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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十年真相路

作者:南山舊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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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韭菜的韭

第173章 韭菜的韭

我過去查看門鎖,門還反鎖著。
這麼貴的酒,我們也沒喝出什麼名堂,感覺跟幾十塊錢的紅酒沒什麼區別。
「是喝酒吃菜的酒?」
話音剛落,阿凱站起身來,沒說話,卻露出詭異的笑,然後轉身就跑。
說著,師父有些陶醉地看著自己剛剛和小韭握過的手,還聞了聞。
除了昨晚的服務生,知道我們喝了高價酒的,還有一人,就是小韭。
師父:「還是雪花勇闖,買二贈一那個,還有沒有其他優惠?」
阿凱臉色微變,陪著笑臉說:「我就是個服務生,以前混社會倒是囂張過兩年,不過現在從良了,重新做人,老吳哥,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師父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小胡起來看到字條,問:「老吳哥,這是誰送來的,那個服務生嗎?」
草堂錦里武侯廟,寬窄巷子送仙橋,現在只剩下送仙橋沒去了,我忽然想到,是不是那個老大爺放我們鴿子。
但是監控顯示,從我們進到客房后,並沒有人出入,同時,監控也拍到,住在我們對面的慕謙和洛弦,他倆是半夜三點多回到房間的,到現在還沒出來。
服務生又堆笑說:「實在不好意思,這酒不是瓶裝的,是桶裝的,我可以給您來500毫升,摺合下來,大概八千六。」
「老大,小韭來過?」
我看了看酒水單,小韭指的那個,標價2888,一串英文也不知道是什麼酒。
師父雙手托著腮,看著小韭的和圖書眼神有些迷離,然後站起來,說:「你家在哪,我送你。」
「老大,小韭走了?這小娘們兒什麼意思,耍我們?」
師父解釋說:「小夥子,別多想,我對男人沒興趣,我這倆兄弟也對男人沒興趣,我請你喝酒,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韭卻站起身來,說:「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喝了,我要回家了,拜拜,吳建。」
師父目不轉睛看著青衫女子,女子也盯著師父看,然後微微一笑,說道:「我叫小韭,韭菜的韭。」
師父回來了,坐下說:「這酒,咱們喝了。」
不過這個小韭,怎麼看怎麼像酒托。
小胡說:「咱們今天再去那個酒吧,找那個服務生看看就知道了,我試試他。」
紅酒後勁兒大,到了房間倒頭就睡下,睡到半夜,還聽到師父在說夢話:「小韭,韭菜的韭,哈哈哈……」
依然是昨晚那家酒吧,依然是昨晚那個服務生招呼,小夥子見我們來了,很客氣堆笑,給我們安排座位,問我們喝什麼酒。
在師父厚著臉皮的問話下,服務生送了一盤毛豆一盤瓜子,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我還是感受到他對於我們沒點高價酒的失望。
終於正眼看我了,我有點小興奮,大鋒哥拿了個沒用過的酒杯,倒上酒遞給小韭,問:「小韭,你喝酒嗎?」
「不知道,我起來的時候,字條就在桌上了,昨晚咱們鎖門了嗎?」
服務生很快端hetubook.com•com了個大杯子來,裏面裝著暗紅色液體,看著像血,不過沒有血腥味兒,只有一股紅酒的酒香。
前台小妹想要幫我們報案,師父婉言拒絕。
年輕帥氣的服務生看到桌上的錢,連忙點頭說:「沒問題,三位大哥,我陪你們,好說好說。」
阿凱有些驚恐地看著師父,連忙放下自己的衣袖,說:「老吳哥,你怎麼這樣,價位合適的話,咱們可以去賓館……」
師父伸出手說:「你好,小韭,我叫吳建,你叫我吳哥吧。」
小韭連正眼都沒看大鋒哥,擺擺手,盯著師父,然後指著酒水單上最下面的一排說:「請我喝杯這個。」
我也拿出煙點上,遞給小韭,問:「小韭,你抽煙嗎?」
小韭卻不再言語,轉身就走,師父跟在後面。
服務生看師父的眼神,和Peter看小胡的眼神很像。
師父點點頭,說快去弄。
「哦?是嗎?那你這紋身是什麼意思……」說著,師父拉過服務生的手臂,猛地擼起他的袖子。
「不是耍我們,是耍我,這他媽都是錢,一口一千多,別浪費。」
