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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十年真相路

作者:南山舊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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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石貂圍攻

第103章 石貂圍攻

「呃,理論上,確實很少攻擊人。」
這些小東西個頭都不大,身體細長,估計沒個幾斤肉,可是這彈射而起的衝擊力,卻不小,第一隻被我用匕首格擋開,我感覺手上一震,接著,第二隻、第三隻……
我也沒看清楚,就覺得剛才在跟它對視的時候,心裏莫名悸動,說道:「是貓嗎?」
這洞里沒有光源,手電筒找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阿佳卻能在這裏來去自如,行動迅速,肯定有問題,說不定,她和剝皮兇手存在某種聯繫,甚至有可能,她就是兇手。
說完,阿佳一個閃身往後退去,小胡提起手電筒,連忙去追,師父則制止小胡,我拿手電筒往前照去,發現阿佳已經不見蹤影。
我睜開眼,看看師父,又看看小胡,感覺十分壓抑,點上跟煙,狠吸幾口,洞里空氣雖然流通,卻有些稀薄,煙都著得很慢。
她背對著我們,但是通過衣著和身形,我已認出了她,有些疑惑,一路上我們走得比較快,並沒有看到她,難道她走的是這山裡的小路?
我跟小胡要了一把匕首,對付這些玩意兒,普巴杵實在太小了,很不順手,問師父:「老大,干不幹?」
師父搖搖頭,說道:「調虎離山,不要妄動,敵暗我明,我們仨不能分開,要不然很容易被逐個擊破。」
師父嘆了口氣,說道:「四天前,有幾個戶外愛好者,準備穿越山洞,走到這裏,發現慘死的赤列,於是報警,警方封鎖現場,卻沒找到兇手……」
「這叫石貂,和_圖_書準確地說,是石貂青藏亞種,多是獨居,喜歡棲息在山巒起伏、河流縱橫、山岩峽谷、岩間洞穴,也叫岩貂,性情大胆兇猛,食肉,不過你們不要怕,這種小東西很少襲擊人的。」
聽這語氣,師父是知道剛才那玩意兒的來歷了,我就問:「老大,那是什麼選手?」不知不覺,我也被小胡的口頭禪感染。
「山洞里有吃人的魔鬼,我就是看看,你們有沒有被魔鬼吃掉!哈哈哈……」說著,阿佳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
想到這裏,不寒而慄。
師父點點頭,說道:「嗯,這裏面怨氣衝天,陰氣十足,原本是清修之地,如今卻烏煙瘴氣,走吧,繼續前行,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魑魅魍魎,竟會如此喪心病狂,是什麼樣的妖魔鬼怪,膽敢這般行兇作惡!」
上百隻石貂把我們仨圍在中間,我和師父小胡三人背靠背,形成一個圓圈,戒備著。
都說蟻多咬死象,我覺得不太科學,就這麼百來個石貂,還真對我們造不成威脅,小胡甚至點上一根煙,就這麼大大咧咧地,來一個抽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經歷過這個小波折,三人再次前行,一路走得緩慢、小心翼翼。
小胡的手電筒光停在前方兩米,一個中年女性身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在半山腰那個村子茶館吃藏面時遇到的藏族阿佳。
小胡也是一臉敬仰,表示回頭一定要多讀書。
藏族阿佳緩緩轉過身,我怕轉身過來和*圖*書的,是一個面目猙獰的惡魔,就攥住普巴杵,以備不測,小胡右手放在後腰,握住匕首,師父則微微後退,我和小胡一左一右,把師父護住。
小胡壓低聲音說:「你們看這隻……」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隻石貂比較特別,它的眼睛綠油油的,在手電筒光下發出亮光,而其他的石貂,眼睛是亮澄澄的黃色。
「看什麼?」
我想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石貂,對我們發動攻擊,但是看起來,這些石貂的戰鬥力實在不怎麼樣,根本無法對我們造成傷害,也不知這些石貂跟剝皮惡魔是不是一夥的。
我就問師父:「老大,怎麼不追?」
十幾分鐘后,或者是幾個小時后,由於皮膚剝離后的出血,他的行動越來越緩慢,他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他的呻|吟越來越低沉,慢慢的,他不再動彈,陷入休克,在休克中死去……
師父這話說得中氣十足,正義凜然,我和小胡不禁也被感染,一掃心裏赤列慘死的陰霾,似乎生出無窮力量,斬妖除魔!
師父果然博學,我忍不住為他豎起中指,不對,是大拇指。
走了幾分鐘,小胡又停下來,手電筒固定在正前方不遠,我和師父走上前,朝他手電筒照的位置看去。
