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食譜?
隨意的推開一間房門,王燁走了進去。
「3月9日。」
「10月2日。」
茅永安的房間!
日記結束。
……
什麼原因使她頭痛,她又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去治療,可惜……
「當然,我沒有說奶奶做飯難吃的意思。」
「頭好痛啊。」
王燁深吸了一口氣,推開房門!
……
「又是土豆白菜。」
「呂老師有問題!」這句話是藏在角落之中,很小的文字,被其他文字掩蓋,王燁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看清。
「血!」
就是當面具人來了之後,頭不痛了。
那道士大大咧咧的樣子,如果寫日記,或許會能發現更多的信息。
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王燁絕對不相信她是忘記寫了。
難道……她頭痛的毛病被治好了?
雖然上面落滿了一層的灰。
「橋?」
所以……自己當時就已經察覺到呂青的異常了嗎?
m.hetubook.com.com想著,王燁起身,收好張曉的日記本,在房間內又搜尋了片刻后離開。
「來了一個奇怪的傢伙,戴著面具。」
「頭痛時閃過的畫面又是什麼地方?」
神秘的面具客人嗎?
如果自己當時是這種吃貨……
「充斥著幽暗,深邃,令人恐懼,又十分孤獨的道路。」
不過這日記本中和張曉有一個矛盾衝突!
在自己寫完「血可以」后!
……
「但是紅燒肉無敵!」
「我問院長這些場景時,她猶豫了。」
一股濃濃的酸臭味在房間內飄蕩著,兒童木床,腐舊的被褥,地上還有兩隻發黑的襪子。
地上丟著幾隻襪子,以及一柄斷裂的木劍。
但最後一天的日記本上,這句話消失了。
張曉的日記里,那面具人是10月1日來的,但茅永安的日記本里,面具人是10月2日https://m.hetubook.com.com!
「好想扯下來看看。」
日記本從那天之後,就沒有更新過,也就是說,自那天以後,所有人都失去了記憶?
王燁繼續向後面看去。
不過……茅永安可以!
相比于茅永安的房間,自己的房間更加的空蕩,沒有任何的玩具。
再後面所有的文字全部都變成了紅色,與靈異事件打過無數交道,王燁僅僅看了一眼就判斷出,是血。
房間十分整潔,甚至就連被褥都疊放得很整齊。
髒兮兮的。
所以,剩下的最後一個房間,是自己的嗎?
不對,雖然自己與呂青之間打的交道不對,但是他確定,呂青的胳膊上,很乾凈,沒有任何奇怪的東西!
……
這裏面,太亂了!
才五歲啊。
王燁打了一個寒顫。
身上那道文身,眼睛,腦袋……想變啥就變啥!
「我究竟忘記了什麼?」
床上,https://www.hetubook.com.com沒有。
「但是怎麼才能刺|激自己,讓頭變得更痛呢?」
王燁的臉色漆黑。
不可能!一定是茅永安!
與張曉的房間相比,這間屋子有些過於簡潔了!
「血可以!」
床底,沒有。
當然,王燁堅信這就是茅永安的日記本,和自己絕對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牆上,則是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最終,王燁打開被褥的拉鏈,在裏面翻出一個髒兮兮,上面還帶著些許油漬的日記本。
「我是誰?」
王燁再次強調了一遍后,站在門口放了放味道,才走了進去。
難道,為了刺|激自己的頭痛,自己給自己放血了嗎?
相比于張曉,茅永安對食物的執著簡直已經超過了張曉對實驗的熱情。
沒了……牆上沒有任何信息。
「我為什麼會感覺到頭痛?」
所以說,按照日記本中的人物出場,那手臂上有一縷黑色火焰
和-圖-書的傢伙,就是呂青?但神秘客人似乎只有孤兒院散夥那天才來過一次,只有是那天照的照片,才能把「他」加進去,頂一個身份。
「為什麼橋上站著的老人,和院長很像?」
「我看見了一座城,城裡面好多的人,只不過他們走起路來,好僵硬啊。」
「頭好痛啊。」
哪怕如此,門口藏著的人,依然不清楚身份。
也就是說,頭痛的問題並不是張曉的自我治療,而是與面具人有關?
這混賬!除了吃就是吃嗎?
並且日記本中有一個細節。
而且他與張曉有一個共同性!
不會這麼狠吧。
而茅永安,活脫脫的食譜記錄篇。
也或許是呂青一間房,自己與茅永安共住一間。
張曉這個人的性格十分孤僻,日記本中百分之九十的重點都是自己那一項項實驗,根本了解不到多少孤兒院的信息。
除非自己在孤兒院的時候……
每天的日記上,張曉所寫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最後一段話都是頭好痛。
如果猜得沒錯,應該就是茅永安和自己的房間。
「10月1日。」
「一片看不到盡頭的血海!」
「為什麼我和小茅,小張一樣,叫她奶奶,她看起來有些慌張?」
「土豆白菜都吃膩了。」
「原來頭越痛看見的畫面就會越清晰。」
翻開。
當然……如果小二真如同自己猜測的一般,是呂青轉生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絕對!
就算說,那條不小心被照到的胳膊真是呂青,那拍照的人,又是誰?
一片片凌亂的文字,上面顯示的信息可以看出,自己當時十分痛苦,而且充滿了疑惑!
至少在張曉的日記本中,還提到了呂老師。
完全無法回憶。
「完全沒有吃飯的心情。」
王燁雖然沒有潔癖,但從小到大還是比較愛乾淨的,絕對不會出現襪子亂丟的情況。
「3月8日。」
「頭好痛啊。」
眼下只剩下兩個人房間沒有進去過了。

