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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十年真相路

作者:南山舊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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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傳世名刀

第035章 傳世名刀

3月份的改則溫度很低,出門后大風吹著人跑,不過喝多了酒,根本不懼嚴寒,我們幾個在路上跳著舞回去了。
師父聽完,說道:「叔叔次央,這刀不管是不是改則本頭人的佩刀,都是一把少見寶刀。你開個價吧。」
即便是公認的古代第一名劍——越王勾踐劍,也是因為其無可複製的歷史價值而聞名,說其鋒利,僅是相對於銹跡斑斑的早期青銅劍而言,而鋒利和堅硬並非一個概念,雖然含有較高的錫成分,但本質還是青銅劍,說青銅劍如果能削鐵如泥,無異於痴人說夢。
回想2012年到2014年在改則的兩年,年少輕狂,曾經在這裏我遇到了曲珍,也在這裏,曲珍失蹤,給我留下深奧晦澀的問題,讓我尋找答案。
第二天上午睡到快11點才起來的,改則這時候的溫度很低,不過在茶館的暖房裡,曬著太陽喝喝茶,倒是愜意。簡單吃過飯,我和師父還有索次一塊回洞措鄉。本來還想在縣城再待一天,但是想到索次說過的好刀,又忍不住想先睹為快。
現在跟著師父混了一年多,見過不少事,有了很多匪夷所思的經歷,閱歷增加了,人也成熟多了。
刀在鄉農行的一位老幹部家裡,老幹部名叫次央,年齡到底有多大,我並不清楚,只是鄉里的人都喊他為叔叔次央。來到叔叔次央家裡,他正在看電視,因為前面索次打過招呼,叔叔次央知道我們的來意,把我們帶到一個房hetubook.com•com間,拿出那把索次所說的好刀。
(要看一把刀的好壞,千萬不能拿著去砍鐵皮鋼筋,古刀劍是戰場殺敵用的,不是砍鋼削鐵用的)
一說完,阿達臉一紅,指著他老婆說:「沒有沒有,我上廁所去了嘛。」
到改則的時候是晚上七點,天還沒黑(改則3月份差不多快8點天黑),索次提前請假來縣裡。
這裏說的好,一是指鋼口,二是指抗氧化,三是指硬度韌度。
大家不盡興,跑到鄉政,府旁邊的朗瑪廳(藏式酒吧,拉薩好一點的朗瑪廳會有明星表演節目,唱歌跳舞,不過洞措鄉條件有限,只能自己表演,喝到位的同事上台上唱歌),又是一陣喝,凌晨兩點多才散場。
能吃飽就行,故地重遊,我也很有些感慨,當晚喝了不少酒,師父第一次來改則,就被我幾個兄弟灌翻了。
「當然這些都是傳說,我無從考證真偽,不過這刀的確是好刀,你們也看得出來。要不是我兒子結婚買房,真不捨得賣掉。」
師父也拿起刀揮舞幾下,別看師父個子不高,耍起刀來倒是虎虎生風。
我知道,阿達多半昨晚真是去打狗了,他老婆在一邊弄藏面,根本沒聽到我們說話,我也不再調侃阿達,吃完飯,阿達說什麼也不要錢,我去師父車上拿了包煙,遞給他,跟他說這是老家的煙,讓他嘗嘗。阿達這才笑著收下。
我聽索次說起,叔叔次央家裡四個兒和圖書子,今年小兒子要結婚買房,錢實在緊張,才想把這把刀賣掉。
叔叔次央開口了:「這把刀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我剛參加工作時,從老百姓手裡買過來的,據當時那個老百姓所說,這刀是以前改則的王——改則本一代頭人所用,一代頭人的名字已經無法追查,不過據說,頭人驍勇善戰,同色果部落、幫巴部落征戰時,都是身先士卒,作戰勇猛無比,用那老百姓的話說,當年一代頭人用這把刀對敵,一刀砍向對方戰馬的脖子上,對方戰馬吃痛離開戰場,跑出幾十米后,戰馬的頭才轟然落地。」
這把刀很長,全長在一米三,刀刃長一米,比普通刀劍要長一些,掂了掂重量,約莫有個接近四斤了,也比常見的古刀劍更加壓手。
吃完飯,我跟索次打個招呼,準備離開。索次則一臉神秘地問我:「你們托甲、美隆收不收?」(托甲是指天鐵,美隆是指九宮,都是藏傳古玩常見的門類,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我就不再多說了)
他不說價格,肯定不是因為不知道這刀現在值多少錢,是為了能賣個好價才故意說的。
但是在這裡有一點需要說明,很多朋友可能被一些小說或者影視作品誤導了,認為古代的神兵利刃能吹毛短髮、削鐵如泥,而當代的兵器就差遠了,這實際是個誤區。