「理論上,是這樣的。」
「看我們什麼?」
小胡跟我要了根煙點上,說道:「老吳哥,我好像聽到那個赤列痛苦的呻|吟聲……」
又走了幾分鐘,小胡再次停下,我以為又碰到石貂了,就上前幾步查看,卻發現…https://m•hetubook•com•com
「我操,這他媽什麼選手!」
狠狠把煙頭甩在地上,三人繼續前行,小胡還是走在最前,師父居中我最後。
幾秒鐘后,距離最近的一圈石貂發動攻擊,從地上彈射而起,對著我們仨發起無差別物理攻擊。
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也在望著我們,不大,身長四五十公分,身體細長,雙眼綠油油的,在手電筒光的照射下,發出亮光,接著它轉身就跑,一躍跳出去幾米遠,小胡的手電筒沒跟上它的腳步,幾秒之後,消失在黑暗中,照過去看,已經不見蹤跡。
轉過身來,阿佳還是阿佳,沒有青面獠牙的鬼臉,還是那個臉上有些皺紋、眼睛有些渾濁的中年婦女模樣,她見到我們,沒有絲毫的驚奇,慢慢走過來,小胡為了禮貌,將手電筒光往下一壓,避開阿佳的臉,照在她腳下。
阿佳面無表情地說:「不是跟你們說了嘛,這個山洞進來不得,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好好聽話的沒有,唉。」
「那,老大,你說的,這玩意兒一般不會攻擊人對吧?」
「我建議,咱們先別……」師父還沒說完,那個綠眼睛的石貂發出一聲怪叫,一種音調很低的喉鳴聲,一長一短,一長一短,頗有節奏。
「看看你們,看看你們。」
這一山連著一山,地勢陡峭複雜,當地人知道小路也並不奇怪,但奇怪的是,這阿佳一人來到這山洞,也沒見她帶手電筒之類的照明設備,怎麼就抹黑在山洞里走了這麼遠?而且,在茶館的時候,她和*圖*書對這山洞流露出的畏懼,不似作偽。
我試著說了句:「阿佳啦,你怎麼在這裏?」
小胡咽了口吐沫,說道:「什麼選手?」
單從現場來看,就能感受到赤列臨死時的痛苦,和絕望,我閉上眼,感受到面前有個渾身是血的人,正在痛苦地掙扎,他扶著牆,顫顫巍巍勉強站立,然而劇烈的疼痛,讓他站不穩了,慢慢跌倒,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渾身疼得鑽心,就在地上用力摩擦,似乎這樣一來,能夠減輕他的痛苦。
這隻石貂,是前面我們遇到的那隻。
師父拿著大號的普巴杵,舞得虎虎生風,看起來狀態很好,石貂根本近不了他身,而小胡身手矯健,一拳一掌,一劈一刺,不斷有石貂被他擊中發出慘叫。
小胡並不畏懼這阿佳的變化,不依不饒,繼而問道:「現在看到了,我們沒被吃掉,有沒有感覺失望?」
阿佳一臉猙獰,盯著小胡,一字一句說:「擅闖禁地者,死!」
剝皮,活剝人皮,據我所知,有兩種方法,一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頭,在頭頂開口,把頭皮拉下,灌入水銀,水銀會把皮膚和肌肉剝離,埋在土裡的人由於疼痛不斷扭動,卻無法掙脫,等全身的皮膚和肌肉剝離后,人會從頭頂的口子鑽出來,只是,皮膚留在土裡。
小胡搖搖頭,說:「好像是兔子吧?」
小胡則說:「阿佳啦,我們過來,是來調查朋友的死因的,前幾天在這裏慘死那人,是我們的朋友。」
另外一種,是從脊椎下刀,用鋒利的手術刀把背部和_圖_書皮膚自上而下切成兩半,然後再小心翼翼分離皮膚和肌肉,然後如同脫衣服一般,把皮膚撕扯下來。
失去皮膚的保護,被剝皮的人體表就是血淋淋的肌肉,還有隨處可見的跳動的血管,從正面可以看到內髒的搏動……
我們仨用手電筒照照前後左右,不照不要緊,這一照,著實把人嚇得不輕。
說到這裏,小胡往前邁出半步,一臉戒備,問道:「倒是阿佳啦,你為什麼來這裏?你不是說,山洞里有吃人的魔鬼嗎?」
接著,我聽到一個特別的聲音,不好形容,像是有什麼東西正發出「窸窣」聲,朝我們靠近。
師父這麼一說,我和小胡紛紛點頭贊同,準備再次前行的時候,師父忽然做個噤聲的手勢。
因為光線不好,生怕錯過什麼,一路走得小心,每走一步,我都用手電筒把周圍細細查看一遍。
我的情況稍微差點,但是好歹沒被咬到,只是手臂被一隻石貂偷襲,撞了一下,微微發麻。
密密麻麻的石貂,正從四面八方趕過來,如行軍一樣,很有紀律,漸漸把我們包圍。
這上百隻石貂,體型都差不多,四五十公分,不過我們前面見過的綠眼睛石貂,在一群黃眼睛中,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應該是頭領。
小胡憤憤說:「這人裝神弄鬼,跑得倒是快。」
「老大,你不是說這玩意兒是獨居的嗎?」
阿佳又面無表情說:「我來這裏啊,就是看看。」
師父則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倆,說道:「你倆上學的時候是沒開過生物課吧?沒看過動物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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