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小題的故事
第五章 另一個人更有來頭
他進門之後,四處查看,並沒有看到攝像頭之類的玩意,於是他迅速摘下一張粉色豬頭面具,換下了臉上的破損面具,接著又摘下了一張純白藝術面具,一張綠色惡鬼面具,一張花臉戲劇面具,匆匆塞進了背包里。
接著她又激動起來:「我們的星座都不一樣哎!你們看,干戈是水瓶座,小題是天蝎座,夏邦邦是獅子座,鍾離是雙魚座,徐鎮長是天秤座,谷未素是摩羯座,我是巨蟹座,朴詩玄是射手座……哎,趙軍你是什麼星座啊?」
徐則達就站起來,追上去了。
大家都不說話了,悶頭吃。
小題也看干戈。
干戈說:「你活的時間夠長了,如果故事發生在羅布泊,第一個死的就不會是白羊女了,肯定是你。」
Cassie說:「靠著水瓶男的智慧和金牛男、摩羯女的執行力,他們用大網抓住了怪獸。善良的巨蟹女,就是我,竟然對怪獸生出憐憫,想給它餵食,結果被它一口咬死了……唉,我就這樣死了。」
智利軍隊措手不及,一下陷入了被動。
他穿著一身灰色工人裝,走到朴詩玄跟前,操著北朝鮮口音,很警惕地問:「南面的?」
直到朴詩玄發現了那個監獄,他終於知道——他的處境十分危險!
干戈對小題說:「你給我翻譯。」然後,他站起身來,用刀子對準了朴詩玄:「哥們,現在你已經掉到井裡了,兩隻耳朵是掛不住的,老老實實地交待吧——你是誰,你是怎麼來的?」
鍾離彩突然抱住夏邦邦,嗚嗚地哭起來:「夏哥哥啊,你好笨!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她似乎在發泄著她的委屈,其實她是喜極而泣。
Cassie接著說:「最後只剩下了水瓶男。他在海上卻遇到了大風暴,船翻了……記住哦,水瓶男活到了最後!」
干戈說:「我就喜歡跟識相的人打交道,簡單!」
小題這才抬頭看了看他:「跟我的一樣,怎麼了?」
他說:「都來童真帳篷,我有話要說。」
戰爭一開始,是智利和秘魯之間的火拚。
1883年10月20日,秘魯與智利簽訂條約,結束了南美太平洋戰爭。
走著走著,視野終於變得一片漆黑了。這時候他大概深入了1公里的樣子,他有點膽怯了,慢慢停下來,甚至打算返回了。
四周依然一片漆黑,他的手裡依然緊緊抓著手電筒,不過它已經滅了。他試探著想打開它,發現它已經壞掉了。
干戈說:「你就帶了一個包?」
他固執地繼續朝下走去。
Cassie數了數人頭才說:「噢,9個人,缺3個……」
干戈笑了,很不正經地說:「我中華民族,泱泱大國,擁有960萬平方公里土地,56個民族,5000年燦爛的文化,我們是禮儀之邦,文明古國,我們當然注重人權,一切依法辦事。但是,對待敵人不適合任何法律條文。現在我們假定你是韓國人,請問你們對北朝鮮也採用大韓民國憲法嗎?」
智利政府決定履行承諾,將伊基克贈給太平軍余部,由他們成立一個自治鎮,條件是幫助智利繼續攻打秘魯。
這時候小題走出來了,她端起飯碗,坐下來,靜靜地吃。
幾乎所有人都明白了,大家同時朝性感帳篷看過去。唯有Cassie沒明白,她小聲問:「他在地下怎麼會看見小題啊……」
從此,這支太平軍沒了後顧之憂,作戰更加勇猛,在塔拉帕卡省大戰、帕科查港登陸戰、莫克瓜大戰、攻佔伊基克大戰中大開殺戒,甚至俘虜了玻利維亞上千名印第安雇傭兵。
過了一會兒,他帶著一個人走過來了。這個人長的真像金三胖啊,不但髮型像,臉型像,甚至身材也像!
Cassie不解地問:「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兩個小人兒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要控制小題……」
朴詩玄喜出望外:「你是韓國人?」
Cassie接著說:「第八天,天蝎男壞事做到底,開始追殺摩羯女,這時候神秘的水瓶男突然出現,制服了天蝎男,救下了摩羯女。他已經做好了一隻小船,打算帶上摩羯女離開荒島了。不料摩羯女邪性大發,拿起石頭砸死了奄奄一息的天蝎男。」
就這樣,這個韓國解謎遊戲設計師給探險團隊講述了一段夢幻般的傳奇。不僅是探險團隊,如果公開這個經歷,那將震驚全世界!
帳篷里傳出小題的聲音:「你們先吃。」
他沿著一條通道朝前走,到了一個盡頭,看到石牆上出現一排鐵柵欄,裏面是另一個空間,走動著很多人,這些人都沒有戴面具!
