了進來，舉起魔杖看著這對石像鬼。
比吉凝視著白袍的背影想道。
安格爾繼續用白袍的身體發言：「神的力量只能回歸於神，緋紅之井的魔力溫養了那麼多年是該派上用場了！有了天空泉，我們就可以重建天上神國！」
「這麼說也對，不過和我們無關就是了。」
安格爾嚴肅地點了點頭。
這真是個超可怕的魔法道具。
「那個啊，不會成功的。」
重點果然還是國庫。
「普通的雕像。」
果然，大佬接著關切道：「那麼栽培進度如何？」
只是活性化的程度要看具體怎麼觀察了。
「哇啊，真是壯觀啊！」
安格爾立刻想到了另一個開支：「還有，對學園之城黑袍的刺殺計劃也加大援助！」
它的生長速度顯然比塞西里亞和學園之城那種只能一點點攢魔力的天空泉要快速很多，很快就長出了幾片浮葉，俏生生的浮在水面上。
在這樣狂熱的景象中，幾位感覺白袍不對勁的法師乖巧的閉上了嘴巴，沒敢發表意見。
魔法位面也好不到哪裡去，幕後黑手的暴斃只帶來了一連串的麻煩：
接觸到強烈的魔力，天空泉當即開始發芽，牢牢的紮根了下去。
「是的，連無法冒充的皇家顧問都在您的身邊，您除了是陛下還能是誰呢？」
伴隨著這樣的對話，兩頭石像鬼「咚」的向著兩邊移開，讓出了進入寶庫的道路。
這麼說話的安格爾沒意識到，他其實相當OOC。
他的王都區域網當然會被建城，但要普及到平民中，會以跟塞西里亞完全相反的方式。
「對了，聽說你們有得到一顆天空泉的種子？」
「《發現》雜誌上的內容就是這個道具採集回來的吧！」
安格爾嘀咕道，他走到了皇帝的「屍體」旁邊，再次佔據了那個身體。
而安格爾所控制的白袍來視察的現在，則屬於魔力潮汐的回落期，倒影之月離地面非常近，也就顯得異常的大，像是下一刻就能將整個法師塔區域全部砸落似的。
該金庫位於皇宮畫像所隱藏的密道中，需要檢驗血統才可以穿過畫面，而這隻是開始，在解開了某個有十八條密碼的機關門后和-圖-書，還有一對石像鬼蹲守在那裡。
分類放好的寶石架。
聖耶金這顆天空泉的種子在今天以前，對安格爾來說是一步閑棋。
「你們不會忘記了吧！我們的使命是重建神國，怎麼可以讓那些賤民再次觸摸神力？！」安格爾自認為惟妙惟肖的模仿了「神選派」的口氣說道。
在比吉來說，天空泉是一個大政績。
安格爾在奪取到國王的身體的第一時間，他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這個。
擔任皇家魔法顧問的白袍阿特蘭·莫瑞先生竟然離開了皇宮，來到皇家法師塔視察。
更別說這位大佬一來到法師塔，就直接解開了緋紅之井的封鎖，進入到樞紐核心當中。
將其中華而不實的部分去掉，再去掉無法重新認主的部分，歷代國王惡趣味興趣收藏的那部分，剩下的魔法物品還是幾百件之多。
黑袍當即附身到了他的白袍傀儡身上，愉快地向著皇家法師塔出發了。
不僅如此，王都中有潛力的種子也基本上被無視，只有能達到「有用」程度的才會被吸收——以毀滅對方家人，徹底斷絕學院的方式。
安格爾吩咐道：「而且聽說那孩子在聖靈節遭到了刺客？給他的東境巡視行程再增加一倍的開支吧！提醒他多接近公爵之女。」
*
「您可以取走裏面的任何寶藏！」
石像鬼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道，看起來像是進入寶庫的常規考驗之一，但無論答不答應它們其實都是錯誤的，這其實是一個陷阱，無論和它們說什麼，靈魂都會被石像鬼攝走，只有真正的皇帝本人的靈魂才可以通過這裏。
這件事比吉曾經跟白袍彙報過，當時皇家顧問的意見是觀察看看，比吉還因為如此大的收穫卻沒有得到上面的重視而有些失落呢！
所以在工業革命前期還好，初高中的知識靠搜魂術可以對付過去。
等（安格爾操控的）皇帝的身影徹底進入寶庫后，這對石像鬼才再次發出了心有餘悸的聲音：
但放著不管也不行。
當然，這個操作屬於後期計劃了，安格爾在皇家法師塔那邊也製作了幾個傀儡，但沒有一個接觸到這方面情報的，如果不是意外搞死了最後BOSS，還真不知道他們的計劃那麼完善。
「為了我們的神國！」其他人跟著叫喊道。
