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當值的魅力
「如果只有兩種情況的話,倒也好試探。」
而且這件事,對於自己來說,也並不是只有這一種驗證渠道。
若對方不懂,那一些事,就不適合與對方講明了。
如果當值財神懂了,那自然不用他多說。
換位思考一下,誰會不崇尚這樣的領袖呢?
這些事,在寰宇內部都快玩爛了。
當值風神不是說他花費大代價,勘破了命神的神秘了嗎?
「可唯獨命神,我得到的信息最少。」
對於所有第一紀元的生靈來說,恐怕斗師,就是他們信仰的神!
哪都好,就是有點黑心以及嘴硬。
當值風神搖頭說道:「不,也可能是第四紀元的當值命神。」
嗯……這看上去,很有可能!
「老東西?」
當然,如果只是一些趣聞軼事,或者說他通過非正規渠道道聽途說來的事情,他都會告訴蘇文,讓蘇文驗證過後再將其當做真相。
「如果是,那豈不是證明,九個紀元的命神都是一個人?」
但說實話,如果https://m•hetubook.com•com第一紀元與第四紀元不確定的話,他更傾向於第四紀元。
並不是說他不相信斗神,只是說斗神可能還是更擅長在戰鬥場面上與敵人決戰。
只要他這邊知道的,他都告訴了蘇文。
沒辦法,命神的事涉及的較為複雜,解釋起來費時費力並且不討好,所以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理解才是最好的答案。
蘇文低著頭,眸光閃爍。
因此,只要李文澤隕落,那麼自己只需展示斗神軍旗的影響力,那麼第二命神究竟是哪位便會展現無疑。
總不能當值風神說的大代價勘破,是恰好吃瓜吃到第七紀元命神腦袋上了吧?
怎麼說呢?
九位當值如果全部出現在邊疆戰場,想必遺族那邊的心情反應,也會很強烈吧?
隨著傳承的完成,當值風神的身影也變得虛幻起來。
「不過這次的收穫,的確是挺大的。」
所以,時空長河是不挨打就心痒痒是嗎?
「儘管和圖書我不知道這些記載在案的史料是否真實,但通過這些史料,再加上從前幾個紀元活下來的強者口述,再加上我的內心感知。」
然後,又恰到好處的發現了命神的一些問題。
甚至說命運長河的攻擊是抓癢撓腮,這……也不知道是哪條河,被這樣的抓癢撓腮給打的抱頭鼠竄,甚至不得已來找自己尋求幫忙。
對於當值財神的好奇,當值風神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值風神沉聲說道:「前六個紀元,留下的各位神命者信息都很充沛。」
「那或多或少,能將前幾個紀元的各種大事包括瑣事還原清楚。」
斗師的話……
這些生靈,包含神命者在內!
據他所知,從他來到這邊的那一刻起,兩條河的戰爭就結束了吧?
蘇文:「……」
在這段久遠的時間沖刷下,或許其他種種均已消散或者改頭換面。
後面的話,當值風神沒有明說,而是給了蘇文一個懂得都懂的眼神。
都勘破了,說話還這麼不確m.hetubook.com.com定?
這條河啊!
對於這種領袖的想法,又有誰會懷疑呢?
每一位當值,都有自己獨特的魅力。
【尊貴的財神啊!對於時空長河這次提供的當值風神傳承,你是否滿意?】
「你心中有數的話,這便是最好。」
所以當值風神並不希望蘇文以他這邊的信息為精準信息,有些時候,精準的信息來源,或許就是最大的不精準!
蘇文微微一笑,同樣說道:「與你相聚,也是我的榮幸!」
【也就是說,看在時空長河這樣幫忙的份上,能否不要再給瘋狗一般的命運長河各種借口?】
當值風神目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蘇文,意有所指地說道。
「不說你們後續的八紀元與九紀元,單就說我們七紀元以及之前的紀元。」
斗師給了自己斗神軍旗,而斗神軍旗對於第一紀元的吸引力以及信仰度,那是驚人的。
而且說句不客氣的,第七紀元距離第九紀元,太過久遠。
當值斗神,百戰百勝,橫掃一切!
和*圖*書隨後,兩人便開始對一些前幾個紀元的機密之事展開討論。
戰爭結束了,就開始在自己面前詆毀命運長河了。
蘇文看著當值風神之前坐著的那個位置,輕聲笑道:「或許有一天,我們可並肩通行,共同作戰!」
「所以……」
蘇文眸光一閃,開口問道:「是第一紀元的命神嗎?」
那麼他只需將這件事說出,當值星神定然會給他合理的解釋。
【如果你滿意的話,能否給予時空長河一個五星好評?】
下一課,當值風神化作一縷清風,瞬間消失在原地。
這就有點說不準了,雖說斗師的智慧也難以揣摩,可對方畢竟是斗神。
【儘管偉岸如時空長河並不介意命運長河的抓癢撓腮,可事情發生多了總歸是一件煩人的事情,不是嗎?】
通過前幾次斗神軍旗的展出所引發的動蕩便能看出,再者說從斗師以及第一紀元老將們的話中,他也能看出斗師在第一紀元的影響力。
在兩位當值的交流中,時間過得很快。
說到底,
www•hetubook.com•com第四紀元,命神當值!
這或許,便是當值命神的能力呢?
「在我真正崛起后,我都能通過一些史書記載,觀測到前六個紀元的各種情況。」
兩人感覺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小風便已經完成了當值風神的傳承,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而是要搞個碟中諜,三面間諜,亦或者說多重身份等等。
比如說他在將來,與當值星神與交易空間中相遇了。
當值風神緩緩起身,笑著說道:「財神,今日能與你相聚在此,是我的榮幸!」
「看來,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蘇文聞言一愣,隨後遲疑問道:「你剛才那句話……可能?」
對於一些人來說,他們在通過自己的方式拯救腳下這片土地。
「甚至說,幾乎沒有。」
所以每見一位當值,他心中那股想將所有當值共聚一堂的願望就愈發強烈。
舉個例子,有些真神或者神王,他們就算與遺族有染,乃至商量對策,也並非真的要背叛。
「這就吸引了我的興趣,讓我對命神的事特別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