高個男孩說:「羅布泊。」
干戈盯著他的眼睛,問:「金秀賢,你加入團隊幾天了,為什麼一直憋著不說?」
這樣一個「旱極」,早在十九世紀以前並不被人們看重,至少,在西班牙殖民統治時期就沒有明確劃定其歸屬。
後來,他迷上了電腦,沒有考上大學,混入一家網路公司設計解謎遊戲,那期間他成為了一名黑客。
轉來轉去,最後他找到了那個電梯,趕緊跨了進去……
高個男孩一下變得驚惶起來:「哥哥!你一定要救我,救我們啊!」
朴詩玄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趙軍。
他好不容易打聽到,一艘貨輪要前往這個毫無名氣的延伸島,他想搭乘這艘貨輪,卻遭到了拒絕。最後,他找到了畢天明,畢天明畢竟是當地人,通過他的通融,朴詩玄總算搭乘上了這艘貨輪。
朴詩玄說:「我怕被他們認出來!」
朴詩玄說:「我保證!我發誓!」
車隊繼續前行。
高個男孩點了點頭:「你趕緊出去叫人救我們啊!」
這個地方距離地下古城應該有3公里,位於樓蘭遺址的北面。
趙軍說:「如果我身體有問題,我會提出休假,絕不會白拿薪水。」
朴詩玄也直直地看著夏邦邦,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了。
大概在1860年,也就是太平天國被剿滅的前後,人們在阿塔卡馬沙漠中部和北部發現豐富的鳥糞和硝石礦藏,從此,這片地區成為了一個炙手可熱的香餑餑。
Cassie說:「怎麼樣怎麼樣!准吧?——第九天了,水瓶男發現摩羯女這麼兇殘,天還沒亮,他就划著小船自己悄悄走了。摩羯女醒來,荒島已經空無一人,摩羯女痛苦了一整天,就這樣抑鬱而終……」
沒有人給出明確答案,都是一筆帶過。查閱中國歷史,對於這些太平軍的逃亡生活確實有記載,但是,對於他們是怎麼到達南美洲的,同樣沒人畫出具體路線。
趙軍說:「冬天。」
那幾天一直不見太陽,貨輪在海上顛簸了一天一夜,一個小島終於在陰霾中顯出了影影綽綽的輪廓。
那幾個人快步走過來,遠處的一些人也朝鐵柵欄望過來。
那個高個男孩和另外兩個中國www.hetubook.com•com人紛紛伸出手來,抓住了那個「小丑」,把他牢牢地控制在了鐵柵欄上。「小丑」哇哩哇啦地大叫著,拚命掙扎。
走出幾步,他回頭看了看,那個面具人走進了另一條通道。
他沒有動,又說了句韓語。他的表情第一次變得有些頑固。
4年前,秘魯為了對付智利,和玻利維亞秘密締結了軍事同盟條約。戰爭爆發之後,玻利維亞政府下達了軍事動員令,和秘魯結成了聯軍,合夥對付智利的軍隊。
於是,翁德容和畢恆泉迅速做出反應:和智利軍隊聯合,共同對付秘魯和玻利維亞軍隊。
高個男孩說:「延伸城啊!」
老先生搖起了腦袋,不過他給朴詩玄提供了一個信息——在小島西部的一座火山上,有個很大的黑洞,有人在夜裡路過那裡,聽見裏面傳出人聲,根本聽不懂,不知道是什麼語言。島上居民都認為,那裡通往地獄,一代又一代,沒人敢走進去。
畢天明只是從日記上知道,他的祖先從延伸島來到了南美洲,他並沒有去過那個島。他告訴朴詩玄,那個島離海岸1000多海里,幾乎荒無人煙。
干戈斜了她一眼:「古墓又不是老鼠洞,說找著就找著?」
干戈說:「護照。」
朴詩玄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愣愣地看著他。
同時,他還看到了很多石頭雕塑,有點類似復活島。眾所周知,復活島上有很多神秘的石人遺迹,它們都面朝大海,每雙眼睛都炯炯有神。這些巨大的石像到底是怎麼建造並搬運到島上的,科學家至今沒有找到答案……
這裏屬於熱帶海洋性氣候,有很多凸起的火山,沒有一條溪流,地上植物都是一些灌木和荒草,沒有比人高的樹,看上去一片荒涼。
谷未素說:「我會那麼做。」
兩個人就通過手機聊起來。
他在羅布泊上四處奔走,希望看到人跡,可是他不僅沒看到人,也找不到那個地下古城的入口了。
延伸島大約300平方公里,相當於三個復活島。但是,它沒有神秘石像,只是一個自然小島,因此名氣遠沒有復活島那麼大。島上居民很少,不到2000人,只是復活島的三分之一,都是土著漁民。
老先生說,島上沒有任何野獸,只有魚類和具有長途飛行能力的海鳥。此外還有蜘蛛、蚯蚓、蝸牛、蜈蚣等等昆蟲。居民飼養的家畜也只有雞。不過,山洞里有很多野貓。
干戈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朴詩玄聽不懂他的話,但是明白他的意思,他撒腿就跑。
在利益的驅動下,1866年,三個國家爆發了戰爭,被外界稱為「南美太平洋戰爭」,因為戰爭的實質來自三個國家對鳥糞和硝石資源的爭奪,也被稱為「鳥糞戰爭」或「硝石戰爭」。
趙軍立即站了起來。
干戈說:「既然他繼續裝糊塗,你就配合他翻譯翻譯吧。」
朴詩玄說:「你放心吧,我會搞清楚!你告訴我,那些西方人是怎麼回事兒?」
一路平緩,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孤獨的雅丹,造型很像一顆巨大的馬頭。干戈停下車,想去撒泡尿。
那幾個人並沒有朝他走過來,只是停止了聊天,朝他看著。
終於,朴詩玄來到了一個很小的火山前,它的形狀有點像個樹樁,應該就是小旅館老闆說的那個地方了。朴詩玄朝上爬去。
那個人一直沒有回頭。
智利軍隊佔領了秘魯和玻利維亞全部硝石產地,玻利維亞失去了繼續作戰的能力,退出了戰爭。
那個圓寸中國人突然從鐵柵欄里伸出手,準確地捉住了那個「小丑」的手腕,用中文喊道:「快跑!」
朴詩玄問他,有沒有聽過什麼通道?