上了酒和贈品,服務生準備離開,師父卻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桌上,對服務生說:「小夥子,過來陪我們喝幾杯,這些,算是你的誤工費。」
這時候,師父電話響了:「喂,好,我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師父已經起來,手裡拿著一張紙,看得入神。
大鋒哥和圖書回家,我和師父小胡打車到君悅酒店住下。
師父喝了一大口紅酒,說:「慕謙和洛弦住在人民公園附近的君悅酒店,咱們今晚也住那裡。」
我叫來服務生,問酒能退嗎,服務生收起笑臉,捲起袖子,露出紋身,說:「先生是在消遣我?」
「算了,估計監控也查不到什麼,先不管小韭怎麼把紙條放這裏的,她的意思是,讓咱們離開成都,也就是說,不讓我們管風天的事,她是什麼來頭,又是什麼立場?」
服務生馬上堆笑,說:「先生不好意思,這酒是按杯賣的,不按瓶。」
喝完酒,師父咬著牙買了單,啤酒人家直接免單了,只收了八千六的紅酒錢。
難道剛剛的服務生阿凱,是那個天然美女小韭所化?
大鋒哥今天有手術,讓我們自己玩,我們仨去了錦里和武侯祠,依然全無收穫。
可是袖子下面,只有白花花的手臂,沒有紋身。
此言一出,我不禁對小韭的耿直大為欣賞,可是自始至終,她只是盯著師父,根本沒有看過我,還有小胡和大鋒哥,估計小韭有戀父情結,我們四個就是師父老。
我也愣住了,昨晚明明看到他手臂上大塊的紋身,怎麼沒了,難道不是紋身,是貼畫?
小韭很客氣擺擺手,沖我一笑。
看著接近一萬塊錢的這杯酒,我很想嘗嘗,師父給小韭倒上,傻乎乎盯著小韭看。
師父老臉明顯掛不住了,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說:「我說來一https://m.hetubook.com.com瓶!」
「要不然呢,強搶民女還是霸王硬上?唉,想不到我老吳一世英名,讓個黃毛丫頭耍了,不過你們看到沒,小韭長得真漂亮,好像對我還格外親密。」
我們起身去追,但是阿凱很明顯更熟悉這裏的環境,幾個閃身後就消失在擁擠的酒吧街。
「老大,你就這麼放她走了?」
這人沒有紋身,定不是昨晚那個服務生,但是他的樣子和昨晚的服務生一模一樣,而且他認識我們,定然知道師父出手大方,才對我們很客氣。
拉倒吧,師父還豪爽,向來摳門,這分明是在美女面前打腫臉充胖子。
服務生叫阿凱,今年二十二歲,成都本地人,高中畢業后在社會上混過一段時間,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意識到混社會不易,高危、收入沒保障,才在酒吧當服務生,工資不高,主要靠提成,有時候也陪女客戶出去,賺點外快,但是陪男客戶,今天是第一次。
服務生就坐之後,師父給他倒上酒,開始東拉西扯,問人家在這裏做了多久,問人家年齡姓名,問人家酒吧街的八卦,問人家去年的九眼橋事件(活春宮,自行百度)。
師父打了個響指,招呼服務生過來,很優雅地指著最下面的洋酒,說來瓶這個。
「老大,門是反鎖的,要不要查監控?」
小胡見狀,把煙頭扔在地上,站起來,就準備動手。
小韭臉上滿是笑意,樂呵呵對師父說:「你這個人,倒是豪爽。」
我和和圖書小胡不禁啞然失笑,敢情這小子把我們當成同志了。
大鋒哥則拉住我和小胡,示意我們別衝動。
到了晚上,大鋒哥還在連台手術,我們仨只好自行解決,簡單吃過晚飯,就來到九眼橋酒吧街。
小胡的話,卻讓我感覺,他的猜測或許也有可能,服務生那杯紅酒肯定賺了不少提成,說不準,真是服務生寫的,而不是小韭。
還是小韭,是服務生阿凱所變化出來的?
服務生這才離開,師父給我們倒上酒,四杯子都倒不滿,卻要八千六大洋。
我們喝的是十五一瓶買二贈一的雪花勇闖,小韭卻要喝兩千多的洋酒。
我湊過去一看,紙上寫著一段雋秀的字:看在紅酒的份上,勸你們一句,成都非是你等久留之地,速速離去。
「老大,是搬運術嗎?跟青海張家有關?」
小韭也伸出手和師父握手,二人的手握在一起,久久沒分開,小胡已經不淡定了,點上根煙,扭過頭去。
看到紅酒,我就想到小韭,這字條是小韭寫的。
我則問道:「你的紋身呢?」
師父也皺著眉,在推測這紙條到底是誰送來的,而後我們去前台,以手機丟失為由,要求查監控。
「老大,我們村的傻子也比你強,小韭絕對是酒托,你還在這傻樂。」
「好像是龍吧?我也沒看清楚。」
「不知道,有可能,我也不確定,我已經讓人去查小韭和那個服務生了,對了,服務生手臂上的紋身是什麼?」
「是吃了韭菜能壯陽的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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