搜魂術也無法補全看都沒有看完的知識。
沒有了這個白袍，就會有下一個白袍，那麼上個版本不等於白打了嗎？
黑袍怎麼可能放棄那麼大的魔力來源呢？
兩頭石像鬼立刻改口道：
——以上是王都機構的常規操作，他們每年不開幾百個會議是無法決定任何事情的，所以大概在夏天的時候，也許能選定到底是哪個學校進行試點，然後正好趕上秋天開學。
沒有靈魂，就不是完整的傀儡。
安格爾安靜的聽著比吉的話，他其實心理很清楚這邊天空泉的進展。
王都這邊的發展本來是在安格爾的計劃中，只是這次和學園之城合作以後，安格爾才知道，學園之城的魔法學院在王都的招生率為零。
顯然就是歷代的皇帝也和_圖_書覺得麻煩，所以他們在皇宮中建造了一個私人小金庫。
井裡的才是真正的魔力之月，而井外空中的則是倒影。
只靠皇家法師塔養著有些吃力，法師塔內部一直在爭論要不要像是塞西里亞一樣，利用凡人抽取魔力來培養天空泉。
安格爾也不急著整理，他有了大致印象后，只從中間挑選了三件暫時可以用得上的。
「算了，一步一步來。」
神選派內部複雜的利益分配；
畢竟這位白袍大佬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是禁忌法師，而且還是精神魔法專精，想要冒充他不是等於在魔法之神面前使用魔法一般愚蠢嗎？
當然，劇終是不可能真的劇終的。
但事實正相反。
「不是早就完蛋了嗎？」
呃，當然，有些氪金玩家從出生就開始氪了。
此刻，這個肥胖的身體中空蕩蕩的，看來白袍逃跑的時候連皇帝的靈魂一起帶走了，也一起被學園之城的網路絞碎了吧？
這時候，白袍卻突然轉過頭，望向了自己的部下們。
【知識之錨】
安格爾沒有多給它們一個眼神，當即操控著兩具身體進去了。
【描述：只要一點皮毛，就可以補全內容，前提是這個知識已經生長到足夠程度。】
值得慶幸的是，魔力潮汐通常和真月的滿月是同步進行的，要碰上晦月的機會很少，歷史上只有一次，還是塞西里亞，魅惑之女的那個，天空泉上天的那次，所以成為了塞西里亞天空泉魔力的一部分，沒造成太大影響。
安格爾尋思道。
怎麼可能奢侈到用它來種植天空泉呢？
*
【副作用：當初神靈在緋紅之井造成后，讓王族決定魔法井用途，法師們調整緋紅之井的魔力輸出，於是只有當皇帝和皇家法師塔達成共識的時候，才可以發揮緋紅之井的功能。】
走出了東境魔法協會的範圍，皇家法師塔並不允許貧民學習魔法。
安格爾嘀咕道，煩躁的將自己的意識從白袍的記憶海洋中抽了出來。
與此同時，安格爾正挑剔的看著國王的私人小金庫。
「這個國家完蛋了！」
——和魔族的利益交換？！
「真是厲害了。」
然後最近皇家法師塔在爭論選擇那一家的義學較好。
那些孩子只會沉迷小遊戲，成為法師塔的魔力蓄電池而已。
如果可以的話，安格爾也希望扶持一個合乎他利益條件的皇帝和法師勢力的首領來幫他處理這團亂麻啊！
可天空泉是那麼耗費魔力的物品，當年塞西里亞上天還靠了各個種族眾籌呢！
幾大箱子的金條。
「我們只是一對普通的雕像而已。」
安格爾覺得網路計劃跟皇帝的「雄心壯志」比起來，完全不能看。
安格爾一點都不想要自己的天空泉被這樣利用。
皇家法師塔的法師們誠惶誠恐。
【描述：能夠進入緋紅之井的關鍵鑰匙。】
不過搞對了方向的OOC，對於信徒來說只有激勵作用，在場幾個比較偏激的神選派臉色就變得潮|紅，激動的喘息起來。
【緋紅之井鑰匙】
不過這個跟怎麼搬空國庫一樣，並不是很急。
和-圖-書這樣一來，搞塞西里亞的「教學試點」就沒什麼意義了。
把國庫搬空。
安格爾現在已經是坐擁人類最大王國國庫的人了，才不會為了這點小錢激動——重點是他現在處於靈魂附身在國王身上的狀態，要怎麼將這些錢給運回去是個很麻煩的問題。
「……可是，皇帝陛下不是決定今天收網了嗎？」之前的法師奇怪道。
多麼美好的語句啊！
事實上，這個爭論在聖靈節后隱隱有了結果。
第二件是必須帶走的：
不過這個景象對於皇家法師塔的法師們來說，幾乎就是日常，所以他們早過了大驚小怪的時期，尤其是作為法師塔幕後首領的白袍，應該對這樣的景象看得膩了不能再膩才對。