他變成了一個面具人,似乎可以大搖大擺地出現了。不過,他的心裏並不踏實,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朴詩玄在幫谷未素淘米。
趙軍沒說什麼,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副亮晶晶的手銬。他竟然帶著手銬!
面具人隨時都可能走過來,朴詩玄有太多的疑問,他快速想了想,盡量挑出最關鍵的,他說:「他們把你們複製了,然後把你們的本體囚禁起來了?」
Cassie接著說:「雙子男一直在調戲天秤女。射手男,就是朴詩玄啦,他沒心沒肺地玩著手機遊戲。可是他的手機沒電了,他開始在孤島上找樂子,一個人跑進了森林,結果被野獸吃掉了——幸虧朴詩玄聽不懂——接著,大家發現了一個獸穴,獅子男逞強好勝,要去一探究竟,結果他也死了……還好,我們的夏邦邦沒那麼腦殘。」
帳篷外傳來了腳步聲,小題回來了。
雖然,夏邦邦從聖胡安穿越到羅布泊同樣是個傳奇,但畢竟百慕大三角海域發生過太多神秘事件,科學家不分國籍,前赴後繼,一直在探索它。它算是全人類不解的秘密。但是,南太平洋竟然有一條神秘通道,進入這條通道之後轉瞬就會穿過地球,來到羅布泊,這可是人類不了解的秘密!
這讓他異常欣喜!
朴詩玄說了一句話,小題磕磕巴巴地翻譯過來之後,大家頓時呆若木雞——朴詩玄說:他從智利附近的一個島上,也就是和羅布泊相對的地球另一端,發現了一條神秘通道,他就是從那條通道來到羅布泊的!
朴詩玄從韓國來到了智利的伊基克市,尋找畢恆泉的後人——最初,那本記載著太平軍如何來到南美洲的古老日記,是一個叫畢天明的人發現的,他正是太平軍領袖之一畢恆泉的第六代嫡系後裔,不過他現在並不在伊基克市,而在搬到了首都聖地亞哥,擔任南寧華人商會副會長。
干戈盯住了她的背包,突然說:「那個金秀賢是什麼顏色的包?」
那是個無名小島,它在智利和秘魯以西的海域上,當地人稱它「Extended Island」,大概是延伸島的意思。
朴詩玄登上這個小島有很多風險,它孤零零的,方圓幾百公里之內沒有其他島嶼,這裏不是旅遊景點,不通客輪,沒有機場,他想返回聖地亞哥,甚至需要運氣。
那幾個中國人站在一旁,儘管聽不懂朴詩玄和高個男孩的對話,但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普天之下,莫非黃土,逃到哪裡去呢?
她的手裡沒有什麼字典,她走進帳篷,對朴詩玄說了句韓語,好像在問他,字典究竟在哪兒?
朴詩玄說一段,小題翻譯一段。
這些殘兵初來乍到,不敢反抗,只想活命。
小題連連擺手:「太複雜,我不會翻譯。」
高個男孩說:「這個石頭空間里有個太極圖,可以把人複製!外面那些戴面具的人都是複製人!」
高個男孩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干戈說:「我在問你,你的腰不疼嗎?」
大家都看他。
小題馬上感覺氣氛不對了,趙軍慢慢走向了小題,和-圖-書低聲說:「小題,我相信你是個體面的人,自己戴上吧。」
1864年天京失陷之後,太平天國的忠王李秀成、干王洪仁玕和幼天王洪天貴福等人,相繼被曾國藩捕殺,侍王李世賢從廣東逃到福建,在漳州一帶堅持戰鬥。
那似乎是一種警告。
那幾個人走到鐵柵欄前,其中一個用中文問他:「你是誰?」
Cassie一看有聽眾了,更興奮了:「到了島上不久,白羊女就沉不住氣了,一衝動,跳進了大海,她要游回陸地上,結果她淹死了。我們沒有白羊座吧?」
火山上果然有很多山洞,傳出一聲聲貓叫,此起彼伏,聽起來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Cassie不理他,說:「第五天……到第五天了吧?」
朴詩玄決定一個人在找了。
四周越來越暗,越來越安靜,回頭看看,他看到了一塊暗淡的天空,飄著幾條火燒雲。
Cassie繼續說:「剩下8個人陷入恐慌中,雙魚女更是一直在哭。接下來怎麼辦呢?大家分成了兩派,金牛男和摩羯女主張殺掉怪獸,然後逃出孤島。雙魚女堅決不想冒險,她提出去海邊等待救援。雙子男和天蝎男心疼雙魚女,贊成她的意見。水瓶男權衡再三,決定去斗怪獸。天秤女在兩難選擇前精神崩潰,投海自盡了!」
趙軍一邊吃飯一邊說:「早該查了。」
朴詩玄摘掉了面具,露出臉來,朝他們使勁揮手,他在暗示他們——他不是面具人。
到了同治三年,也就是1864年年底,新疆除了惠遠城、惠寧城、喀什噶爾漢城、英吉沙漢城等,還有清軍困守之外,其餘全部落入叛軍手中……
他們怎麼都想不到,他們竟然出現在一座小島上,四面是一望無際的海水。他們不知道,這裏位於西經90°18』30』,南緯40°25』30』,而中國羅布泊位於東經90°18』30』,北緯40°25』30』!他們已經穿越地球,到達了地球的另一端!