我笑笑,表示還沒有,但是一直在尋找。他似乎有些欣慰地點點頭,寒暄幾句,我就跟他告辭了。和-圖-書
叔叔次央笑呵呵點頭,說道:「你們說多少就多少吧。」
材質上看,含鐵成分很高,應當是鐵碳合金鋼刀,刀身質樸,通體直刃,刀身一面是鐵剪銀工藝,上面剪銀勾勒出的龍紋清晰完整,靈動細膩,另一面是素的,刀刃極其鋒利,刀背厚實有力,刀鐔採用鐵剪金工藝,刻畫摩羯紋(這個摩羯是佛教中常見的一種形象,是一種魚身長鼻的水獸,不是西方摩羯座講的類似山羊的形象),刀柄遠端高浮雕支巴扎,形象威武霸氣。
叔叔次央說道:「當年我收這刀給了五百,現在值多少錢,我也沒多少概念,你們是做古玩的,小孫也是老朋友了,看著給價吧。」
就我個人而言,我是很喜歡古兵器的。
一年多沒見,索次倒是沒多少變化,麻哥哥也在縣政,府辦公室當副主任,稅哥調到紀委,當晚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不過說真的,3月份的改則,沒什麼吃的。
到洞措鄉的時候是下午3點多,到鄉招待所把東西放下,我就迫不及待讓索次領著去看刀。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刀的刀鞘是后配的。
跟師父商量后,師父按照稍微高出市場收貨價10%的價格報了價:「五萬。」
獅泉河休整后,我打電話給索次,告訴他一早出發,估計晚上到改則。告別三哥,我和師父開車奔著改則去了。
索次聽完點頭一笑:「好,等我休假回拉薩后找點東西給你看看。對了,曲珍有消息了hetubook.com•com嗎?你得加把勁,快點找到答案,等著喝你喜酒呢。」
扯遠了,就是給大家提個醒,理性看待事物,不要迷信那些失實的報道。
雙方都覺得價格合理,就成交了,師父給叔叔次央轉了錢,叔叔次央找來一些破舊的衣物,把刀包起來,遞給師父。
回到拉薩,是第二天下午,我和師父都累得夠嗆,沒去店裡,都回家休息了。
我把刀握在手中,頓時感覺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上戰場廝殺一番。
生意做完,叔叔次央在家裡煮了羊肉,搬了幾箱啤酒,招待我們。
說實話,我自認為臂力還可以,一直鍛煉,但是手握這近四斤的長刀,還是有點吃力,不能完全應用自如,看來它以前的主人,定是個勇武有力的壯漢。
不過我也習慣了,他們都知道,都知道曲珍留給我的問題,都知道我在尋找答案。
我是洞措鄉出來的,對洞措鄉有著特殊的感情,很多以前的同事也過來一起喝酒,人多了酒就喝得快了,一個多小時,叔叔次央家的酒就喝完了。
索次當時是知道曲珍失蹤的事的,但是我並未跟他提過答案的事。
我知道索次家裡肯定有好東西,他老爸是高官,他們家族以前是大貴族,山南四大貴族之一,名字前面帶「·」的(這裏要說明一下,一般藏族人只有名字沒有姓,如果是名門望族、世襲貴族或者家裡出過大官的,才會有姓,比如阿沛·阿旺晉美、帕巴拉·格列朗傑),以前就聽索次說過他和圖書家的老物件。於是我就跟索次說:「收,東西好的話就收。」
再告別索次,我和師父開車離開,本來想走大北線,不過聽說那曲尼瑪縣封路,過不去,只能走措勤縣奔二十二道,從日喀則桑桑鎮回拉薩。
其他傳說中的三長兩短五大名劍、七星龍泉之類的,還有什麼采萬年寒鐵鑄劍師投爐鑄劍的,也都僅僅是傳說,至少目前沒有出土過可以媲美當代利刃的古兵器。
師父一看,拉著我出門商量。我知道叔叔次央這人,人很好,就是精明。
總體來說,當代兵器鋼的成分比例更加科學,技術更加成熟,我拿一把王麻子或者張小泉,基本都比古代兵器包括官造的要更好。
第二天起來,頭痛欲裂,長時間沒喝過假酒,還是有點不適應。起來洗漱后,已經11點多了,我和師父在鄉政,府門口阿達的茶館喝茶吃藏面,阿達一看我來了,笑嘻嘻走過來,遞給我煙,讓我和師父隨便吃,他請客,我則開玩笑問他:「阿達,昨天是不是去打狗了,我喝酒回來看到你了。」
專程看望了副鄉長普其米,他看起來春風得意,滿面紅光,聽說是提拔成正鄉長了,不過任命還沒下,完全沒有喪女之痛。見面第一句話,他就問我:「小孫,找到答案了嗎?」
看得出來,叔叔次央對這把刀也很喜愛,刀身用油擦拭過,基本沒有氧化,而且這把刀採用鐵剪金鐵剪銀工藝,級別定然不低,實戰刀不到一定級別,是不會運用這些複雜的工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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