「塞，塞西里亞那邊不是成功了嗎？」比吉支支吾吾道。
他們似乎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了。
真正吸引安格爾的，是寶庫里那些魔法道具。
他覺得自己像是在玩RPG的時候遇到了又臭又長的劇情還不能跳過似的——打怪升級撿裝備收集材料不香嗎？公主？公主是誰？為什麼要去救她？
比吉帶頭喊道：「為了我們的神國！」
和魔族的利益交換？
如果人生可以打倒個大BOSS就能輕鬆愉快的結束的話，在藍星那個垃圾現實遊戲中，百分之七十的人生在高考完畢就結束了，延長玩法只有氪金氪金和氪金。
不過安格爾覺得可以用它模仿皇帝的舉止。
不過實際操作起來，安格爾發現比想象中的困難。
這明明是一件大事，可是在場的法師沒有一個露出驚訝的表情。
「沒錯，這是保護您財產的必要步驟。」
雖然安格爾可以煉製一個人造靈魂丟進去，但不熟悉皇帝的日常的話，很容易穿幫。
作為從第一紀元陸陸續續延續著的人類古國，寶庫中收藏著好些連安格爾都沒見識過的強大魔法物品。
【副作用：如同電梯效應，人類無法想象到自己認知以外的事務，所以無法用它定位全部的知識，而且它很容易被「意識保護術」等低階精神魔法屏蔽。】
倒不是安格爾不願意推廣「教學試點」。
「那，那個……」
「下午好，偉大的皇帝陛下。」
在王都的法師們來說，緋紅之井是高貴的，不可褻玩的存在啊！
「不急，那孩子還不合格呢！」讓他在塞西里亞多貢獻一些零用錢不好嗎？
【副作用：魂石則會汲取血肉營養成長，生成更多的假眼，當這些假眼數量達到一千零一隻的時候，寄生者身體會徹底爆開，使得假眼傳染到周圍其他人身上。】
想想那個世界龐大的人口，這個世界這點人能幹嘛呢？
這樣一來，皇帝就安置好了。
怎麼說呢，東西一多就覺得廉價起來了啊！
「不過一點都不意外！幕後黑手和黑惡勢力的勾結，也算是常規操作吧？」
當然，比吉並不會蠢到跟大佬本人述說自己的委屈。
如果這時候外面的真月亮是滿月，倒影之月的光芒會被遮擋，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總之在穿幫以前，把最重要的事做了吧！」
能種活白得一https://m.hetubook.com.com個區域網當然好，要是種不活姑且也是一種嘗試，他可以想其他辦法。
可是現在意外的獲得了王都的控制權，安格爾自然就不願意將自己辛苦煉成的這顆天空泉的種子浪費掉了。
比吉問道：「要將皇太子招回王都繼承王位嗎？」
人類的國庫有一系列的規矩，將所有的錢幣和財產登記造冊。
安格爾本來也不急。
所謂的「復甦神國」計劃的後續；
當然，使用這個要記得及時做假眼摘取手術，以免它長成完成體，構成污染。
只有成為了高階法師進入權利核心以後，才有資格靠近緋紅之井的邊緣建塔，利用倒影之月外泄出來的魔力進行研究。
但到了後期，那個大腦里的知識就不太夠用了。
比吉雖然想要更多的魔力來培養天空泉，但現在也慌張道：「大，大人，這樣太浪費了吧！那個可是天空泉啊！當年血腥女皇殺光了所有法師都喂不飽的天空泉，怎麼可以用緋紅之井來喂它？！」
其中第一件是：
「夭壽哦！國王的身體又雙叒叕被人佔據了！」
安格爾在聽完比吉的話以後，反問道：「與其給多餘的資源，直接將天空泉種植在緋紅之井裡不就可以了嗎？」
皇家法師協會的會長比吉是支持種植天空泉的。
不過皇帝是白袍傀儡的時候，緋紅之井實際上也被白袍掌握了。
「我們給它灌輸了相當部分的魔力，讓它有些活性化。」比吉一本正經道。
安格爾翻看著皇帝的記憶，找到了這個金庫。
再說，首領都為天上神國考慮到這種地步了，有什麼可異議的呢？
白袍平時並不會讓那麼激烈的口氣說話。
安格爾愣了愣，再確認的看了好幾眼，發現所謂「復甦神國」和魔族利益交換是一體的，他們準備照抄穿越者腦海中的某一神教的設定，搞個天國地獄出來，才有了國王在八十年前將魔族趕回地獄的「遠征」。