第一天進入羅布泊,團隊又歌又舞,比起來,現在的氣氛已經大不一樣。
干戈說:「你整理它幹什麼?」
干戈問:「富三兒,怎麼了?」
玻利維亞則喪失了安第斯山脈與太平洋沿岸之間的全部領土,變成了一個沒有出海口的內陸國。
鍾離彩喊道:「小題姐姐,吃飯了!」
首戰告捷,翁德容和畢恆泉並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他們很清楚,他們不到一萬人,要和整個秘魯國家為敵,如同痴人說夢。
干戈說:「別啰嗦。」
干戈說:「金秀賢,你把你的背包拿過來。」
不過,他義無反顧地去了,他堅信,他能找到那條通道。
為了表彰太平軍的赫赫戰功,西拉皮佐少將授予陳永碌等人智利國會勳章,並給予陣亡的太平軍家屬豐厚的撫恤。
夏邦邦低聲說:「他在地下看到了小題!」
鐵柵欄隔出了兩個世界!
迎面又走過來兩個面具人,他們好像就是剛才走過去的那兩個人。朴詩玄硬著頭皮朝前走,假裝目視前方,時刻用餘光觀察著這兩個面具人的舉動。
Cassie說:「你告訴我你是幾月幾號出生的吧!」
難道,他從延伸島來到了復活島?
朴詩玄又看了看小題。
經過一番爭鬥和協商,最後,三個國家達成了協議:玻利維亞佔有阿塔卡馬沙漠中部地區,秘魯佔有沙漠北部地區,智利佔有沙漠南部地區,但是,具體邊界依然不明確。
高個男孩說:「不一樣,有幾個日本人,他們是從魔鬼海來的,就是傳說中的日本龍三角。我們天天在一起聊天,發現地球內部好像有很多看不見的通道,羅布泊,百慕大,龍三角等等,都是互通的!」
高個男孩有些難過起來:「我是帶團來羅布泊旅遊的……」
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中好像亮起了一道閃電,它的能量足以刺破整個宇宙,接著朴詩玄一陣昏眩,失去了知覺。
1867年春天,這些流落到異國他鄉的太平軍再一次「起義」了。
1867年11月,7000名智利士兵在軍艦的護送下,在伊基克要塞登陸。
有一次,他侵入南美某機構,看到了一份絕密的資料,講的是中國太平軍的事情——
這時候,有個高個男孩跑過來,用韓語對朴詩玄說:「你好!」
吃完飯之後,干戈仰頭看了看:「颳風了……你們都吃完了吧?」
朴詩玄愣了愣,換了個問法:「你是從哪兒來到這裏的?」
智利的海軍是秘魯的兩倍,很快封鎖了秘魯的海岸,然後在秘魯要塞伊基克上和秘魯海軍展開了決戰。
朴詩玄大驚:「複製了?」
大家搭好帳篷和廁所,開始做晚餐——手抓飯,蛋花湯。
他本能地摸了摸身上的背包,背包還在。
Cassie說:「怪人……哎,你們看過那篇文章嗎?講的是12星座淪落到了一個荒島上——你們猜誰會先死誰會後死?」
徐則達說:「這個這個,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呢?」
西拉皮佐少將盛讚這支太平軍,他說:「這支軍隊沒有西方軍隊的紀律,但有著中國特色的紀律,他們配備了許多三角形旗幟,用螺號代替軍號,他們的戰士拿著各種武器,但更多是兩把東方式的短刀……」
小題說:「他問為什麼?」
大家一邊吃飯一邊聽。
干戈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冷冰冰地說:「現在,我們開始查姦細。」
朴詩玄說:「我是個旅行者,偶爾發現了這個地下世界,就進來了……」
小題就翻譯了。
不知道走出了多遠,他隱約看到了一絲光亮。
老實說,這時候他並不確定這些面具人是善是惡。按照他從網上偷窺的檔案來看,當年,中國的「長毛」逃到羅布泊,侵佔了地下古城,殺害了很多面具人,那麼他們應該算是受害者……
徐則達說:「我不太適合干這事兒吧……」
可是,叛軍猖獗,他們根本無法立足,依然逃不掉打仗的命運,不抗爭就得死。
朴詩玄跑出一段路,看到一塊巨石上出現了一扇黑暗的門,幾個面具人衝進來,朝著監獄方向跑過去了,他趁著那扇門尚未關閉,慌不擇路地沖了進去。
高個男孩回頭看了一眼,對朴詩玄說:「很多是從百慕大坐飛機來的……」
朴詩玄說:「那你是怎麼來的呢?」
最後,朴詩玄來到了地面上,四周是一片荒蕪的沙漠,他明白了,他真的來到了中國的羅布泊!看天光,應該是大清早……
朴詩玄站在鐵柵欄前,朝里觀望,不僅有亞洲面孔,還有歐洲面孔,甚至有黑人!毫無疑問這些人是囚犯,但是朴詩玄並不能肯定,他看見有幾個人靠牆站著,有說有笑,並沒有囚犯的陰鬱和消沉。而且,朝深處看去,空間很大,他還看到了運動器材,商店,髮廊,和-圖-書甚至有點燈紅酒綠的意味。
那個人隔著鐵柵欄指著朴詩玄的鼻尖,恨恨地說:「我拒絕跟你對話。」說完掉頭就走。
他的膽子終於大了一些。
干戈說:「徐大人,你跟著他,防止他做什麼手腳。」
夏邦邦聳了聳肩。
