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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斗神，那幾乎和當值斗神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半晌后，當值星神突然說道：「財神，在你的認知當中，你覺得我們當值的權能，來自何方？」

「我見過第八紀元的財神，也見過第三紀元的財神。」

「所以每個紀元的當值權能，我在想……是否就是混沌贈予的一線生機？」

「來自寰宇意志，可又不完全來自寰宇意志。」

「但這樣，有意義嗎？」

「而說祂是絆腳石，也是因為不止我們想超脫，寰宇……也想超脫。」

「世間就是這樣的公平，一切都由實力說了算。」

蘇文看著當值星神，久久無言。

「你們兩個在彼此面前，是不是都很放得開？」

可這種爛大街的答案，當值星神怎會特意詢問？

當值星神輕聲說道：「也就是說，我無法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

一個問號，緩緩從蘇文的腦袋上飄出。

「或許我們之間性格有那麼一點點相似，可大家的長相、身材都相似的情況和-圖-書下，我們完全不同。」

當值星神輕聲說道：「這種關係，比尋常意義上的血脈傳承、父子師徒之間的關係不知要親密多少倍。」

蘇文想了想，摸著下巴說道：「確實，我們才認識幾天，結果那傢伙就迅速放飛自我。」

不過當值星神這樣一說，他也就沒有和對方細究這個問題的想法了。

「你作為第九紀元的當值財神，竟然可以去第三紀元，聽你的意思，還和當值睡神見面了？」

「說寰宇是墊腳石，那是因為修鍊者在超脫之前，寰宇不能破滅。」

當值星神以一種平淡中帶著驚奇的語氣，來不斷陳述著他心中的詫異與不解。

「成為你所了解到的，你成為至強者之後也了解到的最強的那個人！」

「不可思議！」

「我同你說一下我知道的事情吧！」

當值星神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我未曾隕落嗎？」

當值星神失聲一笑，開口說道：「好歹是神命者，而且是一m.hｅtｕｂoｏk.coｍ•ｃｏm位年歲許久的神命者，不說別的，哪怕是心思淳樸的神王，在面見陌生人時都知道隱藏自身。」

「兩位當值真神的碰面，這簡直是神命寰宇當中極具歷史性的時刻啊！」

「神位傳承者之間的關係，非常親密。」

所以，又是一個循環對嗎？

只是他眸中那閃爍的笑意，幾乎就是在詢問蘇文，他演戲的能力怎麼樣？

蘇文眼神一動，正常情況下，是來自寰宇意志的。

這些道理，誰不懂？

蘇文擺手說道：「剛過來一個多月而已，還沒開始實施呢！」

等未來，自己真的不缺錢了，直接買消息吧！

當值星神看了蘇文一眼，隨後突然說道：「你剛才特意強調自己在第三紀元這件事，是不是想震驚我一下？讓我知道自己的占卜推衍並不是完全準確的？」

不說提個意見吧，起碼給個參考方向吧？

「……」

「寰宇，對於尋常修鍊者來說，已是世界認知當中的全部。」

「你不用以這hetubook.com.com樣的眼神看著我，你的情況，我是真不清楚。」

「眾所周知，是寰宇意志賦予。」

「尤其這明顯是我的原因，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

蘇文話鋒一轉，開口說道。

蘇文沉默片刻后，搖頭說道：「沒有的事，就是告訴你一下我的基本情況而已。」

「那便是站在你所能了解到的最巔峰！」

「你如果對自己的特殊情況特別好奇，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追尋那沉淪到底的真相的話，那唯有一個方法。」

因為他覺著，對方好像在說一些有用的廢話。

「一線生機，不止會給予生靈，亦會給予寰宇意志。」

「一旦破滅，那修鍊者即便將自身真靈印記收回體內，可誕生自寰宇，那就勢必與寰宇之間有切不斷的關係。」

「混沌是公平的，亦是殘酷的。」

當值星神微微點頭，輕聲說道：「我懂了。」

「混沌之大，可包含萬千，森羅萬象！」

說到這裏，蘇文頓了頓，隨後繼續說道：「但我和-圖-書，就不同了！」

蘇文出聲說道：「難道我們當值的權能，並非來自寰宇意志？」

「這二位，是有點相似的。」

蘇文看了當值星神一會兒后，出聲說道。

旋即將第九紀元的事情，以及在上個子時空遇到的寰宇意志，甚至寰宇意志說的那些真假之事都同當值星神說了一遍。

罷了！

「可我和他們兩個，就沒那麼像了。」

「但如果你讓我單方面的提出猜想，發揮我的主觀能動性去進行頭腦風暴的話，那我能給你羅列出幾十萬條可能出來。」

對面，蘇文突然說道：「我見過當值斗神，見過當值戲神，也見過當值風神和當值影神，我的那些戰友和這些當值真神的情況，都有些類似。」

「你和我的那位戰友，挺像的。」

「所以能在你面前放飛自我也好，暴露本性也罷，這都是神位之間冥冥之中的影響。」

蘇文：「？」

當值星神想了一會兒后，開口說道：「我不知道。」

直接承認自己啥也不知道，不好吧？

堂堂和圖書當值星神，說這樣的話合適嗎？

「因此你剛才說的，第九紀元的星神同我相似，這是很正常的一種現象。」

「可對於真正的強者而言，寰宇……不過是超脫路上的墊腳石或者說是絆腳石而已。」

當值星神蹙眉自語道：「看來，我還是選擇了這一條路啊！」

「你來到了第三紀元，也和第三紀元的財神聊過天了吧？」

「只要實力足夠，那麼自無不可！」

「真是沒想到，原來你竟然離開了第九紀元？」

可如果自己真的不缺錢了，那估計自己的實力，也已經很強了吧？

「雖然在預料之外，不過當值斗神都可以跨越時空前往過去，你作為當值財神，來到第三紀元也在情理之中。」

當值星神輕輕地吹了口星茶上飄蕩的熱氣，笑著說道：「所以你來第三紀元多久了？目的達成了嗎？」

「如此，你身上的一切秘密，一切迷霧，都將自主剝離本身的迷惑性，在你面前呈現出最真實的模樣。」

說完，當值星神緩緩將手中的星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