當然，對於皇家法師協會的會長比吉來說，大佬的表現還是有點奇怪。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國王無疑在殺雞取卵，但他不在乎。
這一刻，安格爾非常理解白袍為什麼會讓一個蠢貨坐在王座上的原因。
白袍之前沒拿走這把鑰匙，應該是擔心「神靈契約」吧！
接著要想想這個網路的配套程序才行，之前的積攢魔力小遊戲就不太合適了，這邊倒是可以奢侈一點，做得誇張一些。
「你是說賤民學校試點？」
現在跟他們「首領」彙報工作，比吉突然就不急著搞試點了，他試圖用中立立場爭取資源：「不過您也知道的，天空泉的魔力是個大問題，如果我們可以得到更多的支持的話……」
不說定位藍星，這份書籤作為搜索引擎也是完美的存在。
「！已經確認了，您就是最偉大的皇帝陛下。」
安格爾用肯定的語氣斷言道。
它們看見安格爾使用著皇帝的身體進來，就裝模作樣地說道：
它說是一口井，外表像是一輪微縮版的紅色月亮，連紋理都類似真月，在這口月亮的下面是一口井，井水中倒映著月光。
【描述：被不wｗw•hｅｔｕｂooｋ.cｏｍ•ｃｏm知名魔神污染過的魂石，能夠寄生人體，殺死原主，模仿原身進行行動。】
緋紅之井當然非常壯觀。
畢竟他一直用傀儡觀察著這邊的進度。
安格爾不明白這是哪一代的國王將它收入寶庫的，想要用它做什麼。
還是說，大佬有其他意思？
所以這位皇家魔法顧問先生已經有整整五十三年沒離開皇宮了，有什麼事情都是讓人直接去皇宮裡見他的。
「您的寶庫等待著您的檢閱！」
他只當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再跟對方彙報了一遍，並且心情隱隱有些激動，難道大佬終於重視這個項目了？
那個人的野心比安格爾想象中的更大——當藍星的非魔法的知識體系徹底成型的時候，他就可以利用這個道具定位到藍星位面，利用魔法去征服那個位面。
那時候的紅月的倒影會升到整個城市的上空。
沒人想要當作異端燒死。
比吉也不想要用那麼模糊的說明的，可他不敢直說沒什麼進展，那顯得他沒用了。
「這次裏面是什麼？」
「是。」一個大眾臉的法師應道。
畢竟人類的國王不是龍族，他們不會像是龍族那麼有品位的挖一個山洞，將所有的金子財寶都丟進去，簡直像是方便勇者打劫似的。
但如果外面的真月亮正值晦月，那麼倒影之月的月光將無法阻擋，其中的魔性會放大到最大程度，讓所有異端陷入瘋狂，哪怕看守魔力井的法師們也束手無策。
也並沒有人懷疑皇家顧問身份的真實性。
他搖了搖頭將這份書籤收入了自己靈魂中。
井中的魔力之月伴隨著魔力潮汐會呈現出不同的周期，如同真月亮一般有陰晴圓缺，而外面的倒影之月也跟著變化。
那可是個合理的搬空國庫的辦法啊！
「大，大人？」
接著是第三項道具：
畢竟天空泉是個活的生物，就是沒有魔力灌輸，它也不時的會動一動。
縱使是皇帝陛下，也需要列出一系列的財政計劃，才可以支取國庫中的財務，這套操作實在是麻煩過頭了。
塞滿了保險柜的地契支票。
「您是否願意回答我們幾個小小的問題呢？」
【魂石假眼】
他聽見白袍大佬誇張的嘆息道：
於是這對石像鬼閉緊了嘴巴，像是普通的雕像那樣，不再發出一點聲音。
要知道，莫瑞先生每天不睡上二十個小時是不會醒的啊！
「就是因為所有法師都喂不飽，才要用魔力井來種，」安格爾說道，「否則你們準備怎麼種它？」
他是負責和皇族接洽的，自然會傳達安格爾的意見。
說到國庫，安格爾輕描淡寫道：「對了，皇帝陛下突然生病了。」
「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東西，畢竟他連皇家顧問的身體都可以佔據。」
「我們並不是在懷疑您的身份，但您知道的，這是慣例的檢查。」
「既然還讓太子繼續東巡，皇帝陛下的病也沒太嚴重吧？我們派幾位白袍去對他進行治療就行，可以等太子回來再說。」比吉觀察著安格爾的身軀的表情道。
「首先，把國庫搬空！」
其中圓月是魔力潮汐最高潮的時候，也是這口倒影之月位置最高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