Cassie說:「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我們再說海邊,生性風流的雙子男對雙魚女勾勾搭搭,天蝎男心裏很生氣。第六天,天蝎男發現他們的食物不多了,就讓雙子男去山洞里偷。結果,雙子男被摩羯女逮住了,他又動了色心,開始挑逗摩羯女,被摩羯女狠狠地羞辱了一頓。雙子男感覺被天蝎男利用了,要和天蝎男約架,猝不提防被天蝎男推進了大海。天蝎男對雙魚女說,雙子男不幸落水,自從我們就相依為命吧。雙魚女抱著天蝎男放聲大哭,然後他們就瘋狂做|愛了。」
朴詩玄抓緊了鐵柵欄,趕緊問:「這是什麼地方?」
他們先逃到西部貴州,然後一直朝著西北方向,逃到了當時的回疆——天山以南的回部。當時,羅布淖爾水深草長,他們想在那裡駐紮下來,開始新的生活。
很快,他聽見了腳步聲和說話聲,他趕緊躲了起來。走過來兩個人,他們都戴著面具。
朴詩玄又問:「你們為什麼被關在裏面?」
干戈撒完尿,仰頭看了看這個雅丹,並沒有發現那個攝像頭,他繫上褲子,朝車隊跑過去……
他在聖地亞哥四處打聽Extended Island,竟然沒有人知道,很多旅行社都是招攬遊客去復活島旅遊的。
其中一個太平軍的後代,偶爾從家裡翻出了一本古老的日記,上面用中文記下了那段被遮蔽的歷史……
這是南美歷史上第一次鐵甲艦決戰。
高個男孩說:「你聽說過吧?去年的時候,百慕大有一架客機和地面失去了聯繫,幾個鐘頭之後又在天上出現了,降落之後那些乘客說,他們正常飛行,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其實那都是謊言!他們是複製人,他們的本體都被困在了這個地方!」
他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面具人,他趕緊用韓語喊了一聲:「韓國人!我是韓國人!」
此前,這些殘兵衣衫襤褸,正在秘魯當「契約礦工」。礦主把他們當成豬崽,隨意打罵和虐待,每天只給他們一些豬食糊口,每天要工作14個小時。
突然有隻貓尖厲地叫起來,把朴詩玄嚇了一跳,接著,其他貓也跟著叫起來,有隻貓突然跑掉了,就像推倒了第一張多米諾骨牌,所有貓紛紛四處逃竄,很快都不見了蹤影。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南美太平洋戰爭」爆發了。
他掙扎著爬起來朝前摸索,就像走在一個無邊的墳墓中。這時候已經沒有前和后的概念了,他之所以知道自己是在朝前走,那是因為他依稀記得,他昏倒的時候趴在了地上,腦袋朝前。
徐則達和Cassie在準備灶具。徐則達偶爾朝鋒利帳篷看一眼,神色詭秘。小題在裏面。
干戈說:「我會離開金牛男,但不會離開摩羯女。」
這些一生廝殺的殘兵已經累了,不再有野心,只想平平靜靜地生活,安享人生,因此他們沒有接受智利政府的條件,放下刀槍,融入了當地社會,當起了普通百姓。
夏邦邦又看了看那本護照:「我們在羅布泊發現他的前一天,他還在智利!」
Cassie愣了一下,趕緊說:「網上看的!又不是我編的!」
朴詩玄見小題離開了,趕緊用手指在沙地上快速地畫了兩個小人兒,很明顯,那是兩個女孩,而且一模一樣,他回頭看了帳篷一眼,神情變得異常緊張,指了指沙地上一個小人兒,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小題!」接著他又指了指沙地上的另一個小人兒:「小題!」
等他們走過去之後,朴詩玄第一個念頭就是——必須馬上找到一張面具!
高個男孩說:「我是中國人,我是個導遊,我會說韓語!」
過了會兒,朴詩玄走出來了,他沒有拿出背包,而是把一本護照扔在了干戈面前。
幾個中國人看在眼裡,好像明白了什麼,一個圓寸中國人衝上去,揪住了那個朝鮮人的衣領,想把他揪到朴詩玄面前。那個朝鮮人十分倔犟,死活不回來。另外兩個中國人衝上去,對那個朝鮮人拳打腳踢。
高個男孩又問:「那你為什麼戴著面具?」
隱藏了一會兒,外面變得安靜了,他試探著走出去,看到了很多高大的巨石,他沿著巨石之間的通道朝前摸索,看到了一個石頭垃圾桶,他快步走過去,在裏面翻檢起來。面具是這些人的生活必需品,他希望找到一張被廢棄的,然而,他一無所獲。
那兩個面具人專註地說著話,並沒有注意到他。他們好像在談一輛車,還有什麼方向盤。
朴詩玄瞪大了眼睛:「百慕大?」
干戈說:「那簡單。」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刀子,在手裡顛了顛,然後說:「要麼讓我搜查,要麼被我捅死,A和B,你讓他選吧。」
夏邦邦拿過去看了看,眼睛一下就瞪大了,看朴詩玄。
干戈頓時就明白了——這個韓國人在地下看見過小題!所以他最早加入團隊的時候,並不確定團隊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也不敢透露太多。最重要的是,小題是他和團隊之間的翻譯,他只能守口如瓶!
那麼,這些中國的太平軍怎麼會出現在萬里之遙的南美洲呢?
那個朝鮮人鼻子流血了,他爬起來,繼續朝回走,那樣子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朴詩玄從背包內掏出一根火腿,剝開,放在一片寬大的葉子上,然後繼續朝前走了。白貓走上前嗅了嗅,並沒有吃,繼續跟隨朴詩玄。
關鍵時刻,一支兇猛的軍隊橫空出世,他們正是太平軍。
趙軍說:「要不,你把這個任務交給我,我保證天黑之前就讓這個人現出原形。」
此人已經60多歲,挑剔,寡言,冷漠。他不會中文,也不會英語,只講西班牙語。他從小到大沒有去過一次中國。
朴詩玄養過貓,他很愛貓,他蹲下來,輕輕呼喚它。白貓沒有靠前,只是那麼盯著它。
島上很少見到人,它們也許是太好奇了。
他以為自己會被困死在這片荒漠中,很絕望,很恐慌。直到看到干戈他們的團隊……
朴詩玄穩定了一下心神,繼續朝上爬。
小題說:「隨時準備著被你們驅逐唄。」
大家都看著他。
干戈也愣了:「沒有入境記錄?他是飛進來的?」
來智利之前,朴詩玄知道智利通用西班牙語,所以,他在手機上安裝了翻譯軟體,兩個人就通過手機聊起來。
小題翻譯給了朴詩玄。
小題翻譯之後,朴詩玄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接著他對小題低聲說了句什麼,小題點點頭,站了起來。
結果,他看到了一個房屋,裏面掛滿了和*圖*書各種面具,並無人看守。
朴詩玄找到唯一的一家小旅館,住了進去。老闆是個將近70歲的老先生,棕色皮膚,頭髮都白了,耳朵有點背。他主要以捕魚為生,順帶開了個小旅館,有點類似於中國的「農家樂」。
朴詩玄說了句韓語。
他鬼鬼祟祟,躲躲藏藏,又找到了兩個垃圾桶,終於翻到了一張破損的面具,上面沾滿了污漬,他躲在巨石之後,掏出一瓶水,把它簡單洗了洗,用創可貼把斷裂處粘合,戴在了臉上。
那些太平軍的殘兵,就像受驚的魚,當然哪裡水最混就朝哪裡鑽。
交流很不順暢。
他們派出一個俘獲來的印第安雇傭兵,還有一個巴西人,聯繫上了智利軍隊的司令西拉皮佐少將,和智利軍隊達成了聯合協議。
他急切地走進去,被高高的門檻絆了一下,差點摔跤。
在南美洲西海岸的安第斯山脈和太平洋之間,有一片名叫阿塔卡馬的沙漠,氣候乾旱,每年平均降雨量不足2.5毫米,曾出現過連續14年無降水的記錄,和羅布泊一樣,被稱為世界「旱極」。
情急之下,朴詩玄低聲用韓語唱起了《大長今》的插曲:「看風箏飛多遠未斷線,看一生萬里路,路遙漫漫……」
干戈說:「查姦細。」
在朴詩玄即將爬上小火山頂部的時候,已經有了某種預感。那也不叫預感,他聽見了一陣低沉的聲音,就像狂風吹過一個巨大的瓶口。
朴詩玄害怕了。
朴詩玄來到了聖地亞哥,幾經輾轉,終於找到了這個畢天明。
這時候,有一個面具人走過來,朴詩玄低聲說:「我得走了……」
干戈如同五雷轟頂!
他們在繼續逃亡的途中,經過一處遺址,後來被證實那就是樓蘭遺址。他們在遺址地下發現了一個地下古城,裏面生活著一群面具人,他們人多勢眾,對面具人進行了剿殺,很快就佔領了地下古城。他們在地下還發現了一個複製裝置,可以複製物品和人!這個發現引起了他們的巨大恐慌。很快,他們又在裏面發現了一條神奇的通道。由於地下古城規模太小,無法容納所有殘兵,他們如同驚弓之鳥,紛紛鑽進了通道……
那些貓依然跟著他。
高個男孩說:「我們被複制了!」
只有Cassie看不出來,繼續哇哩哇啦:「咱們團隊把12星座都佔全了吧?」
Cassie說:「干戈,我們不是要找古墓嗎?」
干戈說:「你想的是金銀財寶吧!你不是撿到了一個茶缸嗎?夠你花一輩子的了。」
而他出來的地方,是一座高大的佛塔,他回頭看,背後的黑暗之門已經封閉。
小題說:「他說,這是侵犯人權。」
大家陸陸續續走進帳篷之後,徐則達又鼓起掌來:「我們歡迎……」
干戈嘀咕了一句:「我他媽才不會去找怪獸送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悠悠地蘇醒了。
夏邦邦低低地叫了一聲:「趙軍。」
玻利維亞、秘魯、智利三個國家獨立之後,由於阿塔卡馬沙漠位於三國交界處,三國都宣布對這片沙漠擁有主權。
他們從延伸島乘坐歐洲奴隸販子的輪船,來到了秘魯境內,成為了「契約礦工」。
當時的新疆正在暴亂。
Cassie說:「別逗我了,我都把它扔了。」
Cassie笑嘻嘻地說:「另一個雙魚女!——第七天,天蝎男感覺食物問題越來越緊迫,正巧他遇到了獨自外出的金牛男,他背了很多食物,天蝎男假裝套近乎,趁其不備,也把他推進了大海。雙魚女在樹后看到了一切,充滿了絕望,也跟著跳進了大海……」
1845年到1864年間,新疆爆發過幾十起大規模暴動,出現了5個叛軍政權。當時朝廷正忙著剿滅髮匪(太平天國),捻匪(捻軍,江淮一帶武裝走私的鹽販,後來聚眾起事,成為太平天國的盟軍),還要驅逐英法聯軍,而北部邊境的沙皇俄國也在趁火打劫,割佔了新疆西北巴爾喀什湖以南44萬平方公里的領土,勢力深入中亞。清政府內憂外患,對於新疆事務鞭長莫及,有心無力……
朴詩玄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他站起來,朝性感帳篷走去了。
朴詩玄喊道:「我想知道這個地方是怎麼回事!只有你能告訴我!」
干戈說:「管它第幾天,趕緊說。」
夏邦邦低聲問:「干戈,你想搜出什麼來?」
大家都知道谷未素有抑鬱症,Cassie說到這兒,都敏感地看了谷未素一眼。谷未素低頭吃飯,面無表情。
朴詩玄從這個華人的眼睛里,感受到他對神秘通道並不感興趣,他甚至有點不信任那本日記的真實性。
夏邦邦的臉色第一次變得如此陰沉,他低聲命令道:「一會兒她進來,你把她控制了。」
小題又翻譯給了朴詩玄。
朴詩玄點點頭,表示他已經說完了。
還沒等他走開,那個面具人突然奔跑起來,幾步就衝到了朴詩玄跟前,突然用中文問了一句:「你在這裏幹什麼!」
趙軍說:「我不知道。」
朴詩玄繼續朝前走。
干戈說:「吃完飯再說。」
然後,他拿起護照翻了翻,嘀咕道:「難道這小子真是韓國人?」看了半天,最後他把護照交給了夏邦邦:「我看不懂,你幫我看看,他什麼時候入境的。」
他沒想到,後來野貓越來越多,竟然變成了幾十隻,各種毛色,它們都不叫,只是靜靜地跟在他的後面……
小題說:「他說他的背包里有一本中韓雙語字典,他說他接下來說的話,會牽扯到一些術語。」
谷未素突然放下了飯碗:「不吉利!」
他要進入那條通道,看看究竟能不能到達到地球另一端,出現在中國的羅布泊。如果真的穿越過去,他甚至沒有考慮怎麼回來。
這個人戴著一張小丑面具,他從面具后射出兇狠的光。
2008年2月20日,太平天國發源地——中國南寧市和伊基克市正式成為友好城市,生活在伊基克市的太平軍子孫終於和祖國聯繫在了一起……
李世賢手下雖然還有數萬人,但是由於洪秀全的殘暴制度,已經失去了人心,屬於強弩之末,根本無法再和清兵對抗,只要被抓必死無疑。為了苟延殘喘,他們繼續朝西逃亡……
走著走著,他突然回過頭去,竟然看見了一隻白色的貓,正弓著腰跟隨著他。那雙眼睛透著審視和警覺。
如今,漫步在伊基克街頭,依然可以在這裏找到很多中國元素,比如,當地語言中餐館叫「其發」(廣東話吃飯),混沌叫「完蛋」(浙江話混沌)。
干戈說:「我要搜查他的背包。」
現在,似乎整個團隊都開始懷疑小題了,她變得孤立,一個人在帳篷里整理物品。
聽到這裏,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沒有一個人說話。
朴詩玄愣愣地看著干戈,又看了和*圖*書看大家,最後看小題。
車隊在緩緩前行。
荒山野嶺,沒有任何人的足跡,很難走。此時,他幾乎變成了《荒野求生》里的英國冒險家貝爾·格里爾斯。
小題依然在帳篷里沒出來。
干戈把眼睛慢慢轉向了朴詩玄。大家也看向了朴詩玄。
高個男孩反問朴詩玄:「你為什麼在外面?」
其中一個人似乎明白了,他使勁點點頭,然後趕緊朝裏面跑去:「快快快叫那個朝鮮人過來!」
鳥糞是一種極其優質的有機肥料,可以通過商貿出口換取大量外匯。硝石的價值更不用說了,那是歐美兵工廠用來製造火藥的重要原料,具有極高的戰略價值。
朴詩玄說:「羅布泊?」
這時候,朴詩玄相信了,這裏就是一個類似監獄的地方。他緊張地朝兩旁看了看,擔心驚動什麼守衛,接著,他手忙腳亂地戴上了面具,急切地用英語喊道:「Stop! Stop!」
他們徹底打敗了秘魯和玻利維亞聯軍。
1860年太平天國被清軍剿滅,殘兵萬餘人逃到了中國的西部,後來,他們神奇地出現在了南太平洋,當上了苦工,挖鳥糞和硝石。
夏邦邦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Cassie,你說說。」
Cassie說:「討厭你!我接著說哈,其他人殺死了怪獸,金牛男和摩羯女兩個人住進了山洞——谷未素,咱們團隊沒有金牛男,你只能單著了。水瓶男感覺和金牛男、摩羯女沒有共同語言,離開團隊,一個人走了。這風格多像干戈!」
說完,他急切地看著干戈,似乎在問——你明白了?
他舉起手腕看了看表,夜光顯示,它停在了7點鐘!
干戈抬頭看了看他:「武林高手,你的腰不疼嗎?」
朴詩玄從小就沉迷於各種神秘事物,別的男孩子都在操場踢足球,他一個人躲在教室里研究各種密碼。
干戈說:「你聽不懂中國話嗎!我問你,你的腰疼,不,疼。」
大家圍坐在營地中間,一邊吃晚飯一邊說話。只有趙軍站著,他從來都站著吃飯。
朴詩玄趕緊點頭:「原州市,我是原州市人!」
朴詩玄只能離開他,自己去探究了。
走出這間房子,他把那張換下的面具扔進了垃圾桶。
趙軍不在視野中。
他頭上三尺高的地方,有個黑洞洞的攝像頭藏在雅丹的沙土中,正在靜靜地偷窺遠處的車隊。
干戈說:「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他的心加速跳起來。
Cassie又說:「大家都驚呆了,獅子男呢,就是夏邦邦啦,開始安撫大家的情緒,點起了篝火,基本成了團隊領袖。巨蟹女呢,就是我啦,溫柔地照顧著大家,你們要珍惜我喲!然後,金牛男和摩羯女跑到山上找食物去了。水瓶男,就是干戈啦,他不說話,一直在想對策。雙魚女,就是鍾離啦,望著天空,幻想一個英雄從天而降,救走她——夏邦邦就是你的英雄哦!處女女感覺島上的環境又臟又差,她要崩潰啦!第二天醒來,大家發現處女女已經自殺了!」
夏邦邦在搗鼓他帶來的太陽能食品加熱裝置,鍾離彩在用一個儀器檢測蔬菜的農藥殘留度。兩個人低聲說著什麼。
干戈問:「你去幹什麼?」
古城之內出現了更多的面具人,大家各忙各的,很平靜。他不知道監獄那裡最後怎麼樣了,他無暇多想,也顧不上四處觀察了,低下頭,慢慢朝前走,只有一個念頭,找到出口……
只是個瞎編的故事,卻打動了夏邦邦,他動情地看了鍾離彩一眼,鍾離彩莞爾一笑。
當他來到小火山頂部的時候,目瞪口呆——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天坑,足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四周布滿了黑色的石頭。
他加快腳步朝那絲光亮走過去,發現了一個出口,朝外看去,他竟然來到了一個石頭迷宮,從光線看,這個石頭迷宮應該位於地下,全部是燈光照明。
大家都不言語。
他在石頭迷宮裡轉悠了很長時間,一直不確定這個空間的性質和功能。
他們並沒有找到什麼古墓,天色已經有點暗了,干戈在一片開闊地上停了車,讓大家就地紮營。
穿過黑暗,他看到了另一個世界,彷彿看到了韓國電影《黃山伐》里公元660年的場景。他不知道,那正是地下樓蘭古城。
朴詩玄說:「其他人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智利的西拉皮佐少將壓根沒想到,這些中國人的戰鬥力如此強大,他喜出望外,向智利總統請示,給予所有太平軍將士及其家屬智利國籍,並承諾在戰爭結束之後,將伊基克地區交給太平軍管理,自治。
這時候,又有個面具人走過來,朴詩玄趕緊朝相反方向走去。後腦勺都是一樣的。
小題翻譯給了朴詩玄。
他們推舉湖南人翁德容和廣西人畢恆泉為領袖,掀起了暴動,殺死了礦監,抄起公司的武器,竟然把前來鎮壓的秘魯軍隊打得四處逃竄。
1865年春天,左宗棠率兵圍攻漳州。李世賢力戰不敵,撤到永定,後來在前往廣東蕉嶺的途中被部下汪海洋殺害。
徐則達又朝小題的帳篷看了一眼:「嗯,攘外必先安內……」
干戈朝小題揮了揮手,小題就去了性感帳篷。
已經不早了,朴詩玄走出一段路,再次回過頭,背後出現了三隻貓,又來了一隻白貓和一隻花貓,三隻貓一起跟隨著他。
干戈走了進去。
時光荏苒,轉眼一百多年過去了。
當時,智利軍隊正節節敗退,關鍵時刻,太平軍出現了。這些「長毛」在中國的時候身經百戰,戰法詭譎多變,搏殺兇悍凌厲,秘魯和玻利維亞聯軍根本不是對手。他們在秘魯境內,如同天降神兵,殺得秘魯和玻利維亞聯軍屁滾尿流,幫助智利軍隊挽回了敗局。
朴詩玄把小題支開,就為了揭開小題的秘密!
高個男孩竟然笑了:「什麼地區都不是!這裡是延伸城,是這個世界延伸出來的一個空間!」
朴詩玄放心了,他退了房,帶上食物和水,步行去尋找那個「黑洞」。
Cassie嘆了口氣,說:「要是睡在古墓里那多刺|激……」
夏邦邦說:「他沒有入境記錄……」
高個男孩說:「是啊,中國的羅布泊。」
趙軍說:「你什麼意思?」
他深吸一口氣,打開強光手電筒,慢慢朝里走去。
當奴隸總比被追殺好多了。
朴詩玄說:「我問你這是什麼地區?」
所有人都盯住了朴詩玄。坐在他旁邊的Cassie還朝旁邊躲了躲。
他跑到雅丹背後,解開褲子,一邊放水一邊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小題頭也不抬地說:「你還想讓我把家搬過來啊。」
那麼大一座地下古城,只有這一部電梯,更像是地下的一個逃生口。
就這樣,朴詩玄成功地混了過去。
鍾離彩說:「我可沒那麼輕薄!」
朴詩玄說:「我叫人到哪裡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